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大了,这样吧,我身边的月蝶和鸳鸯长得不错,还伶俐,就把她们送到曜翬身边去服侍吧。”当时大太太一听就说了,‘两个少了,二弟妹常年有病,不能侍候,那两个姨娘,二叔又嫌弃。祖母,孙媳身边的红燕和香缇不但聪明漂亮,还认识字,让她俩也去吧?’侯爷夫人一听,也马上说道:‘儿媳身边的萍儿和艳儿也是不错的。’老太太一听就不乐意了,‘什么不错?你上次说那个香菊也好,结果老二到现在都没跟她圆房。’就这样,奴婢四人到了相爷身边。可是相爷不让奴婢们近身侍候,就让奴婢们扫扫卫生,铺床叠被,连端茶倒水,更衣洗澡,都是由两个小厮来做的。”
“为什么不让你们近身侍候?”可馨好气地问道,心里暗自松了一口气漭。
虽然,她知道江翌潇的过去,她不应该去在意,可是听到他不近女色,她还是非常的开心。
月蝶嚅嗫着回道:“具体原因奴婢不太清楚,就知道二姨娘曾经在茶里,给相爷下过春药,后来才生了二小姐。从那以后,相爷几乎很少到妻妾的院子去;所以他们都说,相爷是因为忘不了公主,才。。。哎!求郡主原谅!奴婢不是故意要伤郡主的心,这些话,都是奴婢听他们说的。”
可馨摆摆手,示意她没有在意,然后接着问道:“大奶奶这个人,经常和相爷,还有相爷的孩子们接触吗?妒”
月蝶闻言一愣,然后摇摇头,“大奶奶喜欢大小姐,经常教大小姐琴棋书画;所以,大小姐和大奶奶很亲。小少爷吗?因为前夫人不喜欢大奶奶,所以大奶奶很少能接触到小少爷。而二小姐是庶出的,大奶奶身份高贵,就很少召见二小姐。”
可馨点点头,接着问道:“前夫人为什么不喜欢大奶奶?”
月蝶摇摇头,“不知道。可能是嫉恨老太太和相爷,都很照拂大奶奶吧?大奶奶是老太太的侄孙女,当年和大爷的婚事,也是老太太一手促成的,如今年纪轻轻就守了寡,自己带着个孩子,不论老太太、相爷、侯爷,都对她很怜悯,而且,前夫人病倒以后,相爷的生活,几乎都是大奶奶在照顾,可能这些让前夫人都很嫉妒。”
可馨听到这,,沉思了几秒钟,对月蝶说道:“你能来主动禀告这些,我很高兴。以后,你继续监视香缇、红燕、鸳鸯的言行,有什么异常,立马来报。”
“是。”月蝶赶紧行礼。
可馨见状,对娄嬷嬷说道:“赏她五两银子。”
娄嬷嬷不一会拿来五两银子,递给了月蝶。
月蝶收下银子,千恩万谢地退下了。
等月蝶走的没有了踪影以后,可馨问娄嬷嬷;“嬷嬷,你怎么看?”
娄嬷嬷沉吟了一会说道:“侯府里的人,郡主一个都不能信;不但后府里的人,不能相信,郡主身边那些不是特别忠心的,也要防备她们被人收买。郡主放心,老奴会一直叫人注视她们,防患她们。老奴在皇后娘娘身边这些年,真是看着娘娘,用血泪买来的这些教训。”
“好。我相信你,嬷嬷。”可馨握住娄嬷嬷的手说道,露出了感激的微笑。
可馨回到和自己卧室相连的厢房里,看见江翌潇正在和两个女儿说话。
见她来了,琬凝和云染一起喊道:“娘亲,我们要听您讲故事。”
江翌潇一见她,则爱怜地问道:“干嘛去了?”
可馨笑笑没有回答哦,而是问他,“公事处理完了?”
江翌潇颇有深意地看着她,点点头,“嗯,我赶紧处理完了,就想回来陪着娘子。。。和孩子。”
可馨看见他凤眸的笑意意味深长,哪还能不明白他的意思?气的狠狠地剜了他一眼。
江翌潇一见,小心脏立马漏跳了一拍。可馨这一眼,真的是波光潋滟、媚意荡漾,犹如带了个小弯钩,像是把他的魂魄都勾出来了一样。
这也就是两个女儿在身边,否则可馨又要惨遭“蹂躏”了。
看见某潇的凤眸,变得幽深,看着她的目光,炙热的像要把她烤化,可馨带着琬凝和云染赶紧“逃了”。。。。。。
先带着女儿洗漱,上床后给两个女儿讲故事,讲的是《海的女儿》。
云染倒是年纪小,听着听着睡着了,可馨让她的奶娘,把她抱到旁边屋里去睡了。
两人卧室紧挨着,中间只隔了一个厅堂。
小女儿哄睡了,大女儿听了一个《海的女儿》,意犹未尽,可馨又讲了一个《七色花》,小丫头这才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琬凝睡着了,可馨赶紧回到江翌潇身边,她还有事和她的丞相大人商量。
可是没等开口说话,两片小嘴唇,就被江翌潇吞进嘴里了。小女人有着天底下最柔软的唇瓣,如凝脂一般滑嫩,入口馥郁芬芳。江翌潇伸出舌头,耐心的在她唇上添咬,舌尖细细描绘着她朱唇的美妙形状,如丝般轻柔。
惹得怀里的可馨,娇躯如过电般一阵阵酥麻、发颤,慢慢的,她的身体渐渐软瘫了下来,化着一汪春水,将江翌潇全身都包裹了起来。
可馨已经感觉到某人随身携带的利器,抵在了自己的小屁屁下面,不禁满面羞红地说道:“大人,小女子尚未及笄,请大人放过小女子好不好?”
说完,眨巴着一对水汪汪的大眼睛,可怜巴巴的看着江翌潇,样子像极了刚刚被猎人捉到的小狐狸。
看的江翌潇不但没有放过她,反而更加用劲地将她桎梏在自己怀里,疯狂的吻,如狂风暴雨一般的焦急与狂乱,每一下都用力的似乎要将她的灵魂从喉咙里面吸出来,柔软却坚硬的舌头霸道无比的敲开可馨的牙关,钻进去追逐着她四处逃避的小舌,刚一触碰到她的软舌就迫不及待的含住,肆意咂弄。
一只手掌,也不老实起来,解开可馨的腰带,伸进她的衣服里,从胸罩的边缘,突破***,找到了那一处,富有弹性,圆润滑腻,触感说不出美妙的丰盈,轻轻地揉弄起来。
一种从未有过的陌生感觉,愉悦、舒适的让她再次酥软了下去。
心脏似要爆掉,脑子一阵阵眩晕,耳朵一阵阵鸣响,体温节节攀升。。。可馨控制不住的想要shen吟,只好扭动着身子恳求他,“老公,等一下,我还没洗漱,我还有正事和你说。”
江翌潇这才放过了她,低噶着问道:“为什么叫我老公?我老吗?”
可馨顽皮地、一本正经地点点头,“要不是嫁给你,我理应叫你大叔才是。”
江翌潇气的要再次“惩罚她”,可馨一看,连忙说道:“不过我就喜欢大叔做老公。你看,大叔事业有成,成熟稳重,有银子、有地位,知道心疼人,比那些嘴上没毛,办事不牢的毛头小伙子,强了不止多少倍。”
“嘴上没毛,办事不牢?”江翌潇被她逗得喷笑。
可馨趁机挣脱他,跑进了净房,朝等候在那里的红梅和冬阳说道:“准备洗澡水,放两滴玫瑰精油进去。”
不一会,江翌潇的小厮,抬进来两大桶洗澡水,红梅放进去几滴玫瑰精油,试了一下水温,然后告诉可馨,“郡主,好了,水温不冷不热正好。”
可馨走过去试一试,又让加了两水舀热水,然后回到卧室,对江翌潇俏皮地歪歪脑袋:“走吧,丞相大人,本郡主亲自侍候你洗澡。”
江翌潇一听,连害羞带激动,俊脸一下子就红了。
他完全没想到可馨会这么主动,竟然会主动提出给他洗澡。
☆、第二百六十章 永远都不会放开你(二)☆
要知道他的前两任妻子,新婚之夜闭着眼睛,像个木偶,连句话都不好意说。六萋'
江翌潇不知道,可馨在现代学过医,男人的luo体,不知看了多少,像导尿、备皮、灌肠这一类,都能看到男性生殖器官,甚至能摸到男性生殖器的机会,都有的是。
这一普普通通的洗澡,可馨还真没觉得难为情,最起码没有湿吻,来的震撼!
难的看丞相大人脸红,这把可馨乐坏了!小丫头故意一本正经地问道:“丞相大人,你的脸,怎么变红了?”
江翌潇看着她美丽的双眸里,尽是笑意,气的一把抱起她,咬牙切齿地fan攻了过去,“本大人不敢劳动郡主侍候,还是本大人来侍候郡主陛下吧。要不。。。咱们就来个鸳鸯双浴。滟”
虾米?鸳鸯双浴?可馨吓得赶紧摇头,“大人饶。。。饶命!那个洗澡桶太小了,装不下两个人,大人,原谅小女子,再也不敢取笑大人了。”
不是她保守,而是这个时代保守,真要是让老太太知道自己和她冷冰冰的孙子,一起洗了鸳鸯浴,估计自己又该被她训斥,“轻狂放dang!果然是上不得台面的庶女。”
要洗,也得等到自己和曜翬搬出去,到时在净房里弄个像温泉山庄那样的浴室,安上自来水和简易淋浴器,在没有外人知道的情况下,痛痛快快地洗踏。
到了浴室,等江翌潇上衣脱光,下身只剩下一个大裤衩子,可馨也脸红了。忍不住偷偷打量大叔的身材,说真的,比现代那些男模,丝毫不差。
唯一有碍观瞻的是那条大红色的大裤衩子,没有松紧带,还是用绳子系在腰上的,看的可馨忍不住想要喷笑。
江翌潇见她就是不给自己脱内裤,反而低下头,在那噗嗤噗嗤的闷笑,尚不知是自己的大红裤衩惹的祸。
戏谑地挑起可馨的下巴,低声说道:“脱啊,怎么不脱了?你不会让我穿着内裤洗吧。”
可馨这时候,才感到了一丝害羞,一会要看见他红果果、一丝不挂的身体了,咋这感觉和看患者不一样呢?
除了第一次给男患者导尿,有点尴尬,以后真是啥感觉也没有了。
可是对着曜翬,为什么会胸如鹿撞,血流加快,满脸发烧?
“快点脱啊!”江翌潇催促道:“我已经感到发冷了。”
可馨一听,怕他感冒,一闭眼,一咬牙,狠狠心,双手朝着他腰间的裤带摸去。
可是那裤带也不知怎么系的,竟然是个死结,可馨又闭着眼,俏脸红如蔷薇花瓣,长长的睫毛,如蝶翼颤动,软乎乎、暖和和的小手在那不停地摩挲来、摩挲去,把个江翌潇弄得喷火。
二话不说,又把她捞进了怀里,在她的惊呼声中低头攫住她的唇,急切的刺入,展转吸shuen、挑dou。
只见小妻子一双半眯的眼睫上带着晶莹的雾气,精致的小脸上表情迷离,嘴角上挑,勾着一丝妖娆的笑,别有一种娇媚而慵懒的风情,美丽得让他呼吸微窒,下身骤然一紧。
江翌潇知道再这样下去,自己就要控制不住了;可是,自己真的不能马上和她圆房,她还未及笄,太医说了,一旦怀孕,会伤了她的身体。
江翌潇赶紧跳进水里,顺手脱掉内裤,扔了出来。
可馨一看,微微一笑,走过去为他解开黑绸缎一样的头发,一边打上自制的香皂,一边揉搓起来。
江翌潇这回是真正地浸泡在了温泉里,从内热到外。
他本来修炼的功夫叫“玄冰斩”一旦动用内功,就能将身体周围几百米内的人和物,瞬间冻结成冰,然后爆裂而亡。
因为修炼这个功夫,他冷心冷情,任何人,任何事情,都无法让他情绪有丝毫的波动。
特别是他大哥出事以后,他就更冷漠了;可是这一切,再遇到可馨,彻底改变了,
这个小女人,总是能轻而易举,点燃起他内心的火焰。
可馨此时想想江翌潇一身,没有得到多少爱,心里也是又爱又怜,柔成一片;所以,按摩他头部的手法,越发温柔。
以往给江翌潇洗发的都是小厮,哪有可馨的温柔劲?再说也不会按摩,江翌潇觉得全身放松,舒坦极了。
他忍不住出口问道:“为什么你洗头会让人这么舒服?”
可馨一听,高兴地一对大眼睛,又笑成了小月牙,“是吗?那我经常给你做。这叫头部按摩,有健脑宁神、开窍镇痛、聪耳明目的功效。曜翬,你以前的生活,太清苦了;以后我会补偿给你,你这些年所受的委屈和心酸,我会全部把它们驱散的。”
江翌潇闻言,差点忍不住落泪。他只觉得鼻子发酸,眼睛发热,有一种好多年都不见的液体,涌进了眼眶里。
他伸出大手,紧紧地握住可馨的小手,深情地说道:“执之之手,敛我半世癫狂,收你万世所有。馨儿,我永远都不会放开你!
浴室里激情略略散去,却弥漫着浓浓的温情,一直到江翌潇洗完澡,可馨用浴巾为他擦干身体,穿上自己亲手制作的平角内裤,和丝绸睡衣,披上浴袍。
只是为江翌潇擦干身体时,可馨看见了他傲人的利器,当即震惊地瞪着近在咫尺的庞然大物,有些骇然地吞了吞口水,这也太,太,太,太,太,太大了。。。。。。
可馨粉盈盈的小脸,瞬间红成了火烧云。
到了这时,江翌潇不再是君子了,直接化为了一头狼,抓住可馨的小手,放在了他雄赳赳、气昂昂的利器上。
吓得可馨一哆嗦,差不点滑到。
滑倒江翌潇也不打算放过她,顺势将她搂在怀里,套她耳边吹气,“娘子,让为夫的侍候你洗浴吧?”
“不要!”可馨边往自己的净房跑,边说道:“被老太太知道了,明天我又要来罪了。”
青竹早已带人将开水抬了过来,一看可馨出来了,马上对百合、灵芝说道:“把开水倒进浴桶,你们就出去吧。”
百合、灵芝抬起两桶开水,倒进浴桶,然后就走了出去。临出门时,还不忘在那幻想,什么时候,咱们也能用上那么大、那么好的净房?
青竹对可馨的习惯,几乎是了如指掌,很快将洗澡水对好,放进精油,撒上花瓣,然后对可馨笑道:“郡主可以洗了。”然后就走了出去。
泡在洒满玫瑰花瓣的浴桶里,可馨想想江翌潇那大的吓人的利器,一直jian挺着,不由又是甜蜜,又是心酸,又是羞涩。
说起来,堂堂的一国丞相,在朝堂上叱咤风云,在府里过的日子,竟然如苦行僧一样。
不找小妾通房,妻子又是个病秧子,在那啥方面,最少是不和谐的。
难为他了,血气方刚的年龄,自己苦挨苦熬。
生活质量也是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