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你能奈我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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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君你能奈我何- 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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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什么何必啊,我早就知道我们是同一类人,都是不喜欢按常理出牌的人,都说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临头各自飞,可是我偏不要,我偏偏要大难临头与你一起飞。”虚弱的笑了笑,无力的举起手抚平他蹙起的眉,“你不要感到自责,这毒我一定会有办法解的,不过,看你现在这副样子,我倒也是开心,谁让你之前那般对我,如今也算是对你的惩罚吧!”
  
  无奈的轻叹一声,他们确实是一类人,可是他却没想到她会是一个如此倔强的人,着实是有些哭笑不得,“就算惩罚何必搭上自己的身子,你……哎……”
  
  “就因为这样才能更让你舍不得离开我不是吗?”嘿嘿一笑,“没办法,这辈子你就注定和我拴在一起了。”
  
  说完,忽然觉得有些不对,撇了撇眉,改口道,“不对不对。刚刚说的不算。这辈子,下辈子,下下辈子,下下下辈子,你都是注定和我栓在一起的,谁叫你招惹了我宁可馨呢,既然招惹了,就休想放手!”
  
  霸道的语气却让他心头猛地一颤,心疼的看着她,他温柔的笑着,眉眼之间是深深的宠溺,“好。馨儿说什么便是什么,我宇文逸轩当初所犯的错误,绝不会再犯第二次!”他不希望她再有第二次拿自己的命来跟他赌气。
  
  心底有如羽毛划过一般轻柔,温暖,忽然故作生气质问道,“你之前说你体会过重要的人离去的滋味,难道在我之前你还有过别的什么风流债?恩?”
  
  闻言,他不禁失笑出声,拂去她额前的碎发,笑意有如三月暖阳,“娶了你我还敢娶别人么。”顿了顿,“其实,我母后本来不止我和皇兄两个孩子。”
  
  皱了皱眉,不解的看着他,却仍安静的听他说,清越的声音回荡在整个偌大的流云殿。
  
  “我本来还有一个妹妹,名叫宇文逸诗。”话至此处,他的脸上漾开一抹有些悲伤的笑,让人看着有些心疼,“诗儿从小便是一个十分漂亮的丫头,性格也很温顺,闲暇之时常常会去宫中的书阁寻上几本书卷带到御花园中一边晒着太阳一边翻看。”
   

作者有话要说:
话说,智齿是从肉里长出来的嘛?=。=




33

33、〇三三 。。。 
 
 
  “但是,你也应该知道,‘清缘’这种毒是通过母体传播的,因此不单单是我,皇兄和诗儿从出生起身上便也带有这种毒。”顿了顿,他继而说道,“七岁之前,诗儿一直身子很好,但就在过完七岁生辰的几日后,她突然常常无故晕倒,父皇母后寻遍天下名医却无人能医治,甚至连病因都查不出来,就这样,她的身子越来越弱,最终离去,那时她才不过七岁。”
  
  “那段时间,整个宫中都仿佛被一层阴霾所笼罩。母后因为诗儿的离去伤心过度,几日不眠不休,为了能让诗儿安然的离去,母后没有让父皇昭告天下冰凝公主的死讯,而就在诗儿的后事料理完不久,皇兄又出了事。”
  
  闻言,她轻轻的将手覆在他冰冷的手背上,想不到那个冰凝公主就是他的妹妹,只是没想到这位公主竟是这样仓促的在人间走了一遭,那时她还在想,明明宫中也有一位公主,可是为何却迟迟不见公主嫁人,她还是很期待看一次公主嫁人是个什么盛况呢,没想到却是如此一番情况。
  
  “皇兄身子那段时日也明显不如从前,宫中御医皆是束手无策,只说了一些笼统的话,父皇母后没有办法,只能死马当活马医,便派人用天山雪莲和上等的人参为皇兄调理身子,后来某日,我师父进宫探望我,正好知道此事,便替皇兄施了针,说可以暂且保住皇兄的性命,但是却不是长久之计,所以从那时开始,我便派人四处寻访解毒的方法。”
  
  低头看着她认真听他说话的模样,心中渐渐恢复平静,面上也柔和起来,“后来得知出云宫中的两位宫主,一位善毒,一位善医——”
  
  “所以你便抱着试一试的心理,四处打听出云宫宫主的下落,是不是?”接下他的话,她双眸含笑的看着他,苍白的面容让人看着有如一碰即碎的陶瓷娃娃一般。
  
  骨节分明的修长手指,轻轻划过她苍白的脸颊,是难以言明的心疼,没有说话,他只是付之一笑。
  
  偌大的寝殿,恬静祥和,素白的颜色让人感觉莫名的安心,榻上两人一躺一坐,神情怡然,不禁让观者心动。
  
  好看的杏目圆圆大大,神采异常,虽然看上去仍有些虚弱,却又似乎比之前好上许多。
  
  “逝者已矣,从现在起有我陪在你身边,所以,不管以后遇到什么困难我都不会弃你而去,也不会让你离我而去。”自信满满的语气,令他心中一滞,便又听她问道,“话说回来,紫苑——哦不对,母后为何会中这个毒?”
  
  而据她所知,此毒不但十分稀有罕见,而且还是由苗疆的一个女子所研制出来的,苗疆的女子自古以来便擅巫毒蛊术,但是真正流传过来的倒也不多。
  
  闻言,他的眸中闪过一丝狠绝,轻轻吐出四个字,却冰冷的不带一丝温度,“傲雪山庄。”
  
  怪道每次提起傲雪山庄,他的语气总是骤然转变,犹记卓文大寿的时候,她与他共同前去傲雪山庄,那时,他负手身后,眼神却是冷然不屑的,原来还有这一层关系在里面,如此一来,她心中也大概有了些数。
  
  只听他慢慢说道,“我母后本是江湖女子,而卓文,却是我母后的师傅。”
  
  见她好看的杏目中闪过一次诧异,他浅浅的笑了笑,宠溺的点了点她的鼻梁,“我母后原是傲雪山庄门下,卓文的七弟子,但是想必你也应该知道,卓文还有一个女儿名叫卓暖玉。”
  
  见她点了点头,他继续说道,“那时傲雪山庄还不如现在,不过是个刚刚兴起的小门派,对外说是名门正派,其实内里不过却是一个杀手组织。”
  
  这,她倒还确实是不知道,因此听到此处,不觉挑了挑眉梢,心中来了丝兴趣,不过再一细想,便也忽而【炫】恍【书】然【网】大悟,虽然她不知道,但是这并不代表江湖上的老一辈不知道,怪不得当出云宫和傲雪山庄的关系传言出去的时候,不但没有多少人出来抱不平,反而更多的是冷眼旁观。
  
  心中不禁哂笑,如今的傲雪山庄,众叛亲离恐怕已是迟早的事了。
  
  “当时,傲雪山庄接到了一个委托,委托之人不但身份显赫而且执手便是千金,便是当年的景王。”
  
  “当年,景王因怕我父皇以及其他几位皇叔影响到他在先皇心中的地位,便想着除去他们,而那几位当中,他第一个想要除去的便是我父皇,父皇那时对皇位毫无兴趣,整日只喜泛舟湖上,饮酒赏花,按理说对他可谓是毫无威胁,但是他却觉得父皇与其他几位皇叔相比,对他来说是最为不利的,因此便找上了傲雪山庄。”
  
  “傲雪山庄接下了?”
  
  他点了点头,“自然。不但接下了,还接的十分爽快。”轻嗤一声,“当时,卓文派了自己最喜爱的女儿卓暖玉和自己最为看重的七弟子紫苑儿,即我母后去刺杀我父皇,说来也是好笑,卓暖玉向来看我母后不爽,这刚进云州城,二人便起了内讧,还打伤了我母后。”
  
  闻言,她的眼眸忽而弯若弦月的看着他,“该不会受了伤的母后正好被父皇所救,于是两人一见倾心了吧?”
  
  见他有些失笑的点头,她心中更是觉得有意思,想不到天底下还有如此的事,果真是天下之大无奇不有,她还一直以为只有书卷故事之中才会有这些个巧合,想想,有时候缘分这东西还真是够奇妙的。
  
  “既然如此,那她又怎会身中那种毒?”如黑曜石一般的杏目,有着疑惑,也有着一丝不确定,仿佛她已经猜到了,却又有些迟疑。
  
  “馨儿可知这一般杀手若是想脱离其组织会如何?”他问。
  
  撇了撇嘴,仔细冥想,继而答道,“杀手组织内部管理向来严谨,一般说来,是有进无出的,除非是尸体。”
  
  “无错。”继而说道,“但是那时候景王的计谋已被识破,而我父皇也有意成为君临天下的帝王,既然如此,再加上当初傲雪山庄不过是个无名小派,如果可以有这样一个靠山依附,自然对他们来说是百利而无一害。”
  
  “但是,卓文毕竟是有些江湖阅历的人,他不可能就这样放我母后走,他怕我母后走了以后出尔反尔,所以便对我母后说,若是想要离开傲雪山庄可以,但是必须饮下‘清缘’,母后向来重情重义,知道自己有负了师恩,便想都没想就饮了下去,只是当时她却不知这毒的厉害。”
  
  闻言,她轻叹一声,这紫苑儿也真是够傻的,不过也正如他所说,若不是如此重情重义,想必也不会做出如此傻傻的事了,思及此,她不禁对紫苑儿多了一分好感。
  
  她依然记得那日拜堂之时,她用真气传音给自己,若是仔细想想,紫苑儿不但不傻,反而还是个洞悉力极强的人,或许她是什么都知道,却为了不愧自己的良心,仍是那样做了吧,嘴角不禁扬起了一抹微微的笑意。
  
  伸手轻轻抚了抚他乌黑的发,冰凉顺滑的手感摸在手中甚是'炫'舒'书'服'网',“小白脸!你放心吧!我一定会把这毒给解掉的,毕竟……” 嘴角忽而邪邪一笑,若隐若现的酒窝很是动人,“我还不想死,这么美好的世界,我可就不想如此轻易就离开了,所以不但我不会死,你也一定不会死!”
  
  看着她自信满满的笑容,他轻挑眉梢,调侃道,“馨儿,我有时候真是怀疑你这性格是遗传了谁,宁相爷为人耿直,宁夫人为人贤惠,怎的就生出你这么个随性的性格,身中剧毒不但毫不担心,反而还如此的……”
  
  未待他话说完,她便笑着道,“基因突变,没办法。”
  
  忽然想起了什么,她笑着道,“你可知,这出云宫中,除了你,我还请了谁来做客么?”
  
  闻言,他想了想,“卓溪泉,卓月和银鸢。”
  
  灵动的杏目眨了两下,长长的睫毛扑闪扑闪的,开口的语气是俏皮的,“只答对了一半,还有卓文。”
  
  见他没什么特别错愕惊讶的表情,她无趣的扁扁嘴,想想也是,他本就不笨,又怎么会心里一点数都没有。
  
  继而说道,“这一次我一定会让他们尝尝我的厉害。”弯了弯眼眸,“我不是一个善良的人,但也并非不是一个善良的人,虽然这听起来很矛盾,但对于像卓文亦或是蓝靖辉那般的人来说,我便不是一个善良的人,说不定于他们来说我还是个狠毒之人。”
  
  她说的十分轻松,丝毫不以为意,仿佛狠毒这个词并不是什么贬义词,而是对她的一种肯定一样。
  
  而他听着却也觉得没什么不妥,于他来说,这世界上本就没有什么事情是一定的,即使是好人和坏人,也是没有一定的分界线。
  
  或许在这一方面,他们两个的想法尤为默契,虽然另类了些。
  
  只听他问,“馨儿,你……”
  
  话刚开个头,再一次被她抢去了话,“你是不是想问我,为什么我堂堂一个相府的小姐竟会是出云宫的二宫主,是不是?”笑。
  
  闻言,他哑然失笑,这丫头聪明起来的时候,果真是连他都不得不佩服。
   

作者有话要说:
=u=下面是关于下一周的安排。

最近的周六因为都很忙,所以小染不能肯定的说周六一定会更,所以只能说可能会更。

然后是周日,周一,周二,周三,这几天小染是肯定会日更的哟。

至于周四嘛,我想追文的许多姑娘们都知道,周四一般小染都会偷个懒小小休息一下,不更文,毕竟脑子还是要休息一下嘛,这里也很感谢各位姑娘们的体谅哟,嘿。




34

34、〇三四 。。。 
 
 
  银阙一般的寝殿中,不时的有微风滑过,淡淡的幽香也随之飘进,沁人心弦。
  
  雪白的纱幔轻轻飘舞,而因这纱幔的关系,让一切也显得有些不真实起来,不知道究竟是身处梦中,还是身处现实。
  
  略显苍白的清秀面容,带着些许未脱的稚气,好看的杏目却没有因这苍白的面颊而失了神采,反而如流水一般流光异彩异常灵动。
  
  宁可馨就这样静静的躺在他的腿上,眼眸含笑的看着他,而他月白锦衫上已经干掉的血渍,更如雪中寒梅,御寒而开。
  
  “我小的时候身子不大好,大夫说需要静养,所以老头子和娘亲便将我送去了京城南郊的别院修养。”嘴角一抹浅浅的笑容,她看着他,轻声笑说,“只不过老头子因着丞相的身份,所以平日都很忙,而为了不打扰我静养,他们也几乎没怎么来看过我,只是常常让下人捎信过来。”
  
  抬手轻抚去她额前细碎的发丝,漆黑深邃的眸子满是柔色,小小年纪便如此,那时的她应该是很寂寞的吧?
  
  他仍然记得自己儿时的生活,庄严瑰丽的皇宫,却有如金丝牢笼。
  
  他的父亲母亲不比常人,是君临天下的一国之君,母仪天下的一国之后,天朝的百姓皆如他们的孩子一样,而他,虽过着锦衣玉食,父皇母后宠爱的日子,但这宠爱仅仅更多的是来自于物质上的东西,直到他六岁开始拜师学武开始,他才第一次真正发自内心的觉得开心。
  
  只是他却没想到,她的童年竟和自己如斯相像,不禁觉得有些好笑,思及此,面上的笑意也是更深了些。
  
  秋日柔和的光线从雕工精细的镂空窗中穿射而入,隐隐约约的挥洒在他如玉雕砌的面上,不禁让她看的有些出神。
  
  他眉头轻挑,语声戏谑,“馨儿,你再这么看下去,为夫可是会把持不住的啊!”
  
  闻言,她极度鄙视的朝他翻了翻白眼,随口冒出两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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