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等了许久,不见他揭开红盖头。
沈云初不由得攥拳头,心道,再不揭盖头,自己动手,这时候听到耳边愉悦温润的笑声,头上一亮,荀阳那张如诗如画的容颜放大在他眼前,
沈云初没出息的。再一次。看的痴了。
“新娘子好漂亮啊!”
“新娘子也好花痴啊!”
为了图个吉利,会让族里的小孩子在婚房里观礼,这时候刚听到稚嫩的童音,沈云初才猛然醒悟,有好多双眼睛看着他们呢,禁不住脸上一红,恨不能找个地缝钻进去啊,丢人了啊,只怕以后说起来,人家会说,他们成亲,不是新郎盯着新娘子使劲看,而是新娘子盯着新郎看呆了,只怪荀阳生的太祸水了!
啊啊啊!
喜婆们说了许多夸赞的话,吉祥的话,祝福的话,然后有人端着喜盘过来,上面放着一把剪刀,那婆子又道,“剪下一缕发,连成同心结,得此一心人,白首不相离。”
这是梁王朝的习俗,喜婆小心翼翼地剪下两缕黑发,荀阳却忽然道,“我来吧。”
虽然不合规矩,但是喜婆还是很识相地后退,沈云初好奇地看过去,但见荀阳骨节修长的手灵巧地动着,三两下就变成同心结,也不知道从哪里变出一个荷包来,将头发小心翼翼地收进去,悬挂在床头。
沈云初瞧着那荷包上面的图案,分外眼熟,好似是她绣的,想了半晌也没有想起来什么时候给荀阳修过荷包之类的定情之物呢。
“恭喜恭喜,恭喜新人白首到老。”
接下来又是一堆喜乐的祝福语,然后喜婆才扬声喊道,“新郎新娘喝交杯酒。”
沈云初尚且没有反应过来,温润的手已经递过来一杯酒,梅香扑鼻,沈云初贪婪地嗅了嗅,这就要往嘴里送,荀阳却凑过来,胳膊缠住她的胳膊,引颈相交,沈云初当着这么多人与荀阳这般亲昵,脸红得发烫,愣了片刻才将梅花酿贪婪地一饮而尽,这可是她想念了八年的梅花酿,含在嘴里仔细品味品味,果然是好酒啊。
待她喝完,发现荀阳火热的眸子凝着她,唇边的酒才饮了半杯,沈云初某种闪过一丝狡黠,手臂一晃动,荀阳被她出其不意地突然袭击,清冽的酒洒在了下巴上,沈云初见他狼狈的摸样,得意地冲他挑起眉毛,还用眼神显摆自己饮了满口的美酒。
得瑟啊!
荀阳却忽然扬起宽大的袖子,将他们二人遮了个严严实实,外人不知道荀少师这是要作甚,沈云初却知道,荀阳一手按住她的小蛮腰,去抢她嘴里甘香的美酒,沈云初彻底被他大胆的举动给吓呆了,这么多人看着呢!
她发呆,荀阳就长驱直入攻城略定,饮了她口中的美酒,还还意犹未尽地趁机刷过她口腔的每一寸柔嫩。
一吻结束,荀阳将自己宽大的袖子放下来,盯着沈云初潋滟的眸子,他得意地笑笑,伸着舌头去舔自己唇角的酒,那目光机具挑(这里防和谐)逗与暗示,看得沈云初脸红心跳,难得的低了了头,连耳垂都烧红了。
头顶上是荀阳温润愉悦的笑声,她忽然意识到个十分严重的问题,今晚是洞房花烛夜,她无论如何是逃不出他的手掌心了。
喝完了交杯酒,众人看他们的眼神就耐人寻味多了,这时候有人来请荀阳,喜娘进言道,“王爷传话说,少师大人该到前院去招呼客人了。”
荀阳起身,依依不舍地看了眼大红嫁衣的沈云初,好似想将她此刻的摸样深深地印在心里面,看她眸中泛着欢喜又羞涩的波光,看她两颊春情摇荡,只觉得她美得不似在人间。
喜婆看荀阳不走,禁不住又喊了一句——“礼成!”
沈云初意识到他还没走,禁不住抬眸去看他,却看到他正回头凝视着她,眸中的深情几乎要醉了她,她心中也翻滚出许多缠绵的情意,唇角扬起来,娇嗔地瞪了他一眼。
荀阳这才低声笑笑,偷偷塞给她一团热乎乎的东西,然后迈步离开去了前院。沈云初趁人不注意,低头一看,竟然是热乎乎的鸡腿。想她从早晨开始折腾,一直到现在都没有吃东西,荀阳知道她捱的辛苦,特意留着给她填肚子的。
婚房里面静下来,沈云初安静地坐在床上,摸着手中热乎乎的鸡腿,禁不住笑出了声,然后掏出鸡腿,啃了起来。
湘王府世子大婚,有许多被他的腹黑收拾过世家子弟都要趁机找回场子,那是卯足了劲要劝酒,第一个不肯放过他的就是萧凤安。
举着茶香诱人的茶杯,萧凤安笑的格外灿烂,笑的露出洁白的小牙齿,“先生大喜,阿九自然是要舍命庆贺的,非要喝一个地老天荒不可,只不过才在胸腔动了刀没多久,父皇与太医都叮嘱不准饮酒,今日只能以茶代酒,我一你三,不醉不归。”
“你小子迟早是要换的,待你大婚,我会加倍讨回来的。”荀阳连饮三杯。
眼看别人也要效仿,各个都要一对三,荀卿连忙站出来道,“新嫂子威武霸气,我阿兄若是多饮几杯醉了,没法洞房的话,只怕明日要跪墙角,你们就饶了他吧。”
众人大笑,也不好意思再使劲劝酒,有荀卿替他挡酒,荀阳随便转了一圈,就迫不及待回到后院,想着洞房洞房。
洞房花烛夜
荀阳到婚房的时候,沈云初静静地坐在床榻上,头上乱七八糟的凤冠与金钗步摇都去掉了,脸上的妆也已经洗干净了,三千墨发随意的挽起来,垂下来的几缕碎发,将她脸部的线条衬得格外柔软。夹答列晓很少见她这般恬静如水的摸样,好似贤惠的娇妻等着外出忙碌的丈夫归来,荀阳眸子里泛过层层的温暖,阔步走过来,站在她面前。
沈云初自听到他的沉稳中略带急切的脚步声,一颗心便如小鹿乱撞,噗通噗通的,一想到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情,她的小脸绯红一片,她的手心里都是湿腻腻的汗珠子,将头垂下去埋在胸前。
“阿初?”荀阳掀袍子坐在她身边,柔柔地唤了她一声,见她将头垂得更低了,他看她粉颈低垂,眉心跟着一跳,忽然就觉得口干舌燥的,可看到她的怂样,还是忍不住笑出来,低沉的笑声让人听起来格外悦耳,他伸手捏住她的小手将她搂在自己怀里,察觉到她手心里的汗粒,温声问道,“可是这屋子里太热了?要不然吩咐她们再添些冰块进来?”
沈云初不敢吭声了,只含羞带怯地看了他一眼,赶紧又低下头,想把手抽出来,荀阳攥得更紧了,黏糊糊的不好受,沈云初就瞪他,可是此刻红烛摇曳一派旖旎,她含娇带嗔的一瞪眼,不仅没有任何杀伤力,反倒是勾魂一般迷人,荀阳喉结翻滚,低首含住她的樱桃小口,比任何一次都要温柔。
“阿初——”
“娘子——”
“夫人——”
“宝贝——”
“小乖乖——”
“小心肝——”
沈云初不应,荀阳一个人含含糊糊的喊得特别起劲,他几乎把所有的称呼都喊了一遍,自己也不觉得肉麻,低沉又暗哑的声线,混合着亲吻间发出的声音,只听得沈云初浑身燥热难耐,伏在荀阳怀里不安分地扭动着,荀阳就愉悦地笑,“小心肝等不及了!”
沈云初要羞愤致死了,说了洞房花烛夜的第一句话——“热!”
“脱了就不热了!”荀阳很“体贴”的提着建议,修长的手指不安分地探进她的衣服里面,如此繁冗复杂的衣服,沈云初不脱就是为了为难荀阳,让他费些力气,可是荀阳好似特意演练过似得,没几下就脱得她只剩下薄薄的肚兜。
怀里的人肤如凝脂,荀阳温润的手指抚摸着她露出来的肩膀后背,忍不住赞叹道,“阿初的皮肤好嫩啊,还很有弹性,不似我皮糙肉厚,为夫都不好意思露给娘子看了。”
沈云初觉得自己有些亏,他看了自己,又不给自己看?
这么可以!!!
沈云初似有似无地轻哼一声,伸着小手探进去,学着他的样子乱摸一通,然后将荀阳身上大红的新郎礼服几乎褪得干干净净,只留下他贴身的里衣,露出白皙的胸膛,沈云初瞄了一眼,“先生的肌肤不也一样白皙嫩滑吗?”
“那你喜欢吗?”荀阳问道,问完以后忍不住低低地笑出声来,“阿初也这般心急,竟将夫一的衣服都脱干净了。”
沈云初一噎,这才觉得自己干蠢事了,这不是助纣为虐,帮着荀阳欺负自己?然而荀阳却不给她后悔的机会,翻身一压,便将她扣在身下,温热的唇舌在她小嘴里翻搅一阵,又沿着她的脖颈一路流连向下,直到亲到胸前两团雪白的绵软,他才找到栖息地般的,呼着热气舔舐着。
沈云初觉得他的唇舌带着火,一路煽风点火,她要被他烧起来了,又紧张又羞怯,忍不住出声道,“先生……别这样……我难受……”可她如此娇软的声音不仅无用,反倒让他更过分,温润的大手托住她的小屁股,灵巧一动就将她扒干净了,荀阳哑着嗓子哄道,“一会就舒服了。夹答列晓”
身体涌起一股股陌生的感觉,沈云初又害怕又期待,说不清楚心里的感觉,只想将脑袋扎进他的怀里,寻求安全感,察觉到她的异样,荀阳将脑袋抬起来,看到她灵巧的耳垂,喉结翻了翻,一口含住,半晌之后,眼神迷离的说了句,“总算是等到了,为夫都三十岁了,等了你八年了,总算盼到今夜,小乖乖,你可知我这里有多欢喜?”
沈云初的小手被迫逗留在他的胸膛上,心中紧张的要命,从前跟着他胡闹,也顶多是亲亲抱抱,意识到今夜要真枪实弹地行夫妻之礼,她的手心里汗不停地冒出来,荀阳挑眉,压下眸子里的翻滚的墨色,低声道,“别害怕,我会温柔的。”
他如此一说,沈云初只觉得自己快要羞死了,她的小手被他引领着四处抚摸着,觉得他肌肉硬实,蓄满了力量,然后又被他带着一路向下,结实的腰身,平坦的小腹,然后忽然触碰到一处火热的坚硬,她吓得缩了缩。
荀阳低低地笑出声来,“阿初,你摸摸它,乖,不会伤害你的。”说话间按住她的手摸在那处,沈云初只觉得东西又粗大了不少,心中亦觉得神奇,好奇宝宝地动了动,荀阳顿时倒抽口凉气,“小心肝?为夫可是要忍不住了啊!”
荀阳修长的手指头一次探进沈云初的腿间,摸索了一阵,竟然不知如何下手,春宫图可是钻研过不少了,可是却没有经验,任他再天资聪颖,这种事情也是需要慢慢磨合的,也不知道修长的手指摸到了哪里,沈云初只觉得所有的血液都跟着沸腾了,忍不住扭着小腰躲避他的碰触,“别碰哪里……别……”
说完这句话,她才意识到自己的声音变了味道,顿时不敢再开口,荀阳好奇地再次摸那里,沈云初忍不住浑身颤抖,但就是咬着嘴唇不肯再松口。荀阳亲亲她的唇角,温声道,“小乖乖,你叫出来,我喜欢听你的声音,你别害羞,很好听呢。”
沈云初羞得满脸通红,荀阳的手就可劲在那里折腾,她终于忍不住呻(这里防和谐)吟出声来,他墨色的眸子越发明亮,另一只手按住她的柔软搓扁揉圆,沈云初觉得这真是种折磨,体内一股股热浪几乎淹没了她,偏偏身体越来越软,尤其是两条腿,几乎动弹不得,只能睁着眼睛瞪他。
早先听人嘱托过,洞房夜要温柔,女人的初夜都是十分疼痛的,要让她抚摸自己那处,让她不要害怕,荀阳都听说一一照做了啊,实在是无迹可寻,荀阳忍不住抚慰她,“阿初,放轻松,把你交给我,我还好好怜惜你,疼爱你的。”
他的声音已经哑的不像话,额头汗粒森森,沈云初心中一动,缓缓地点点头,荀阳弯唇笑笑,身下那处不安分地找寻着入口,不知道戳到哪里,沈云初全身过电一般,脚趾头都缩起来了,嘴里更是大声地哼了一声,荀阳一紧张,不敢再动,“可是哪里疼?”
沈云初摇摇头,“酸,浑身酸软无力,好难受……先生,你究竟会不会?”
荀阳:“……”
总不能说自己也是小白痴,荀阳越发卖力地折腾,然而随着时间的流逝,荀阳也是满头大汗,他如饥似渴地到处攻城略地,却始终不得要领,腿间的坚硬在她那里磨蹭着,不知道从哪里进去,忍了半天,荀阳终于妥协道,“阿初,你……你帮帮我吧,好阿初,为夫难受得要死了。”
沈云初很想对他说,我也难受的要死了,可是她也不知道该从哪里进去,尤其是他的坚硬越来越大,她哪里知道自己身下哪个部位能容得下如此硕大……能要人命的……武器,况且他那番折腾,沈云初连动手指的力气都没有,全身都是酸软酥麻的,忽然小腹一股热流涌出去,荀阳也察觉到了,伸手一摸,滑腻腻的液体,他修长的手指探进去,只觉得里面湿滑紧致,那滋味甚是美妙,再看沈云初绷紧了的身体,他便知道寻对了地方,忍不住扬眉一笑。
这一笑,天地万物都失色。
本就是如诗如画办的人,映着摇曳的烛火,格外的魅惑多姿,沈云初看得移不开眼睛,她这一分神,荀阳已经挺腰进去了。
痛楚难忍,沈云初的指甲陷进荀阳的肩膀,她忍不住哼出声来,“先生……疼……”
荀阳不敢再动弹,虽然那滋味爽的他头皮发麻,让他恨不得横冲直撞畅快淋漓地冲击一番才能解馋,可是既然沈云初喊疼,他便忍住那种蚀骨的渴望,毕竟不能吓到她,否则以后再想做这种事情就难了。
他喘着粗重的呼吸,低下脑袋去吻她的眼角眉梢,一点点,细致,温柔,耐心,深情,沈云初渐渐醉倒在他的温柔里,渐渐不觉得疼痛,接下来那处翻滚出一种空虚感,酸软难耐想要被放(这里防和谐)纵,她难耐的抓住荀阳的头发,唤道“先生……”
荀阳这才动起来。
每一次深入结合都好似有无数小嘴吮着他的坚硬,那滋味舒服得让荀阳头皮发麻,好像全身的力气都往那处涌过去,再看身下的人,蹙着眉骨,嘟着小嘴,他的心中软成一汪水,吻她的眼睛,吻她的鼻子,吻她的唇角,意犹未尽地亲吻,舌头伸进去翻卷,自己舒服得欲仙。。。。。。欲死,也不忘问问身下的小人,“阿初,你可舒服?”
沈云初眼波流转地嗔她,这种羞人的问题,他怎就问出口了,还问的理所当然。
“呵呵——好心欢喜,阿初,我的娘子,你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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