估计没几个人搭把手,连拖带拽,是不行的。
河蟹社会,要是有冲突就不好了。
“副院长,不如我给您出个主意?看这个人也挺诚心的。”
季洛铭更是笑:“虽然林雪说不认识他,但是保不定这是她的病患,一时间记不住也是有的。”
“依我看,不如把他请到一边去,让他别挡着正门,影响医院的正常工作。至于他想跪……那就让他跪吧!”
段静硕听到他这样的话,也点点头。
“季少放心,我会处理好的。”
挂了电话,段静硕一改刚才的恼恨样。
笑眯眯的说:“这位先生,我们体谅你的心情,不过你也得看看啊。你跪的是我们医院大门,进进出出的,要送病人来看病,耽误了病情算谁的?”
胖子一愣,他的目标,就是在这里跪着。
等顺利让风林雪下来,再好好的羞辱她。
听到段静硕的说辞,顿时也有些心慌。
要是真的出了什么事,还真不是自己能负担得起的!
看到胖子脸上一闪而过的犹豫,段静硕继续笑眯眯的劝着。
“这样,你到一边去跪行不行?只要你不闹出什么事情,不大声喧哗,你想跪多久就跪多久。”
A计划(6)
“这样,你到一边去跪行不行?只要你不闹出什么事情,不大声喧哗,你想跪多久就跪多久,我们绝对不会阻拦,可以吗?”
胖子还在犹豫,段静硕已经吩咐保安。
“把这位先生的花放到那边去,要快,别耽误了看病!”
保安得令,纷纷出动,迅速把鲜花放到老远处的一块空地。
看到花都被挪走了,胖子也只好站起来。
不过,他还是不死心的拿出扩音器。
“小雪,下来吧,我不会放弃的!”
段静硕眼睛微眯,笑眯眯的,夺过他的扩音器。
胖子这下怒了:“你干什么?”
“这里是医院,你这么吵吵闹闹的,耽误了治病怎么办?”
段静硕说:“放心,不会没收你的,你离开的时候,自己到传达室去拿就行。”
段静硕刚准备离开,忽然又想起什么事,回头一句。
“哦,对了,在你离开的时候,请把那些花都收拾好。如果地上有一片花瓣的话,那么对不起,请你负责我们清洁工人的费用,谢谢!”
胖子被噎的哑口无言,只能拖着肥硕的身体,滚到一边去“以表诚心”。
阵地虽然转移,但是不少围观群众,还是津津有味的跟着。
胖子满头大汗,心想,这钱真不好赚呐!
中午,看完最后一个病患,风林雪完成了一天的工作。
收拾完东西,正准备离开的时候,吴燕艳跑进办公室。
笑了笑:“那人还在下面跪着呢!”
风林雪看都懒得看,只是随口说。
“随便。”
季洛铭恰好走进来,看到她淡漠的态度,也问了一句。
“你准备就这么下去吗?”
风林雪疑惑的反问一句。
“不这样,又应该如何?”
A计划(7)
“不如我们走后门,悄悄离开,看他能跪多久,你说怎么样?”
季洛铭笑眯眯的看着她。
想起那个死胖子,也不知道是被谁雇佣来的。
怎么讨了这么一份苦差事!
风林雪看了看他一脸坏笑的样子,也觉得有趣。
既然倒霉孩子是被请来坏她清名的,就要接受各种可能的后果!
在季洛铭的授意下,他和风林雪从医院后门离开的事情,被严格保密下来。
他和风林雪在附近的餐馆用餐的时候,那个胖子在楼下跪着。
他和风林雪散步回家的时候,胖子在楼下跪着。
风林雪午休完毕,收拾完屋子,洗完衣服,胖子还在楼下跪着。
………………………………………………………………………………………………………………………
一直到日薄西山,上下午班的同事们也都下班了。
萧瑟的寒风中,胖子还在可怜的跪着。
他心里不断的诅咒着,那个素未谋面的“小雪”。
可怜巴巴的看着来来往往的人群,却始终没有见到那个女人的身影。
他的确是苏澄恺雇来的,故意堵在门口要恶心风林雪。
如果她真的下楼,那自己必定是要“嗷呜”一声扑上去。
一定要把黑的说成白的,正的说成反的。
就说她如何弃他而去,如何狠心找了小白脸(这个小白脸指的自然是季洛铭)。
把他一脚踢开之类的话。
眼见着看病的人都换了三波了。
胖子可怜兮兮的找了个没人的地方,给苏澄恺打电话。
“苏少爷,那个女人还没下来?”
苏澄恺正在吃饭呢,一看表,这都六点了。
“她还没下来?怕是早就走了吧?”
A计划(8)
“我不知道啊!我是不是可以走了?”
“那不行!你得继续跪,跪过夜!”
“什么?”胖子一声狼嚎,差点就要泪奔了。
“这样,薪金我给你五倍!至少也要跪到明天!如果跪到她出现,依照我们的话奚落她,赏金再加倍!”
“可不可以反悔?”胖子实在受不了了。
从早跪到晚,午饭晚饭都没吃。
如果在寒风里再跪一晚上……天啊,他还要不要活了?
“你可以试试看!”
苏澄恺眼睛微眯,言语里透出不容置疑的幽芒。
胖子只能哽咽着答应下来,跪吧!
跪一天一万块!
有什么了不起的,我跪!跪!
啊欠——
结果胖子继续杯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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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是星期二,风林雪是下午来上班的。
当风林雪到医院的时候,广场上一片空旷。
风林雪四处看了看,没有那个胖子的身影。
回到病房,吴燕艳一看到她就大笑。
“你那个追求者啊,真是毅力大啊!他整整跪了一天一夜!”
“今天上午,因为跪的太久,没有吃也没有喝,直接晕倒在地上!现在还在抢救室昏迷呢!”
风林雪一阵诧异,她还真没见过这样的人。
随便吧,反正她也不认识,管他死活。
谁叫他愿意跪的?
关她什么事!
这样一直到这一天的结束,胖子还是没有见到他口里那位“小雪”。
打了两瓶葡萄糖和生理盐水,睡到晚上八点的时候,他终于清醒了。
一清醒以后,他立即痛哭流涕的,跟苏澄恺汇报战况。
第二套方案(1)
苏澄恺也没想到,这个风林雪能狠心到这个地步。
真的一眼都不去看他,随意他这么跪着。
看来,只是单纯的一步,并不能够打击那个臭女人!
还得想接下来的招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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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大早。
附属医院门前,排队看病的人依然很多。
风林雪和季洛铭来上班的时候,刚走到广场附近。
忽然有一个尖锐的女声大喝。
“风林雪!”
风林雪有些疑惑的转头,就看见一个大约三十岁左右的干瘦女人,拎着一个保温瓶,冲了上来。
风林雪直觉的觉得不好,猛地推开季洛铭。
就在这时,那个保温瓶忽然一下打开。
一股液体,猛地朝她身上泼来!
“小心!”
季洛铭被推到一边,心都吊到了嗓子眼。
如果那液体是硫酸——
天哪!
风林雪面沉如水,关键时刻,她偏偏冷静异常。
身体向右一偏,脚扎着地面,腰如弹杆,带着身体一摇,旋转了半个圈1。
整个人,凭空一下闪出去两米远。
完全脱离了液体的攻击范围。
而且动作潇洒,有如行云流水一般,亮丽至极,一群人都看呆了。
液体洒落在地,倒没有浊起一阵白烟,只是有一股腥臊的臭气。
想必是哪里弄来的潲水,并非硫酸之类的。
那女人见一击不中,再次上前,双手狂舞。
像泼妇一样,想要抓花风林雪的脸。
注1:这是“飞,云,摇,晃,旋”,薛门形意拳独创的五星连珠身法法,民国时期拳术大师薛颠当年威震津门的绝学。
第二套方案(2)
一个没有受过武功训练的人,即使气势再怎么厉害,也终究不是风林雪的对手。
她根本懒得出手,只是伸出脚来。
脚尖一勾,随即再迅速收回,一闪……
“砰”的一声,那女人一下子摔倒在地。
正好砸在她泼下去的潲水中间。
一时间,身上都是脏兮兮臭烘烘的东西。
一群人看到这边有打架,也都纷纷看过来。
一见到女人的样子,大家纷纷皱眉。
没想到那女人爬起来,还是愤怒的对着风林雪吼。
“你这个贱人!竟然抢我的老公!”
风林雪一阵诧异,她并不认识这个女人。
看了看旁边的季洛铭,他更是下巴都要掉地上了。
季洛铭连忙说:“这位……大姐,我似乎,不认识你吧?”
没想到那女人倒是反应快,指着季洛铭说。
“你都跟这个小白脸跑了,还来勾引我男人!”
一群人大惊,JIAN情啊!
正疑惑的时候,忽然一个胖子挤了过来。
“媳妇,怎么是你?”
一群人更是疑惑,正巧吴燕艳也路过。
看到这边有人围观,也凑了过来。
一看到这阵仗,吴燕艳立即解释。
“林雪,他就是前天跪了一天的那个!”
瘦女人看到胖子过来,立即揪住胖子的耳朵,指着风林雪骂。
“你不是给她避、孕、药,跟她分手了吗?怎么,她都跟小白脸跑了,你还来这里求他回来?”
不少围观的人是医院的同事,看到他们的说法,立即瞄了一眼风林雪。
风林雪脸色一沉,手攥得紧紧的。
她忽然间想到,或许这是有人来陷害她!
避、孕、药!
哼哼,除了那个混蛋冷浩天,还能有谁?
第二套方案(3)
除了那个混蛋冷浩天,还能有谁?
那女人见风林雪不说话,也没有意识到。
自己随口说出来的话,会让风林雪心里愤恨不已。
她骂得更起劲了:“这个小狐狸精有什么好?把你迷得神魂颠倒!你眼里到底有没有老娘!这个小狐狸……”
“精”字还没说完,忽然季洛铭拿起手机,拨打了一个电话。
“喂,刘局吗?对,我是季洛铭。是这样的,我们附属医院这里,来了两个人捣乱,请你赶紧派人过来,谢谢!”
刚刚挂电话,那女人就朝着季洛铭大吼。
“好啊,你竟然敢叫帮手来!欺负我们两公婆是吗?”
季洛铭冷冷的说:“你知道她是谁吗?”
那女人傲气的抬起头:“当然知道,风林雪,你们附属医院中医科的医生,勾引我老公的贱女人!”
听到这个称谓,不少人又看了看风林雪,她依然面无表情。
季洛铭冷笑一声。
“她?她是名门之女,从小长在中医世家。她的母亲还是出自燕城世家林家的大小姐,她这样的人,也看得上你老公?”
“是啊是啊,别说别的,就说林雪这样貌,会跟着你老公?做梦去吧!”
旁边,吴燕艳和于雪柔,也跟着起哄。
围观群众看了看风林雪,又看了看形象气质颇不佳的一对夫妻,连连摇头。
这年头,并非没有一朵鲜花插在牛粪上的事情。
但问题是,这胖子一无财二无貌,家里又有河东狮。
风林雪一个名门之女,长得又不差,怎么会看上这样的人?
那女人一愣,脸皮一红,随即又说。
“那谁知道!如果不是她勾引我老公,我老公前天,为什么要来这里跪一天?我今天,干嘛要来这里丢脸?”
第二套方案(4)
“如果不是她勾引我老公,我老公前天为什么要来这里跪一天?我今天干嘛要来这里丢脸?”
吴燕艳也骂道:“哼,谁知道你们来这里故意恶心林雪,是受到了谁的指示?林雪追求者多了去了,就你这样的也想来参一脚,做梦!”
那女人又是一愣,随即开始撒泼似的坐在地上,手舞足蹈的大哭起来。
“好啊!你们一个两个都帮着那个贱人!诚心拆散我们夫妻,我诅咒你们不得好死!”
季洛铭和吴燕艳,顿时有种,有理说不清的感觉。
这女人,充分把一哭二闹三上吊的本事,学到手。
不管她话语里有多少漏洞,这么一闹起来。
众人看着风林雪的眼光,都不对了。
风林雪也懒得搭理,她知道,她解释也没用。
闹了不到五分钟,街头忽然出现了警笛的声音,众人都是一惊。
却是一个中年干警,带着几个小警员,走了过来。
“怎么回事怎么回事?”
季洛铭说:“是我打电话给刘局,这里有两个人蓄意扰乱公共秩序,污蔑、诽谤我的女朋友,并且试图伤害她。”
中年干警一看到季洛铭,立即笑眯眯的问。
“你就是季少?刘局已经知道了,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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