后时刻的来临。
“给你最后一次机会,如果你乖乖的离开女人,放你一条生路!”军师充满自信,她相信只要对方不是傻子,就会乖乖的走过来。
然而她等到的只是墨明懒散的微笑,给了她一个至高无上的蔑视——看都没有看她一眼!军师眼里充满杀气,手就要一劈而下,
千年古墓
更新时间2010…10…1212:43:41字数:2515
“住手!”一支小巧的手枪顶上军师的脑袋,让空气更加的紧张,王自强等人迷惑了,费玉清突然倒戈!
“血影!”军师转过头,用额头紧紧地抵住枪口,悠悠的道:“你走得太远了,为一个男人你竟然做出这样的事情,背叛干爹,背叛组织?你已经无可救药了!”语气充满遗憾和惋惜。费玉清的枪口微微颤抖,咬牙:“放了他们!”
“放了他们你就得死!”军师就像死神。
然而这句话的效果却让本来颤抖的手凝固得就像寒冰,她熟悉的那个血影又回来了:“那好,咱们同归于尽!”另一只又多了一样东西,那是一个威力巨大的手雷。费玉清望向墨明,笑容有些凄楚。
“玉清!”墨明呆住了。
军师毫不犹豫的相信,她会做出这样的选择,空气在激越中即将引爆,费玉清轻轻拨开插销,在场的每一个人都知道那个玩意的威力,王自强暗暗倒霉:“妈的,尽遇上些不可理喻的人!”做好准备在手雷爆炸的第一时间扑出庙门。
“好,你赢了!”军师沮丧:“你走吧,和这个男人远走高飞,但是我提醒你,在今后的每一天每一秒你将活在无时不在的恐惧之中,我对天发誓,一定会抓到你!”
从生死边缘走一圈的墨明大喜,拉着轻雪催促道:“玉清,你走啊!”
费玉清回头,给墨明一个笑容:“你先走,我就跟上来!”
不知道为什么,墨明觉得女人的笑容有些凄楚,但来不及想这些:“走吧,一起!”
“你们先走!我会来找你们的。”费玉清着急,声音也严厉起来,那个过去熟悉的校长又回来了。
墨明和轻雪无奈迈开步伐,逃离庙宇,心里越想越不对劲,突然转身:“轻雪,我们回去!”就在这时,巨大的爆炸声传来,一股烟尘冲上天空。
“玉清!”墨明眼前一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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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明和轻雪消失了,就像烟雾消失于空气。
金州又恢复了平静,直到一个巨大的发现,夏教授带领的考过队发现了一座宋代的古墓,被盗墓者挖掘一空,就在所有人对着剩下的瓦片嘘唏的时候,和金明曾经有过一面之缘的夏教授也许是福至心灵,拿起洛阳铲向墓室的下方一插。
这一插被被考古界称为神来之笔。
这一插插出一个蕴藏着巨大宝藏的千年古墓。
洛阳铲下行五米,取出的土间杂着一层5厘米厚的东西,似乎是红土,但在场的都是专业人士,墓室爆发出惊呼:“朱砂!”
朱砂不过是一种普通的矿物质,有什么好奇怪的呢?
这在现代很平常的事物在古代却是炼丹的必备之物,梦想长生不老的贵族一直有服用朱砂的习惯,还有朱砂陪葬的习惯,用朱砂在墓室里埋上一圈,梦想能在天国里将长生的梦继续。
一般的有钱人,朱砂埋上一厘米就了不起了,因为在当时这是贵重的物品。而这一座墓室,朱砂的厚度整整有5厘米,这只说明了一个情况,墓室的主人富可敌国。
欢欣雀跃的考古队员向下继续挖掘,结果令人瞠目结舌,就像打开阿里巴巴的宝藏,文物之多,保存之完好令人惊讶,而且从来没有盗墓者的光临。
夏教授分析,这是由于上方那个被盗的古墓保护了它,让盗墓者没有料想到那座墓的下方还有一座古墓。
奇迹啊!
最令夏教授兴奋的是,他在古墓里找到了几个类似银河眼的文物,他毫不犹豫的判断,这些东西和他见过的痰盂一样的东西都来自于同一个地方——失落之城。
随着考古进入尾声,墓主人出现,打开棺柩,只有一件随葬品,一个黑乎乎的圆圆的像天鹅蛋一样的东西,根据残存的资料显示。墓主人称这个天鹅蛋的玩意叫五彩石。
无法判断它的功用和构造,但是它的珍贵是毋庸置疑的,否则墓主人在进入天国还紧紧地抱住它。
金州轰动了,然而就在考古队弹冠相庆的时候,却出现了文物被盗案,金明通过调查,查出内贼,在顺藤摸瓜,揪出了倒卖文物的蓝血集团的文物鉴定师——古意斋的掌柜何本在师徒。
这是第一次接触到蓝血的核心成员,这个金字塔结构的犯罪组织露出峥嵘。古意斋就是蓝血的老窝,金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直捣古意斋,与蓝血集团发生激烈交火。
坐在轮椅上的老人听着外面炒豆般的枪声置若罔闻。
将手上的匣子交给身边的人:“你们走吧!我的腿脚不好,人也老了,不想再跑,另外与程家的恩怨随着我的离开也就是过往云烟,你可以选择和程雪菲合作,一起解开秘密,我是看不到那一天的了,记得有这一天的时候,烧香告诉我。”
旁边的人恭敬地听着,这时一个大汉冲进来:“军师,快走,再不走就来不及了!”
“慌什么!”军师高亢的声音依然冷静。
老人赞赏:“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你成熟了!”
说完,摁下机关,随着扎扎的声音,一个地道口出现,军师没有再多言,作为江湖人士,刀口舔血,早晚有那么一天,所以她和老人都没有寻常人惺惺作态的悲哀,生离死别就像平常茶余饭后。
“保重!”鞠躬迅速离开。
合拢地道口,老人端起茶杯,悠闲地品茗,气色悠闲。
炒豆般的枪声停止,金明冲进屋子,终于见到了传说中的对手真面目。
古香古色的博古架前,儒雅得就像一个学者,慈祥得就像一个慈善家,一点也不像传说中穷凶极恶的匪徒首脑。
“金队长,其实我也很想和你见一面,请喝茶!”
“千面狐狸!”金明感慨,这还是他第一次窥视到此人的真实面目。
金明走上前,端起茶杯一饮而尽:“好茶,久仰了。”
这个场面很怪异,一群特警虎视眈眈,而两个老对手谈笑风生。
“金队长,我可以选择和你同归于尽的,但是鄙人不是嗜血的人,也只想在最后的时间和老朋友聊聊而已,你可以请队员们出去吗?”
金明觉得有些搞笑,但他很快不觉得好笑了,对方的手摁上一个按钮。
金明挥手,所有的队员退出门外,而后屋子里一片沉寂。过了很久,金明从屋子里走出来,屋子里冒出火光。
警方大获全胜,几乎将蓝血连根拔起,但是金明心中毫无快意,甚至没有出席专门为他举行的庆功会。
谁也不知道他在想什么,暮色沉沉,他的表情更加地严肃了。
“千面狐狸死了!”程瑞森得知这一消息,身子一震,一瞬间仿佛老了许多,秘密的另一半掌握在老对手的手里,而大概也随之带入了坟墓了吧?而他的心中泛起无名的寂寞。
金州再次恢复平静,程氏集团蒸蒸日上,程雪菲被评选为十大杰出青年,但是这个美貌与财富并重的女人少了往昔的傲色,多了些许的忧郁,经常对着窗外发呆。
断魂谷也再也没有异常发生,周智等人慢慢撤离金州,老人在离开的前一天,站在铁丝网前,忧心忡忡。
年轻的赌客
更新时间2010…10…1516:02:23字数:3264
距离金州遥远的D市,一年以后。
金麻雀,这是D市最大的赌场。
平时这里每一张桌子都聚满了人,但是今天全部涌向一个中间的大台子。
“天哪,这是不是赌神?”
几乎所有的赌客把眼睛投向台子上的年轻人,他的旁边还坐着一个瘦小的男人,紧挨着他低眉顺眼,面前已经垒砌了好多的筹码,显示了丰硕的战果。
游戏很简单,就像电子赌博机的赌大小,而每次盅子揭开时的结果与年轻人的选择一致,庄家脸色苍白。
年轻人随意收起筹码,准备离开,却被几个横眉怒目的家伙拦住了。赌场第一高手陈老六出现,他已经观察这个人好久。这一段时间,他每隔几天便出现,每次均是满载而归,这样的手气,除了归结为天意,唯一的解释就是他在出老千,但是没有人看出他的手法,即或是陈老六这样在赌场打滚多年,精通各种出老千方法的高手。那人全身纹丝不动,手一直规规矩矩的放在桌子上,到底是怎样办到的?
陈老六觉得对方看上去年轻得稚嫩,出老千的人就算是十把也会假意输上两三把,但他毫无顾忌通杀到底,一点不像手法普通的老千。他旁边的那个瘦小的老人一直紧紧地偎依着他,亲密之态令人怀疑二人有断袖之癖。
“我们赌一局,赢了,钱你带走,输了,留下一只手,并告诉我你是怎样出老千的!”陈老六冷冷地道,这人敢在他的眼皮下毫无顾忌地出老千,而他竟然没有看出来,这令人很有挫败感,因而愤怒。
年轻人苦笑:“看来不赌是走不出这里了?”
“是的!”陈老六眼睛里杀气浓重。
“那……好吧!”年轻人气势一点也不嚣张,顺从地坐下来:“不过赢了的话我也不要其它的,就把开始赢的钱带走好了!”
这次玩的是梭哈。
验牌、切牌、发牌。
双方渐渐地进入巅峰对决,陈老六发现对方牌小的时候总是不跟,牌大的时候一跟到底,渐渐地他焦躁起来。
陈老六看也不看底牌——梭哈!毫不犹豫地将筹码全部推向桌子。
年轻人似乎迟疑,就在陈老六扑克牌式的脸上有细微的喜悦时,对方将全部的筹码推向桌子。
陈老六面如死灰:“你是怎么知道的?”
“我能看见你所看见的。”年轻人简短的一句,准备收拾东西走人。
陈老六打开对方的牌,只比自己大一点点。他毫无疑问的相信自己遇见了一个罕见的高手。
“慢!”随着陈老六一声吆喝,几个杀气腾腾的人围上来。
年轻人回身,笑容满不在乎:“怎么,赢了钱不许走?”观战的赌客们闻言叽叽咕咕的低语,这件事不解决的话,对赌场声誉有重大影响。
陈老六挥手制止众人的嘈杂:“金麻雀欢迎大家光临,但是对不遵守游戏规则的,只有按我们的规则办事!请大家理解。”转头对着年轻人道:“除非你说出你用的是什么办法,钱你可以带走,但是秘诀必须留下来!”
正在这时,一个胖乎乎的人慢悠悠地进来,满脸富贵。陈老六迎上去指着年轻人:“老板,就是他!”
陈文富看着眼前的年轻人,仔细观察,神情有些困惑,突然像想起了什么,劈手陈老六一巴掌:“有眼不识泰山!”
陈老六还没有回过神来,惊讶地看见D市桀骜不驯,财大气粗的陈文富走到来人面前恭敬地鞠躬:“先生,手下人有眼不识泰山,还望你海涵,欢迎你常来玩。”说完掏出一张名片恭敬的递过去。
而年轻人大咧咧地:“不用客气。如果没有什么事情的话,我就走了!”
年轻人搂住个子较小的一直低眉顺眼的男人微笑而出,陈文富瞪大眼睛,表情遗憾,他完全可以为眼前的人准备品质上佳的极品美女,没想到这个人看上去有断袖之癖。
“老大,他是谁,这么NB?”陈老六捂住脸问道。
“他是不可以得罪的人,因为他是——”
陈文富脸上浮现出黄金的色彩“——财神爷!”
陈老六不可思议地,觉得老大的神经有问题,这时陈文富冷笑道:“你什么眼水,不知道他是谁吗?给你们的照片忘记了?”
陈老六大惊失色:“你说,他……就是……”
陈文富冷笑:“得来全不费工夫!”
两人来到郊外的屋子,这是一座农家小院,进屋没多久,变成了一男一女的两人。正是消失已久的墨明和轻雪。墨明这一年里带上轻雪居无定所,四处漂泊,最后才在这人口众多的城市一处幽静的荒郊,租用一处农房,安定下来。
平静的生活过得很滋润,很幸福,令人忘记时间流逝,这已经过去快一年了。
但是他似乎太不小心了,竟然冒险在逃亡途中竟然还出现在赌场。是不是因为没钱了,想在赌场碰碰运气?
轻雪拿起簸箕,将里面的小米洒向空中“咕咕……“随着轻声呼唤,一群小鸡奔涌而至,围着她优美的身姿转圈。
“别急……别急,都有啊……“女人对待小鸡就像对待一群孩子,充满慈爱,笑容就像花儿绽放。
远处青山绿水,炊烟袅袅,好一派陶渊明式的田园风光。
倚在门边的男人看着这一幅画面,觉得自己就像小地主,尤其女人转身对着他叫出一声“相公“的时候。
现代的装扮配上古典的称谓,轻雪依然改变不了自己的习惯。
为了满足轻雪泛滥的爱心,墨明为她买来小鸡,每天养养鸡,醉心于柴米油盐,轻雪完全体现了一个小女人的快乐,从一个武林高手彻底“堕落”为一个家庭主妇。
但是最近轻雪经常出现忧郁的姿态,看着母鸡护住一群小鸡,眼神变换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怎么啦,轻雪?”清澈得像一汪泉水的女人也有了心事,墨明奇怪。
“没有什么?”轻雪看着小鸡的家族庞大,还是羡慕的眼神,墨明似乎有些明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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