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武女特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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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武女特工- 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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挂了电话之后,她拨了个内线对隔壁烈阳和雷霆说了一声,意即自己要下楼,中午不用等自己一起吃午饭。依以往情形,严嘉振绝不会放弃和她一道用餐机会。何况今天还多了个未曾谋面兄长。

下楼来到大堂休息区,看到严嘉振正和严根说着什么,看到凤七,立即招招手,笑道:“ee来了啊!早饭吃过没?餐厅要是没吃了,让严根去外头买。”

“是啊小姐,你想吃什么?我去外头打包来。”严根也跟着笑眯眯地问。

“谢谢,已经吃过了。”凤七回以一记浅笑。

即使这记笑容浅到记淡,也让严根心瞬间暖融融。他严家工作十余载,五年前被老爷提携后一直都跟老爷身边伺候,却不曾得过严家三房其他六位小姐和颜悦色脸色,没得过如凤七这般礼貌回应。

和凤七接触这几天,让严根整颗心都倾向了她这边。惋惜她不回严家,如果回去,肯定能折服不少人

“来,坐下说话。景寰刚来过电话,说已经下机了……这孩子,我还没告诉他什么事呢,他估计以为是我把那桩并购案给谈咂了,这不,订不到昨天飞机,今天愣是坐早班机赶来了……”严嘉振嘴里像是埋怨,脸上却带着明显笑意,可见,他对儿子搭乘早班机赶来深城举动很是满意。

凤七捧着杯盏慢条斯理地喝着,耳边陆陆续续听严嘉振细数着严景寰点点滴滴。

直至严根一声惊喜低呼传来,这才打断父女俩低声对谈温馨时光:

“少爷到了!”

凤七循着严根视线,抬眼望去,大厅旋转门处,提着简便行李箱朝他们所位置大步走过来年轻男子,应该就是严根口里少爷、严嘉振亲生儿子、严家下一代企业继承人——严景寰了!

严景寰显然也已看到坐严嘉振身畔凤七,扫过她脸庞视线有些许游移,随即又恢复如初。

“爸!”严景寰来到休息区,朝严嘉振喊了一声,同时将行李递给严根,示意他先带去自己下榻房间。

自从严嘉振得知女儿不日就要启程去京都后,为了争取多相处时间,严嘉振退了原先下榻酒店,也搬来了红泥。如今也算是一家三口都下榻红泥了。

待严根离开后,严嘉振神情柔和地看向严景寰,问:“是不是觉得很面熟?”

他可没错漏儿子看到凤七第一眼时所透露微讶神情,心知他必定想起了自己一直摆卧室床头柜上那帧相片。女儿和冰妹年轻时候,几乎可说是一模一样,由不得儿子不惊讶。

“她该不会是”严景寰眉头微拢,收回对凤七打量,回望自己父亲。

“没错,她就是我和冰妹孩子,也是你妹妹,亲妹妹——严景e!”严嘉振既然把儿子叫来了深城,就没打算再瞒着他,直截了当地介绍道。

而凤七,饶是已经知道眼前这位容貌清俊、眉宇间有着严嘉振影子年轻男子正是和她有着相同血缘兄长,此刻也不由眉头轻跳。

先是生父,再是兄长,这一个个,沾着血缘,都跳出来认亲了。可自己又该做何种表情?委屈地扑上去和对方来个抱头痛哭?

暗暗摇了摇头,还是算了吧。眉一扬,她朝严景寰微微点点头,低唤了一声:“大哥!”这已是她极限。莫要逼她做那些难度系数极高表演了。

这一声“大哥”,让严景寰来不及做任何反应,严嘉振倒是又惊又喜地转过头,眼含企盼地望着凤七:“ee!!!”

凤七不解地迎上他目光,“怎么?这么称呼不对?”

“对对对!非常对!只是你还没唤过我呢!”说这话时,严嘉振耳根有些羞赧。他绝不承认自己这时候是和儿子吃醋。谁让女儿第一个开口称呼不是自己这个父亲,而是严景寰那个理当排位于他之后儿子呢?!

凤七闻言,顿时语塞,经不住严嘉振渴盼又迫切眼神,不由眨了眨眼,按着严景寰方才称呼柔声唤道:“爸!”

“哎!”严嘉振立刻应声,内心欣慰不已。总算圆满了啊!

然而,一转头又看到脸色肃然、默不作声儿子,严嘉振心里一记“咯噔”,讪讪地解释道:“这事说来话长,当初为了照顾你,以及不让你户口栏出现‘母不详’三个字,怕你遭同学笑话,我就娶了雪琴所以,雪琴她,并非你生母,实际上,你和ee都是我和冰妹生。我和雪琴,从头到尾都没有夫妻之实,景德也不是我亲生,是雪琴嫁入严家之前就有”

当年老爷子让他娶王家女儿,还使计逼走冰妹,他得知后,和老爷子大闹了一场,并没和王家联姻。要不是景寰入学要提供户口簿,他也不会找了酒吧谋生单亲妈妈杨雪琴结婚。而这事

“这事,我三年前就知道了。”静默了良久,严景寰开口了,却丢出一记让严嘉振大吃一惊炸弹。

041 国家死士

“你你怎么知道?我没和你说过啊。雪琴也不可能告诉你实情”严嘉振一脸惊讶。

毕竟,景德虽不是他亲生,可这么多年下来,父子感情也是有。何况,雪琴自从进了严家门,对景寰照顾有加,他也要考虑景德严家地位。一旦让严家其他几房知道,严家大少爷其实并非严家血脉,那会让景德无处容身。

“爷爷告诉我。”严景寰双手交握搁膝上,视线若有似无地瞟了眼对面凤七,又落回茶几上烟灰缸,低声答道:“大一暑假,爷爷让我进严氏帮忙,却不让大哥入主严氏。我问他理由,他才说。”

“原来如此”严嘉振缓缓点了点头,继而看向严景寰,“所以,这也是近几年来,你对我如此反感甚至厌恶原因?”

严景寰神色一震,继而轻声笑道:“有这么明显吗?”

“怎么没有?!你以前性格开朗、活泼好动,就算被你爷爷丢海城那么多年泄愤,也没见你发过半点脾气,偏生进了大学,却才开始青春叛逆期似,甚至,有起过把严氏摧毁念头吧?”严嘉振轻叹了一声,说着这几年自己对这个儿子行为变化上了解。

严景寰失笑摇头:“这您可冤枉儿子我了。想摧毁严氏可不是我。我一直都心力为严家做事。你该去问问你那几个兄弟,以及,大哥!”

“你意思是,你那些叔叔伯伯和景德,联合起来整严氏?”严嘉振一脸地不可思议。他将手头事务逐一移交景寰已有两年,这期间,他不是没察觉过严氏出现异样,可一来他不想怀疑自己儿子,二来,就算自己介入,日后依旧要由儿子掌权,何不远远看着,看他究竟想要如何没想到,竟然会是景德和自己几个兄弟

“这事……你爷爷他知道吗?”严嘉振蹙眉问道。

“当然知道,不然也不会让我故作不知地私下查了。”严景寰暗暗翻了个白眼,对于自己父亲后知后觉表示无语。

“知道就好。唉,爸他,这么多年下来,许是也后悔了吧……”严嘉振感慨地叹道,随即想到凤七事,连忙对严景寰说道:“ee她,和国安签了合作协约,过不了几天就要去京都了……”

“什么?国安?!”严景寰不等严嘉振说完,眉头一扬,看向凤七:“你才几岁?为何要去那种地方?是不是他们逼你了?如果是,告诉我……”

“景寰!”严嘉振好气好笑地打断严景寰一连串问题,“协约我看过,监护人一栏也是我签字。你别这么咋咋呼呼地朝你妹妹瞎吼……”

严景寰这才冷静下来,可仔细一想,又觉得不对,转头问严嘉振:“爸!你怎么会同意妹妹……”

“这是我自己意愿。”凤七实忍不住,出声解释道:“这事,我和国安早就谈妥了。你们同意也好,不同意也罢,都阻止不了这个事实。再说,我和你们相认是一回事,要我回严家接受所谓大家族千金式教育,请恕我难以从命。”

语带着恼地说完,凤七低下头,不再理会那两个和她有着血缘关系父兄,径自捧起杯盏,小口啜着红泥出品一等香茗,似乎想品出和前世名茶相似之处……

而严景寰从凤七开说起就定定地看着她,直至她说完,依旧有些回不过神。这真是他亲妹妹吗?小他八岁,今年才满十二女孩儿?可为何,他竟然连反驳她话气场都没有?……

“我并非想干涉你……”半晌后,严景寰低低开口,真诚地向凤七解释道:“我只是……我曾接触过国安工作人,他们……你知道国安究竟是什么部门吗?那些进去为国安工作人,对国安来说意味着什么吗?他们就像……国家死士……”说到这里,严景寰不由抹了抹脸,闷闷地说道:“我很开心爸找到了你,可我真不希望自己妹妹去涉险……你才十二岁……不该……”

“咳咳……”这时,严嘉振轻咳了两声,打断儿子游说,叹道:“事实上,这些话,我早都说过了,ee既然心意已决,而国安也不可能放弃她,就让她去试试吧”

“爸!为何连你也……”不等严嘉振说完,严景寰非常不赞同地接话,眼底甚至含着浓浓指责意味。

严嘉振不由面色一热。儿子指责没错。如果可以,他也不希望女儿踏足政途。虽说国安特工和政途相去甚远,可毕竟同一界域,但有什么闪失,以商为业严家想护也护不到。可有什么办法?!女儿固执,他根本游说不动。何况,他当初力劝女儿跟他去做亲子鉴定时也亲口允诺过:她自由,他绝不干涉。

既有承诺,现下又如何改?没听女儿当着那国安机要局局长面撂狠话了吗?如果他不肯签,那就由国安杜撰个身份出来,也就是说,他不签,自然有人代签。无论他签或不签,都阻值不了女儿进国安,这条路,早已是板上钉钉事。

“这件事,就到此为止吧。毕竟,这也是国家密保部门,别嚷得众人皆知。”凤七搁下杯盏,深深看了严嘉振父子俩一眼说道。虽然国安并没要求她瞒着父兄长辈,毕竟,她目前还是未成年人,许多签字程序需要监护人代理。可也不适宜酒店大堂围着这个话题讨论不休吧。

“唉!”听凤七这般总结陈词,严嘉振和严景寰父子俩不由对视一眼,长长叹了口气。

“母亲她……难道也不阻止你吗?”严景寰继而想到分离十数年生母,幽幽问道。

他这一问,严嘉振和凤七皆齐齐一顿。

“怎么了?你们这是什么表情?”严景寰视线严嘉振和凤七两人脸上来回巡视一圈后,纳闷地问道。

“你母亲她……早ee刚出生就大出血离世了……”严嘉振一提起这桩伤心事,不由又红了眼眶。

而严景寰是一脸震惊,继而想到:一个从出生就没了娘亲,又被父族抛弃十二年女孩儿,究竟是如何安然活到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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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2 冲谁而来?

七月深城,即便是早上9点,也是热浪滚滚。

好红泥大酒店附近就有一条专供行人健身散步林荫道。遮天碧叶挡去灼灼阳光,偶有徐徐夏风拂过,倒也不会很热。

凤七此刻正和严景寰一起缓步踱走这条绵长幽静林荫道上。

一刻钟前,严景寰获知生母早十二年前就已亡故消息,静默了良久后,和严嘉振说了声“我带妹妹出去走走”,便拉着她出了红泥,来到这里。

可直到现,一刻钟即将过去,他还没吭过声。

或许,他还需要一点时间缓冲。眼角余光扫到严景寰此刻夹杂着沉痛和哀伤神情,凤七如是想。

就这么走着,谁都没开口。良久后,严景寰抿了抿唇,逸出一记叹息:“我不知道你这么多年到底是怎么熬过来但我知道,那一定很辛苦无论我和父亲如何补偿,也无法抹杀过去十二年给你造成伤痛吧ee,真是难为你了!”

对于眼前这个小他十岁、神情疏离妹妹,他不知该如何表述才能明示自己心意。自从三年前,老爷子亲口告诉他那段身世后,他就开始寻找生母和嫡妹,只可惜,耗心耗力查遍大江南北,也没获悉半点音讯。

而今,他毫无预料时候,一心寻找亲人就这么近距离地站到了自己面前,不过数分钟,生母已亡消息又让他雀跃心情跌入底谷。这一扬一抑间,满腔心疼和酸楚涌到喉口,却只能化作一声叹息,以及一句轻飘飘“难为”之辞,矫情地让他自己都觉得嘲讽不已。

“还好。”倒是凤七,不甚意地淡然一笑,视线投林荫道两侧大朵盛放木棉花上。

确还好,至少还活着。

没六岁那年因发现“晨风”秘密而被郝仁抓住后杀人灭口,也没“血币虿锌岬难盗纺j蕉惶蕴忻辉谔永牍碌和局斜弧把庇嘀诟暇n本如今,她能好端端地站这里自由呼吸,就是好证明。

“我从三年前就开始找你和母亲。虽然爸也一直没放弃过寻找你们。只是,一直都石沉大海”严景寰见凤七只回答了两个字就陷入静默,不由幽叹地解释道。内心不想让妹妹有丝毫误会。

“你无需自责,我知道,这一切本就和你无关。”凤七收起缥缈思绪,转头浅笑地安抚严景寰:“再者,难产本就听天命、行人事,谁能预料那种结局?!何况,你看我现,不也好好吗?无病无痛、无灾无难。你们也别总惦记着过去那些事,毫无意义。”

“可是……”严景寰还想说什么,却见凤七神情一凛,蓦地,自己胳膊被她一把扯住,眨眼功夫,自己就随着妹妹飘离原地,落到了四五米外灌丛旁。

“这”严景寰瞪大双眼,不可置信地看着凤七,久久回不了神,刚想问她这是什么功夫,却听身后传来一记刺耳车胎打磨声,扭头一看,只见一辆挂着外地牌照黑色sv正朝他们两人呼啸而来,仅数秒,又几乎贴着他俩身子疾驰而去。

凤七凤眸一闪,眼底浮现一抹深思,这是冲着她来吗?可追根究底,唯一有可能冲她而来就是“血保梢媸恰把保运鹂谌∶窕嵊萌绱丝砗筒豢科椎姆绞剑磕鞘

“是冲着你来?”思考片刻后,凤七抬头,看向严景寰。

经凤七这么一问,严景寰才恍然回神。

方才那一幕,他当然看到了。如果,没被妹妹拉到林荫道边,照方才车速,后果很可能不是重伤就是死亡。而肇事者

想到这里,他面色一沉,像是想到了什么。

“有人想害你。”凤七定定地看着他,肯定地猜到:“而你,也知道想害你人是谁,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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