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就昨日,李玄要下山的时候,去跟官家人打招呼。那个时候明慈就知道了官氏是没有那个东西的。她还想着等到四峰的基础建筑都建好了以后,要在各峰配备传音镜的。
后来刚下山就遇到袭击,明慈判断,那可能是山上的内鬼放了消息下山。
而要不声不响的以最快的速度放消息下山,目前为止她所知的只有传音镜一个办法。别的不说。那官宛娇是自称没有这镜子的。若是查出来她买了,那便很可疑了。平白无故的为什么要隐瞒?难道不是心里有鬼?
明慈心里的疑团找到一个方向,顿时精神一震,道:“我明日就去。”
明湛笑了一声,亲亲她的眼睛。看她脸红想躲,又把她的脸掰过来。
明慈按住他的手,低声道:“别,我脸上有油。”
“嗯。”明湛淡淡地答应了一声,只把手缩了回去,复而把她搂紧。
第二日明湛晨起练完剑,回去把明慈拎了起来,提着她去洗漱梳头。明慈观察了他半晌,发现他的情绪好像很稳定。遂笑嘻嘻地抱着他亲了一记,明湛果然笑了,亲亲她的面颊。
然后就分头行动。
第一卷:门派篇 N0。155可疑
N0。155可疑
明湛和闻人裕下鬼府,这次他们留了个心眼,跟谁都没有提起。李玄和夏青留在山上。明慈带着如君和吴选玉下山去黑市找青蝶。
青蝶很快把资料调了出来,结果那官氏婢女果然在黑市买过传音镜,而且,数量还十分庞大。
青蝶似笑非笑地道:“看来她们还藏着不少部署。当初你男人打银海的时候,就没有清理干净。现在留下一大摊烂摊子。最有意思的是……”
说到这儿,青蝶顿了顿,最终笑道:“那官宛娇,原来是卜武的未婚妻。据说是身子不好,订了亲消息就没放出去。”
“……”明慈雷的七荤八素,最终道,“我们竟是一点也不知道。玄……也不知道?”
这话她自己说的都有些不确定。
青蝶歪在椅子里,摸着自己的小腹,道:“他是不知道的。这件事儿,除了卜氏兄弟和官氏父女,以及他们身边的几个亲信,是谁也不知道的。”
明慈大奇:“你是怎么查出来的?”
青蝶笑了一声,道:“不是还有几个亲信吗,没死绝,那还有什么想瞒过我去。”
明慈憋了一会儿,道:“我,我有件事儿跟你说。”
青蝶懒懒地抬了抬眼皮。
半晌,明慈道:“我,我也有了……”
“……”
青蝶一下子从床上跳了下来,那个利落的样子唬了明慈一大跳,连心肝都抖了抖。青蝶面目狰狞地道:“你脑子有毛病吧你现在怀什么孕不知道子蛊不能怀孩子吗”
明慈瞪大了眼睛:“怎么,你早就知道……”
青蝶转过身,好像极生气,一把把小榻上的小几掀了起来,顿时杯子茶壶摔了一地。她从露出来的一块锦布下面取出一个盒子。
“这本来是用来给你取蛊的。不过你现在怀胎了,也行,怀胎五月之后,把这个给我吃了。孩子流出来,蛊也一并流出来了。”
青蝶愤愤地道:“本来再养个把月,也能把血蜘蛛抽出来,不过要你男人生降三层修为渡给你让你保命,才有七成机会。现在倒是万无一失,但你以后也不能再做母亲了。”
顿时明慈脸色苍白:“为,为何……”
她的脑子一片混乱,青蝶却比较清醒。
明慈为什么会突然怀孕?
一定是吃了六节鬼蒲。那群人对蛊术所知都甚少。唯一个叫夏青的小子,略有涉猎。但最近他们忙于开山立派之事。所以,那夏青也暂时把此事搁置下了。
这个时候,有人要趁虚而入,最方便不过了。
青蝶冷道:“这个孩子你一定不能生。生了,就是子蛊大盛,你们母子俩都可能会成为人质。若是母蛊和人勾结,你一个人倒罢了,多了个孩子就等于是死路一条”
明慈又惊又骇,整张脸已经白得发青,半晌,扶着自己的腰身,都说不出话来。
青蝶别开了脸,低声道:“流掉吧。你是修行之人,何必这么在乎一个子息。”
半晌,明慈道:“你让我想想,让我好好想想。”
她就有点想不通了,只不过想生个孩子罢了,怎么就这么麻烦?
青蝶内忧外患,一样可以怀胎生子,迎难而上,自己想办法保自己周全。怎么到了她这儿,所有人都劝她要拿掉了?
过了一会儿,她回过神,道:“青蝶,我想要罗姬的把柄。”
青蝶望着她,终于放软了口气,道:“好。”
明慈站了起来,整了整精神,道:“如今看来我们可能被人给唰了。不行,我非得把那些王八蛋揪出来不可。”
青蝶笑了一笑,道:“我已经吩咐下去,在附近村落找到几个有灵根的孩子,你什么时候抽空去看一看吧。”
闻言明慈大喜:“嗯,有多少?”
青蝶想了想,道:“现在,就几十个吧……有大半是从外地买卖来的奴隶。杂灵根居多。”
明慈道:“不错了,杂灵根也是灵根。隔日我就派人来接他们上山。日后能有什么造化,也都看他们自己了。”
至此绝口不提那个孩子的事情。
有了闻人氏的帮忙,很快,五大峰的传送阵和开山困龙阵就搭好了,历时三月。耗灵石两千余万。
明慈找到了玉脉,已经正式投入生产。闻人珠儿对玉颇感兴趣,自愿留下来协助开发。为此好像还和闻人阳大吵了一架。闻人阳离家出走一月,后来又滚回来了,乖乖给未婚妻打下手。
玉脉就在云眠峰附近,那还是无主的大雪山。为了方便开矿,明慈便把云眠峰归于自己名下,让如君带着人去意思意思开发过了。
明湛和李玄去了一趟鬼府之后,李玄就从新房搬了出来,跑去和闻人裕同住,说是提升在即。结果到现在还没出关。明湛和闻人裕倒是提升了一层,分别是金丹六层和四层。
明慈积累的灵气都用来养荒烈穷奇和小火,本来她的修行速度是很快的,现在也只完成了金丹二层到三层的一半。
而明慈一直很关注的官宛娇,依然停留在筑基后期,寸步未近。
夏青这几天的心情都不是很好,连雪花来打滚都很少能逗他一笑了。眼看那两个人好像早就忘了有这么一个孩子的存在,明慈那货更是每天上窜下跳爬山摔跤,一点都不像有身子的人,吐过几次,不过吐完了又跟没事人一样。
她好像根本就忘了自己肚子里有个可能要她命的孩子。
提醒了明湛几次,可是明湛都心不在焉地应了几句就算完。谁知道他们在折腾什么。
眼看初步建筑已经基本完成,只等众人结拜过后,然后开启困龙大阵,就可以开山立派。
众人的情绪极高昂,却也知道眼下麻烦肯定很多。
这天早上,明慈上下打点了一下结拜的大宴,同时也是庆祝收工的酒席。各人都在自己房里休息。李玄未出关,夏青在生气,雪花在哄夏青。闻人裕在屋子里研究闻人大姑带给他的一些心法之类。
整个静水峰的山头,倒是只有明慈和如君春林等人嘻嘻哈哈的乱窜。
待收拾妥当,明慈回了自己屋里去。明湛的心情似乎很不错,靠在太师椅上,眯着眼睛。
明慈笑嘻嘻地看了他一会儿,道:“哥。”
明湛朝她招招手,道:“来。”
明慈摸了摸已经有点小肉肉的肚子,蹭过去坐在他身边:“晚上要结拜的。你还躺着不起来,还不快点准备准备。”
“又不是娶媳妇,准备什么。”明湛懒洋洋的,伸手摸她的肚子,复而把脸贴上去听。
明慈笑了一声,道:“不知道玄能不能及时出关。”
明湛淡道:“他必定是要出关的。三天后开阵,请帖都发出去了。”
明慈的笑容渐渐敛了,道:“嗯。”
“附近的散修城主,不成气候。中原那些大派,除了暂时观望的,但凡有那么一丁点儿关系的,都有人来罢。”
明慈淡道:“嗯,你说来的清月峰的人,还是绽秋峰?”
明湛捏着她的手,亲了一口,道:“我们可没发帖子给他们。”
明慈笑了一声,道:“人家是中原三大派之一,真要上门,你还能拦着不成。何况,你在此立派,中原边境的那些门派多观望。恐怕也多有打压。”
她想了想,道:“保不齐,开山大典上,就想给我们一个下马威。”
明湛拉了她一下把她拉到自己身上,新做的那个太师椅就摇了摇,他笑道:“难道还怕了他们不成。”
明慈在他身上爬了爬,勉强找了个还算舒服的姿势,无奈地道:“不怕归不怕。不过总也要应付他们才是。”
偏偏还要白花一大笔钱,去请这些居心叵测的人喝酒。人家吃你的喝你的,还不说你一句好。
明慈长叹了一声,往他怀里巴了巴:“应酬什么的,最讨厌了。”
明湛笑了一声。
他突然伸手去抚摸她的小腹,顿时明慈毛骨悚然,抓着他的手,面红耳赤。他大奇:“怎么了。”
说着就想去解她的衣服。
明慈连忙要挡,可是椅子摇了两下,她又摔了回去。明湛比她灵活得多,抱着她两下扯开了衣襟,结果果然发现她的小腹已经微微途了出来,摸起来倒还是软软的,只像是胖了些。
顿时他就要笑,道:“害羞什么,又不是没见过。”
明慈是一直防着他的,虽然这几天他表现得好像很正常,没有对她肚子里的孩子表现出过什么恶意。但是她的警惕心可没有这么容易放下。但是眼下只能心惊胆战地任他摸个够。
明湛微微颦着眉,掌下就是细腻雪白的肌肤,丝缎一般的温热触感,和他长了薄茧子的手极其相配。这几个月都没有近过她身,如今一见便叫他放不开手了。
眼看他的手越伸越下,明慈不由得有些慌了身,抬手想去推他的脑袋,他却一偏头,正好让她抱住,顿时姿势更加暧昧。他一偏头,含住了那点娇艳欲滴的颗粒,顿时就感觉到她软了下来。
他低声道:“过三月了,大叔说是能行了。我会小心的。”
明慈面红耳赤:“你,你竟然去问大叔这种问题,我,我以后怎么见他……”
第一卷:门派篇 NO。156:很不CJ的……
NO。156:很不CJ的……
明湛笑了一声,道:“怕什么,人家是巫者,什么没见过。”
此时她已经被他逗得完全软了下来,因顾忌着肚子里那个,也不好就从椅子里翻下去,再被他松松搂住腰身,腹部被他掌握住,更是不敢动弹。双腿发软,只能顺着他的手把腿分开。
虽然意乱情迷,可她心中还是忐忑不安。偏偏这种情绪之下身子奇敏感,他只轻轻一碰,她便受不了了。
明湛一边吻着她的嘴唇,看她不能自已地闭上了眼,可是撑着他双肩的手还在发抖。便也不急了,只一遍一遍抚摸她的背脊,敏感的腰侧,试图让她放松。她的脑袋歪在他脖子里,细细地喘息,那一声声,撩拨人的心弦。
“别……”
“嘘。”他止住她要拒绝的话头,偏过头,又温柔地吻住了她的嘴唇。
看她又细细地喘气,才放开了,声音低哑,又性感:“难道你有了身子,我便都不能碰你不成?那不是要憋死我了?”
明慈的脸迅速从绯红变得通红,细细品了品,只觉得他的话无可厚非。
他把她抱了起来,放在身上,勉强坐稳。汗水从她骄傲的**中间滑落,滑过雪白的腹部。他支起身子,吻住那一滴汗珠。
“嗯……”她终于完全沦陷,抱住他的头,低吟了一声。
他便知道火候到了,稍稍支起身子,去吻她白皙优雅的脖颈,然后把她慢慢地托了起来。
他似乎信守诺言,进得很浅,款款动着腰身。但那厮磨如火一般狂热,恨不得把她整个揉碎吃下去那般。竭力克制之下便是大汗奔腾,肩背的肌肉绞得像石块一样硬,另有一种禁欲的诱惑。
明慈哪里挨得住,抱着她的肩背,只觉得被他咬过的地方半痛半麻,明明被抱得那样紧,可是总还是缺了些东西。缺的是明明应该最亲密的地方,应该紧紧相连,深入的地方,此时总还是不够。
“湛哥……”一直是感情上太过娇宠的女人,哪里禁得住这样。她对欲望是一点儿忍耐力也没有。
偏偏明湛极有耐心,这样浅浅的律动竟然持续了很久,直到她完全狂乱,要放下身段去求他。
“求,求你……”
他狼一般的眸子偏过去,似乎在确定她的状态。她满脸红晕,迷醉的双眼,满是渴望,勾魂摄魄。他突然撤了出去。
“湛哥”
“嘘,别急。”他低声道。
她一低头看到那个剑拔弩张的东西,顿时觉得浑身发软,别开了脸。他把她抱了起来放在椅子上,自下了地。
“湛哥”她禁不住要伸手去抓他,被他按住手。
他分开她的双腿,她又倒了下去。然而,他突然低下了头。
“嗯”
这刺激太过强烈,明慈瞬间失守,尖叫出声。然而他却还是不肯放过她,步步紧逼,将她推上更高一波风尖浪口。她再也顾不得现在正是大白天,尖利地哭泣尖叫,一声声都媚如骨髓,只恐他会停下来。
感觉她再无力合拢双腿,他抬起头,粗粝的手指伸了进去,继续安抚她颤栗的身躯,不让她从风尖浪口上掉下来。她依然意乱情迷,所有注意力都在自己体内作乱的那根手指上,似乎还有些不满,亲热地叫着他的名字。
他却慢慢冷静下来。幽深的眼睛紧紧地盯着她,没有流连在雪白的双腿之间那令人血脉卉张的风景,而是直直盯在她的脸上。
这一刻,她把她自己全部交付了出来。不是信任,而是无力反抗。或者,也可以说是半推半就。
他自然也知道现在她体内的灵气正在狂暴地乱窜,不得消停。现在她整个人已经意识不清了。
捧起一条雪白的玉腿,轻轻一吻。然后伸到丢在地上的衣服里,摸索着,摸出了那个白瓷的小瓶子。
“湛哥……”
他握着那药瓶的手掌一紧。
她却还没有睁开眼,尤缓缓送着自己的小腰,轻声喃喃道:“抱……要抱……”
明湛轻笑:“怎么抱?”
她颦着细细的眉,显然已经不是很喜欢那根手指,只娇气地道:“要你……要你抱……”
明湛眼中一黯。最终,他把那个东西丢了出去,抽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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