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她的确是按那路人甲说的,直走,左拐,直走,再右拐呀!
那眼前这……这‘花满楼’又怎么说?她记得在离国的离都就有一家来着,她还进去过,甚至还跟夏候绝闹过笑话,差点还跟蓝斐夜玩了亲亲……
难道妓院也流行连锁经营?
管它了,她还是走吧!此楼非彼楼,此凤非彼凤!
“哟,这位公子生得好生俊俏,来来来,快里边请……”甜乖乖刚刚转身要走,马上就被一个刚从隔壁楼里面走出来的妓女拉住了手臂。
又见帅哥
这下甜乖乖就好奇了,指了指花满楼,朝着拉她手的妓女问道:“为什么这家妓院没人进出,也没人出来拉客了?”
那妓女听闻,拿着丝巾朝着甜乖乖一甩,娇笑着说道:“哟!公子,您一定是才到这儿的吧,这你都不知道啊,三日前这楼里呀来了一位名为“路小凤”清倌,今日要在这儿
登台献艺了,得了邀请贴的公子,爷们早就进场了,哪还要人来拉呀!”
“哦,原来是这样啊。”甜乖乖很明白地点点头。
只是心却疑惑的紧,既然她说路小凤是清倌,她自然也就不会把他与路大侠这个人物重叠在一起啦,俣她还是琢磨着到底要不要也进去看看,见见传说中路小凤的真颜!
“我说公子,见你一脸犹豫的,莫不是也想进去凑凑热闹?”
“啊……我……我……?”甜乖乖诧异的望着那妓女,心想自己表现的有那么明显吗?还是说古人洞察人的思想真的太历害捏?
“公子,你就别我我我的了,我这儿倒是有一张邀请贴,你要真想进去,奴家就将它便宜卖你得了!”
“咳咳……”由于隔的太近,甜乖乖被一那浓浓的脂粉味给跄到,“卖我?”
“嗯,这个数!”那妓女把手摊开,神密兮兮的说道。
“五两?”
妓女摇了摇头。
“有没有搞错,五两黄金还不够,不就一张票吗?你炒作也不用这样吧!”甜乖乖故意大声的说道。
“嘘!公子小点声,公子说的是黄金呀!”妓女的脸上露出一丝窘色,很快的又娇笑道:“成,五两就五两,反正也是从那死鬼身上搜过来的。”
甜乖乖大方地扔给那妓女一锭金子,(什么几两几两,她才懒得算了,反正夏候绝那色胚有的是钱。)很快地她拿着邀请函,轻摇着折扇,风度翩翩地走进花满楼。
花满楼里雕梁画栋,地毯艳红,灯火通明,各个角落整齐地摆放着一些漂亮的装饰花瓶,没有妓院的喧哗,反而给人一种清淡尔雅的感觉,就像回家了一般舒适自然。
好个花满楼,不管是分店还是主店都是这么有品味。
看来这花满楼的主人除了懂经商外,还挺有涵养,看样子这里面的收费也不低呀!摸了摸不饱满的钱袋,还好她不是男人,用不着为了叫小姐而担心钱钱不够!
正想着,一道好听清脆的嗓音突兀的在她耳边响起,“哟,好俊的公子哥哟!”
一个一身火红,艳光四射,大约三十多岁的成熟女人慢慢朝她走来,对着她凝眸轻笑。
美女就是美女啊,连笑容都是这么赏心悦目。甜乖乖立即朝她扯出一抹笑容,“姑娘好!”
美女闻言嫣然一笑,“我已经是人老珠黄了,这姑娘的称呼哪里还担当的起呀!我是这楼里的主事,公子叫我满娘即可。想必公子也是为了‘路小凤’而来吧!这登台的时间还未到了,公子不防先叫上两位美人先喝喝小酒怎么样?”
甜乖乖正想拒绝,突然瞅见大厅两侧一间间雅致的包房里,有一间半掩的房门,隐约可见一个长相俊美的年轻男人,在那儿一个人独饮!
于是对着美女满娘道:“我可否进那房一坐!”
本王想要你1
于是对着美女满娘道:“我可否进那房一坐!”
满娘顺着甜乖乖指着的方向望去,见那半掩着的门里,却实如她所说有一俊美的男子在独饮,做为花满楼的主事她自然而然的知道这男子是谁!也正因知道他是谁,所以她在不解之余也多了一份惊震,她无法猜透他的意思,但她知道他是有意邀请眼前之人一叙!
微怔了片刻,接着很快的她便引着甜乖乖来到那门间房的门口。
“公子,若有需要传一声便是,满娘就先退下了!”
“有劳满娘了!”甜乖乖十分礼貌的回后,才推开了虚俺着的门走了进去。
“宁王,好兴致!从离都一路玩到这边城来了!”一进门,她便毫不客气的坐了下来。
“你不也一样,怎么又想做你的老本行了?”
蓝斐夜的唇角漾着若有若无的弧度,邪魅的,让人琢磨不透的,他的笑容有着一种很奇怪的味道。她无法察觉出来,但她却意识到那好看的微笑后面绝对不会是善意的笑。
卖糕滴,什么老本行?说得她好象在某方面很有资历似的。不过她现在可没有心情去理会这些。
“你打算什么时候告诉我?而‘残’的解药又打算什么时候给!”干脆来这开门见山,免得象上次那样,事情没弄清,还被他占了便宜,又让蓝斐若加深了对她的误会!
“你还惦记着,只是现在他们跟你都没有关系了,不是吗?”蓝斐夜的语气很淡,平淡,但唇边的笑却丝毫未减,似乎此刻他的心情非常好似的。
“有没有关系,那是我的事,可你自己曾说过要将事因告诉于我,其实撇开田甜的事不说,单是‘残’,你也要给我一个说法!”甜乖乖以前所未有的认真语气说道,此刻在她的脸上已无平时丝毫的大大咧咧,而到给人一种内敛之感,或许吧,只要想到蓝斐若会因为她而性命难保,她就会觉得很沉重!
“你觉得你凭什么来拿解药?而我又凭什么要给!”唇边的笑容倏地不见,俊美的脸上似乎多了一丝愤恕。
“喂!男人的胸怀不是很宽广的吗?不应该这么容易记仇的,更何况还是对待自己的兄弟,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甜乖乖气得小脸通红。
丫滴,这杀人不见血的大魔头竟要跟她讲条件,论权势论财富,生为王爷的他又岂会缺这些东西捏?难不成还要她以身相许不成!当然这是不可能的,要知道是他亲手将她送去将军府,促成了她与蓝斐若!
见蓝斐夜似陷沉思,好半晌也未回答于她,甜乖乖急了,顺手给了他一拳,脱口而出道:“那你到底想怎么样!说吧,要怎么样你才肯将‘残’的解药给我,要怎么样你才能告诉我那些迷团!”
伸出去的小拳头,倏地被一只微凉的手给包住,“本王想要你……”
本王想要你2
见蓝斐夜似陷沉思,好半晌也未回答于她,甜乖乖急了,顺手给了他一拳,脱口而出道:“那你到底想怎么样!说吧,要怎么样你才肯将‘残’的解药给我,要怎么样你才能告诉我那些迷团!”
伸出去的小拳头,倏地被一只微凉的手给包住,“本王想要你……”
“不可以!”甜乖乖闻言心一颤,未待蓝斐夜说完,便出口将他的话给驳回!
卖糕滴,要她?又是一位神经大倏的家伙,吃饱了撑着了,调戏良家妇……额……调戏人也不是这么个调戏法吧!“
“可是本王很想要你今晚去赢了那三场比试哦!”
他知道他不应该对眼前的女人有任何思想,可自从浅偿了她的味道后,他就开始疯狂的想她,他控制不住,就好象他的心不属于他的身体一样。
在听说那不经大脑思索,就已脱口而出的三个字,他只觉得心都在那一刻冻洁了,但他还是从嘴角挤出了一个看似优雅的笑容,又故作轻松。
“啊!比……比试?”甜乖乖显得有些窘迫,额,自己什么时候开始变的这么臭美,这么自恋了捏?幸好她没有扬言说:喂,帅哥,你不能要我,因为我只是个传说!
呼呼,不然会好丢哦!只是这比试……?
“对,你只要赢了呆会楼里设的那三场比试,本王就将你想知道的,你想要的全给你!”蓝斐夜别有意味的望了甜乖乖一眼,一脸严肃的说道。
“可是我什么也不会耶,那……那你否透露一点比试的内幕我!”
她不管这比试的最终目的是什么,如果真能如他所说,只需赢了三场比试,便能救蓝斐若,也能解开她心中的结,她愿一试!
“不会太难,只需动动嘴此子即可!”蓝斐夜说完,薄唇扯出一个放荡不羁的笑容,这笑容稀释了先前的落寞,也多了一份淡莫!
“可是……”
“别可是可是了,记住你没有资格跟本王谈条件,懂?当然你也可以不用去接受本王的条件,好好想想吧!这酒不错,既是男儿装扮又岂不饮酒。”蓝斐夜说着便拿过杯子,满满的倒上一杯,递到甜乖乖面前:“如果愿意,就喝下这杯酒,以示我们合作成功!”
“我……我……”甜乖乖有些犹豫,双手也迟迟未伸出来。
不是她不喝这杯酒,而是她现在对别人特意为她斟的茶,酒之类的实在有种恐惧,正所谓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如果不是因为莫雪的那一杯茶,或许现在她就不会变成这个样子。
当然她也知道莫雪的那一杯茶只是事发的起因而不是根本。
如果蓝斐若足够信任她,又岂会有后面打胎的惨剧发生,一想到那未成形的孩子,她的心就会一阵抽搐,她知道这是痛的感觉……她也知道这种感觉已经成了她与蓝斐若之间的隔阂!
“怎么不喝?那算了,既然这么没有诚意,本王也就不免强!”蓝斐夜说着便要将酒倒掉。
“喂!等一下……”
王爷好邪恶
“喂!等一下……”甜乖乖眼明手快的将酒杯截了过来,“我喝!”
不就是一杯酒吗?她就不信喝了还会死!再说了他蓝斐夜若真想她死,随便动动手指头,要她三硬死,量她也活不过五更天!罴!罢!
仰头一口气将满满一杯酒给吞入肚中!
“咳……咳……咳,你,你说话可要算话!”由于喝的太急,又无酒量可言的她还是被呛到了。
“本王说话从来都算话!”
说这话的时候,他的眼中是魔鬼般的邪恶,话刚一落,人便已离开了房间。
甜乖乖本还想追上去问下,为什么要她去弄那个什么比试,而他自己怎么不去,可奈何门打开便见整个妓院内,此时已经挤的水泄不通了!
在临时所搭的台子上,白色的帘幕后,突然多了一抹清瘦的身影,那若隐若现的清俊身姿,让人遐想无限。
他端坐在琴案前,纤长的十指抚上琴弦……
悠扬的琴声响起,使原本嘈杂的妓院内瞬间安静了下来,琴声犹如平湖上的凉风缓缓拂过每个人的心湖,带着丝丝沁凉,淡淡的哀伤,让人怜悯之心犹然而生,那动人的韵律宛如天籁,一曲已罢,让人回味无穷……
啪啪啪!……热烈的叫好声,鼓掌声随之响起。
白色的帘幕内,隐约可以看出男子俊美的五官,及那修长的身形,琴音刚落,便引得众人一片哗然,让人恨不得狠狠爱死他。
甜乖乖眼珠子一转,很自然地背出一首词:
绝色卷珠帘,深坐蹙眉,三分怅然七分醉。
醉梦颜如玉,何处是情,一半相思一半愁。
正所谓先声夺人,要想赢得比试,首先就要引得别人对她的注意,在人气占个上峰!
“好诗,真是好诗!”不出所料,甜乖乖话音一落,人群中已有人发出赞赏之声!
白色的帘幕半掀,一名身穿白衣的男子缓缓走出,看着甜乖乖的眼光有一丝让人无法理解的韵味,“公子文采过人,出口成章,这杯酒我敬你!”
说着他执起酒杯一饮而尽。
丫滴,美男就是美男,不但曲子弹的好,说话的声音也是这么的好听,就连喝酒的作动都是这么的优雅。
这样的优良品种,莫非他他就是传说中滴路小凤?甜乖乖是如此想的,惊震之余更多的是欣喜。
欢情薄
丫滴,美男就是美男,不但曲子弹的好,说话的声音也是这么的好听,就连喝酒的作动都是这么的优雅。
这样的优良品种,莫非他他就是传说中滴路小凤?甜乖乖是如此想的,惊震之余更多的是欣喜。
“拙词而已,拙词而已,扮门弄府罢了!”
卖糕滴,这词好象还是在她十六岁生日那年,她一直都超讨厌的那位,专门拿家族祖训守护者的身份阻止她改名的讨厌鬼,送给她的一本手抄诗词里看到过的,嘿嘿;没想到这会儿派上用场了哦!
“公子好谦虚!”男子若有所思的望了甜乖乖一眼,接着又对着众人道:“我这有路小凤所写的一阙词,不知哪位公子能对出下半阙?红酥手,黄藤酒,满园春色宫墙柳。东风恶,欢情薄,一怀愁绪,千年离索。错!错!错!”
男子念完后满怀期待的目光望着甜乖乖,似乎在等待着什么,也似乎要证明一些什么……
甜乖乖也带着探究的目光回视着男子,当然这倒并不是因为他长得有多么帅气的原因,而是刚才他那一句:他这有路小凤写的一阙词,丫滴;照他这么说来;这位美男并不是路小凤咯;而大牌路小凤还没出台。
当然;她自是知道;大牌嘛;自古以来都是到最后一刻才出场滴!她等,等还不成吗?
只不过,这位美男出的这阙词复杂是复杂了一点,可她听起来怎么就这么熟悉呢?
瞧,这些满腹诗经的古人不是在苦思冥想,就是在摇头叹气呢!如此她一个现代人对不出来应该也不算丢人对吧!
不过她对不出来;不代表她不会用别人的也对不出来。
那个讨厌鬼送的那一本手抄诗词里好象有一阙词可以拿来对对耶!
一脸骄傲的抬起下怠;得意的勾起唇角;大声道:“春如旧,人空瘦,泪痕红溢鲛绡透,桃花落,闲池阁。山盟虽在,锦书难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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