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荒之六耳猕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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洪荒之六耳猕猴- 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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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费仲如此劝告纣王,到不是他有多忠心,实是惧怕姬昌有诈。若是纣王容其归故,那姬昌定然要为其子伯邑考报仇,起兵反朝。

    纣王听了觉得有理,与其曰:“卿言是也。”

    此还是西伯侯灾难未满,故有谗佞之阻。有诗为证:“里城中灾未满,费尤在恻献谗言;若无西地宜生计,焉得文王返故园?”

    不说纣王不赦姬昌,且说邑考从人,已知纣王将公子醒为肉酱,星夜逃离朝歌,进西歧来见二公子姬。姬一日升殿,端门官来报:,“有跟随公子往朝歌家将候旨。”

    姬听报,传令:“宣来人到殿前。”

    来人见到姬后,大声哭拜在地,姬只觉定有事故,心中一慌忙问其故?来人启曰:“公子往朝歌进贡,不曾往里见老爷,先见纣王,却不知何事,那纣王竟将公子剁为肉酱。”

    姬听言,一下子只见眼冒金花,晕头转向。左右见之,急忙上前扶持,姬清醒后,大哭于殿廷,几乎气绝。

    只见两边文武之中,有大将军南宫大叫曰:“公子乃西歧之幼主,今进贡与纣王,反遭瞌尸之惨,我等主公遭囚里。虽是昏乱,吾等远有君臣之礼,不肯有负先王。今公子无辜而受屠戮,痛心切骨,若臣之义已绝,纲常之分俱乖。今东南两路苦战多年,吾等奉国法以守臣节。今已如此,何不统两班文武,将倾国之兵,先取五关,杀上朝歌,戮昏主,再立明君?正所谓:定祸乱而反太平,亦不失为臣之节。”

    只见两边武将,听南宫之言,时有四贤八俊辛甲、辛免、太颠、阁天、祁公、尹公,西伯侯有三十六教习,子姓姬叔度等,齐大叫:“南将军之言有理!”

    众文武切齿咬牙,竖眉睁目,七间殿上一片喧嚷之声,连姬亦无定主。只见散宜生厉声言曰:,“公子休乱!臣有事奉启。”

    姬见散宜生出列,急问道:“上大夫今有何言?”

    散宜生曰:“公子命刀斧手,先将南宫拿出端门,斩了级,然俊再议大事。”

    这散宜生当日与伯邑考同前往朝歌,与费仲尤浑二人许了不少钱财,之后便又回来西歧。他乃是西技上大夫,如朝之国相,不可离开太久。如今听到伯邑考身死,却没有被仇恨晕了头脑。

    姬与众将不由一惊,不解其意,再问曰:“先生为何先斩南将军?此是何说?使诸将不服。”

    散宜生对诸将解释道:“此等乱臣贼子,陷主君于不义,理当先斩,再议国事。诸公只知披坚执锐,一勇无谋,不知老主公克守臣节,不有二意,如今虽身在里囚,然定无怨言。公等造次胡为,兵未到五关,先陷主公于不义而死,此诚何心?故必斩南宫而后再议国事也。”

    公子姬与诸将听罢,个个无言,默默不语,南宫亦羞愧低头。其实这就是武将和政客最大的区别了,面对事情武将本能的都会选择最直接的方法,而政客们,却是先考虑对自己一方最有利的方法。

    散宜生又曰:“昔日大王往朝歌之日,先演天数有七年之殃,灾满难足,自有荣归之日,不必着人来接,言犹在耳。公子不听,致有此祸。如今不若再差官二员,用重金私通费、尤,使内外相应。待臣修书恳切哀求,若奸臣受贿,必在纣王面前,以好言解释,老主公自然还国。那时修德行仁,待纣王恶贯满盈,再会天下诸侯,共伐无道,兴吊民伐罪之师,天下自然响应。废去昏庸,再立有道,人心悦服,不然,徒取败亡,遗臭万年,为天下笑耳!”

    姬听后不由大点其头,欢喜道:“先生之教为善,使某茅塞顿开,真金玉之论也。不知先用何等礼物?所用何官?先生当明告我。”

    散宜生摇摇头曰:“不过用明珠,白璧,彩缎,表里,黄金,五小带,其礼二分,一分差太颠送费仲,一分差阁天送尤浑。二将星夜进五关,扮作商贾,若费、尤二人若受此礼,大王不日归国,自然无事。”

    姬公子大喜,即忙收拾礼物,修书差二将往朝歌来。诗曰:“明珠白璧共黄金,暗进朝歌贿佞臣;漫道财神通鬼使,果无世利动人心。成汤社稷成残烛,西北江山若茂林;不是宜生施妙策,天教殷纣自成擒。

    且说西岐二将扮作经商,暗带礼物,星夜往汜水关来,关上查明,二将进关,一路上无词。过了界牌关八十里,进了穿云关,又进潢关一百二十里,又至临潢关,过渑池县,渡黄河,到孟津,至朝歌。二将不敢在馆驿安住,投客店宿下。暗暗收了礼物,太颠往费仲府下书;阁天往尤浑府下书。

    且说费仲府抵暮出朝,归至府第,守门官启老爷:“西歧有散宜生差官下前来。”

    “迟了!当初散宜生与伯邑考同来朝歌却把九分财物献与大王,如今伯邑考身死,却想到某家,定要好生为难他一番,你着他进来再议。”

    这费仲当真混球,贪得无厌。不与他好处,便要把人整的家破人亡才干休。当年翼候苏护便如此,如今又把伯邑考害了,便姬昌不能归家团聚,可恶之极。不过也是应了一句老话:“好人不长命,祸害遗千年。”现在是成汤气数不绝,有“欲其人灭亡,先使其疯狂!”之理,于是朝歌奸妄当政,良贤残废,使成汤国民之心与商王室越来越远,到了灭国边缘。

    可怜,纣王还不自知,只与姐己妖人日夜欢娱,置成汤六百年锦绣江山而不顾。

    太颠等奉命到来朝歌后,一分二路,先后拜访费仲尤浑二人。这太颠得费仲家侍之言来到厅前,只得行礼参见,费仲问曰:“汝是甚人?于夜见我。”

    颠答曰:“末将乃西歧神武将军太颠是也!今奉上大夫散宜生命,具有表礼,蒙大夫保全我主公性命,再造洪恩,西岐全体不敢忘,必每日诚心拜谢。”

    费仲命太颠将书取出,折开观看。书略曰:“西歧卑职散宜生顿百拜,致书於士大夫费公恩主台下:久仰大德,未叩台安;自愧惊验,无缘执鞭,梦想殊渴。兹启者:敞地恩主姬昌,冒言忤君,罪在不赦,深感大夫垂救之恩,得获生全。虽囚里,实大夫再赐之怜生耳不胜庆幸!某外又何敢望焉?职第因僻处二隅,未伸衔结,日夜只有望帝京遥祝万寿无疆而已,今特道大夫太颠具不之仪。白璧二双,黄金百锁,表里四端,少曝西土众士民之微忱,幸无以不恭见罪。但念我主公以残末衰年,久羁里,情实可矜;况有绮阁老母,幼子孤臣,无不日夜悬思,希图完聚,此亦仁人君子所共怜念者也。恳祈恩台,大开慈隐,法外施仁,一语回天,得救归国,则恩台德海如山,西土众姓,无不衔恩於世世矣!临书不胜悚栗待命之至,谨启!”

    费仲看了书中礼单,暗自思量:,“此礼价值万金,却是要我与大王进言放那姬昌。如若真个放了姬昌,日后不免我等身死送命,不得全尸,可重金送于面前,哪里有送回去的道理,如今怎生行事才好?”

    费仲沉思半响,拿不定主意,又舍不得财物,只是为难。良久之后,才吩咐太颠曰:“你且回去拜散大夫,我也不便修回书,等我早晚取便,自然命你主公归国。决不有负你大夫相托之情。”费仲终究是因财而应下太颠之请。

    太颠拜谢告辞,自回下处。不一时,阁天也往尤浑处送礼回至二人相谈,俱是一样之言。二将大喜,忙收拾回西歧去讫不表。

    自费仲受了散宜生礼物,也不问尤浑,尤浑也不问费仲,二人各推不知。一日,纣王在摘星楼与二臣下棋,纣王连胜了二盘,只觉自己棋意大进,不由大喜,传旨排宴,费、尤侍於左右,换盏传杯。

    君臣正欢饮之间,忽纣王言起伯邑考鼓琴之事,猿猴诓歌之妙,又论:“姬昌自食子冉,所论先天之数,皆系妄谈,何尝先有定数?”

    费仲乘机奏曰:“臣闻姬昌素有叛逆不臣之心,一向防备,臣子前数日,着心腹往里探听虚实,里军民俱言姬昌实有忠义,每月朔望之辰,焚香祈求陛下国诈安康,四夹拱服,国泰民安,雨顺风调,四民乐业,社永昌,宫闱安静。陛下囚昌七载,并无一怨言。据臣意看姬昌,乃是忠臣。”

    纣王听得费仲之语后,问:“卿前日言姬昌表面忠诚,内怀奸诈,包藏祸心,非是好人,何今日言之反也?”

    费仲心中暗暗叫苦,若不是受了西歧重财,他又何故出言反尔。暗自思量着说教,片刻又奏曰:“据人言昌或忠或佞,入耳难分,一时不辨,因此臣暗使心腹,探听虚实,方知昌是忠耿之人。正所谓:路远知马力,日久见人心。”

    纣王听完后,也不表态,反而扭头又与尤浑问曰:“尤大夫以为何如?”

    尤浑与费仲一路货色,二人狼狈为奸,且二人都受了钱财,哪有反对之理,便开口启曰:“依费仲大夫所奏,其实不差,据臣所知,姬昌数年困苦,终日羁囚里,其心多想陛下与万民之事。陛下问臣,臣不敢不以实对,方才不奏,臣亦上言矣。”

    纣王与这二奸人相处日久,极为信服,见他二人都言同一理,遂曰:“二卿所奏既同,毕竟姬昌是个好人,联欲赦姬昌,二卿意下如何?”

    费仲想了想,不能不话说的太死,便又与纣王曰:“姬昌之可赦不可赦,臣不敢主张。但姬昌忠孝之心,久羁里,毫无怨言。若陛下怜念,赦归本国,是姬昌已死而之生,无国而有国,其感戴陛下再生之恩,岂有已时?臣量姬昌此去小必守忠贞之节,效犬马之劳,报德酬恩。以不死之年,忠心于陛下也。”

    尤浑在侧见费仲力保姬昌,想必也是得了西歧礼物,暗道:“我岂可单让他做情,我益使姬昌感激。”想后,尤浑出班奏曰:“陛下天恩既赦姬昌,再加一恩与彼,自然倾心为国。况今东伯侯姜文焕造反,攻打游魂关,大将实融,苦战七年,未分胜败。南伯侯鄂顺谋逆,攻打三山关,大将邓九公亦苦战七载,杀戮相半,刀兵竟无宁息,烽烟四起。依臣愚见,将姬昌又加一王封,假以白施黄钱,得专征伐,代劳天子,威镇西歧。况姬昌素有贤名,天下诸侯威服,使东南两路知之,不战自退,正所谓:举一人而不肖老远矣。”

    纣王闻奏大喜曰:“尤浑才智双全,尤属可爱;费仲善挽贤良,实属可钦。”二臣马上谢纣王称赞。纣王即降赦条,单赦姬昌离里。





    洪荒之六耳猕猴 第一卷 重生洪荒 第九十四章 姬昌访贤 子牙为官

     更新时间:2011…6…8 23:40:25 本章字数:3942

    话说纣王赦姬昌,然半路又后悔,派兵追赶,可被奉师命赶来的雷震子所吓走。雷震子背姬昌过五关,直达西岐外围,然后在姬昌不舍之下,回山复命。

    姬昌归国后,西岐官员百姓大喜,而姬昌也奋图志,大力整顿西岐,展民生,整顿军备,施行仁政。仅仅两三年的时间,整个西岐都大变样,其国力更是倍增。

    有一日,姬昌文同众文武出郊外行乐,共享三春之景。行至一山,见有围场,布成罗网,姬昌一见许多家将披坚执锐,手执长竿钢叉,黄鹰猎大,雄威万状,心里高兴。

    在此时,却听远处有歌声至,姬昌不由侧耳。

    ‘忆昔成汤扫桀时,十一征兮自葛始;堂堂正大应天人,义一举民安止。今经六百有徐年,祝网恩波将歇息;悬肉为杯酒为池,鹿台积血高千尺。内荒於色外荒禽,可叹四海沸呻吟;我曹本是海客,洗耳不听亡国音。曰逐洪涛歌浩浩,夜视星斗垂孤钓;孤钓不知天地宽,白头俯仰天地老……’

    姬昌闻听此歌不凡,必是大贤所做,还不等听罢,便转身对散宜生说道:“此歌韵度清奇,其中必定有大贤隐于此地。”说完,姬昌命辛甲:“与孤把作歌贤人请来相见。”

    辛甲领旨,将坐下马一拍,向前厉声言曰:“内中有贤人,请出来见吾王爷。”

    那些渔人听得辛甲厉声,不由大惊,齐齐跪下答曰:“吾等都是闲人。”

    辛甲不由大奇,问道:“你们为何都是闲人?”

    渔人回应道:“我等早晨出户捕鱼,这时节回来无事,故此我等俱是闲人。”

    不一时姬昌马到,辛甲向前启曰:“此乃俱是渔人,非贤人也。”

    姬昌不信,与左右说道:“孤听作歌韵度清奇,内中定有大贤。”

    渔人听到姬昌如此说,便与其解释,“此歌非小人等所作,离此三十五里,有一溪,溪中有一老人,时常作此歌。我们耳边听的熟了,故此信口唱出,此歌实非小民所作。”

    姬昌点点头,挥手让渔人离去,然后便向着渔人所说的方向而去,一边走还一边体味歌中韵味,忍不住拍手赞道:“洗耳不听亡国音……好,好……”

    旁有大夫散宜生欠身言曰:“洗耳不闻亡国音者何也?”

    姬昌笑曰:“大夫不知?”

    宜生摇摇头曰:“臣愚不知深意。”

    姬昌解释曰:此一句乃尧王访舜天子故事。昔尧有德,乃生不肖之男,尧王恐失民望,私行访察,欲要让位。一日行至山僻幽静之乡,见一人倚溪临水,将一小瓢儿在水中转。尧王问曰,公为何将此瓢在水中转?其人笑曰,吾看破世情,了却名利,去了家私,弃了妻子,离爱欲是非之门,抛红尘之径,僻处深林,盐蔬食,怡乐林泉,以终天年,平生之愿足矣。

    尧听罢大喜,此人眼空一世,亡富贵之荣,远是非之境,真乃人杰也!正该将此帝位让他。故曰,贤者!吾非他人,联乃帝尧。今见大贤有德,欲将天子之位让尔可否?

    其人听罢,将小瓢拿起,一脚踏的粉碎,两只手掩住耳朵飞跑,跑至河边洗耳。正洗之间,又有一人牵一只年来吃水,其人曰:“那君子!牛来吃水了。”

    那人只管洗耳,其人又曰:”此耳有多少污秽,只管洗?”

    那人洗完,方开口答曰:“方才帝尧让位与我,把我双耳都污了,故此洗了一会。

    其人听了,把牛牵至上流而饮,那人曰:“为甚事便走?”

    其人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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