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皇上已躺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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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娘,皇上已躺倒- 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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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双眼直愣愣盯着她,贝齿紧咬红唇,黑漆漆的瞳仁中写满惊恐和迷离,那幽深无助小兽似的样子看得田絮心里一阵一阵地发软,母爱顿时泛滥成灾,揉了揉他的头发,轻声哄道:“皇上乖啊,不怕不怕,来,乖乖闭上眼。”发现手感比包子还要软和,忍不住伸爪子多揉了几把。不想那漆黑的眼眸缓缓转了转,皇帝傻傻地看着她的手,突然抿唇冲她微微一笑,露出两颗尖尖小小的虎牙来,乖巧点了点下巴,而后心满意足地闭上了眼。

    田絮嘴巴张成了颗蛋,OTZ,这孩子……这孩子不清醒时竟是难以想象的好哄,乖巧的简直令人发指!眼珠一转,突然便有了个主意,她俯下身去,凑近皇帝耳边,以极小的声音慢慢说道:“那个……皇上,你吃我一次豆腐,我占你一次便宜,所以我们扯平了哦,所以你不能再报复我了哦?”

    一张脸紧紧皱起,皇帝双目紧闭,不乐意道:“不要!”而后竟然蹭过来讨好地贴上她的手,嘟着嘴喃喃宣布:“豆腐,不喜欢……”

    傻傻地看着自己的左手,田絮风中凌乱了,啊啊啊啊啊——尼玛这家伙刚才难道竟然会是在撒娇?嗷嗷嗷嗷嗷,好可爱好可爱,简直是比号称天真无敌乖顺萌的包子还要呆上一百倍的兔宝宝啊兔宝宝!

    抱着肚子足足笑了有十分钟,突然之间,一个更加大胆的念头浮上心头,田絮心神荡漾,迅速爬起来,清了清嗓子,俯下身凑近兔宝宝耳边,轻轻呵了口气,软着嗓子诱哄:“皇上,告诉我,你刚刚梦见了什么?”

    榻上的人睡得很沉,咂了咂嘴,没有给出半点回应,标准的睡美人姿态。田絮沉住气,掐着嗓音将声音放的更软更柔,继续将这句话又问了三遍,某兔宝宝终于唔了一声,额在她掌心里亲昵地蹭了蹭,嘟了嘟嘴,含混地咕哝:“朕梦见了、梦见了……”

    后面半句却是怎么都听不清楚,田絮一时间大急,连忙欠身想将身子俯得更低,耳朵再贴近那唇瓣一些,不想没控制好力度,身体一歪,整个人失去平衡便压了上去。

    这一下压得结实,榻上的人自然被惊醒,四目相对,皇帝定定看了她许久,皱着眉头缓缓开口:“你……又想对朕做什么?”

    声音沙哑而低靡,奇异地带着一丝性感的羞涩。吃不准这一次他是不是清醒,田絮颤巍巍回答:“民女、民女……”想起身,却被他一把攥住手腕,那只手滚烫而有力,带着惊人的力度,瞬息间就将她拖至身下。

    “皇上!”田絮大惊,他却只是茫然地看着她,双手撑在她身侧,一动不动,像个好奇宝宝,一点一点观察起她的脸。田絮不敢动,除了惊吓和惧怕之外还莫名有点紧张,加上不知是不是这室内熏香味太浓,闻久了头便有些晕眩,身体发烫,呼吸也不受控地开始变得急促,随着她的轻喘,胸口便一上一下地起伏不定。于是很快,他的视线便从她脸上转移至那两处隆起,停了片刻,伸出一只手去直接罩上了其中一个。

    熏香缭绕,烟雾弥漫,整座寝宫内只有墙角的沙漏发出细细碎碎微乎其微的声响。半时辰后,田絮终于确信这家伙是真的还没睡醒,可问题是……问题是尼玛她的胸部已经快被揉到没有知觉了啊!

    整整半个时辰,他就像一只巨大的毛茸茸的萨摩耶,将她扑在身下,一颗脑袋不停在她肩窝里蹭啊蹭啊蹭,两只手不停地在她胸前揉啊揉啊揉,紧贴着她脸的鼻腔中还不时发出一阵阵或享受或难受或压抑或畅快的低哼,和令她面红耳热的粗喘……

    腿被缠住,腰被压着,腹部被一跟硬梆梆的家伙顶着,隔着薄薄的布料,那东西烫的惊人,兴奋时还时不时弹跳几下,吓得田絮想躲不敢躲,肚子被戳的生疼,真真痛苦到想死。但这却还不是最难捱的,更尴尬的是,随着他的动作,身体厮摩间,自己竟然……竟然渐渐的开始有了感觉……

    内心羞愤欲死,却又不敢贸然挣扎,怕惊醒了这家伙,惹对方做出更加不可控制的事情,主动惹醒老虎不是什么明智的选择,到时候豆腐没吃成、反到被吃掉可就真的是自作孽不可活了。

    但俗话说,人,不吃豆腐中自取灭亡,就在被吃后自杀而亡……明明知道该忍耐,比起失身,失个胸什么不要划算太多,但一个时辰过去,垂头看一眼仍卯着劲儿吭哧吭哧不知疲倦地做着揉胸运动的皇帝,田絮还是忍不住地暴躁了,尼玛到底是准备揉到什么时候啊,丫当自己是台揉面机啊这么敬业!

    胸部又麻又热又痛又胀又痒,那滋味痛不欲生。忍无可忍,一把将对方掀下地,田絮跳下榻,双手环胸拢了衣衫拔脚就跑。堪堪三步,身后已传来一声如梦初醒般的呵斥:“站住!”

    田絮哪里敢停,一口气跑到中殿,死死地去拍那道门,但注定徒劳一场,身后老虎步步逼近,声音微冷,俨然已处在发怒的边缘:“朕说站住,难道你没有听到!”

    身体被抵到门上,逃生无路,田絮认命地转过身,大哭道:“皇上,再揉就成豆腐干了啊!”

    揉着脑袋走到她面前,眉头依旧微微地皱着,皇帝看着她,没有想象中的发怒。见他一直按着后脑,田絮顿时心虚起来,刚才推的那一下,该不会磕了这位大爷的头吧……

    灼热的吐息喷撒在头顶,带着淡淡的茶香,吸入鼻腔,大脑阵阵晕眩,他却靠的越发近了,身体微微前倾,似乎马上就向她靠来,田絮紧紧地环着胸口,目光落在他半敞半开的胸膛上,突然之间口干舌燥,心跳杂乱慌不成章,只能磕磕巴巴地开口:“求求求、你放过我吧,我真的知错了!”

    对上她哀求的眼神,皇帝终于挺了揉按脑袋的动作,俯下身,不冷不热道:“放过你,朕适才要你放过朕,你为何不肯?”

    那眼神漆黑,带着几分熏然,他望着她,全然认真的眼神,却又仿佛带了几分醉态,仿佛他仍是不清醒的……似乎是他第一次这样细致不带情绪地打量她,仿佛要将她整个人看得再清楚不过,从此完完全全记在心里。田絮以为他仍是在梦中,只好道:“回皇上,民女没有不肯放过你啊。”

    “真是不乖,都已是朕的人了,却还不肯改口。”那语调竟然十分宠溺,皇帝单手抬起她的下巴:“跟着朕,便这样委屈?”

    当真是个喜怒无常的人,听出那话中没有发怒的意思,田絮不再害怕,只是更加疑惑了,瞪着眼睛观察对方许久,终于得出结论来——这美人大至上还没完全清醒,尚处于半梦半醒之间。

    她不吭声,他便也没有继续计较这个话题,对峙良久,视线从她纤细的脖颈一点一点开始下滑,渐渐移至胸前,当看见那半遮半掩的薄纱下隐约起伏的曼妙起伏。口头几次吞咽,皇帝呼吸再次灼重,终于出声,低低道:“想知道朕梦见了什么?”

    田絮立即大惊,惊讶地抬起脸:“你记得?”继而又是心虚:“你你、你记得什么?”

    眯了眯眼,皇帝笑得颇有深意,沙哑道:“你对朕做的,朕全都记得。”

    咯噔一下,田絮心凉了,这家伙果不其然很记仇!

    一手扯开她的衣襟,将手覆在那饱满的浑圆上莹莹一握,他凑近她耳边笑得恶劣:“还有,朕骗你的,朕喜爱豆腐,尤其这一对。”

    倒抽一口冷气,田絮目瞪口呆,想不到他连这个也记得,更加懊恼这般无耻下流,她是要有多眼瞎才会将对方看成乖巧可爱呆萌顺的兔宝宝?张了张嘴,却被胸前突如其来的疼痛和冷意激的一震,垂头一看,那万恶的揉面机竟然乘她不注意又开始孜孜不倦地工作了……

    “呜呜……”欲哭无泪,田絮一把抓住他的手,颤声道:“皇上,看在豆腐还小的份上,饶过她们吧……”

    “小么?”轻轻一皱眉,五指重重一握,语气一本正经:“不小了,朕觉得很好。”似乎嫌那衣料挂在胸前十分碍事,皱了皱眉一把将它们扯下,露出另一只雪白的晶莹,两手同时握去,甚为满意,上上下下地摸了几圈,他竟然还很疑惑:“咦,像比前几日要大了些?”

    浑蛋,那是因为被你揉肿了啊亲!!低头看看不知明天起床后会肿成什么形状的胸,田絮已经完全哭不出来了,心中只有一个念头——要出宫,绝对要出宫!皇宫太可怕,变态尤其多,再呆下去,自己迟早也要被揉成变态了。

正文 23皇上的怪癖

    翌日清晨,田絮是被痛醒的,起身一看,顿时怒了……她的胸,她如花似玉比小白兔还娇嫩纯洁的一对花骨朵儿们,已经被蹂躏成惨不忍睹,上面斑驳全是指痕。在锲而不舍连续工作了大半个晚上之后,揉面机终于累瘫了,一手横在她身上,皇帝睡的很沉,不得不说,他睡着的时候与清醒时很不一样,谁又能想到这个睡容这般恬静不设防的家伙,醒来后会是个无耻刻薄喜爱揉面的变态呢,所谓人不可貌相,往往令人扼腕叹息……

    毫不犹豫地将那双手从身上拎开,天光微亮,熏香燃尽,殿门不知何时已被打开,整个储秀宫却是一片安静,不见人影。

    岂料一脚刚跨进中殿,卫川却不知从哪个角落突然冒了出来,喜笑颜开地张口就喊:“娘娘吉祥,小川子恭喜娘娘大喜了!”说罢当真领着一众太监跪在地上行了个大大的礼,谄媚的味道十足。

    田絮心情不爽,也不搭理他,冷着脸往外走,卫川赶紧起身拦她,见只有她一个人出来,一边拦一边贼眉鼠眼地往内殿瞄去,口中道:“娘娘,皇上他……”

    听他提起那个家伙,田絮心中越加愤恨,没好气地哼道:“精尽人亡,离死不远了!”

    卫川震惊地张大了嘴,双眼瞪成了乌鸡。意识到自己把心里咒骂的话都说了出来,田絮咳了咳,不情不愿地解释:“就是……一夜没睡,累了。”

    “一、一夜没睡?!”嘴巴瞬间扩张两倍,卫川一幅下巴脱臼合不上去的样子,惊悚的样子活脱脱一只见了鬼的韩国棒子。半晌,待回过神来,立即又时笑得合不拢嘴:“哎呀,既然皇上和娘娘都累了一夜,想必十分疲乏,娘娘稍等,奴才这便叫人备下香汤,服侍娘娘您沐浴!”边说已经指挥开来:“路全儿去传个旨,就说今日龙体抱恙,早朝取消。小五去秀萤宫,吩咐冬丫头拿一套娘娘的衣裳过来,要红色 ,越喜庆越好!小六去御膳房,叮嘱今日早膳要丰盛些,什么红枣阿胶,当归炖乌鸡,但凡滋补的都上上来,动作要快……”

    头大胸疼,田絮实在看不下去了,揉了揉额,插嘴道:“香汤不要,早饭我自己吃。方便的话,请帮我叫个大夫。”想了想,又补充:“要女的,谢谢。”当务之急是要看医生啊,丫的这具身体才刚满十五岁啊十五岁,花朵般娇嫩着呢,也不知道会不会影响发育……想到这里她就惆怅,皇后那里已经走不通,想要出宫势必得另想他法,她怕再这么下去,自己迟早要被揉成豆腐干了。

    事实证明了,这件事的确不是她杞人忧天,接下来三天,每日清晨睁开眼,看着储秀宫明黄色的龙纹帐顶,和压在自己身上的大型萨摩耶,以及那横在自己胸上的一对爪子,田絮已经不会再感觉到惊讶了。

    可见习惯是件多么可怕的习惯,任何事,习以为常了,似乎就理所当然地接受了。淡定之余,田絮发现一件十分奇特的事,除了每夜趴在她身上铆劲儿折腾她的胸,皇帝倒是一直没有什么别的举动,丝毫不见丁点要侵犯她的意思……

    有几次连田絮都被揉的心绪燥热,浮想联翩了,偏他还能死死忍住,挥汗如雨,喘息如牛,身体紧紧贴着她,身下的僵硬如烙铁般磨着她来来回回地轻轻地蹭,却一直没有下一步动作。田絮一开始生怕他忍不住对自己下手,后来也便放松警惕,琢磨了一阵之后,终于得出结论来——这家伙,八成是个单纯的恋胸癖……除了揉胸,对做那件事倒并不感兴趣。

    只是,他不难受吗……每当被那根硬梆梆的家伙顶着腹部磨来磨去,田絮都会忍不住睁大眼睛观察对方,见他双目紧闭,一张俏脸憋的通红,却拼命隐忍压抑着,兴奋时甚至用牙齿咬住嘴唇,几乎咬出了血,看到最后,她都要忍不住替他捉急起来了,恨不得反扑上去扒光他的衣裳,替他纾解出来,也好过这样,眼睁睁看着好好的一个倾城美人儿被憋得表情扭曲,整一活脱脱的备受煎熬的禁欲系美少年,真真造孽!

    连卫川都颇觉不可思议,那日得知他们并没有实质性关系后,卫川大为失望,好几次偷偷对着香炉暗自嘀咕:“不可能啊,放了那么多料,皇上怎的还是没别的动静呢……”

    至此田絮终于明白了为毛她明明睡在秀萤宫,醒来却总是在储秀宫。她睡觉虽死,却也不至于半夜被抬走而不醒,问题出在熏香和她身边伺候的宫人们。暗骂卫川果然不是个好东西,田絮不由有些迷惘,通过几日观察与试探,这秀萤宫里上上下下就连端茶倒水的小丫鬟也个个不简单,昨日皇后的人来请她喝茶,被侍卫拦在门外,她宫里的人以芳媛娘娘身体不适为由直接便回绝了皇后。

    打死也没想到皇帝会将她看的这样紧,如卫川那日所言一般,看起来,他真的是在宠她护她,可是为什么呢,任何人做任何事归根结底后都会有一个原因,喜欢一个人有,不喜欢也有,他却是实实在在将她搞糊涂了,种种迹象表明,不是恶意的报复和捉弄,他对她的宠是很认真的,尽管这宠来得毫无由来……

    这种宠爱,使田絮有一种被当成了金丝雀养在笼子里的感觉。然金丝雀虽不自由,但至少安全,暂时不用担心自身安危,田絮便开始认真琢磨出宫的事,暂时的安逸,不代表永远,宫里虽好,却没有小环,那么多年,总是那么一个人在身边,她早已离不开小环。

    一想到小环在宫门前长跪不起的样子,田絮便觉得十分揪心,看不见自己,也不知道那丫头要急成什么样了。奈何一连几日,她茶饭不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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