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儿很乖巧,也希望自己有个姐姐,对着小如叫了声:“姐姐!”
小如高兴的直跳脚喊道:“从来没有人叫我姐姐耶,终于有人比我小,叫我姐姐了,”然后拉着爱儿的手说道:“以后有人欺负你,你告诉姐姐,姐姐让小小哥哥帮忙。”
爱儿很不解小小哥哥是什么意思,问道:“姐姐,小小哥哥是什么意思?”
小如一副小大人样对爱儿说道:“嘻,这是我的秘密,等没人时我告诉你。”
爱儿见小如对自己这么亲切友好,也不由对小如增加了几分好感,在内心认可了小如这个姐姐,很懂事的说道:“好的,姐姐!”
梁成望我脸上瞧来,心里都很疑惑,怎么小如叫冰小小哥哥。其他人还好,黄一卫受不了,忍不住问道:“冰,小如怎么叫你小小哥哥,这是怎么称呼,我怎么以前没有听说过?”
我心想,不要说你,我也是没有,这是小如自己发明的专用称呼,笑道:“这就要问小如了,我也不知道。”
黄一卫以外我说的是实话,心想,你有说和没说一样嘛,摸着自己的脑袋道:“是这样啊!”
爱儿自小都和一帮男孩子生活,从没有女性朋友,虽然说男孩子对她很好,但毕竟有些方面不是男孩子能代替的。现在有了小如调皮活泼的女性朋友,一下子玩到一起,话也多起来。
小强和梁成有相同的经历,性格都偏向于稳重型,很是谈的来,两人认识后大有相间恨晚的情形。
利用父母和惠姐了解小孩们的机会,军哥将我拉到旁边,狠狠的说道:“冰,说吧,我在等你解释,不要编一些和前几次那样的故事,那很没意思,我可不小如那么好哄。”
我头大的说道:“我也不知道怎么说,不然的话那能不告诉军哥。”说着手、用手直抓自己的头发,也觉得自己这句话很没营养。
军哥心想,接下来冰这小子有要可是编故事了,狐疑的说道:“不会吧,冰,连我都隐瞒,有这么保密吗?”军哥不满的神色在他的脸上露出来。
我也不知道怎么说好,心想能告诉的话我早就告诉你了,会等到现在吗?只好说道:“也不是,不知道怎么给你说,这样吧,我以后一定告诉你好不好?”
军哥心想,冰可能真有难处不好说,但觉得不告诉自己把自己当成了外人,沉默了一下说道:“好吧,我等着你,希望到时候你小子不要让失望,不然的话那时你会很惨的,”说着扬扬拳头。
我看着这个从小从成为好朋友的哥哥,感到很抱歉,许多的事情都瞒着他,但也高兴,能被朋友所理解,幸运有个这样关心自己的朋友。
晚上大家休息以后,我和父亲来到楼顶。
父亲首先说道:“儿子,你做的很好,作为一个父亲,能有你这样的儿子我感到骄傲,兰州这段时间闹的沸沸腾腾看来是你的杰作了”。
我知道父亲听到这个事的时候就想到是我做的了,但自己对这事也没有不能承认的,毫无愧疚的说道:“是的爸爸,反正他们拿着钱胡作非为,到不如拿来做些有意义的事,”
父亲的观念和我不同,但也知道我说的有道理,若有所思的说道:“但你还是要注意,儿子,这个世界很多事情是不能预料的,也有很多事情是不能理解的,我和你妈妈不希望你出什么事,更不希望失去你这个儿子。”
我有些激动,作为一个父亲他在为我有这样的能力高兴之余,更是担心我的人身安全,我没有像以前一样玩心眼,很慎重的说道:“我会注意的,爸爸!”
父亲心想,你能这么想就好,本来以为会永远呆在九天山过一辈子,但是从儿子现在的行动来看,今后想过安稳的生活是很难的了,沉吟了一会说道:“本来我和你母亲打算带小如回去,不过目前看来,小如更喜欢这里,而你妈妈也很喜欢爱儿,留下爱儿在这里也不是很好。”
我当然不会了解父亲的想法和感叹,问道:“要不你和妈妈也调到兰州这边的学校,我让刘政委去帮忙?”
父亲考虑了片刻后说道:“这事……我和你妈妈商量以后再说吧。”
我见父亲顾虑重重,不能一下子决定,我也不知道怎么说,口里应道:“那好吧……”
父亲沉默了一回会感叹道:“离开兰州将近三十年了,现在的兰州让我感到陌生!”
然后看着灯火辉煌的兰州城夜景,久久没有说话。
夜,已经很深了,父亲才从沉思中醒来,看我在打坐,就直接下楼休息。
第二天晚上,我和军哥以及小如等人一起逛兰州市的夜景。
兰州市的夜景确实不错,让她们几个女孩子流连忘返。当我们走到一个偏僻的小巷时,有几个小流氓看见惠姐漂亮就过来调戏,现在十六岁的惠姐出落的亭亭玉立,因为修炼,气质高雅,皮肤细嫩,让人一看,觉得有种与众不同很特别吸引力。
见这几个流氓嘴里粗俗下流的语言,惠姐气得全身发抖,小如和爱儿往我怀里挤,感到很害怕,到是军哥和小强初生牛犊不怕虎走了上去挡在惠姐身前。
那几个流氓见是两个小孩,根本不放在眼里,没理会他们两个,还在那里恶言恶语,继续调戏惠姐,说些不三不四难听的话。
见不理会自己,军哥就上去毫不迟疑的照着其中之一流氓腹部一拳击去,那个流氓顿时倒在地上,狂吐起来。军哥也被自己这一拳效果惊讶,随即其他几个流氓见事情不妙,忙将军哥和小强围起来,两人顿时忙手忙脚。我看围观的人越来越多,悄悄手指一扬,那几个流氓被定住在那里,军哥和小强不明白对方为什么突然间停了下来,乘机将对方击到在地,然后我们扬长而去。
经历了刚才的事,几个女孩子再也不想狂街,也没心情玩了,到现在心里还很害怕,我们几个男孩当然求之不得,正中下怀。
在回去的路上,我在想,是不是给他们传授拳术呢?这套拳术是我将上个文明各种拳术中总结出来的精华,总共四套,每套12个动作,以他们的能力,可以先学习第一套,为了以后,看来得叫他们吃些苦头了,我心里暗道。
我指令机器人,早上的体能训练加入拳术格斗课程,晚上养气修炼不变。
刘政委那边的办事效率也很快,将这里的事跟有关部门作了汇报,这些部门相当重视,立即做出了指示,尽量将此事办好,没几天就得到落实。
中国人的习惯就是这样,当某一件是得到大众的关注或者上级部门重视,那办事的效率比平时快十倍。
父母也有了决定,那就是留在兰州,但不想再教学,只想好好照顾这批小孩子。是啊,这些小孩,有幼儿园、有小学、有中学,而且还每天要接送爱儿和小如上学放学,只是这两个宝贝,就已经够忙了。
父母和刘政委夫妇很谈的来,自从见面认识以后,要吗父母去找他们,要吗,他们来找父母,大多数时候,父亲和刘政委下棋,母亲和刘政委的老婆聊天唠叨。
刘政委见到我以后,很赏识,当然他不知道我就是他口中的老弟,对我不读书的事感到很不解,没的办法我就对他说道:“刘伯伯,中小学的课程我都会了,”心里却是在说,就是大学都不成问题。
刘政委有些难以置信的说道:“真的,你这么小?”
我看他不信的神色,说道:“是真的,不然你问我爸爸。”
刘政委往我父亲脸上看,得到肯定之后,很惊讶,但不再劝我上学的事。
因为我保证到时候上高中,可是未知的事谁又能肯定呢。我这次一时动念收留了梁成他们二十多人,可此时没有人会想到我驰骋宇宙得力的班底就在这里发展起来,也没有人会想到梁成他们跟着我名动苍穹呢?
第七章天观行医
第七章天观行医
金天观又称做雷坛庙,位于兰州市七里河区西津东路,雷坛河西岸。观内大殿有雷祖宝殿、无极殿和四御殿,配殿有三官殿、三光殿等。
始建于明惠帝建文二年。据传张三丰张隐仙曾在这里与孙碧云大真者论道,当时金光四射,经年不散。此后,这里成为修道士的福地。清乾隆四十六年,清军平息回民起义时,金天观建筑惨遭焚毁,但观内的道士突然消失。乾隆五十九年,甘肃巡抚许容捐俸重建,恢复昔日观貌。
据说任陕西巡抚的林则徐曾因病赴金天观祈祷,并留下手书楹联:“灵素阐真诠,断胃湔肠征异术;岐黄宣妙蕴,解头理脑媲神功。”
从此以后,华佗显灵的说法在民间流传,求医的人踊跃不断,曾几何时,华佗的雕像摆在大殿,成大众膜拜的神明,人云亦云,流传开了。
现在的金天观有那么几个道士在那里烧烧香,接待来参观旅游的各地客人,有几个老头在这里长期坐诊行医,道士也因此多了一个接待任务,至于得到了几成张隐仙的遗传手迹,那就不知道了,作为传说没有人去寻根问底探寻真假,听之一笑当作故事来津津乐道。
这天下午有个年轻的走方郎中往金天观这个方向行来,这个郎中就是我所幻化。我走到雷坛河东岸停下来,欣赏着对岸的金天观的优美景色,流连忘返,金天观前临河,后靠山,搭配合理,两岸迎风舞动的杨柳,山上榆树葱葱,我看到这里,不由被金天观的壮丽景色所迷。
我这次是受父亲所托付一件事,出来找线索。
昨天,刘政委在与父亲下棋时,眉头不展,忧心忡忡,父亲感到奇怪,不由问道:
“你今天双眉不展,面带忧郁,满腹心事,有刻事让你这么心神不安,不妨说出来听听,一人计短,两人计长,说不定我能帮得上你。”
父亲现在和刘政委关系密切,看他有心事,想了解情况,希望能帮上忙。
刘政委明知父亲不可能帮得上他,但不说出来自己心里难受,在他看来父亲这个朋友是自己倾吐的对象,他嘘了一口气说道:“事情是这样,今天上面发来重要文件,发现有人故意破坏阻碍香港回归大局。初步估计是美国、日本派间谍在大陆活动。从文件上的资料看来,目前我国的侦破工作进入了困境。上面对这件事很重视,成立专案组,指示在短期内破案。”
父亲没有想到他忧心忡忡的事情是关于国家利益,内心还以为是他自己遇到难以解决的问题。心想,这件事情确实严重,在紧要关头最怕有意外事故出现,这些人也太可恶了。
刘政委叹了一口气又接着道:“两岸人民等了百年啊,现在眼看就要回归,全世界都注视着,我们丢不起这个脸啊。”
事关重大,父亲也在沉思,手中无意识的拿着一颗棋子在摆动,沉默了一会说道:“是呀,两岸人民等待了百年的希望就要实现了,那些人不希望我们实现这个愿望,总是要从中破坏。从八国联军侵略,到抗日战争,我们几代人的雪流尽了,几万万人为护卫这片土地付出了自己的生命,才换来了今天的日子。”
父亲想起爷爷也为了祖国,被日本人害死,哀伤的脸上有些气愤和愤怒。
似找到了知己,刘政委继续说道:“那些中产阶级受到这帮人的迷惑,对‘一国两制’保持怀疑,担心香港自由会受到限制,对香港前途缺乏信心,因而纷纷移民海外。现在香港也因为今年的亚洲金融风暴,两大支柱——金融业和地产业很不好,地产业也明显的下降,再加上这帮人浑水摸鱼,真让人担忧呀。”
父亲听得很是惊愕,心想,自己一直生活在偏僻的大山里,连这些都不知道,惭愧呀!
刘政委很气愤,脸色发红,继续说道:“以威尔士亲王军营为代表的昂船洲海军基地、赤柱陆军军营、石岗空军军营及其他军营极为排弃我们大陆派到那边做回归准备的部队,那些外国佬根本就不想香港升起中华人民共和国国旗。”
父亲极为赞成刘政委的说法,事关大局,每一个国人都有责任感,毅然说道:“不能让那些人破坏香港600多万香港同胞回到自己祖国的怀抱,不管是谁破坏600多万港人第一次主宰自己命运的里程,要受到惩罚,”父亲内心已经打定注意让我来帮忙,暗道,儿子一身所学此时不用等待何时,虽然年龄小了些,但不妨一试。
当天晚上父亲匆匆忙忙赶回来,把今天和刘政委谈话对我说了一遍。
最后命令式的对我说道:“我不管你用什么办法,要解除对7月1日回归有阻碍的那些家伙,也让他们尝尝苦头,知道龙的传入也不是那么好欺负的。”
言外之意是,事关重大,不妨使用一些特殊的手段,父亲第一次这么严厉要求我,也第一次这么气愤。
有些事情不是现在的我所能理解,心想,既然父亲一再慎之又慎的交代,那肯定是错不了,于是我说道:“好的,爸爸,我会完成你说的事情。”
当天中午,等到小如几人去学校后,我才收拾离开。
小如真是我命中的克星,每一次离开都要偷偷摸摸,她那眼泪巴巴的可怜像,死死的克制着我,要命,现在的爱儿也学会她那一套,一个麻烦也就罢了,还变成了两个,想起来我的头就大。
我就这么边走边想,路过金天观,被其壮丽的景色所迷,一时间忘记自身的责任。
既然到了这里就进去看看,传说中的故事是不是真的难以肯定,求医的病人很多,自己见识一下也好。
想着就走过了桥西岸,大踏步走进金天观。进入观里,打量着里面的环境。
大殿右面一张桌子后面坐着60多岁满面红光的老人,桌子前面是个40岁左右的胖子将一只手放在桌子上面,老人正在给他把脉。有许多人排着队等着,片刻后,老人拿开手,提笔开了张药方,胖子拿着药方往右侧面的厢房走去,将方子交给一个道士配药,老人继续给后面的人把脉。
简直是一个小医院嘛,我心里想。
看见我进来,老人看了我一眼,以为是来交流经验的医生,朝我点点头,继续把脉。我看了一会,觉得老人的医术挺不错。继续在其它地方观看,走到厢房,也是一个60多岁清瘦的老人正在为患者针灸。倒是有个20岁左右的女孩在旁边帮忙,让我感到意外,在这些老头们的王国里有个年轻漂亮的女孩子很是显眼。
中医学,华夏流传了几千年的医术魂宝,自有它自身的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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