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你能奈我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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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君你能奈我何- 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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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宁可馨有些不舍的离开宇文逸轩温暖的怀抱,双手环胸,对上他那双凌厉的眸子,轻轻挑了挑眉梢,“自然是男人和女人。”
  
  宇文逸轩在她身后失笑出声,她回头朝他吐了吐舌头,继而继续看向飒徳,好看的瞳仁弯了弯,天真的说,“你有如此凌厉的双目,怎的连我们是男人和女人都看不出来呢?”
  
  话刚出口,四周皆是一声抽气声,而飒徳也许久都未开口。
  
  静谧的空气中弥漫着一丝窒闷的气息,让人不敢大声喘气,只有那篝火噼噼啪啪的跳跃声格外清晰。
  
  良久,飒徳终于开口,他重新审视了一下眼前这个丫头,看上去不过十七八岁,但却敢如此毫不避讳的与他直视,这股气量,还是不可小看的。
  
  冷笑一声,“丫头,你知道我问的是什么意思,要知道你们现在可是在苗疆,是在关外。”
  
  宁可馨笑道,“唉哟,那您不是明知故问嘛。你既然都说了是在关外这句话,又怎么可能不知道我们本是关内的人?”
  
  飒徳冷哼一声,“臭丫头,少跟我贫嘴!”
  
  “这就是族长的不对了。”宇文逸轩微微一笑,映着火光的五官,显得更加精致,他向前迈上一小步,道,“内子不过是实话实说,反而是族长问的有些矛盾,如此这样硬怪在内子的头上,岂不是失了作为一族之长的肚量?”
  
  他如玉的面上是有礼的笑,说话的语调也是十分恭敬,让人无从找出一丝不妥,但是也正因为如此,飒徳才更加恼怒,但是他深知,花蛊节却是不能耽搁的,而这两人,既然他们来到这里,必定不会那么快离开,待花蛊节结束后,再教训他们也不迟。
  
  思及此,他便强压心中怒火,不再搭理二人,主持完花蛊节便带人离开。
  
  他前脚刚走,这里便又开始欢歌乐舞起来,不时有人跑至他们跟前称赞他们的胆量,宇文逸轩有礼的笑笑,而宁可馨则是很欣欣然的接受了。
  
  阿蛮抱着阿宝站在他们跟前,笑了笑,“云姑娘,沈公子,马上就是花蛊节互诉衷情的环节了。”当初宁可馨和宇文逸轩为了不让自己的身份暴露,便各自改了姓,宁可馨改为云可馨,宇文逸轩则改为了沈逸轩。
  
  闻言,宁可馨明亮的双目中满是憧憬,正欲继续询问,便见一个花球飞了过来,正好落在了自己的相公手中。
  
  那是一个做工相当精致的花球,花球周身还脱有几缕流苏,倒是有些像绣球,正在疑惑这花球是从何处而来,便见一个女子红着脸低着头向他们这边走来。
  
  只听阿蛮笑着道,“云姑娘,这下你可有情敌咯。”
  
  “情敌?”她疑惑,而她身旁的宇文逸轩却在听闻这句话后,心中有了一丝了然,大概知道是怎么一回事了,面上突然滑过一抹坏坏的笑容。
  
  “我们苗疆的未婚女子可以在花蛊节这一日为自己选择夫婿,看到自己的心仪之人,便可以将自己亲手做的花球抛给他,若是男子接住了花球,便说明也对对方有意思,若是男子避让开了,便说明对那女子没有其他想法,如今沈公子不但接着花球,还迟迟未有动作,自然会让那位丢花球的姑娘以为他接受了她。”阿蛮笑着诉说着,说到最后,阿宝还将自己白嫩肉肉的小手在空中乱挥着,嘴角是大大的笑,“娘,我以后要娶可馨姐姐。”
  
  话刚出口,让方想发作的宁可馨哭笑不得,童言无忌童言无忌啊。
  
  “铛铛”的银铃声很是悦耳,但是此时听在她的耳里,却是让她的怒火一层一层往上涌,伸手捅了捅宇文逸轩,没好气的说,“你这球,还打算拿到什么时候?”
  
  他轻挑眉梢,修长的手指随意在花球上轻划了一下,笑道,“馨儿,这球倒是挺漂亮。”
  
  “我看不是球漂亮,是丢球的人漂亮吧。”说话之间,那红着脸的女子已经走到了他们身旁,听她有些语气不善,心中愈发的紧张起来。
  
  她不知道她和这名俊美的公子是什么关系,只知道他们是一同借住在阿蛮家的,心中有些忐忑,论起相貌,她不及,论起性格,她亦不及,可是既然这位公子没有躲开花球,会不会也是对她有些意思的?
  
  宁可馨看着眼前的女子,眉清目秀,年纪和自己差不多一般大,此时脸颊通红,一脸羞涩,倒是有几分让人怜爱,见她有些犹豫的准备张嘴说些什么,宁可馨便抢先一步挡在了宇文逸轩的身前。
  
  她的个子只及他的下巴,但这一白一红却在篝火的映照下显得十分美艳。
  
  听见自己身后的人在轻笑,她回头瞪了他一眼,顺手抢过他手上的花球,看着那名女子说,“姑娘,真是抱歉了。”伸出大拇指,向后点了点,“他已经娶妻了。”
   

作者有话要说:哎,真冷啊,今天的我依旧奔赴医院的路上,准备复查。

昨天的考试,本来是个很严厉的老师,我本来以为绝对完蛋了,谁知道十几分钟后竟然换了本课的老师。

而这个老师几乎不怎么管,于是全班疯狂了,于是,我也跟着疯狂了,于是,你们懂得。




42

42、〇四二 。。。 
 
 
  闻言,那女子脸又红了红,却是红得发烫,她有些吞吐的说,“我,我不,不知道。”声音很轻也很细。
  
  宇文逸轩撑开折扇,笑道,“姑娘不必介怀,内子向来比较霸道。”
  
  ……霸道,他竟然说她霸道!!!
  
  “姑娘。”她邪邪一笑,“我不介意他再多娶一位的,只是不知道你介不介意做小。”她说的很诚恳,诚恳到让身后的他都有些错愕,不知道她这话的用意,心里不知为何有些不太好受。
  
  只听那女子用十分低小的声音道,“我,我……”
  
  我了半天没我出个所以然来,宁可馨的耐性也被磨光,便丢下她一人继续在那对着宇文逸轩我我我,而她则拿着方才那枚花球,向篝火旁走去。
  
  心中愤愤道,好你个小白脸,现在胆子竟然大到敢就在她的面前胡来了,当真以为她非他不可么?
  
  嘁了一声,她便将花球向空中高高的抛起,心中顿时'炫'舒'书'服'网'了不少,想不到这投花球还挺有意思的。
  
  花球上的流苏在因着花球的被抛也跟着飘舞起来,许多未婚的男子纷纷向花球即将落下的方向跑去,见此情景,宁可馨心情不禁大好,想不到,这阴差阳错的,倒是给她过了一回绣球招亲的瘾。
  
  正想看看会是谁接住自己的花球,忽然只觉一个白影闪过,接而眼前一花,自己便已在一人怀抱之中。
  
  额头被撞的生疼,她缓缓从那人怀中将头抬起,看向他。
  
  正见宇文逸轩一手拿着花球,一手拥她入怀,眸中却似乎有些火苗在跳跃,她撇了撇嘴,垮下脸,故作生气道,“你什么意思?”
  
  难得的,他没有调侃她,而是一脸正经,不得不说,他严肃起来的样子,还真真是有些怕人。
  
  见他冰着一张脸,宁可馨的心里没来由的慌了一下,但随即自我安慰起来,明明是他不对在先,她又有何好怕,她不过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罢了。
  
  对,没错,就是这样。
  
  思及此,她毫不心虚的对上他有些冰冷的双眸,嫣然巧笑,“绣球招亲真好玩儿。”说罢,她满是欣喜的双眸朝他眨了眨眼。
  
  这一说,更是将他心中隐隐压下去的怒火又泄露了出来,他双眸一眨不眨的直直盯着她看,却半天没有吭声,这让她的心里一点儿底都没有,反而被看的有些不自在起来。
  
  却见他白皙如玉的面上忽而划过一抹邪邪的笑意。
  
  她诧异的张了张嘴,却不知说些什么,便又慢慢合上,什么时候他竟也会有如此的表情,难道真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但不得不说,此时的他,竟然看上去有那么一丝的……邪魅!?
  
  直觉告诉她,接下来不会有什么好事发生,推开他,准备离开,却因手腕被他紧紧抓住,而又被迫的被拉回与他对视,她皱了皱眉,见他神情依旧如此,心中便更是没了谱。
  
  她只知道,宇文逸轩如玉雕砌的面容,离她越来越近,越来越近,缓慢的在自己的眼前放大,脑中一片空白,好看的杏目大大的睁着,一眨不眨的盯着他看,忽然觉得唇上有个温温软软的东西贴上,脑中顿时炸开了花,身子僵直的一动不动。
  
  而两人也很理所当然的成了全场瞩目的焦点。
  
  之后的事,她便连想的勇气都没有了,清晨,她的脸容仍是深深的绯红,想起昨晚,虽有些生气,有些丢人,却也有些甜蜜和开心。
  
  昨晚,他当着众人的面深深地吻着她,不似以往那般温柔,而是带着宣誓一般,仿佛要将她整个人都刻在心上一样,甚至到了此时回想起来,她依旧会满面通红,有些不知所措,幸好此刻他已起身不在房中,不然她真真是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她本不是一个矫情的人,但追其根底,她也不过是个初经世事不久的小姑娘,如此想来,会有这些反应便也不奇怪了。
  
  径自起身下了床榻,就着不知是谁打好的水梳洗了一番,走至窗前,刚将窗子打开,便见一个雪白的身影走了进来,于是……本已白皙的面庞刹时又绯红如霞。
  
  宇文逸轩骨节分明的手中端着一个简朴的瓷碗,碗中是还冒着热气的白粥,见她脸色通红,便心下了然,他脚下的步子不疾不徐,将粥放在一旁的木桌上,继而从柜中取出一件水粉色的衣裳,这才向她走去。
  
  她木楞的站在那儿,任由他为自己穿好衣裳,水粉的罗裙,让她看上去有些小家碧玉,宇文逸轩替她系好腰带,而后揽她入怀,挑眉一笑,“馨儿。”声音温柔有如春水荡漾,激起她心中小小的涟漪。
  
  在他怀中嘟了嘟嘴,故作埋怨的在他胸前轻锤一下,“你说,你昨晚让我丢那么大的人,这我以后还怎么见人。”
  
  他轻轻一笑,白皙修长的手指轻轻顺着她的背,“原来馨儿也会害羞啊……”
  
  “喂。我也是女孩子好不好,你不要说的我整天跟个野小子似的。”扁扁嘴,“既然你不喜欢这种小鸟依人的也罢,正好本姑娘还嫌麻烦呢!”开脱。
  
  “好好好。”他失笑,“馨儿,其实有时候如此一下也未尝不妥。”
  
  言毕,他双手扶住她的肩头,让她正视着自己,“馨儿只要做馨儿自己便好,不需要烦恼什么,天大的事有我顶着,你只需快快乐乐的便好。”
  
  眼角感觉有些湿意,她伸手触了触,竟发现有些水迹,跺了跺脚,别过身子,胡乱擦了擦,“你是故意的是吧,你就是见不得我好!”怎么可以这样,他怎么可以这样,用着这些话便可以将自己牢牢地套住,太狡猾了。
  
  将她的身子掰过来,迫使她看着自己,他轻叹一声,伸手轻轻为她拭去泪水,“馨儿,我知你是个随性倔强的女子,但是你我即以是夫妻,又是真心相爱,在我面前又何须继续如此。”他肃了肃面容,“你给我听好了,无论你是好的,坏的,狼狈的,不堪的,亦或是众人唾弃的,我都不会嫌弃你,因为你是我今生唯一的结发妻子,亦是我今世至爱之人。”
  
  微凉的指尖触碰在她的脸颊上,带来一丝丝凉意,却在听了他的这番话后,眼泪更是簌簌流个不停,仿佛不受控制了一般,怎么止也止不住,一头扎在他的怀里,怒道,“你才狼狈不堪,你全家都狼狈不堪!”怒气的声音中带着浓浓的哭腔。
  
  他轻轻握住她的小拳头,调笑道,“馨儿,你也是我家人啊!”
  
  闻言,她扑哧一声笑了出来,“你家人便你家人,你又何尝不等于是我家的人。”说完,将脑袋在他怀中左右蹭了蹭,于是宇文逸轩今早刚换的一身衣衫上,便又是鼻涕又是眼泪,最后不得不重新换上一件。 
  
  趁着宇文逸轩去端木桌上的白粥的空隙,宁可馨这才注意到自己身上的衣裳,她有些不解的问,“你怎么给我穿的是罗裙?”
  
  他冲她柔和一笑,坐在她的身旁,一勺一勺的喂她吃着白粥,一边解释道,“还记得昨晚现身的那个族长么?”见她将粥咽下,他便又送上一勺,“今日一早他便遣人来让我们过去,那传话之人,临走之际还故意威胁,若是我们不去,便让阿蛮一家好看。”
  
  听他如此一说,她更是对那族长没什么好感,说难听点儿简直就是脑子有病,阿蛮又没惹到他,他凭什么乱来,虽然她完全可以护得阿蛮周全,甚至可以将她带回京城,但是她心里也深知,阿蛮未必愿意,毕竟这里有着她从小到大的回忆,也是他丈夫逝去的地方。
  
  她咽下口中的白粥,点了点头,“那我们便去吧。我倒要——”
  
  “咚咚——”叩门的声音,打断了她接下去准备说的话。
  
  她和宇文逸轩纷纷向门那儿望去,只见阿蛮推开门,手中似是拿着什么,走到了他们跟前。
  
  宁可馨有些不好意思的对她笑了笑,“阿蛮,不好意思啊,都是我们连累了你,你放心,我过会儿就和逸轩过去一趟,绝对不会让那老头儿为难你的。”
  
  阿蛮温柔的笑了笑,静雅的面容依旧让人看着喜欢,她笑说,“宁姑娘,沈公子,我看得出你们是好人,我们族几十年前便被下了不许接待任何外来人的指令,如今族长找你们二人前去,定不会如此轻易放过你们,我虽读的书不多,但毕竟是苗疆长大,对于蛊术还是较为精通,所以也只能尽自己能力所在帮助你们。”
  
  她的笑容虽然很浅,但是却能莫名的让人觉得心安,她将手中两个配饰一般的小铜铃在他们的面前晃了晃,笑道,“这个便送你们吧,或许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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