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庶女也自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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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女也自强- 第9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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吧。再说一会治疗起来,您在这也不方便啊。”
    “是的,皇上,您不能在这里,确实不方便。”可馨毫不客气地说道。
    徐昊泽就这样被赶了出去,到外间就坐了。然后就听见太后迫不及待地问道:“丫头,你赶紧接着讲昨天的故事,那个孟丽君有没有被皇上强占了?”
    徐昊泽一听,一口茶没咽下去,差不点喷出来。
    就这样,连着五天,可馨在太后娘娘、皇后娘娘,忠勇侯、醇亲王等的帮助下,和徐昊泽斗智斗勇,平安躲过了他的纠缠。
    第六天,是太后最后一天做治疗,因为明天开始,太后只要服三天口服药,连着gang门里放药五天,就可以彻底治愈了。
    这六天,让太后娘娘彻底迷上了可馨的故事和笑话,也喜欢上了这个灵动可爱,机智风趣,真诚善良,不贪慕荣华富贵的好姑娘。
    太后从她的故事中,知道了小丫头真正的想法,敬佩之余,也想帮她。
    所以在第六天,可馨嘱咐完一切注意事项以后,告诉太后娘娘,“太后娘娘,明天起,丫头就不进宫了;不过,您要是需要丫头,派人说一声,丫头一定会进宫来陪您,为您讲故事、讲笑话的。要按照丫头说的,锻炼身体哦?不能偷懒不活动,要是叫丫头知道了,丫头就不讲故事给您听了。饮食也要注意。。。。。。”
    自然亲切,就像一个孙女或是女儿,叮嘱奶奶、母亲一样,听得太后忍俊不禁地对皇后笑道:“难怪你嫂子和哀家的大姐,都喜欢这丫头,真是比自己女儿还要贴心呢,你两个皇妹进宫,都没有丫头这么关心哀家。你别说,哀家这心里,还真是舍不得她了,这要是不来,哀家真的会想的。丫头,给你块腰牌,好随时进宫,对了,以后遇到什么麻烦事情,尽管来找哀家,哀家一准为你做主,不让人欺负了你就是。”
    “谢谢太后娘娘!”可馨接过腰牌谢恩,留下自己做的点心若干,还有一直半人高的毛绒熊猫和足以以假乱真的毛绒狗。
    把个太后乐的,抱着两个毛绒公仔,半天都没舍得撒手。
    可惜这一次可馨没能躲过徐昊泽。这家伙从这些天,醇亲王和忠勇侯,还有严铮的轮番上阵,总算是察觉出了点异常,于是给三人找了点公干,一起给派了出去。
    所以,今天可馨还没出宫门,半道就被跃琨堵住,给截去了皇帝所在的《绮兰阁》。
    徐昊泽这回学精了,把可馨弄到《宸乾宫》很容易被人找到,这回他把《绮兰阁》布置的很有情调,在这摆酒设宴,除了他的几个心腹奴才,是谁也不知道。
    可馨一走进《绮兰阁》,一看见里面又是鲜花,又是纱幔,弄得跟仙境一样,在看看徐昊泽没有穿龙袍,而是穿着那天跟她去北海穿的那件便袍,就猜到了他的意图。
    可馨知道这次躲不过了,好歹刚刚来的时候,她备了解酒药,备了迷幻药,备了三棱针,所以,她竟管紧张的手心冒汗,可还是镇定地走过去施礼:“民女叶可馨见过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徐昊泽这回接受上次的经验教训,没有过去扶她,而是笑咪咪地说道:“起来吧。朕,我知道,你这次立了大功,如果不是你,母后现在还要忍受病魔痛苦的折磨。所以,备了酒席,一是谢谢你的救母之恩,而是想和你叙叙旧。上次北海一别,大哥甚是思念义弟,只是没想到,再见面时,你已经变成了义妹。馨儿,我现在不是皇帝,只是你的义兄,所以,你不要怕好吗?”
    可馨一听,走过去大大方方坐下,微微一笑,一笑足以倾国,“好。大哥想请小妹吃饭,还弄得这么神秘干嘛?有好吃好喝的,我又不是傻瓜,肯定不会放过就是。”
    徐昊泽一听,暗自喘了口粗气。觉得那个活泼灵动、娇憨可爱的小丫头又回来了。
    于是坐在她对面,小心翼翼地为她夹菜,“你尝尝,这是朕。。。我特意叫御厨做的蟹粉狮子头,你不是说你爱吃的吗?还有这松鼠桂鱼,也是你喜欢吃的。”
    可馨一看,一位皇帝亲自侍候自己,还小心翼翼地看着自己脸色,忍不住就想笑。觉得这位皇帝还真是有意思,自己有那么好吗?值得他如此?
    岂不知她在这里想不明白,那边跃琨和赵公公,下巴都好掉到地上去了。
    两人一起感叹:这叶小姐要是进宫了,还不得独宠专房?皇上几曾这么侍候过人?就是太后娘娘,也没享受到过这样的待遇啊?
    还有这叶小姐也是,竟然也不害怕,心安理得地享受着皇上的侍候,在那大吃二喝,还一脸陶醉。
    可叹的是,皇上不但不生气,还一脸宠溺地看着她,目光深情的能将人溺毙。
    可馨肚子也确实有点饿了,所以不管三七二十一,先吃了再说,吃了有五六口之际,故意抬头看着徐昊泽说道:“大哥,您也吃啊?这么多的好东西,您不吃,我自己一人,哪能吃得下?很好吃哎,不信您尝尝?”
    可馨边说,边夹了一筷子鱼肉,放进了徐昊泽面前的盘子里。
    就这一个动作,就让徐昊泽心里乐开了花,激动地一下子将鱼肉放进嘴里,一边仔细地品尝,一边说道:“确实很好吃,这是朕。。。是我吃过的最好吃的鱼肉了。”
    心里一句话没好意思说出口,“因为这是你用过的筷子,夹给我的,上面有你的口中芳香的蜜汁,所以才特别味美。”
    赵公公和跃琨一看皇上没出息的样子,是再也不好意思呆在那里当闪亮亮的灯泡了,赶紧关上门,闪了出去。
    徐昊泽这时亲自拎起酒壶,为可馨倒酒,“义妹,别光顾吃茶,尝尝这桂花酿,甜甜的,真的非常适合女孩子喝。”
    “是吗?那我也敬您一杯,大哥,您也喝。”
    可馨接过酒壶,也为徐昊泽倒了一杯,看徐昊泽痛痛快快地喝了,不疑有他,又为徐昊泽斟满一杯,然后举杯甜甜地笑道:“大哥,小妹借花献佛敬您一杯!已经让您破费好几次了,我记着呢,下次到我那里,我亲自下厨做一桌药膳招待大哥。”
    可馨极为豪爽地说道,一时间颇有些江湖女侠的风范。
    看的徐昊泽是瞠目结舌。小丫头一会古灵精怪,一会淡雅出尘,一会豪爽大方,一会清冷高贵,到底哪一个才是真正的她?
    不过,不管是哪一个馨儿,都给他留下了很多不同的震撼与惊艳,以至于让他不知不觉的愿意将目光停留在她身上,多一刻,就多一份思量,多一份迷恋,多一份惊喜,多一份纵容。
    徐昊泽心神俱醉。看着可馨因为喝酒,泛出粉红色莹润光泽,犹如凝露蔷薇的精致小脸,和那两片诱人的红唇,就觉得真要是拥有了她,就算要他遣散后宫,他也愿意。
    他的目光那么痴迷、深情,可馨如何看不出来?她先是讲太后娘娘的病,“大哥,你放心,太后娘娘的病,不会留下病根的,我一准把炎症彻底消灭了。”


 ☆、第二百三十五章 皇帝的纠缠(二)☆ 
    后接着害羞地问道:“大哥,丞相大人什么时候能回来啊?”
    谁知她不提江翌潇还好,一提江翌潇,徐昊泽马上妒火中烧,脸色沉了下来,“不要给朕提他,不准在朕面前表现出你对他的思念之情!”
    可馨看着他乌云密布的脸,没有退却,虽没说话,可是脸上的笑容散去,整个人如同月宫嫦娥,清冷而又孤傲,“他是民女的的未婚夫,民女担心他,挂念他,都是正常的。六煺挍оQ”
    “不准!”徐昊泽暴怒,站起来走到可馨面前,抬起她的下巴,妒火中烧,一字一句地说道:“你是我的,是朕的。朕本来是想等着你及笄,就让你进宫的,江翌潇他明明知道朕的心意,可他却和朕来抢夺你,抢先一步和你订了婚。他该死!你知道吗?朕第一次见到你,就喜欢上了你,朕知道你的一切,那天在《天禄缘》大酒楼,你戏耍那几个纨绔,朕就在隔壁;可是那个时候,你还不到十三岁,朕想着等两年、等两年,谁知道等来的却是这样的结果。”
    说到这,徐昊泽一把将可馨拉进怀里,紧紧地桎梏住,痛苦地低喃,“馨儿,不要嫁给他好吗?他能给你的,我也能给你,他不能给你的,朕依然能给你,只要你说,我什么都给以为你做到,只求你不要嫁给他,留在我身边。滟”
    可馨用尽全身力气地推开他,摇了摇头,“皇上,民女谢谢您这么看得起民女,但是感情的事情,真的不能强求。”
    “为什么?你为什么要选择他,不要朕这个九五之尊?朕哪里比他差?”徐昊泽不解地怒问。
    可馨无奈地摇摇头,试图说服这个自恋自大的孔雀,“皇上,民女把您当着大哥,从来就没有想过别的事情,这个世上好男人有的是,民女不可能每一个都去喜欢。穗”
    说到这,可馨凛然地看着他,斩钉截铁地接着说道:“而且,民女告诉过您,民女有洁癖,绝不和别的女人共侍一夫。皇上,您的后宫万花齐放,芍药牡丹、国色天香,想要什么样名贵的鲜花没有?您又何必执着于民女这么一颗微不足道的野草?”
    徐昊泽也频频摇着龙头,“可她们都不是你,朕于她们没有情,只有欲,只有利益,只有利用,你知道吗?馨儿,江翌潇他也有妾氏,你不要被他骗了。”
    可馨一听,坚定地说道:“曜翬不会骗我,他一诺千金,承诺过的事情,绝不会食言。他的妾氏,他会全部送走的。”
    “呵呵。。。”徐昊泽冷笑,“他说的话你就相信?那朕说可以为你废除后宫,你想不相信?”
    说完,一双眼睛,如同喷火一样,死死地盯着可馨。
    可馨的俏脸,此时已经升上了两片红晕,一双剪水秋瞳,也开始迷离,氤氲上一层薄雾。
    徐昊泽知道媚药“红蜘蛛”的药性,开始发作了。
    可馨这时候也感到了异常,觉得全身燥热,喉咙发干,身体下面有种说不出的痒涨,她甚至有一种想脱掉衣服,抚摸全身的冲动。
    她看向徐昊泽,震惊地不敢相信,“你在酒里下了春药?”
    徐昊泽不置可否,一双桃花眼满含愧疚和痛苦,慢慢走向可馨,柔声说道:“你别怕,只要你答应朕提出的条件,朕马上给你解药。馨儿,我也不想这样的,我想得到你的心,可是你不给我,那我只好要了你的人。别怕,我只想好好爱你,我不想伤害你。”
    这TM还不叫伤害,那还叫什么?可馨气急,用手指使劲地掐自己手心,想用疼痛逼退自己那股难言的慾望,同时在心里,一遍一遍地呐喊着:“曜翬,快回来,救我!救我!”
    看着徐昊泽朝着自己走来,可馨一下子拔下自己的发簪,抽出三菱针,对准自己的颈动脉厉声喝道:“不要过来,你敢过来,我就捅死自己!我说到做到,不信你就试试。”
    说完,怕自己赖不住那股难言的麻酥酥的过电感,而吟哦出声,可馨死死地咬着下嘴唇,那里瞬间就被她咬破出血。
    她皮肤本来就白皙嫩滑,犹如凝脂,此刻鲜红的血珠滚落下来,显得格外凄美艳丽;加上那双星眸微嗔眼睛,更让她有种说不出的魅惑。
    “馨儿,馨儿,朕,我不过去,我不过去就是,你放下手里的东西,我不逼你,我送你出宫。”
    徐昊泽看着小女人,宁愿一死,也不愿意做他的女人,不由又是恼怒,又是羞愤,又是心疼,又是酸涩,心里犹如打翻了五味瓶,啥滋味都有了。
    而此时的可馨,已经难受到了极点,她觉得全身都好像有小虫子爬过,尤其是耻骨联合之处的那片幽谷,像是有东西在舔弄,让她忍不住想要想去触摸。
    可馨拿起三棱针狠狠地刺进自己的脖子,企图以疼痛,禁止住自己越来越强烈的***,她的汗,如雨而下。。。。。。
    徐昊泽看着她狠绝地用粗粗的钢针扎进扎进皓如白雪般的颈项,不由震惊地瞪大了眼睛。
    在这一刻,他突然就放弃了占用可馨身体的慾望,他觉得玷污了这样一个以生命来捍卫清白的女子,实在是对纯洁的亵渎,也是对自己尊严的践踏。
    他徐昊泽真的卑鄙、卑贱到,要用这样一种龌龊的手段,将一个心不在他身上的女子,禁锢在自己的身边?
    徐昊泽刚要说:“你走吧”,可是已经晚了,外面一阵吵杂声,接着江翌潇一脸怒容地闯了进来,后面跟着流鼻血的跃琨和肿了一只眼睛的赵公公。
    江翌潇一看见可馨脖子上的血和嘴唇上的血,再看她满面潮红,媚眼如丝,就知道她中了媚药。
    真是气得几欲发狂,赶紧冲过去搂住她,第一次失去理智,没有给徐昊泽行礼,而是指着他怒声问道:“请皇上给微臣个解释,为什么私下召见臣妻?臣妻为什么会受伤?”
    徐昊泽恼羞成怒地骂道:“放肆!朕是皇帝,朕召见自己的义妹,还用告诉你吗?”
    “哈哈。。。”江翌潇怒极反笑,全身冷硬如冰,讥诮出声:“义妹?皇上给义妹下这样的媚药,说出去就不怕被人骂着是昏。。。。。。?”
    “曜翬、曜翬不该皇上的事情,皇上也被人下药了,这里面有阴谋,不该皇上的事,皇上只是赐了我一顿饭而已。”可馨不等江翌潇骂出昏君两字,急忙出声阻止。
    不能弄得太僵,否则会给曜翬带来灭顶之灾。
    可馨正在担忧,就听内侍的公鸭嗓大声喊道:“太后娘娘驾到。。。”
    可馨一听,软瘫在江翌潇的怀里,小声说道:“求你,不要为了我,和皇上起冲突。”
    江翌潇阴沉着脸,满眼都是心痛。温柔地伸出手,擦去她嘴边的血珠子,,又掏出手绢,捂住她脖子的伤口。
    太后进来,正好看见江翌潇再给可馨擦拭血迹,不由震惊地问道:“馨丫头受伤了?”
    问完,不敢置信地看着皇帝,凤眸圆睁,“皇上,你都对馨丫头做了什么?”
    “太后娘娘,您和曜翬误会皇上了,不该皇上的事情,皇上也喝了那酒,那酒里有。。。有春药。”
    可馨忍住伤口的疼痛,和满身难以名状的痒涨感觉,艰难地开口解释,还朝徐昊泽使眼色,为的就是给他个台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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