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妻有喜,总裁请淡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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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妻有喜,总裁请淡定- 第2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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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明峰被噎住,只有南铮尚算沉静,“阁下,请入场。这位女士,也请。”
亲人见面却无法相认。
她的苦,有谁知?!
南楠苦涩地皱眉,她想要甩开这个男人假惺惺的扣手,想要像以前一样,合则聚,不合则散。
可是她早已失去了那份洒脱恣意的资格,她,是个罪人。
失神之间,顾云臣已经带着她往前走。
他个子很高,几乎有一米九,步子自然也很大。
她脚上穿着自己不常穿的高跟鞋,一步一步,跟得很辛苦,脚踝歪了,脚迅速肿得像馒头,却不敢吭一声。
她怕,怕身边的祖父父亲和小叔叔听出端倪。
她怕,南家会因为她的缘故再遭殃。
她怕。。。。。,或许怕得太久了,她连自己到底在怕什么,也忘记了。剩下来的,只有恐惧本身。只要有顾云臣在身边,她就害怕,战栗——身体如此,灵魂,更加如此。
顾云臣脚步微微一顿,转头似是很关心地看着她,“你怎么了?!”
南楠轻轻摇头——这是她唯一能做的动作,点头Yes,摇头no。
玩偶一样。
顾云臣的眼神漫不经心地扫过她的脚踝,在其他几个男人一脸苍白的注视之下,将南楠拉得更快。
她跟得更辛苦,脚上也更痛,早已冷汗涔涔。
其余人,却又都束手无策——帮她,等于是在害她。
走到宴厅大门口,脚已经痛得不像是自己的了。
面前的门被拉开,南铮引导着他们入座,然后才开始往前走。
没有人敢窃窃私语,因为他是这个国家最位高权重的男人,却有人不断地打量着,这才恍然大悟——
原来南家跟顾家,是这样的姻亲关系。
顾云臣的出现,只会让南家在某些方面更加顺风顺水,他甚至不需要一句话,就可以做到这样的事。
权力,从来都是最好的暗示。
南楠坐在顾云臣的旁边,目光贪婪地四处逡巡,最终落在了旁边一桌上。
年舒和小云端坐在旁边一桌,离南楠只有半米的位置。
别人或许认不出来,正在好奇这个总统身边的神秘女郎是谁,但是年舒一眼就认出来了。她激动得有些不能自已,抱着小云端起身就要走过来——
南楠心口一跳,轻轻地,摇头。
年舒的动作愣在中途,不知自己该进还是该退——
为什么,就连隔着面纱,她也能感知到那面纱下的无能为力和极度痛苦?!
小云端不谙世事地靠在年舒怀里,“麻麻,你要带我去哪儿呀?!仪式快要开始咯!”
声音清甜,像穿云而来的angel!
南楠握住酒杯的手颤抖得不成样子——她记得自己把小家伙交给年舒的时候,她才会喊麻麻,会说一些简单的词语而已!
现在,都已经这么大了。
没有她的陪伴,小家伙,还好吗?!
垂眸,眼泪已经垂落下来,沾染了身上的白裙。
她不敢哭出声,用流进了最后的眼泪——还有什么感觉比近在咫尺却不能相认,比用一个旁观者的角度去看到自己孩子的进步,却不能参与她的成长更加糟糕的?!
她,受到了最最严厉的惩罚。。。。。。
云端靠在年舒怀里,大眼睛扑闪扑闪地看着周围的人,“怎么他们都不说话呀?!”
身后的黎洛扯了扯年舒的裙摆,年舒回神,坐了回去,然后抱住小云端的身体,悄悄在她耳边说,“你看那个穿白裙的阿姨,她漂不漂亮?”
她引导着云端去看南楠,只恨不能直接告诉小家伙——这就是你的母亲,独自一人在国外生你,养你,为你哭为你笑的母亲。
云端嘟了嘟嘴,“那个阿姨带着面纱,我看不清楚。我还是喜欢麻麻,麻麻最漂亮!”
说完还在年舒的脸上响亮地吧唧了一口。
旁边突地传来玻璃碎裂的声音——
南楠不小心将酒杯在桌沿给磕破了。
玻璃刺破掌心,红色的血迹触目惊心。
南镛紧张地上前想要查看,旁边的顾云臣却直接抬手握住她受伤的手,极尽温柔地拢在自己的大掌里,一边仔细地将她掌心的玻璃拿出来,一边开口吩咐,“去拿急救箱来。”
一旁的佣人很快奉上急救箱,顾云臣亲自动手,给她上药,然后仔细缠上白色的绷带,“怎么这么不小心?”
语气里,竟然带了一丝心疼。
南楠恍惚了一下,旋即暗自苦笑——做戏吧,做给南家人看。
这样才会让顾七七在南家过得更好,不是么?!
身边细细碎碎的,还有云端软嫩的小声音一点一点地传来,像锉刀一样一下一下地刮过耳蜗。
她已经什么都听不见了,只贪婪地想要记住那小声音——那是她能够坚持下去,苟延残喘的全部动力。。。。。
台上的司仪郑重宣布订婚典礼开始,南铮微笑着致辞,言笑之中已经定了乾坤。
命运,开始了新一轮的纠缠。
宴会厅被人从外面轰然推开,顾七七的母亲站在门口,高贵精致的妆容上略显狼狈,“你们谁见过七七?!”
轰地一声,一向克制的宾客们终于炸开了锅——
准新娘,逃婚了!
有条不紊的现场终于开始出现混乱,台上的南铮眼里,却闪过一丝难以言表的解脱。
台上,顾云臣的脸色早已铁青,握住南楠的大掌越收越紧,几乎是要将她捏碎!
所有人忙着找顾七七,谁也没有时间在这个时候去管总统的去留。
顾云臣起身抬步,将已经狼狈的她扯得更加狼狈——
“请留步,”乔司南起身,拦在南楠面前,多留一刻,便多一刻的机会。
顾云臣眉心一跳,“你拦我?!”
“我请你留步,”乔司南吊儿郎当地一笑,“洛城这个地方据说容易留住人,休闲娱乐,也是极好的。不如阁下再等一会儿,看看转机?!或者我乔某人作陪,请阁下到我乔家一叙?!”
他说的漫不经心,拦得却毫不留情。
顾云臣冷笑,“强留?!”
“怎么敢?!”,乔司南凤眸一挑,“七七以前也是犬子的老师,我对她还是有几分了解的。想必她不会做出逃婚这样的事?!”
七七两个字,又让顾云臣隐忍了下来。
乔司南撤回自己的长臂,“阁下,洛城的酒水好,人更好。好得阁下都舍不得放人了,是不是?!”
黑眸瞬间冷沉下来,身旁的人下意识地被顾云臣往后一扯,他跨步而前,抵在乔司南面前,“你想如何?!”
乔司南露出意味深长地一笑,“不如何,您请便。”
他重新落座,大掌抚上黎洛的腰,“疼不疼?我给你揉揉。。。。。。”
“。。。。。。不疼,”黎洛敲打了他一下,“公共场合。”
“那我给你揉胸,”他笑,“晚上回家揉,说不定还能揉大一个罩。杯。”
又是乔家的那个纨绔子弟,仿佛刚才他对顾云臣说的那些话,不过是酒后之言。
总统先生冷冷地扫过这一幕,将南楠重新扯回座位之上。
化妆师被南家的人带出来,递了一封信给南铮。
南铮快速地看完,脸色未变,“我的小妻子是想给我开玩笑——”
“你就是想压事!”,顾七七的母亲上前抢过那封信,只看了一眼,整个人便委顿在地——
“七七,真的走了!她说你不爱她!!!你为什么又要答应订婚?!你这个伪君子,真小人!”
场内更加混乱,顾家这边的亲戚几乎是以愤怒的姿态开始往前凑,南家的不得不防备起来。
云端吓得大哭,被年舒抱了出去,乔花花跟在她们身后干着急。
顾云臣起身,将手中的酒杯冷冷一丢。
南楠被扯出了南家大宅。
一句话都没来得及开口,连眼神都没有多余的一个。
她甚至。。。。。不敢去看刚才一直在自己身边徘徊,想要找机会和她说上一句话的母亲。
天际卷过一声惊雷,春雨倾盆。
她被丢进汽车后座,其余的司机助理远远地站在雨幕中,根本不敢跟过来。
车门被砰地一声合上——
她还来不及挣扎,脸上的面纱已经被扯了下来——
顾云臣看着她红肿的眼,狠然一笑,抬起她的手腕绑在了一起——
“你。。。。。你要做什么?!”
她瑟缩着,往后退。
长臂利落一抬,抓住她的脚踝往自己面前狠狠一带——
头砰地撞在了车门上,整个人却已经被他拉平,躺在了座椅之上。
可怕的记忆如窗外的雨一样涌进心里,她尖叫,捶打——
“放开我,放开我——”
顾云臣松开自己的领带,直接塞进她的嘴里,扯开自己的裤头,分开她的腿,重重地沉了进去——
干涩,撕裂,痛得她眼前一黑!
他笑得狠绝,“你们南家人,是不是个个都如此
虚伪?!都跟你一样?!嗯?!”
南楠只恨不能立刻死去,手狠狠地攀上他的肩头,撕扯着他的喉咙,“你王八蛋,混蛋——”
下身的紧致几乎是要让他不做任何思考地律动起来,可他却还是忍住。
将她的手从自己的脖颈上扯了下来,固定在她的头顶,顾云臣笑得阴鸷,“谁给了你资格碰我的?!嗯?!”
火。辣。辣的交合处让她觉得无比的羞愤,长腿一抬,想要将他踢出去。
却,早已是徒劳——
顾云臣松开她的手,将她整个人捞起,狠狠一顶——
“唔——”
再一顶——
一下比一下快,一下比一下狠,恨不能拿刀刺穿她的身体一样,将她的力气一点一点地挤出她的身体——
窗外的倾盆雨幕是他们最好的屏障,掩住了一切的原罪——
最后,她再也发不出任何的声音。
最后,他狠狠扣住她的腰身,喷洒在了她的身体里——
迎接她的,或许也在同样迎接着他的,又将是无尽绵长的黑暗。。。。。。
掌心的伤口再度被拉裂,落在那白裙之上,染出一片寂寞的血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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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宅。
黎洛挺着肚子来回踱步,“司南,我们帮帮她吧?好不好?!”
“怎么帮?!”,年舒也烦躁不已,“我去杀了那个姓顾的!”
“。。。。。。”,乔司南起身,安抚地握住黎洛的肩膀,“我们来想想办法。会有办法的。你打电话给南铮,请他明天来我们这里一趟。”
“好。”
“大少,”乔飞匆匆而入,将手里的一个U盘交给乔司南,“刚刚媒体那边送过来的,请示您要不要发?!”
“这什么东西?”
乔飞吐出几个字。
黎洛一怔,乔司南却接过那个U盘,“让我考虑几天。”
几个人又商量了一会儿,年舒才从乔家出来。
在脑海里盘桓了一天的捐赠人三个字已经快要将她逼疯,此刻终于得到机会询问,她几乎是没有犹豫地就拿起电话拨给丁山——
“丁助理,我是年舒。”
那边的丁山愣了愣,夸张道,“年小姐,你终于想通了哇?!”
“我要见一见沈书君小姐,你帮我安排一下,可以吗?!”
那边的丁山一愣,“年小姐,你找沈小姐做什么哇?!”
“尽快安排,我要马上见到她。马上!”
PS:大更送到,求月票,么么~~~~,南楠的番外会有的,莫捉急,等年舒番外完结,就是她的故事啦!!!!!!

☆、256。藏在电脑里的秘密

C市,年舒在一家咖啡馆等了半刻钟,便看到了门外的沈书君母子。
还有他们身后的丁山。
“年小姐,沈小姐给您请来了哇,你们叙叙旧,再去莫总那边坐坐,好不好哇?!拗”
“不去。跖”
丁山挠耳朵,“既然来了C市,好歹也是个熟人。。。。。”
年舒瞪着他,“丁助理。”
“啊?!”
“你真的没有因为话多被打过吗?!”
“。。。。。。”
丁山讪讪然地退到咖啡馆门外,扯着小马甲哀怨地看着年舒这边。
沈书君微微一笑,穿着旗袍的身段凹凸有致,若不是看着她身边的小西瓜,根本不知道她是生过孩子的女人。
年舒也很客气,“沈小姐,抱歉这么贸然地找你。”
沈书君带着小西瓜落座,“没关系,反正我也每天想办法打发时间,只是不知道年小姐找我是为了什么呢?”
年舒也很爽快,“我想知道沈小姐有没有为别人做过骨髓捐赠?!”
话题跳跃得有点快,沈书君微微愣了一下,旋即摇头,“没有,我连献血都没有献过。”
“你仔细想一想,好吗?!”
沈书君依旧笑得温婉,“我天生贫血,不可能为别人捐赠这些的。你看我的体质就知道了。这样的事,我没必要瞒着你。更何况。。。。。。”
她说到一半,素手执起面前的咖啡啜饮了一口,没了下文。
年舒不解,“更何况什么?!”
“更何况我要带孩子,哪里能允许自己身体出状况?!我听说捐赠骨髓的捐赠人要休息很长时间的。”
年舒愣了一下,看着她身边的小西瓜,到底没有再问下去。
五岁的孩子,却从来没有开口说过一句话,连表情都是万年不变的没有表情。
照顾这样的孩子,需要多少心力和时间?!
沈书君帮小家伙擦了擦手,“年小姐,还有其他的事吗?!秦阿姨还在等我。”
她说的秦阿姨应该是秦丽莎,莫锦云的母亲。
想起那个人,年舒心口又是狠狠一闷,连搅咖啡的动作都带了很多狼狈。
她放下勺子,将手机往前一推,“沈小姐,我想知道你认识不认识一个叫盛世的人?!”
沈书君看了一眼年舒手机上的照片,依旧是茫然摇头,“没听过这个名字,也不认识这个人。”
“真的?!”,年舒不太相信。
“我这二十几年一直跟着秦阿姨,怎么会认识其他的人?”,沈书君指了指门外的丁山,“丁助理也可以给我作证啊,真的没见过这个人。他是你朋友?!”
年舒一瞬不转地盯着她脸上的表情——没有心虚,没有闪躲,是完完全全的一派坦然。
她默默的收回自己的手机,问的都已经失败了,那看来只剩下最后一条了——
“沈小姐,这位是白血病患者,我现在到处在找和他匹配的捐赠人,能不能请你给我采一点血样让我带回洛城?真的只要一点点就够了。”
沈书君也大方得很,“没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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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C市的医院出来,年舒几乎是马不停蹄地往洛城赶。
到医院的时候,装着沈书君血液的试管还是热的。
她全程看着沈书君采血,后者没有半点要拒绝的意思,还说要助人为乐。
心里的疑团越发地大——
要是沈书君真的没有捐过骨髓给盛世,那为什么盛世的电脑里面捐赠人上是沈书君的资料?!
“医生,”她找到盛世的主治大夫,将手中的试管交了出去,“请你马上做配型,这个应该是他五年前的捐赠人。”
医生也不敢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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