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手就象是有魔力一样,触着她的身子不住狂颤,两只小手胡乱的挥舞着,抓着他的滑顺的发丝,还有,他的背脊,留下一个个红红点点的指甲印。
白墨宇全然不知,在退下女人身上最后的屏障那个小底‘裤的时候,他的唇已经落在了女人的一只峰尖上,忽而轻忽而重的吮‘吸着,惹得女人不住的呻‘吟出声,娇媚入骨。
那一声声,让白墨宇再也隐忍不住,身子轻起,手指在唇吻着女人的峰尖的时候悄悄的探寻到女人的柔软秘地,轻轻的拨弄,那里已经湿了一片,指腹只微微一点,就惹得女‘体骤然弹跳起来,随即再落下,她是那么的敏感,“墨宇……”喝酒的时候,白玲就是一直喊着墨宇的,她好象习惯了一样的在醉意中继续的喊着他的名字,身体里的火热让她难以忍受,直觉自己很空虚很空虚,可到底需要什么连她自己也不知道,就想让那只正抵临她身体的手给她碰触,给她她不知道的一切,那种感觉太玄妙了,玄妙的让她充满了期待。
拱起的身子涌起落下,迎合着男人的手指,耳中是低低的咝咝声,不绝于耳。
“晚秋……”他继续的唤,不甚清晰的飘荡在夜色中,黑暗中的床上,旖旎一片。
白玲玲的手下意识的圈住了白墨宇的颈项,紧紧的,象是怕他一下子从她的身上离开一样。
她是那么的难受。
可是,两个人谁都是不得要领,谁也不知道接下来要怎么办。
他的手指移开,昂‘扬随着身形迫近了她的那里,却是轻蹭着让其继续长大,坚硬的让白玲玲迷糊的想要推开他,可是身体却不受控制的把柔软抵上了他的昂扬。
两相缠绕,寸寸磨擦,瞬间就如同擦出火来一样让她原本就滚烫的身子仿佛燃烧了一般,低呼,“墨宇,我……我……”她不知道她想要什么,只想让他继续再继续,此时,她需要他,无比的需要他。
那一声声的嘤咛,让已经沉醉其中的白墨宇本能的在寻找着,寻找着女人身体上的突破口。
软而湿腻一片的地带,那是一个小小的缺口,轻蹭着,让湿滑漫在两个人之间。
“晚秋……”他在心底狂呼,“给我……”
“嗯……啊……”那是女人下意识的反应,却根本不知道男人在说什么,他的话语早就被淹没在他吻她的唇齿之间。
“给我……”他又一次吼,突的身子一送,粗‘壮的昂‘扬开始徐徐送入女‘体,他是尽可能的慢,只因,他不想让她疼了,他舍不得。
可是,他的动作虽然很慢,却还是瞬间就刺痛了白玲玲了,这是他的第一次,也是她的第一次,“啊……”她疼的连眉头都皱了起来,酒也醒了大半,她这是怎么了?
缓缓的睁开眼睛,慢慢的适应的黑暗中的影子和身形让她一瞬间就吓坏了,“白墨宇,你在干吗?”她的小手捶打着男人的胸膛,就是白墨宇,一定是他,他身上的气息她知道的。
晚秋她不愿意吗?那语气让白墨宇的心一沉,可随即的,一股说不出的怒气顿时席卷了他,什么也不管了,这一刻的他只想把身下的女人变成是他的,一俯首,他的唇立刻就封住了女人的唇,吮吻着,不许她开口,不许她抗议,然后再次用力的一挺,顷刻间,白玲玲彻底变成了女人。
刺痛的感觉让她紧咬着唇,却不知道是咬到了白墨宇的还是她的,空气里飘起了血腥的味道,来自唇间,亦也来自她的身下。
朵朵的梅花绽在这暗夜里妖娆美丽,泛着芬芳,让男人陶醉。
白墨宇还是强吻着她,根本不给她抗议的时间和机会,醉了酒的他体力竟也惊人,他开始飞动了起来,白玲玲以为自己要死了,她真的好痛好痛,可是,不过须臾,那痛意就锐减了,而随之涌来的却是无边的说不出来的无法形容的欲‘仙‘欲‘死的感觉,让她仿如飘忽在梦里一般。
“墨宇……”她呼喊着他的名字,理智早已淡去,只想被这男人爱过一次又一次,他填充她身体的感觉让她根本无法形容,那份充实感是她所从未经历过的。
那忽而快忽而慢的动作带引着男人的汗珠不住落下,落在她白皙的肌肤上,滚烫了她的一颗心。
耳朵里传来他的身体撞击着她的身体的噼啪声,声声入耳,清晰而又烧灼着她的心。
墨宇,她完了,恍惚中她知道她已经是属于他的了。
这个男人,他真的把她变成了女人,她再也不是那个没人要的女孩了。
一滴泪缓缓的流下,流到唇角,咸涩了满口,那咸那涩也被吸入男人的口中,他在吻中嘶吼,他想要释‘放一切,他想要把女人彻底的变成他的。
用力的进‘攻着,他的感官已经达到了临界点,只再几下,他就知道,什么都成了。
女人是属于他的了。
“哗啦”,伴着一声嘶吼,他把所有瞬间射‘入了她的身体,灼烫一片。
而她,也随着他的吼声而达到了欲‘的顶峰,那一瞬间,她连脚趾都扭曲了,拱起的身子终于落下,伴着的是不住的狂颤,还有喘息。
不久,白玲玲躺在男人的身下一动不动,宛如一只受了伤的白天鹅,静静的栖息在陌生的国度里,只想睡去。
她累了。
良久,喘息淡去。
不知是谁拥着谁,两个人一直睡在暗夜里的那张床上,突的觉得那张床有些大了,容了两个人还空了几许的空间……
晚秋只躺了一会儿就起来了,她站在窗前,望着窗外万家的灯火,如琉璃一般闪耀,她睡不着,还是惦着冷慕洵呀,他现在还好吗?
手中握着的手机已经开始发烫,她紧握着太久了,真想给他打个电话,可是却每每都被理智给拒绝了。
她站了许久,久到两腿都麻了木了,这才动了一动,也才发现原本闪亮着的万家灯火已经暗下了许多,太多的人都进入了梦乡。
回首,她的床上空无一人。
白玲玲还没有上来。
试着动了动,麻痛的腿让她每走一步都很困难,活动了一下,才好了一些,急忙的冲出房间,虽然她与白玲玲亦可算作是素不相识,可是,她很不放心白玲玲,毕竟说好是要一起睡的。
楼下的餐桌前,人去厅空,只有横七竖八的酒瓶摆在那里,门还敞开着,幸好没有什么人进来,不然,那可不是开玩笑的事情,他们出去了吗?
晚秋闩上了门,然后斜倚在门上给白墨宇发了一条短信,回来了打我手机,我给你们开门。
真的以为白墨宇和白玲玲是出去了,因为,刚刚在她下楼的时候白墨宇的房门前很安静很安静。
然而,她又真的很担心他们,都是桌子上的酒呀,也不知道是谁喝的,是白墨宇还是白玲玲,瞧着,可是喝了好多好多。
白墨宇没有回短信。
他是在怪她送了冷慕洵回去吗?
可她真的不能眼睁睁的看着冷慕洵伤了而不管,而她更也不能让白墨宇因为那一枪而进了公安局。
晚秋又回到了房间里,眼睛盯着手机,却连她自己都不知道她是在等着白墨宇还是冷慕洵的短信。
可,两个男人谁也没有在这一夜给她短信。
晚秋终于在疲惫中睡着了。
……
清晨,白玲玲被生物钟叫醒了,慵懒的先伸了一个懒腰,咦,身边怎么还睡着一个人,还紧抱着她,真讨厌,推了推,晚秋一个女人干吗抱她这么紧。
可那胸膛,却是那么的宽阔,那是让人安然的一个胸膛,白玲玲的手移开,刚想要说话,突的,指尖触到了什么好象毛毛虫一样的东西,软软的。
白玲玲从小到大最怕的就是毛毛虫了,“啊……啊……啊……”连着三声惊天地般的喊叫,她吓坏了,这毛毛虫也太大了吧。
而与此同时,她也睁开了眼睛,却哪里是什么毛毛虫,居然是……居然是男人的那个东西,“白墨宇,你给我起来。”白玲玲一下子就清醒了,床上的一幕让她在这个清晨里再一次的吓坏了。
她与白墨宇都是一‘丝‘不‘挂的躺在床上,而刚刚那紧搂着她的胸膛根本不是晚秋的,而是白墨宇的,梨花失色,她真的吓坏了。
门,就在她的惊叫中被推开了,晚秋只以为出了什么事,一听到喊声就穿着睡衣用冲的冲到了白墨宇的房前,可是推开门,立刻换作她的尖叫了,白墨宇与白玲玲,天,怎么会?怎么会?
她足足愣了有两秒钟,这才倏的关上了白墨宇的房门退了出去。
耳朵里是白墨宇急急的低呼和懊恼,“晚秋,我没有,怎么会这样?”
“啪”,清脆的巴掌声响在三个人的耳中,已经坐起来的白玲玲看到了白底的碎花床单上的那一抹红,在昨夜之前还是女孩的她一下子恐慌了,从小就发誓要把自己的第一次在新婚夜上献给自己丈夫的她彻底的慌乱了……
第54赏 无措的心伤
白墨宇怔住,甚至忘记了要遮住他男人的身体,眼前的白玲玲除了眼底的慌乱,还有,无尽的委屈,她哭了,一颗颗的泪珠晶莹的滴落,“嘀嗒……嘀嗒……”就落在紧贴着她的身体的他的腿上,冰凉点点,甚至让他感觉到了那股淡淡的咸涩的味道。
眼前所有的画面都告诉他,昨夜里真的发生什么了,而他是男人,所以,都是他的不对。
是酒吧,都说喝酒误事,“别……别哭了……”他伸手就要去擦白玲玲眼角的泪,她的样子真的与晚秋有着六分的象,昨天白天他清醒着的时候也总是在恍惚间把她当成是晚秋,那么昨晚上喝醉了酒的他也一定是把白玲玲当成是晚秋了,所以,才会有眼前的这一切。
他终于有了他生命中的第一个女人,却怎么也没有想到居然会是才认识两天白玲玲。
“呜呜……”白玲玲哭得更大声了,呜咽着,嘴里却委屈着说道:“人家的第一次是要给我的丈夫的,可你……可你……”心头满满的都是恐慌,对于发生这样的事,白玲玲一点准备都没有,一手拼命的捶向白墨宇的胸膛,“你坏……你坏,你是坏男人。”
白墨宇一动不动的任她捶着,宛若雕像,他还能说什么呢?
一切都是他的错。
“喂,你说话呀?你怎么不说话?”白玲玲的眼泪一双一双的掉,白墨宇越是不说话,她越是觉得自己委屈,“你说,你让我以后怎么办?我要怎么嫁人呢?”白玲玲就这样一边说一边哭着,她哭着说着许久许久,久到最后连她自己都觉得烦了累了,因为,白墨宇始终都是一动不动的任她哭着喊着,什么话也不说。
白玲玲再也无法忍受了,手一推白墨宇的胸膛,“你下去。”
“嗯?”白墨宇迷糊,白玲玲一下子不重复之前的话了,让他突然间的有些不习惯。
“我要穿衣服,你滚,你给我滚下去。”气极的吼着,身下隐隐的都是痛意,她的第一次,明明幻想了很多回,可此刻,她居然连回味的记忆都没有,昨夜里到底是怎么被白墨宇给吃干抹净的她半点也不记得了。
白墨宇终于动了,其实,下床的那一刻,他的脸也红了,这是他第一次在女人面前这样的袒‘露身体。
飞快的捡起地上横飞的衣物穿在身上,天,昨夜里他到底是怎么对待白玲玲的,脑子里闪过身后床单上的那一抹梅红,心里忍不住的歉然,背对着白玲玲,他低声道:“还疼吗?”
“能不疼吗,白经理,我现在全身都不舒服,可是,这真的不重要,你现在,把我的衣服拿过来给我好不好?”白玲玲越说越小声,她是要穿衣服来着,可是,床上根本连半件她的衣服都没有,甚至连她的小底‘裤现在都在地板上横躺着呢,那些衣物就证明昨晚上床上发生的一切都很猛烈。
白墨宇这才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急忙的捡起白玲玲的衣物,一件件,都不能落下,当男人的手指触碰到女人的胸衣还有小‘底裤的时候,他的脸又是红了起来,这些东西,他从来也没有碰过,这么些年,就是那年那月那日的葡萄架下,当晚秋走进他的世界之后,他眼里的女人就只剩下了那个女子,从来也没有变过,却不想,真正走进他生命里的女人却是身后床上的白玲玲。
拾起了她的衣物,他连头也不敢回,退着身体走到床前,回手将她的衣物抛到床上,就连说声对不起也没有勇气了,他毁了人家的第一次。
可他,真的不是故意的。
他喝醉了呀。
身后,响起了女人窸窣穿衣的声音,衬着这房间里隔壁的安静。
晚秋还在门外吧,可他现在什么也顾不了了,她看见了就是看见了,一切都无可挽回。
这是命吗?
他命里终究不会有晚秋的存在。
突的,有些心疼,可是,当这样想着的时候,他却又感觉到了一丝丝的解脱。
晚秋,她爱着的还是冷慕洵吧,从她不顾一切的把冷慕洵送回去的那一刻开始,他的心底就一直在忐忑了。
可是,他现在真的要对白玲玲负责吗?
他甚至一点也不了解白玲玲,她之于他还算是一个陌生的女孩,他们认识才两天吧。
两天,多么的短暂呀,可是,他们却已经在一张床上睡过了。
他不在意的,因为他不是故意的。
可是白玲玲在意,瞧瞧,即使是在穿着衣服,她低低的抽泣声都没有停过。
晚秋,他终还是要放手了。
从前他就得不到她的心,现在,因为刚刚的这一幕,他更加的得不到她的心了……
白玲玲扶着床沿要下床,身子真软,费力的挪动着身体,脚落地的那一刻,她差一点摔倒了,腿间,真的很痛很痛,擦了擦眼角的泪水,“白墨宇,我想洗澡。”才穿起了衣服她就后悔了,她想脱掉,她要洗澡。
“好,我去给你拿睡衣,睡衣在晚秋的房里吗?”白墨宇低低问道,从昨夜到现在,从没有一刻这么的清醒。
“嗯。”低低弱弱的女声,白玲玲不想动,一动就浑身都痛,身体里仿佛还残留着白墨宇身上的味道,那么的清晰,让她竟是不自觉的呼吸了一口,“可是,晚秋在外面,你不怕被她误会了吗?”
“呵呵,都已经发生了。”这是他的命,命里注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