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林晨曦摇了摇头,想起当时南宫辰送自己笛子时说的话语,“他告诉我说这笛子是他用五万两银子在一个古董贩子的手上买下来的,其他的就不知道了。”
“只有这样?奇 怪{炫;书;网,奇 怪{炫;书;网!”不死挠了挠头,似是有些想不开。
“前辈,难道有什么问题吗?”
“丫头,问题可大了。”不死神秘兮兮的坐了下来,大有语不惊人死不休的架势。“丫头,我问你,刚刚你吹的曲子还是这桌上的曲谱?”不死指了指林晨曦随手放在桌上那有些破旧的曲谱。
“是的,前辈,还望前辈见谅,晚辈没有经过你的同意就动了你的东西!”林晨曦歉然一笑。
“没事没事!”不死连连摆手,“丫头,你再把刚刚的曲子吹一遍。”
再吹一遍?林晨曦一愣,但还是拿起笛子缓缓的吹了起来,霎时,一片悠扬的笛声再次在竹林的上空响起。
笛声停歇久久之后,不死扒开满头的乱发,仰天哈哈大笑起来,“哈哈,真是天意啊!没想到失踪近百年的引魂笛被丫头你无意中得到,更没想到的是我当年和人打赌赢来的曲谱竟然是这引魂笛的安魂曲!这两者不能失其一,分开则无用,就和寻常物无异,丫头,这千万分之一的机遇都让你遇到了,你说这不是天意是什么!”
“老前辈你是说这引魂笛只有吹奏安魂曲才能发挥它的功效,吹其它的曲子则无用?”林晨曦抬起清冷的双眸,深邃的眼中没有任何激动的神色,心平气和的问出心中的疑惑。
“是的,这引魂笛是由海底千年寒玉制成,而安魂曲特别的音律能和引魂笛遥相呼应,一经引魂笛吹出就会产生特别的力量,想当年这引魂笛一出,无人敢争其锋,在眨眼之间就可以影响人的心智,还好当年引魂笛的主人清风大侠从没用它做过恶事,可惜的是在八十年前他不知何故竟然失踪了,而这引魂笛也随着他的失踪消失不见了。”说到这,不死还有些遗憾的摇了摇头。
“老前辈的意思是这引魂笛如果被恶人得了去那将会不堪设想!”自己虽不能自认为是一个好人,但去做坏事那是万万做不来的。
“是的,所以最好不要让别人知道这笛子在你的手中。”不死正色道。
“晚辈明白。”林晨曦无奈的应了一声,自从来到这个时空后她好像和麻烦一词怎么也脱不了关系了。
“对了前辈,那晚辈吹奏怎么会无事呢?”刚刚她都吹了两遍了,好像不死前辈和孟大哥没什么特别的感觉啊!
“那是因为你的功力还不够,你现在吹奏只能达到舒坦心胸,安魂入眠的功效,不过你要耗尽心神去吹奏那也会很恐怖,所以丫头你最好不要轻易这么做,这样对你本身来说那将会有极大的伤害!甚至会有性命之忧。”这丫头平常一副随性淡漠的模样,但性格却是倔强,说不准那天遇到什么想不开的事情就会心血来潮伤害自己,看到她还是一副淡淡的表情,不死于是不放心的特别嘱咐道。
“晚辈明白。”看到不死脸上慎重的神情,林晨曦心中一暖,不由的淡淡一笑。
》第1卷 第七十七章 人不可貌相
“属下拜见主子。”一个黑衣大汉胆战心惊的跪在地上,等候主子的指示。
“事情如何了?”淡淡无丝毫起伏的男声缓缓在黑暗处响起。
“禀主子,属下已经按您的吩咐,派出我们收买的一些武林人士半途袭击了十爷,而十爷接下来的行动果然不出主子所料,他直奔皇撵的方向而去,但奇 怪{炫;书;网的是他并没有去见任何人,反而快速的往杭州行去?”
“老十没有去见他?”淡淡的男声中有一丝疑惑,很早就怀疑老十和他之间的关系,所以就乘此机会试探一番,但老十却没去见他反而前去杭州,这中间……
“是的主子,十爷刚到杭州属下派出的人就跟丢了他的踪影。”
“嗯。”破天荒的,声音的主人没有任何的怒气出现,这让跪在地上的黑衣人悄悄的松了一口气。“传下令去,暂时停止一切行动,擅自行动者杀无赦!”现在整个京城风声鹤唳,他不可能不知道这个情况,难道这是他故意设下的圈套?
脑中想起那个带着唯我独尊有着强烈霸气的男子,身在黑暗中的男子目中闪过一抹狠毒的光芒,哼!这皇位本来应该属于自己的,可谁知道他突然出现抢了原本属于自己的东西,让自己多年的经营功亏一篑,现在有几方人马都在蠢蠢欲动,那就让他们先争个你死我活自己再坐收渔翁之利吧!
“是,属下遵命!”
“还有,这次你再把事情搞砸了就提着人头来见我。”声音的主人慢慢从黑暗中出走了出来站在黑衣人的面前,一身清爽干净,白衣飘飘优雅如天上谪仙下界,俊美的脸上带着一抹暖暖的笑意,根本看不出刚刚那残忍的话语是从他口中说出。
“是,属下明白!”看着映入眼帘的那一方白色的衣角,黑衣大汉的内心深处升起了层层的恐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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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舅舅,他现在已经远离京城了,为什么我们还不动手?”奢华的楦王府内,八王爷南宫楦有些焦躁不安的问着自己的舅舅,大将军燕风行。
“是啊,大将军,我和五弟都是支持八皇弟的,那时要不是父皇一时糊涂把那个人召回京城,八弟早就登基为帝了,现如今那个人正好离宫巡守,而大将军你又手握东兴一半的兵权,我们正好乘此机会拥护八皇弟登基为帝啊!”说这话的,是一个身穿绿色锦缎长衫的大二十三四岁的男子,一双狭长的俊目内满是算计,坐在他右首一个身穿蓝色锦衣的男子闻听此言,赶紧不住的点头表明自己的心迹。
“二王爷,老夫明白你对楦儿的一番兄弟之情,但事情没有这么简单,”老奸巨猾的燕风行摸了摸颔下的长须,无所动的摇了摇头。
“哦,大将军此话何意?”二王爷南宫胤面带不解。
“不知二王爷是否还记得半年前他登基前发生的事?”燕风行不答反问。
“记得啊!”南宫胤闻言一愣,有些不明白他为什么要问此事。
“当时因事发突然,先帝突然在临终前昭告天下传位与他,让我们措手不及,当时各方都派出了人马前去刺杀,但却都无功而返,那时如要实行兵变肯定是名不正言不顺失去民心,而他登基这半年来政绩斐然,已经得到诸多民心,所以我们现在更不能明目张胆去做,我们只有等待一个适合的契机才能名正言顺,而且这些年来先皇一直在暗地中削弱我们燕家的军权,东兴现在最精锐的部队已经不是燕家,而是由他直接管辖,十多年来他们兄弟两人一直在巫州生活,我们对他的了解太少,说不准我们一动就正好落入了他设的圈套中。”燕风行没有忘记当年他的母后正是死于燕家之手,原本还在担心他登基以后会对燕家下手,那知半年来却没有丝毫的动静,他如不是顾忌他们燕家的势力,就是他掩藏的太好,心机太深,这样的人才真正的可怕啊!
“那舅舅我们到底要等到什么时候?”此时的八皇子南宫楦已是满脸的不耐。
“我说过了,只要一个契机。”燕风行微微一叹,只是这个契机要多久才能到来呢?
敌不动我已动,这就会让自己失了先机,还没开始就失败了一半。
所以自己只能等!
》第1卷 第七十八章 意外相逢人不识
浓烈的血腥味飘散在清幽的竹林中,南宫靳一头散乱的长发因疼痛而冒出的冷汗缠绕在他的颊边,稚气未脱的脸上已经失去了血色,看着腿上那汩汩流淌的鲜血他无奈的轻扯唇角。
本来今天一早拿着皇兄的令牌前去调动在城外驻扎的警卫营的精骑铁卫,那知在半途中马儿突然受惊把毫无准备的自己甩至半空中,一时大意之下从陡坡上跌落,虽尽力不让自己受伤,但还是不可避免的腿上被锋利的竹子划下一道深深的伤口。
只是自己的马儿怎么会突然受惊呢?他有些不解。
不过这竹林也太过安静了吧!想找个人帮忙都无处可循,就在他正这样想着的时候,一阵轻微的脚步声此时却意外的响起,他不由得一惊,不知来者是何人,整个人陡然警觉起来。
看着前方倚靠在竹子上浑身血迹的青衣男子,林晨曦眉头微皱,有些犹豫要不要上前,看他那模样肯定是受了重伤,只是他怎么会进入这竹林中来了,老前辈不是说过这竹林是按奇门八卦设置的,很少有人能进的来吗?
想了想,还是不忍心把他放在这里自生自灭,本已准备离去的脚步毅然转了回来。
“你……没事吧!”她轻轻地蹲下身来,小心翼翼地问着,直到这时她才发现这人是个少年。
“你……”看到来者,南宫靳扒开黏在脸上的长发,俊逸的脸上有一丝的诧异,她怎么在这里?在皇兄大婚的第二天自己曾经见过她一面,所以不会记错,只是当时看她一副心不在焉的模样她应该记不得自己是哪一位了吧,不知皇兄派出的人是否已经有了她的消息。
“你伤的不轻。”林晨曦并没看见他脸上那有些吃惊的表情,低首看着他腿上的伤口。“你还能走吗?”
“哦,应该有些困难。”碰了碰自己因为失血过多快要失去知觉的右腿,他自嘲的一笑,有些犹豫到底要不要告知她自己的身份。
“是这样。“林晨曦眉头轻皱。
想了想像是突然下定了什么决心似的,“你在这里不要乱动,我马上回来。”
说完立刻往竹屋的方向跑去。
这皇嫂……有意思!
看着林晨曦远去的背影,南宫靳惨白的脸上扬起一抹笑意,他终于知道皇兄最近为什么有些异常了,是为了她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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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丫头,你从那捡来的小娃儿。”竹屋内,孟少白正不言不语的给南宫靳清理着伤口,一旁无事可做的不死顶着一颗乱蓬蓬的大脑袋好奇的探过身子来不住上下打量着南宫靳。
“林子里。”放下手中的热水,林晨曦明白不死那奇 怪{炫;书;网的脑袋又在胡思乱想了,住在这里好歹也有好几天了,所以多多少少已经明白他老顽童的个性。
这几天说是因为云姨的交代,竟然难得的教导起自己内功心法来,不过大多数的时候都是他自己一个人玩的不亦乐乎。
“老前辈。晚辈已经不是小娃儿了,晚辈今年十六了。”南宫靳裂开了嘴,往不死抛去一个自认为魅力无边的超大瓦力笑容,没想到这个可爱的老人家竟然是江湖中有名的不死神医,只是他已经多年不出现在江湖中了,没想到会隐居在这繁华的杭州城内,只是皇嫂怎么会认识他?皇兄曾经让自己在暗中调查过皇嫂的身份,那知调查出的结果是皇嫂就像是凭空出现,竟无一丝踪迹可寻。
可是现在……
南宫靳黝黑的眸中闪过一抹深思。
“哼!你们再怎么大有我大吗?”不死双手叉腰,雄赳赳气昂昂的看着他。
他这模样看的一旁低头上药的孟少白轻轻的叹了口气。
有师如此如有一宝啊!
》第1卷 第七十九章 护身符
“姐姐你叫什么名字?”南宫靳眨着一双乌黑的大眼,看着眼前正低首给自己换药的女子。
姐姐?林晨曦手中一顿。
她自从来到杭州后就一直以男装示人,虽说这几天没有易容,但自己一身的男装打扮还颇有几分男子的英气,所以这个自称叫‘靳’也不知是名还是姓的少年怎么会一眼看出自己是个女子?真是个奇 怪{炫;书;网的小孩,昨天给他包扎好伤口后就一直粘着不死前辈问东问西,简直就是十万个为什么的大集合,所以吓得不死前辈今天一早就出了已经整整三年没出去过的竹林,说是去见一个老朋友。
只是真的是去见什么老朋友吗?想到不死前辈那爱玩爱闹的老顽童性格却被这家伙缠的慌不择路的逃跑模样,唇边一抹掩饰不住的笑意在脸上蔓延开来,是谁家能教出这么一个特别的小孩,真的很同情他们呢。
虽说善于提问是个好事,可是想想每天要不时的回答他稀奇古怪的问题任谁都会头大的。
“你知道我是女子?”手中不曾停顿,林晨曦从一旁的瓶中倒出一些白色的膏状物涂在南宫靳的伤处,边状似无意的问道。
“是啊!像姐姐这么漂亮又风度翩翩天上仅有地上绝无的人怎么会是个男子!”南宫靳睁眼说着瞎话,为了表示自己所言不假还连连点头,也不管正埋头上药的女子有没有看到,只是他眼中那一闪而逝的算计说明了他心中此时另有思量。
“你怎么到这林子里的?”拍拍身上因他的话而引起的鸡皮豆豆,林晨曦自动忽略掉他拍马屁的行为,淡淡的开口,自从昨天下午把他从林子里捡回来后一直未有机会问他这个问题,“还不是一不小心从马上摔下来,从陡坡上滚落,结果走走就进入了这个竹林喽。”南宫靳无所谓的摆摆手,言语中尽是满不在乎。
“对了姐姐你可以答应我一个要求么?”
“什么事?”林晨曦眉头一挑。
“姐姐你先答应我好吗?”南宫靳的声音中充满了恳求,如果现在他不讨一个护身符,那接下来 自'炫*书*网'己做的事情和自己身份的隐瞒如果被她知道了那问题就大了,他可是很满意这个皇嫂的,虽说和她相处的时间不长,但六哥早已经多次在自己面前说过她,从六哥的话语中不难看出六哥对她的欣赏,说她不像宫中其她的女人那样天天只知道忙着去勾引大哥或是忙着勾心斗角、排除异己,可惜那时自己不方便进宫,现在看来,她好像真的如六哥所说般是个奇 怪{炫;书;网但很真诚的一个女子,还有她心地也很好,南宫靳在心底加上这样一句,要不她也不会救自己了不是吗!
“过分的要求我不能答应!”眼角的余光中看到他略带祈求的目光,林晨曦心中一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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