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裁大人温柔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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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裁大人温柔点- 第6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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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宇凡捏捏她的小鼻子惩罚她,一脸哀相:“你这个残忍的女人,难道你没有看见我的心脏正在淌血吗?”

    他抚住胸口,那里面当真痛的几乎让他想要把那颗心摘掉,却又舍不得,舍不得这颗爱她的心。

    …………

    接近年底,公司里的事务真的很多,很多事情都需要审核,重新设立新的标准、新的项目,作为总裁的安拓真的很忙。

    别人都是恨不得能够分身出来,尽快把事干完,争取在年底划上一个完美的句号。

    唯独他却一点也不觉得累,反尔乐此不彼,似乎在麻痹着自已,又似乎在逃避着什么?

    处理完今天最后一沓文件,又招开了一个短短会议,上午的时候就这样子结束了。

    “总裁,你的午餐。”陈秘书拎着二个饭盒进来。

    安拓充耳未闻,眼睛一转不转盯在电脑上,微微蹙起的眉头,似乎正在沉思着什么问题入了神,以至于陈秘书已经进来好一会儿,他仍是保持着刚才的动作。

    “总裁,你该吃午饭了。”她轻声低唤,那个动作起码也保持了十几分钟,不知道他会不会觉得僵硬。

    他回过神,淡漠的瞥了眼那西红柿拌面,又把视线拉回到屏幕上。

    “总裁……”陈秘书一声轻叹。

    “你先吃。”安拓面无表情地说,目光使终没有离开过屏幕半秒。



知道真相



    他回过神,淡漠的瞥了眼那西红柿拌面,又把视线拉回到屏幕上。

    “总裁……”陈秘书一声轻叹。

    “你先吃。”安拓面无表情地说,目光使终没有离开过屏幕半秒。

    “可是凉了就不好吃了,工作很重要,可是身体也很重要,你的胃病可不允许你不食。”陈秘书故意说,却没想到会勾起他难过。

    “你也吃。”他轻轻说,就算隐藏的在好,握住手标的手还是轻抖了一下,低下头咬了口面条。

    丝滑不油腻,确实很好吃。

    陈秘书终于笑开,暗暗吁了口气,只要一说到胃病,总裁都会乖乖听话,她知道那是因为许小姐以前有一直禁止他不按时吃饭的原因。只是,至上次那件事后,她再也没有见过许小姐过来,听说是分手出国了。

    而总裁,对于许小姐的事,也是避而不谈,就连童小桐好几次因为这事闹上门来,总裁总是一副没有关系的样子,对她的无理取闹视而不见,无非就是因为他心里其实还是放不下许小姐的,只是他们之间好像隔着一条深度足以媲美马里亚纳海沟的误会,每每明明思念对方的时候,毫不留情的沉入一万余米深处的海度。

    陈秘书叹一口气,真为他们觉得惋惜。

    然后,又是忙碌的一个下午,及加班加到晚上八点。

    “总算是完成了。”陈秘书伸展了个懒腰,她是这栋大厦中,员工里最辛苦的一个,每天都要陪上司加班,还得不到一句安慰。不过,那丰厚的加班费却让她实相的闭嘴,不敢有任何怨言。

    “呵,早点回家休息吧。”安拓坐起了身,伟岸的身形站在巨幅的落地窗前,俯视着城市的美丽。

    “是,总裁也早点回家休息吧。”陈秘书关了电脑,把资料/炫/书/网/整理好还原归位,拿起自已上下班用的公文包。

    “你真是越来越婆妈了。”他勾起好看的性感薄唇,看见好友的来电,接起电话,嗯嗯哦哦一番,只说了一句她能听懂的“马上到”这一句话便挂了电话。

    “我先走一步,记得关灯关门,再通知楼下保全,多注意这一层的治安。”

    “不是吧,你这是虐待员工……”陈秘书抱怨的话未说完,他已经冰冷的打断,头也不回扔给她二个字:“加薪。”

    “这还差不多。”她脸上的表情立刻转为心甘情愿,只是顺手的事儿,就能得到多一份的薪水,太棒了。

    今天晚上可以用这突如其来的“馅饼”买宵夜回去给妹妹她们吃。

    嘈杂的音乐几乎将人的耳膜震破,一对对热恋的情人相拥着在舞池狂欢,一束束暧昧不清的灯光,打在坐在吧台上等待男人邀请的一个个妖娆女子身上,那不亚于外面世界的灯红酒绿,被一丛竹子隔离,却是能够清晰看见外面的世界。

    尊贵的钻石VIP屏间,虽只有一盏昏黄的灯开着,却一点也没有模糊他们的视线,如鹰般锐早的眼睛,在黑暗中闪着钻石般的光泽。

    安拓浅尝辄止的动了下酒杯边沿,只碰湿了嘴皮子。这轩尼诗的酒香味真令人陶醉,让他享受的闭上眼,似乎看到眼前美景一片。

    “安总裁可真是好雅致,这酒味好品吧。”童小桐看着面前的安拓,气不打一处来。只知道穗出国了,却不知道她在那边过的好不好,会不会很辛苦,可眼前的家伙却像是个没事的人一样,还有兴致品酒,她能不生气吗?

    “童小姐真是见笑,酒味如何,你应该问你身边的男人,而不是我,酒可是他点的。”安拓耸耸肩,把职任推的一干二净。

    童小桐气急败坏,瞪了自已男人一眼:“对了一个良心被狗吃了的男人,你干嘛点那么好的酒,真是糟蹋。”

    “老婆,我们今天出来是为了玩乐,不是去计较先前谁对谁错,放松放松自已?”章程温柔握住她的手,语气温惋动听。

    “我就是咽不下这口气,我就是为穗觉得可怜。”嘴上虽这么说,火焰却已经熄灭一半,不想自已男人太过为难,夹在他们之间,童小桐气焰上后退了一节,犀利的眼睛仍是一点不变,狠狠地刮在安拓身上。

    安拓无所谓地笑笑,懒洋洋的半靠在真皮沙发上,对着路过向他投去目光的美眉微微举了举手中的酒杯,邪律的勾起唇角,惹来美眉们一阵暧昧的娇笑。

    这样的举动无非就是火上浇油,简直把童小桐气的要跳起来,指着他的鼻子破口大骂:“该死的,你这个瞎了狗眼的东西,竟有心思和别的女人调情,却不愿意去相信自已的女人,你混蛋,你不是你……”

    像是只讨厌的蚊子在耳边嗡嗡转个不停,安拓睨了眼气的脸红的童小桐,对着章程说道:“下次出来的时候,麻烦你不要带个扩音机出来,对我的猎艳行动真的有很大的麻烦。”

    扩音机——

    他竟然说她是焦燥烦人的扩音机?

    心脏因为气愤一阵紧缩,气的她张大了嘴,忍不住想要撕碎他的冲动,若不是身边的章程强行把她搂在怀里,她保证她已经冲过去,先给他一个拳头,再像撕纸片一样将他撕碎。

    “好啦,你别动气,身体要紧。别跟那个家伙一般见识,他是特得为了气你才说那样的话,如果你真的生气上当,他就应该偷着乐了。”章程软声哄骗着,也是没好气瞪视自已好友。

    从这件事情处理角度上来说,也无法苟同他的做法,也许她们之间是有存在误会,却因为怒气而欠缺了思考,冲动的为自已的恋情画上了悲剧的句号。

    “你的火眼睛睛真是越来越厉害了。”安拓玩笑一说,被揭露后就没有玩下去的兴趣。

    章程抿唇,抚慰了老婆受伤的心灵,劝她坐在一旁吃东西,不要理他,才正色了,对安拓喃喃说道:“难道你真的一点也不后悔,不想知道事实真相的内幕?”

    潜意识中,他其实隐约有所感觉,那份感觉每当他一想到她跟别人男人离开,而逃避性的不愿提起,就算知道了结果又能怎么样?

    难道要他纡尊降贵?

    安拓眼底波光粼粼,唇角却是扯出让人心酸地笑容:“这件事我不想去谈,是朋友的话就什么也别说了。”

    “拓……”章程低唤,自知他的脾性,却也是好言相劝:“不管怎么样,你该还她一个清白。”

    “清白?他良心被狗吃了。”听了许久的童小桐哼笑,鼻高气盛抬起下颌。

    “桐儿,你别闹了。”章程小声责斥,爱怜的握了她的肩膀。

    “闹?”童小桐鼻子泛酸,咬牙切齿的几乎快要崩溃,不经过大脑的话脱口而出,当她警醒过来时,捂了嘴,已经来不及收回所说的话。

    “他可知穗怀了他的孩子一个月大,就胎死腹中……”

    咬字清晰有力,一个个字眼连成一串代码钻进他的耳里,安拓脸色煞白,心中的杯子从他掌心滑落,粉身碎骨的砸在他脚边的地板上。

    “你刚才说什么?”深呼吸,越过桌子,攥起了童小桐。

    一股冷意从脚底慢慢地上升,再延伸到四肢百脉去,安拓目光可怕的吓人,那害怕听到恶耗的恐惧的眼睛,幽深的像是万丈悬涯,深不见底的将她吸住,寒冷的让她不由瑟缩了下,“告诉我发生了什么事,什么孩子,什么死了。”

    “拓,你刚才听错了,是桐胡说八道。”章程竭力拉开他们,可安拓力量却是出奇的大,推开了他,只冷冷盯着童小桐:“说。”

    “说,说什么……”血红的眼像是来自地狱的撒旦,令她冷的禁不住颤抖。

    “把刚才未说完的话说下去。”安拓恶狠狠,骨节分明的指头霸道地将她箍在眼前,不容她挣扎。

    童小桐咬着牙,事到如今,纸已经包不住火,事情已经拌露,无法再作隐满……除了有点对不住穗答应帮她保密却没有做到,有点内疚之外,他会因此痛苦,在心里认为这是他应得的报应。

    于是,她破罐子破摔:“你可知道抛弃穗的母亲出现,你可知道她最近一直情绪不隐,却又遭遇了绑案,还被自已的男人抛弃,又接了别的女人回家,还声声力指她和别的男人有染……”说到这里,泪水不争气涌满了整个满眶,只轻轻一眨,那泪珠儿就像一颗水钻,分量很足的“吧嗒”在桌上。

    他呆住,声音带着粗嘎的沙哑,觉得事情匪夷所思地让他难以接受:“她为什么不告诉我。”

    “穗的体质跟常人不同,就连怀孕她也没有害喜的症状,就是那段时间,她的情绪波动很大,我好不容易劝她给你一个解释机会,你可知道,你干了什么,你怪她,你赶她,你说她欺负你,不给她承清的机会,你可知道就是那个一撞,孩子就……”她抽泣,抚住胸口:“孩子就没了,还要被误会自已勾引她喜欢男孩,不认自已姐姐的妹妹扇一个耳光。”

    “难道你看不见这一切,你的心是不是被狗啃光了。”



生不如死



    “穗的体质跟常人不同,就连怀孕她也没有害喜的症状,就是那段时间,她的情绪波动很大,我好不容易劝她给你一个解释机会,你可知道,你干了什么,你怪她,你赶她,你说她欺负你,不给她承清的机会,你可知道就是那个一撞,孩子就……”她抽泣,抚住胸口:“孩子就没了,还要被误会自已勾引她喜欢男孩,不认自已姐姐的妹妹扇一个耳光。”

    “难道你看不见这一切,你的心是不是被狗啃光了。”

    他的心突然很疼,不是因为她尖尖的指甲戳着他的心脏,而是里边很痛,被人活生生撕开,一颗心绞痛的近乎扭曲,连呼吸也停止了。

    竹外热火如天,竹内却是静谧的令人寒蝉。

    只觉得嗓子火烧的疼,全身僵硬的不能动,不知怎么去面对这个骇人的恶耗。

    不可能,这不可能,这不是真的,他没有……垂下长睫,他的面容依旧俊帅,却带着暗淡的神伤,不敢置信凝视住自已的双手,目光像是在看着一个剁子手……

    “她是真的伤透了心。”

    痛苦的闭闭眼,不可能,这不可能,他竟然会是亲手,亲手扼杀了自已的孩子……

    …………

    一年后。

    美国。

    累——

    当许惠穗把一切资料都翻阅出来读完,研究了亚洲市场的走向,以及近段时期股票的风险,她蜷缩在大沙发上,吐出了一口大气。

    为了实地取材,吸取经验,她目前在美国一家中小型贸易私营企业上班,担任秘书长一职,对于公司的整体运转和内幕流程,及一些可行性的策划项目进行了详细的/炫/书/网/整理,归类。通过半年多来的努力奋斗,总算有了一丝眉目。

    只是,这一切远远不够,离她的梦想还差的远着,却又迈前了一步。

    “加油许惠穗,许惠穗加油。”闭着眼,把脸埋在膝上,她低低为自已鼓劲,觉得自已真的是老了,才通宵了一个晚上的一个早上,就好累好累。

    不知过了多久,耳朵传来一阵钥匙开门的声音,然后是轻微走近的脚步声,再接着就是一只温暖的手按上了她的肩,她动了动,没有抬头。

    “穗,还没吃饭吧。”林宇凡温和的嗓音响起,低低的,好像怕惊动她,看了眼茶几上散乱的一叠资料,知道她肯定又熬了一个通宵。

    “先吃了饭,在进去睡觉吧。”语气里满是心痛。

    “嗯,呆会吃……”她动了动脖子,只觉好酸好酸,抬不起来了。

    “不行,先吃饭。”林宇凡当然没有让她继续折磨自已的身体健康,径自在她身旁坐下,撕开环保袋,打开了饭盒,香浓的味儿飘散在空中。

    许惠穗饿了,肚子咕噜咕噜的叫着。她从昨天晚上吃过晚饭到现在滴水未尽,已经饿的有些头晕目眩……只觉脑袋沉沉,一动便周身酸痛,却是抵不过饥肠辘辘,闻似都能让她流口水的美食,对他夹来的菜张大嘴,咬住,慢慢嚼食,觉得肚子更加饥饿,急需一些食物填补空空的肚子,猛喝了一口汤,又抓过饭盒,抢来筷子,很快就粒米不剩的见了底。

    才满足打了个饱嗝,擦净油腻腻的唇瓣,一阵阵的困意又向她袭来,有些着架不住的半瞌上了美眸。

    “为什么要这么累,直接把公司开了,经营不就好了吗?”他抱予对她这么累而心痛说道。

    “你见过哪个商业大享、白手起家的富翁是直接创建自已的公司?而不是在外边打工积累经验?”有气无力地回答,她现在就是在掏她的第一桶金。

    “那你可以不用这么累,以我的能力,我可以……”

    “不要说了宇凡哥。”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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