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逆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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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逆妃- 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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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莲推门进来,“噗通”一声跪下,双手托盘,高举过头顶:“霜子,以前我有眼无珠,不识贵人,你喝下这杯赔罪茶,原谅我好不好。从此以后,你是主子,我是奴才,你尊我卑,绝不敢僭越。”

霜子眼都不抬,任由香莲在那里跪着,迎高踩地,谁都会,可这会子才来,是不是晚了些?

清水讨好的接过来放在霜子唇边,霜子斜眼一瞥,清水又急忙退下,把茶杯放回托盘内。

“今天你不原谅我,我就不起来。”香莲似乎下了狠心。

霜子一边梳头,一边喟然道:“那你就跪着吧,地上凉,姐姐辛苦!”

香莲脸上的伤疤越发狰狞,身子摇摇欲坠,眼里火焰熊熊。

从未觉得时间过的这样慢。霜子收拾停当,香莲已经在地上跪了近一个时辰,脸色煞白,牙齿冷得“咯咯”直想。

漫不经心端过茶,霜子递到唇边抿了一口:“天寒地冻的,回去歇着吧。”

不给她机会,怎么创造机会?

第九章 小人得志(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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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袖口掏出一株草药,直接放进嘴里大口嚼着,从医馆回来,她就时常这样嚼着草药吃,见怪不怪。

一瘸一拐的邋遢步调,配上嚼着草药的粗鄙动作,香莲愤恨的看着远去的身影,“呸”的往地上吐了一口痰,“哈哈”大声笑起来。

皇甫北楚是个守时的人,看着进来的人,头也不抬,霜子不以为意,就那么站着,如同一尊雕像。

许久,皇甫北楚招招手,看着靠近的霜子,脸色攸地严峻冰冷,捏紧她的下巴:“你到底是谁?”

霜子疼的眼泪都快出来,“哇”的一声抽抽嗒嗒:“王爷,您捏疼奴婢了。”

皇甫北楚眸子里几乎要冻出冰来,大掌一挥,霜子的脸就磕在红木桌上,刮伤一片红。

捂着脸颊,霜子神情万分委屈:“王爷,您叫奴婢来伺候您,别这么凶嘛。”

皇甫北楚眉头一皱,她居然不怕他?还敢恬不知耻的撒娇?

眼里的厌恶和蔑视赤果果的展现,毫不遮掩:“那句话,你怎么知道?”

哪句话?霜子故作不解,大眼睛雾气朦胧的看着皇甫北楚,似乎还含有一丝……挑衅?

人生一世,得到的,未必能长久;失去的,也不一定不再拥有。

皇甫北楚闭上双眼,沉浸其中,喃喃重复,一字不落。复又睁开双眼:“若不说实话,拖出去乱棍打死!”霜子被吓到,急忙讨好献媚的带上笑容,小心翼翼的看着皇甫北楚:“楚王妃在世时,有一次在花园里说的,被奴婢听到,觉得很好,记了下来。王爷可是喜欢,喜欢奴婢再说一次。”

皇甫北楚冷哼一声,颓然无力的滑到在太师椅中。

早猜到,早猜到是这样,为何不甘心,为何带着侥幸。

双臂突然伸长按住霜子的肩膀,前后用力摇晃,双眼布满血丝:“你是谁派来的?谁?快说,说,谁派你来的?”

霜子肩膀生疼,攸地一下推开他,音量陡然拔高:“王爷!”旋即睁大迷蒙的水眸:“您说什么?”

“别这样看我,出去,出去!”皇甫北楚怒吼,冲着霜子手指颤抖:“卑贱的下人,出去!”

霜子似乎被吓到,身躯抖如筛糠,一瘸一拐朝门外走,喉头突然一甜,两眼一黑,倒在地上。

皇甫北楚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震惊,扶起地上的女子时,气息微弱,唇边不住流出黑色的血,眼如桃花,看着皇甫北楚,伸出粗糙的手指,摩挲着他的面容:“奴婢先去了,愿王爷,夜夜安寝。”

皇甫北楚的瞳孔放大,心脏骤然停跳,再复苏时,扑通扑通跳不停,大声叫着侍卫传大夫。

怀里的女人,笑靥如花。

只是,抱着的人,心急如焚,没有看到。

愿王爷,夜夜安寝。

大红的盖头,灿若星辰的眸子,一张娇艳欲滴的红唇轻轻开合,告诉他,这是她毕生所愿。

举起合卺酒,她拉过他的手,放在心口的位置:“能嫁与王爷,是妾身之幸。妾身别无所求,只愿王爷,夜夜安寝。”

他将她的手,噙在嘴角,深情一吻,约定一生一世。

那是他和傅余婉的洞房花烛夜。

这个瘸女人,绝不能死。

皇甫北楚神情焦急得看着大夫用金针刺血,给霜子排毒。

“她吃了砒霜,量虽少,却也足以致命。好在她又吃了不少清热解毒的草药,毒性未深入五脏六腑,老朽就赶过来了,算是捡回一条命。”大夫感叹:“不知道谁要害她,下这么狠的剂量。”

皇甫北楚满脸怒气,身旁的贴身侍卫长卿已经领命跑出去查探。

霜子头痛欲裂转醒过来时,已是两个时辰之后。

口干舌燥,一旁丫头候了不少时候,急忙递过杯子。

慢慢得感受清凉和甘甜,缓缓流过喉咙,滋润着腹部。却见冷若冰山的男人,一动不动盯着自己。

“那些话,是谁教你的?”语气冷的要冻死人。

皇甫北楚不明白自己,为何像中了魔怔一样,呆呆坐在这里,两个时辰。

他从不会这样荒废时间。

约定三天,一是实在厌恶那张肿胀的粗鄙脸,二是查探她的底细。

可结果却令他,非常失望。

毕霜,十二岁卖进王府,在浣衣房当差,足足六年,循规蹈矩,除了两个月前,偷盗东西,被打断双腿,几乎命丧黄泉,却又活了过来。消失了一个月,去治疗双腿。虽然她说去看望生病的母亲,却瞒不过长卿。治病的老头子说她很可怜,没什么钱,求了许久,才发恻隐之心。

一切天衣无缝,无迹可寻,但他必须搞明白。

霜子一言不发,她的忍耐性,一向很好。

不必向谁解释,皇甫北楚弄不清楚,就永远不敢动她。

伸出手轻轻撩拨一下秀发,下颌微微扬起,小小的女婢,也能风情万种。

皇甫北楚突然欺身靠近,毫无预兆的吻住那张小巧的唇,大掌伸到她脑后,用力按住,让她的脸和唇,无限贴合。

鼻息之间,辗转吮吸,品尝着唇齿之香,却不是记忆中的味道。

脸上突然火辣辣的疼,霜子脸色煞白,难以置信的看着自己扇上皇甫北楚的脸,“哇”一声哭了出来:“王爷别杀奴婢,王爷别杀奴婢。”

是他莽撞了。

刚才见她撩拨头发的仪态,便失去控制,一股激流从下腹部直冲大脑,情不自禁吻她,若不是这一巴掌,他几乎当场要了她。

瑟瑟发抖告命求饶的女人,脸庞清秀,嘴唇红肿,神色苍白,怎么可能是风华绝代的她?云泥之别,草鸡与凤凰。

长卿在门口候着,香莲伏在地上,身子剧烈起伏。

皇甫北楚眯起狭长的眼睛,慢悠悠喝着茶,他需要定定神。

霜子总算明白过来,踉跄着冲下矮榻去,几步抢到香莲面前,目疵欲裂:“为何要下毒害我?”

香莲神情桀骜,怨毒的看着霜子:“你不也害过我?”指着脸上狰狞的伤疤,大笑起来:“没毒死你,真是可惜。”

皇甫北楚将茶杯置于地上,发出清脆一声响:“卖到怡红楼,脸破了,身子还算白嫩,价钱算便宜点,乞丐花子还是买得起的。”

香莲浑身奇寒,像是掉进了冰窖,拖住霜子的手:“霜子,你跟王爷求求情,放过我,我知道错了,知道错了。”

霜子甩开她的手,皇甫北楚的话,让她也震惊至极。知道他心狠手辣,却不知道能狠毒到如斯地步。

香莲整个人都懵了,坐在地上,嘴唇直打哆嗦,像是下定决心一般,扑上来抱住霜子的腿:“你原谅我,王爷就会放了我,霜子,你原谅我,我鬼迷心窍,我怕你得到王爷的宠爱报复我,我不敢了,以后再也不敢了。”

第十章 小人得志(下)

霜子轻轻抬起自己的双腿,一瘸一拐往前走,到皇甫北楚身边站定:“姐姐说笑了,王爷怎么会听我一个奴婢的?”

皇甫北楚轻轻的笑了,伸手拉住垂在手边的小手:“怎么不会?你说把她怎么办?”

香莲乞求的眼神透过来,满是对生存的眷恋,和马上要面临的结局的害怕。

霜子心里咯噔一动,曾几何时,自己也是如此无助,遍求所有人,却只听见冷漠的笑声。她们扭过头去,看着她血流满床,看着她的孩子,刚生下来就断了气。

女人何苦为难女人。

“那就请王爷放了她吧,奴婢又没死成。”轻柔一句,力挫铿锵。

皇甫北楚眼眸含笑,柔情浓郁的化不开:“好,你待如何就如何。”

香莲一脸感激,被长卿拖了下去,她的腿,已经吓软了,地上留下一滩湿漉漉的水渍。

皇甫北楚厌恶的皱皱眉头:“你以后就留在我身边伺候。”

大踏步往外走去,跨过那一滩污秽物时,掩鼻提裤,眉头紧锁。

丫鬟飞燕急忙吩咐下人前来打扫,对霜子道:“姐姐真是心善,下的砒霜呢。看着心狠手辣,不过被王爷一吓,连这种污秽之物都出来了,下作低贱!”

霜子亲和的笑笑:“莫说旁人无,莫提自己有。”

飞燕讨了个没趣,拿了个鸡毛掸子在书房刷来刷去,等香嬷嬷来叫时,急忙请霜子过去。

皇甫北楚既然开口让她留下,立刻有人安排好吃穿住行等一系列事项,他身边的人,办事永远快、准、稳。

一等丫鬟住的地方,干净敞亮,霜子是里面最好的那间。

长卿跟在皇甫北楚后面,小心翼翼,欲言又止,终于吐出一句:“会不会太像了?高技艺的模仿?”

皇甫北楚凝神不语,将擦手的布巾扔在桌子上:“摸不清底细,留在身边,比放出去安全。”

停顿了片刻,又问道:“朱雀阁的人安抚的如何?若有不从者,杀!”

长卿领命而去。

霜子的工作,是每日清理书房,在皇甫北楚上朝回来之后,递给他一杯茶,亦或者,添香磨墨。更多的时候,是她候在门边,看那个天神一样俊朗的男子,低头沉思,挥斥方遒。

她的脚已经渐渐好了,走路颠簸的幅度,不像以前那么大,若是走慢些,根本看不出来有缺陷。

香嬷嬷呈上来的燕窝都快凉了,皇甫北楚专注的写奏折,直到霜子提醒几遍,才按按额头,对她说道:“你去吃。”

霜子听话的过去,捏着勺子的手,翘起小指,低头一勺一勺的往嘴里喂。对于皇甫北楚来说,服从命令,比得上一千句话。

待一小碗吃完,抬起头,正对上皇甫北楚意味深长的目光,她不敢直视,只轻轻叫香嬷嬷把碗拿下去,又安静地站到皇甫北楚身边。

沈问之闯进来的时候,霜子正在磨墨,吓得手一抖,几滴香墨溅在奏折上。

皇甫北楚拍的将奏折合上,让霜子出去。

沈问之一向温和的笑脸冷峻非常,伸出一只胳膊,将霜子结结实实挡在怀里,捏住她的下巴,语调轻佻:“这就是你的新欢?小模样还行。”

皇甫北楚冷哼一声,走下堂前,将霜子拽过来:“下贱女婢,别脏了沈大公子的手。”

沈问之掏出娟帕,用尽力气擦手,几乎要擦掉一层皮,鄙夷得看了一眼皇甫北楚:“既然是下贱女婢,王爷就该明白,不过是个玩物而已,半个月,也该玩腻了。何必为她,生雪如的气。”

自那日后,皇甫北楚接连半月没踏足锦苑,沈问之过来探望,听妹妹梨花带雨哭诉一番,一时气急,冲了进来。

皇甫北楚的为人,他向来不齿,无论是朝堂上,还是妹妹婆家,只是,见不得从小呵护到大的妹子受委屈,少不得打交道。

霜子难过的低下头,摆弄着衣角。沈问之,她见过许多次,也很熟悉。

与沈雪如一起长大的交情,也算他一份。两个哥哥,带着两个妹妹,冰天雪地里堆雪人,打雪仗,言笑晏晏。

那时的哥哥傅余鹏,英气勃发,与沈问之吟诗作对,习武练拳。

她和沈雪如,粉雕玉琢,在一旁跟着抖弄小胳膊小腿。

再大一些,有了男女之防,连哥哥也不能多亲近,渐渐与沈问之疏远许多。尽管是零星的记忆,却骗不了人。

沈问之在她心里,温和儒雅,翩翩公子,却原来,也能为了妹妹,暴戾凶狠,恶毒逼人。

“倘若本王说不呢?”皇甫北楚双臂绕她入怀,动作自然闲适,似乎他已经这么做过很多次。

霜子紧锁身体,刻意不与他肌肤相贴。这个怀抱,她从前有多依恋,现在就有多厌恶。

沈问之突然一拳,兜脸打向皇甫北楚左侧,霜子吓得尖叫一声,趁机从他怀抱中挣脱出来。

皇甫北楚摸着疼痛的左脸,冷笑:“这是替你妹妹要债?也好,如此两清了。”看向缩在墙角的霜子:“今晚到北苑去,打扮好看点儿。”

北苑是皇甫北楚成婚之前的院落。傅余婉死后,他将楚苑封锁起来,搬回旧居。

沈问之气得脸色铁青,一把揪住皇甫北楚的胸襟,怒喝道:“你还是不是人,逼死了婉儿不算,还要逼死雪如你才开心?她们真是瞎了眼,都那么爱你!”

霜子恐惧的颤抖,“嘤嘤”哭了出来。

沈问之,谢谢你还记得我,替我鸣不平。

皇甫北楚掰开他的手,表情如寒冰:“这是我的王府,请你滚出去,以后非请,不得入内。”

沈问之冷哼:“这腌臜之地,你以为我愿意来?若不是雪如在这里,我绝不会放过你!”

皇甫北楚拍拍衣襟上的灰,似乎嫌沈问之刚才抓脏了,听见这席话,不由得身形一愣,骤然笑起来,将书桌上笔墨纸砚统统大手一挥,噼里啪啦掉了一地。

宽大的锦缎袍子上,沾些墨汁,他浑然不觉。

“你是为了雪如,本王差点当你是为了本王的王妃呢?”冷透入骨的笑声:“沈问之,别以为你那点儿心思,本王不知道,若不是婉儿与你毫无僭越,你以为本王容得下你?”

第十一章 凄怆过往(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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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你竟知道。”沈问之呐呐自语,陡然提高音量,怒吼道:“既然你知道,我也索性承认,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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