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生病的是你吧!”
忍足没好气地说。
“嗯?我很健康啊,上次花盆的伤也早就好了,你看,一点痕迹都没有诶!”
为了证明,苏非色还掀起流海露出光洁饱满的额头。
“我不是说这个!”
忍足有时候觉得要和眼前的女人沟通好是一件很高难度的事情!
“那是说什么?侑士,你这么小的年纪说话就吞吞吐吐的,以后可怎么办?男人嘛,就要干脆点,你说是不是?”
苏非色语重心长地拍了拍忍足的肩膀。
“是,哎呀,不是!”
忍足侑士的舌头真的开始打结了,苏非色盯着他纠结的样子扑哧笑了。
“切,侑士,你今天真的好好笑诶,什么是又不是的,有空就好好的去练习,不要在这里插科打诨的,小心我罚你哦!”
“那你就罚我吧!”
忍足一听,立刻拍着胸膛应道,然后又惹来苏非色的一阵注视。
“啧,侑士,你还说你没病,都开始说胡话了,好好的,我罚你干吗?”
“就是因为你好好的没罚我才觉得奇怪啊!还有他们,也都觉得你这两天怪怪的!”
忍足说着手指一扫那边正偷偷瞄着他们的正选们,感谢老天,终于绕到正题了!
“是吗?我只是觉得明天就要比赛了,这两天还是放松点好!”
苏非色云淡风轻地解释着。
“真的只是这样?”
“真的!”苏非色保证。
“不是因为铃木葵?”
忍足提出了和众人商量后的假设。
“嗯?关她什么事?”
“喏,看那边!”
苏非色顺着忍足手指的方向就看见太阳伞下,迹部正懒懒散散地坐着,铃木在一旁殷勤地递着饮料。苏非色看着看着眼睛就眯了起来,忍足看着她阴沉下来的面色,顿时觉得绕了这么多的弯子是值得的,看来她也不是全无反应嘛!
可是苏非色的下一句话却让忍足差点吐血。
“好你个迹部大爷,居然又偷懒!”
苏非色握着球拍,义愤填膺地挥了挥小拳头。
“唉,非色,重点不是这个好不好!”
忍足很无力地低下了脑袋。
“那你要我看什么?就算迹部现在在偷懒,我也不想管他,我们现在还在冷战呢!我才不想和他说话!”
“那你就任由铃木葵去接近他?你难道就不担心迹部被人抢走了?”
“我为什么要担心?迹部又不是我的!”
苏非色歪着脑袋一脸不解地问。
“可是我们所有的人都以为他会是你的。”
忍足小声地咕哝,然后又清咳了一声问:“非色,你喜欢铃木葵吗?”
苏非色像是听到什么很可怕的话一样,往后退了一步,双手直摆:
“侑士,我不是同性恋!”
“我没说你是同性恋,我只是想知道你对铃木葵的感觉!”
“她很可爱。”
苏非色吐出一句,忍足等了半天都没有等到下文,惊讶地问:
“没了?”
“没了!”
“就这样?”
“嗯那,难道说侑士不觉得她可爱吗?”
“可爱是挺可爱的,只不过我不大喜欢她,总觉得她好像会对你不利!”
忍足托了托眼镜,一副自己也搞不明白的样子。
“哟,这世界上居然也有忍足不喜欢的长腿妹妹,真是奇迹呐!”
“苏非色!”
忍足低吼一声,“我是说正经的好不好!”
“我也很正经啊!不过,侑士,谢谢你的关心,我不会有事的!”
苏非色说着,拿起自己的球拍走向球场。
“陪我打一场吧!”
“好。”忍足点头,跟在了她的身后。
“不过,侑士,我还是得夸你一句,有时候你的感觉真的比女人还要敏锐!”
“什么意思?”忍足一惊停下脚步。
“想知道?打赢我再说!”
苏非色回过头,冲他眨眨眼,忍足的镜片也配合地一闪。
一切都了然于心。
一个小时后,苏非色6…5将忍足打趴在地上。
“好累!”
苏非色哀号一声,靠在椅背上,用湿毛巾盖住脸,哼哧哼哧地喘着粗气。
好久没有这么完整的打一场比赛了,娘娘的,可真辛苦!
感觉有人坐在了身边,苏非色没有拿开毛巾,但是已经知道来人是谁了。
“你为什么还不辞职,嗯?”
铃木一开口,就是咄咄逼人的质问。
“大小姐——”苏非色长叹一声,“你以为冰帝网球部助教是想当就当,想辞就辞的吗?这中间要有多少手续你知不知道?”
“本小姐才不管那么多,总之下个星期我不想再看见你!”
铃木威胁完后,站起身来准备走人。
“铃木葵!”
苏非色忽然叫住她建议着:“不如你去跟神监督说叫他将我辞退了,或者,去说服迹部,只要迹部叫我走,我二话不说立刻就走!怎么样?”
沉寂了几秒后。
“本小姐还要你教我怎么做吗?”
铃木恨恨地甩下一句话,快步地离开。
要想让神监督辞退我,哼,门都没有!
至于迹部,他大爷如果敢叫姑奶奶我走,我一定打得他满地找牙!
但是,铃木葵,我还是很好奇你会以什么样的借口去跟他们说?或者,你根本就不敢去找他们!
30
30、游乐园之行 。。。
比赛出来。
“小色,小色。今天去哪里庆祝呢?”
向日兴奋地上蹿下跳,每次比赛赢了,他们有一个庆祝方式,这让苏非色想起青学的那帮人,他们好像都是去河村的寿司店吃个痛快吧。而他们,苏非色眼睛一转。
“向日,我们去游乐场吧!”
“游乐场?”慈郎揉了揉迷蒙的眼睛。
“有好吃的吗?”
“真是不华丽的建议,nie,桦地!”
“wushi!”
然后是另一个娇滴滴地声音配合响起:
“景吾学长说得是呢,非色学姐,我们换一个吧,游乐场太挤了!”
铃木站在迹部身边柔声说,看向苏非色的眼神却是满含警告。
景吾学长?苏非色听到这个称呼,下意识地挑起秀眉,扫了一眼面无表情看不出情绪的迹部,叫得可真亲热啊!那□裸的眼神看的迹部轻哼一声撇过头去。
“那小葵说我们去哪里庆祝好呢?”
苏非色故意放小声音为难的问,不容铃木回答又有些委屈地说:
“我只是听说东京的迪斯尼乐园很是热闹,不仅有好吃的还有很多好玩的呢!我长这么大还从没去过呢!”
“这样啊,那我们就去游乐园好了,被小色一说,我也很想去呢!”
慈郎,我平常果然没白疼你!
“既然如此,我们就按非色说的吧!”
“侑士,我就知道你最好了~~!”
苏非色跑到忍足身边,晃着他的手臂,巧笑嫣然。忍足干笑一声,想挣脱她的手,又不敢明目张胆,只好痛苦地忍受着对面迹部大爷的锋利眼刀!
“那就这样决定吧!今天天色晚了,明天早上九点在迪斯尼门口集合!”
迹部做最后的决定,口气里带着一丝的冷意和微怒。说完,也不打招呼转身就走,铃木也巴巴地跟了上去。
“讨厌的家伙!”
苏非色嘟着嘴抱怨了一声。
“非色骂的是迹部还是铃木?”
忍足在一旁笑着问。
“你!”
苏非色瞪了他一眼,脚一跺,朝另一个方向走去。
初夏的夜很舒服,清风微凉,有着凝神静气的安详。
忍足和迹部坐在二楼的小客厅里,忍足在百无聊赖地摁着电视遥控,迹部则在一旁看公司的文件。没有人说话,只有电视里不断变换的对白,良久以后以后,迹部终于忍受不了抬起头道:
“既然不想看电视就给本大爷滚回自己的房间去,别在这扰民!”
忍足闻言托了托眼镜,将电视关了,整了整坐姿才问:
“你今天火气好像很大!”
迹部很没形象地白了他一眼,“你看本大爷最近哪天心情好过?”
忍足不置可否地摊摊手:“我知道,都是因为非色吧!”
“哼!”迹部轻嗤一声,低下头去继续看档,却没有反驳忍足的话。
“迹部,你明天真的要去迪斯尼吗?”
“啊恩,不是你们说要去吗?”
“我以为你会拒绝,毕竟去那么平民的地方不符合你的美学!”
迹部握笔的手一顿,没有回答。
“还是因为非色吧!”
忍足笃定地点头,一副了然的样子。
“你到底想说什么?”
迹部不耐烦地坐直身子,斜靠在沙发上,眯着眼看向他。
“咳,我只是好奇,你对非色的感觉是什么?”
迹部没有正面回答,只是眉毛挑高,“你好好地问这个干吗?”
“都说了是好奇了,而且你这几天好像和铃木葵走的很近,迹部,你不要告诉我你喜欢上那个铃木家的大小姐了吧!”
“怎么可能!”迹部像听到笑话似的嗤笑出声。
“那你是利用她来气非色吗?”
“本大爷会干那么不华丽的事吗?啊恩?”
“那可不一定,”忍足小声地嘀咕,非色和迹部两个都是怪胎,谁知道他们在干什么?!
“你喜欢非色吧!”
忍足直截了当地开口,不是疑问句而是肯定句。
迹部还是没有回答,只是脸色沉了下来。忍足也没继续追究的意思,状似无意地说:
“如果是的话,你可要抓紧了,盯她的人可多着呢!”
说完,满意地看着迹部眉毛微不可见的一皱,站起身来,朝门口走去,手刚碰到门把,后面就传来迹部幽幽地声音:
“那些人,也包括你吗?”
“呵,我还不想那么早死!”忍足笑道,打开门后又补了一句:
“对了,有空去明月山上的小别墅逛逛,也许会有惊喜哦!”
语毕,镜片白光一闪。
远在家里的某女突然觉得后背一寒。
周日,阳光明媚,是一个适合出行游玩的好天气。
当苏非色到达游乐场时,大家都已经来的差不多了。当然,除了迹部大爷和忍足。
又等了几分钟后,一辆豪华私家车才徐徐地在门口停下。
首先下车的是一个司机,苏非色记得他好像姓田中。田中走到后面恭敬地打开门,再下来的是忍足,他今天穿着一件浅绿色的V领紧身上衣,牛仔休闲裤,脖子上挂着一条十字架项链,既绅士又性感,一下车,就引来无数女生的侧目。最后下车的迹部则难得不是西装登场,一件淡蓝色条纹的短袖衬衫,米色休闲裤,白色休闲鞋,很清爽寻常的打扮,但穿在他身上却显得格外的招摇。
这两个人是来相亲的吗?
苏非色无语地看着两人走近,想着是不是要和他们保持距离,才能不被周围女生灼热的视线穿的浑身是孔。
但身边的铃木一见到迹部就像蜜蜂见到糖似的迎了上去,抓住她的手臂娇笑道:
“景吾学长来的有点迟呢!我都等了好久了!”
“嗯。”今天的迹部对她好像略显冷淡,只是轻点了下头,便挣脱了她的手,朝苏非色看来。
“今天的非色很漂亮呢!”
忍足扶着眼睛,赞道。
苏非色今天穿着有着泡泡袖的娃娃衫,□是一件牛仔短裙,脚蹬着一双白色的帆布鞋,墨黑色的长发柔顺的垂在身后,齐刘海下那双眼眸在初夏的日光下像浸泡在水里的蓝宝石,盈盈闪闪。让人挪不开眼。
“是哦是哦,小色今天很淑女呢!”
原来,漂亮指的是这个!
“向日,我平时就不淑女吗?”
苏非色笑得极其妩媚,一步一步地逼近准备随时落跑的某人。
“不是啦,小色,啊!迹部救命!”
在向日惨绝人寰的叫声以及众人的笑声中,一行人浩浩荡荡地开始了游乐园之旅。
作者有话要说:各位 国庆快乐撒~~为庆祝国庆 游乐园之行四章连续奉上!
31
31、扔飞镖游戏 。。。
“我要玩这个,这个,还有这个!”
一进游乐场,大家就迫不及待的散开了,当然,除了那个始终亦步亦趋跟在迹部身边的铃木。
“哇,好可爱!”
慈郎看着柜台上的食物,惊声赞叹着,就差没流口水了。
“老板老板,这个怎么卖?”
老板是一个大约二十岁的清秀少年。
“对不起啊小弟弟,这些是非卖品,要参加游戏,赢了才能得到!”
“这样啊……”小绵羊有一瞬间的失落,然后又嚷道:
“什么游戏,我要玩,我要玩!”
游戏很简单,就是扔飞镖。在墙上有一个圆盘,密密麻麻的画着不同颜色的方格,方格从外到内逐渐减小,到圆心时就只剩下一个黑点,每种颜色也代表着不同的奖品。但是,这个游戏最难的地方是离飞镖大约三米的地方,有一块木板,木板又是放在一颗结实的篮球上,参加者就站在木板上掷飞镖。
因为那个可以随意移动的木板,游戏的难道霎时增大了很多,所以能中标者寥寥无几,很多人也只是围在一旁观看。
慈郎一听完规则,就迫不及待地给钱,拿起飞镖来。
第一次,没站稳,“扑通”摔倒在地上,又兴冲冲地爬起来。
第二次,勉强站了上去,可手臂一甩,“扑通“,摔了个狗吃屎,继续兴冲冲的爬起。旁边的队员都不忍地闭上眼睛。
第三次,终于适应了脚下,但可惜射偏了。
……
就这样,一连扔了10支,也只赢得了一个小布偶,顿时像泄了气似的皮球,无比哀怨的看着那些吃不到的小点心。
“呵,”苏非色在一旁看的轻笑出声。
“慈郎,你的眼力很差呢,平衡力也有待提高啊,看来,你的训练方案要改变下咯!”
“啊,哪有这样的,小色你好过分!”
“那——”苏非色的眼珠子一转,“你想要什么,我帮你赢,但下次训练的时候不可以再偷偷睡懒觉哦!”
此话一出,迹部马上嗤了一声:
“就你?别摔得太惨!”
这是至从那次安倍馨园事件后,迹部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