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三本是一个乐于助人的人,热心的说道:“一定,一定,只要有他的线索我会和你们联系。”
石景渊道:“那就不打扰你了。”说完后快步跨出店门。
黑三望着石景渊远去的背影,暗忖,这个叫王兵的是什么人?从画像看,气质不凡,怎么会有人慎重其事,大张旗鼓地找他,想到这里,摇了摇头,看了一眼画像,若有所思的对着店内的一个服务生道:“小力,把这张画像贴到店里显眼的地方。”说完后忙他的事去了。
两人因为我两个身份的不同,年龄特征悬殊,阴差阳错,未能如愿勾通。
疗银发等人日夜不停地搜索寻找我的线索,但每次都是失望,他们没有放弃在继续寻找。
而同时,在北京的钟欣也为了找我,心如火焚。在最初得到我不见的消息时,嘻嘻哈哈还有些不相信,等到炎龙队员大张旗鼓,翻天覆地的搜寻我的形迹,才感到事情可疑,不象自己想象的那么简单,这才紧张起来。
他马上想到用内部电话可以联络到我。这部电话由我装配连接接通宇宙卫星,并没有告诉钟欣他们知道。
钟欣在使用中过程中发现这部电话机有古怪,外人不能根据信息系统跟踪,电话局也没有记录,知道是我在搞鬼把戏。她心中高兴的同时等待机会问清楚是怎么回事,这可是一项尖端技术,如果能研究发明创造出来,那就……
上次他来广州市是用这部电话联系到我。
这次她极有把握的联系我,但结果让她失望了,电话根本联系不到我,她突然间想起我随身携带着电脑,于是又用网络发信息,但也没有任何信息反馈回来。内心知道情况不妙,我虽然不管公司内的事,也很少和钟欣联络,如有事联络不会不理不睬,即使再忙碌也不会,她急了,再想不出还有联系我的办法。
正在六神无主时,她想到兰州市的罗小兰,暗想,我会不会去找罗小兰?但又否定这荒唐的想法,根本不切实际,我去找罗小兰也能联系上呀。但还是立刻和罗小兰取得联系,果然不出所料,罗小兰和我在金天观一别后再无会面,也没有联系过。
自从她知道罗小兰筹办九天医院也是我的产业结构,回到北京后刻不容缓和罗小兰取得联络,将九天医院并入集团公司。从此以后,九天医院正式成为集团公司下属的一个单位。
罗小兰听到我失踪的消息,马上告诉了刘政委,希望刘政委能动用部队人员寻找,人多容易找到,这是她的想法。
我失踪的同时,我父母亲正在殷切的等我回来。
因为香港回归祖国日期已过,算时间我也该回来了。父亲打内心高兴我能成他交付给我的任务,我是没有告诉我后来的行动计划,所作所为。但刘政委消息灵通,从内部得知各国间谍在一位神秘人士的帮助下一网打尽,这个神秘人是什么人,私下大家有许多方面的猜测。我的一切被上级领导列为最高机密,知道内情的人有限。
父母就不同,一听心里了如指掌,立刻想到是我,暗地里高兴:“儿子小小年纪,这次作对了,有些不象我那调皮捣蛋,无法无天,这像自己的儿子吗!聚少离多,想来也有些对不起儿子,这次回来得好好让儿子享受天伦之乐。”
现在得知我的情况汇报,他有些难以置信,暗忖,凭儿子的能力可能发生意外事故吗?谁能对付的了他,其他人不了解儿子的修为,自己可是很清楚,不过,世事难料,有些事情是难以把握的。
在和母亲商量后,他十万火急的赶回老家,找智能电脑九天了解情况,在他想来,如果说有人能找到我,那就是九天了。
赶回九天山基地,但九天阿姨也无能为力,心有余而力不足,大体能探测到我的存在,但不能确定我在那里,至于情况如何,没有信息反馈回来。
父亲得知我存在,只是不能确定在哪里,松了一口气,只要人还在就好,就有希望。但他同时也很不解,连智能九天用宇宙卫星也无法找到,那儿子身在哪里?
根据我以前留下的线索,父亲匆忙赶到北京和钟欣见面,接着马不停蹄到广州市和唐局长取得联系,同样没有结果。
父亲最后不得要领,带着失望的心情返回兰州市。
第三十六章天突峰下
在众山中,一条小路直通山林深处,山林边缘出现一片村庄。
靠右边的村子叫上塘村,左边的叫下塘村,显然是以地势的高低区分上下村。其实不然,叫上下村也不恰当,因为两村中间搁着一条小河,相距不足半里路。
两村合起来大约有五十来户人家。人口不是很多,不过,在深山中一般说来都居住的很分散,五十户人家的村子已经算是大的了。
两村相夹,一面是通向山外面的崎岖小路,二十里外是大镇。靠最里的一面是高耸入云的山峰,是众山中最高的一座山,当地人叫天突峰,可见山的高大峻险。
此山极为陡峭峻险,山上林木葱葱密不可分,也高不可测。山中很危险,一脚踩下去也许不是堆积经年的腐朽积叶,而是要命的深渊窟窿,一旦掉下去决难生还。
林中虎狼成群,毒蛇大蟒翻山倒海,各种各样的野兽出没、横行霸道。没有人敢爬上去,一不小心就成为野兽腹中点心。
山中三更半夜不时传出鬼哭狼嚎,胆小的人在深夜中听到奇异的吼叫声,心胆俱裂。久而久之,附近的居民望而却步,无人敢踏入山林边远地区。不过,居民听久了习惯成自然见怪不怪,习以为常,但怪异的叫声还是令人难安,没有人会想到进山林一探究竟。
附近山区的居民常以此来吓唬调皮捣蛋无法无天的小孩子,‘不听话,让山中的鬼怪来吃你,’此话三岁小儿也朗朗上口。
上下两村几代人长久以来矛盾不断,纠纷不绝,口角、打斗是常有的事情,时不时的发生,至于是为了什么原因引起矛盾纠纷,追根寻底源于老祖宗,后人不明其因,人云亦云,难寻真相。
你踩我的田地,我拔了你村子边的一根草,都是斗殴的根源,使矛盾加剧,只要看对方不顺眼,或者家中有东西丢失不见,成了口角的有力证据。
后来不知道怎么回事,两村人突然不再打斗,但也不互相来往。迄今为止,两村的后代相见无言,一方眼望天,一方看着地,擦肩而过,视若无睹。
大人之间视为陌生人不再打斗,小猴子们就不一样。一个个年轻气盛,偶尔听到大人提及往事,气愤难忍。于是,两村的小孩子们常常背着大人小打小闹。因此,小孩子们打架斗殴的事接连不断,时时发生。
当然,被打的一方伤也不敢给家中大人讲,大人禁止小孩子们相互交往,更不用说打架斗殴,有伤也谎称不小心摔倒,不敢讲实话。
两方小孩子斗殴的最佳场所就是天突峰下,这里大人不来,地势偏僻隐蔽,就是闹翻天也不会有人发现。
当然,这里也是小孩子表现自己勇气和胆量的场所,谁能在山林里呆的最久,那是值得其他小伙子敬佩的事,两村的小伙子在这点上意见一致。
今天,两村的小伙子又来到这里,准备一争输赢。
我的伤势经过几天努力恢复,大有起色。恢复速度快的惊人,说话不成问题,手指可以曲伸,身体还是不敢乱动,断裂处正在愈合中,再次错位后果严重,以后就很难恢复了。
小女孩天天陪着我,这小家伙我越来越难懂了。她身身上散发出冰冷的气息,还不是普通的冷。就是不会说话,我教了她很久,就是说不出来,最我承认我的‘学认说话教育’方法彻底失败告终。
不知道她叫什么,我知道问也白问,就叫她‘寒儿’。因为她身上散发出的气息很寒冷。她到是点头同意,不过,她喜欢我叫她小妹。
一次老村夫没有来,我无聊的发慌,不管她懂不懂,就给她讲起自己有个小妹很可爱,想不到她听了以后,两眼发亮,眼睛定定的望着我。两个人相处久了,我对她的心思很了解,知道是她喜欢让我叫她小妹。
我也挺喜欢她,就叫她小妹,想不到她高兴极了,又蹦又跳。此后我一直叫她小妹,从内心把她当成自己的妹妹。
昨天她调皮的逗一只兔子玩,那只兔子被她冻得慌张想逃跑窜走,她一急小手发出一道冰冷的白光,兔子当场被冻僵而死,让我大吃一惊。她倒像没事似的,坐在我身边静静的看着我。
我心里迷惑不解,小小年纪便能发出真元,她是怎么修炼的,我已经够让人惊奇了,想不到她更让人觉得不可思议。我也想试着了解她的修为有多高,但不论我怎么察看探测也无法看出她的深浅。
这时我正看着寒儿在我身边玩,突然听到山林外有小孩子喧闹的嘈杂声,心里立时痒痒难受。从没有觉得说话的声音像今天这么亲切可爱,但心里干着急,自己又动不了。
突然间寒儿一蹦而起,快速消失在山林中,我知道老村夫要出现了。
果然是老村夫摇摇晃晃的出现在我身边,看着我脸上的焦急神色,问道:“你想看山林外的小孩子是不是?”
我心中暗骂,这老东西明知道我心急,还在那里罗嗦,这不是废话吗?但有求于人,也不敢得罪他,说道:“是呀,你……”想求他帮忙,但不知怎么措辞。
老村夫摇摇头,看我神色焦急又有些气急败坏的样子,颇不以为然的摇头说道:“才躺了几天……呃,不就是二十多天吗。”言下之意我在这里才躺了短短二十几天,另外一个意思无形中说他在山林中有很久了。我心想,到底有多久,十年,百年……
老村夫说归说,拿起一根粗壮的树干,掂到我脖子下面,然后摇摇晃晃的走了。
我的视觉猛然一开阔,这才发现自己躺倒在山林的边缘,不远处有一群小孩子站在空旷处分成两部分相持不下。
双方一起有二十多个小孩子,年龄大的十五岁左右,小的五六岁,像跟屁虫似的跟在大的后面。在两个十五岁左右的小孩子的带领下对峙站立。
左边的小孩子长相眉清目秀,他旁边有一个园脸,长得虎头虎脑小孩,脸上微有犹色,似乎很担心的样子。
另一边的小孩子比较粗壮,神色得意,斗志昂扬,首先开口喊叫道:“下村的,说吧,单打独斗、群殴随你选,或者比试进入林中都行。我们上村的无不奉陪到底,上村的人就是比你们下村的威风,嘿嘿,耷伽你先选吧,我卡冉撒没有意见。”
我暗忖,原来是两个村的小朋友在争强斗胜,有意思。这个叫卡冉撒的孩子一副小大人样,口气很狂妄,不过,看他的气势,就知道他经常是胜家,不知道那个长相眉清目秀的耷伽怎么回答?
右边长相眉清目秀的小孩子耷伽嗤之以鼻道:“吹牛不打草稿,你们上村不就赢了我们几次吗,上村的,我们村的小孩才不像你们村的没出息,找老夫子告状,卡冉撒,这事你怎么说?”
我暗忖,这个耷伽到也机灵,知道自己经常输,说起来也没面子,故意岔开话题,找对方的弱点,我虽然没有上过学,但在父亲学校也见过小孩子找老师告状的事,被其他小朋友欺负了,找老师出头每时每刻都有。
卡冉撒一愣,然后摆摆手,不以为然道:“谁找老师告状,我们才没有那么没出息。要不是我们两个村只有一个私塾,我们才懒得看见你们。”大概没想到耷伽岔开话题的用意,顺着耷伽的口气回答,上当了也没有发现。
我心里很奇怪,老夫子……私塾……什么意思?现在是什么年代了,这里怎么……还是私塾,不是学校?不会这么偏僻落后吧。
耷伽身后面的一个小孩子指着对方一个七、八岁的小女孩子说道:“就是她……小安利,她今天找老夫子告我的状,我还被老夫子罚站呢。”
卡冉撒身旁的一个小女孩小声道:“谁叫你欺负我,故意将虫子放到我的书上。”
卡冉撒没想到自己一方真有这回事,大感没面子,气道:“小安利,你……你真没出息,你找老师做什么,你回来告诉我不就可以了。”
小安利很委屈道:“人家当时很怕虫子的嘛。”
卡冉撒无奈的说道:“你……你真丢我们村的脸,”接着回头对耷伽说道:“这也要怪你们村子的小孩,欺负一个女孩子算什么英雄。”
耷伽也对自己身边的那个小孩子道:“你如果再欺负一个女孩子,下次不带你来了。”
小孩子脖子往后缩了缩,扮了个鬼脸道:“知道了。”
卡冉撒一摆手说道:“这些事不讲了,还是说说今天我们怎么比试的事吧。”
耷伽无意在此事上纠缠不清,说道:“不讲就不讲。”
我为耷伽的机灵暗自赞许,他让卡冉撒上当后,赢得了面子,知道再说下去自己一方就没有理了,听对方说不讲,借机丢开此事。虽然警告身后的小孩,但看他脸上的神色和说话口气,就知道不过是顺口说说罢了。
大失面子的卡冉撒,大概觉得自己威风扫地,想赢回来,故意道:“我们两个先打,你敢不敢?”
耷伽当然明白卡冉撒心里想什么,无所畏惧道:“打就打,谁怕谁。来吧,我未必会输给你,谁输谁赢还不知道,比过了才算。”
卡冉撒心里高兴,脸有喜色,知道自己赢定了,口里道:“吹吧,使劲吹吧,打到你,小意思。”
两人还没开始就先斗起嘴来,边斗嘴边擦拳磨掌,煞有其事,两边的小孩子各往后退几步,空出中间的场地。
卡冉撒和耷伽互相盯着眼睛,暗自戒备。
倏地,卡冉撒右拳疾伸,冷不防打在耷伽的脸上,耷伽不由自主的往后连退几步才稳住身躯。耷伽身后的圆脸小孩‘啊’的叫了一声,想说话又忍耐住了,关心之情溢于言表。
旁边的小孩子好像习以为常,不以为意,我暗想,看来耷伽经常挨卡冉撒的这一拳,其他小孩子都习惯了,也不以为意。那个圆脸小孩到是对他很关心,两人关系肯定很要好。我无意中望旁边一看,寒儿不知道什么时候无声无息的坐在我旁边也看得津津有味,见我在看她,向我眨了眨眼,显得天真烂漫。
挨了一拳的耷伽显然不服气,再次闪身急进,临近卡冉撒身形向下一挫,双手直伸,想抱对方的双腿。
卡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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