护士的声音由痛苦逐渐转为愉悦。
两人的身体紧紧相连,大床随着动作晃动。
仿佛天花板上的景象也在动——
雕绘的两只天使垂着翅膀,**纠缠着。
夏千晨嘲弄摇摇头,将视线从天花板移开,如此状况下连天使都变得『淫』/『荡』了。
不曾想刚一转头,两人早从床上转移了阵地!
南宫少帝抱着护士在落地窗前,一整面墙的玻璃在夜『色』中仿佛程亮的镜子,清晰地映着房子里的一切。
护士的双腿失去力气,勾不住他的身体,缓缓地就要滑落下去。
一个保镖走过去,抬起她的腿。
南宫少帝侧脸清俊,发尖滴着湿汗,汗水停在密长睫『毛』上,更显得绝世的美艳。
他的动作紧迫而凶猛,丝毫没有让对方喘息的余地。
夏千晨站得有些累了,感觉双腿都是要麻掉了。
好可怕的男人,刚刚在浴室里才……现在又……
她皱起眉,更佩服的是那个护士,被保镖参观欢爱的画面,不会觉得难堪吗?
她不是个没见识的人,但在这个别墅里的经历,却有些颠覆她的人生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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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节目录 大家公平竞争
神游间,身体被撞了下:“还愣着干什么?”
夏千晨猛地醒神过来,这才发现已经结束了情事的南宫少帝斜卧在床上,敞『露』的胸膛布满薄汗。
那个护士居然晕倒在沙发上了!
夏千晨端了茶水过去,伺候南宫少帝喝下,又进浴室放水,服务他沐浴更衣。
等南宫少帝再躺回床上,时钟已经指向夜晚2点。
保镖们撤走前,把护士女人也带走了。
夏千晨却被留下来,以便他随时醒来有任何需要。
候在床边,盯着这个睡着的恶魔,剑眉挺鼻,珊瑚红般的唇。他的脸五官精致,有种柔美,可是轮廓大气,英俊阳刚。
要怎么形容呢?
就像站在黑『色』荆棘中对她邪笑的堕天使,高贵优雅,却阴狠冰寒。拉着整个天堂一起沉沦。
随着夜『色』加深,夏千晨又困又累,跪坐着靠在床边睡着了……
早晨。
天边第一缕曙光照耀进来,在窗边投下暖暖的金『色』。
夏千晨从后院里摘下一大捧新鲜的蔷薇花,『插』在花瓶中。
美丽的蔷薇在晨曦中如火般绽放,她的思绪不自觉游离到半个月前——
【夏千晨,你这个贱人!这个应聘的消息是我费尽心思才好不容易得来的!你怎么会知道?】
大厅里,正排队等着应聘的美女们争奇斗艳,姿『色』绝不亚于选美大赛。
【你说,你是不是偷听了我的电话?】夏千早愤怒地追问她,【帝少的应聘消息对外封锁,只有内部人员才有资料!】
【不管我是怎么知道的,既然我知道了你就没机会了。】夏千晨微微一笑,【我劝你还是别浪费时间,早点回去吧。】
夏千早气得美丽的面孔扭曲:【我要杀了你!】
【机会是平等的,大家公平竞争。】
【就凭你也想接近帝少?】
【凭我比来这里参赛的任何一个女人漂亮,】夏千晨勾起唇,优雅的笑容让附近参赛的女人都黯然失『色』,【凭我比你能干,姐姐。】
【你不要叫我姐姐,我们夏家没有你这种不知廉耻的女人!你勾引了冷少爷,又勾引了千羽……你多厉害,连自己的弟弟都不放过……对,你和千羽没有血缘关系,你不过是我们夏家捡回来的孤儿!你怎么配和我们有血缘关系?你害他年少冲动,把冷少爷打成植物人,现在做了牢。你呢,却在这里千方百计地想勾引别的男人。】
【闭嘴,我不想在这里跟你吵。】夏千晨轻松一闪,避开夏千早扑过来的身体,【你再撒泼我就叫保安了。】
章节目录 我是过敏性肤质
【夏千晨,你够狠!】
夏千早恨得咬住唇,忽然目光落到一旁装饰大厅的花篮上——
【站住,你别走!我还有话没说完!】
夏千晨的胳膊猛地被拉住,就在她回过头的同时,花香的气味袭来,夏千晨躲闪不及,一大捧花压在她脸上,让她敏感地连打了好几个喷嚏!
【你不是对花粉过敏么?贱人……看来老天都在帮我!】
夏千晨的肤质敏感,立即开始瘙痒,接触过花的肌肤都冒出红『色』小疹子……
……
从思绪中回神,夏千晨凝视着窗外泛白的天际。
没想到那次招聘的规矩变了,因以前的钟点工太过漂亮,都想博得主人的青睐,不好好做事,整天想尽花招接近南宫少帝,所以应聘要求钟点工的准则是“难看和能干”!
于是全身过敏的夏千晨,反而误打误撞,应聘成功。
突然身后响起起床的动静。
夏千晨慌忙用力嗅了嗅花香,将口罩戴好,刚转过身,就撞到一个坚硬的胸膛。
南宫少帝身形高大,足足比她高出一个头。
双手压在玻璃窗上,将她笼罩在一片黑影中。
暗绿的眼闪过兴味的锋芒:“在做什么?”
夏千晨朝后退了退,贴在身后的窗上:“我觉得房间里缺少一种生气,所以特地摘了鲜花来布置。”
“是么。”
“天才亮,先生不需要多休息一会?”
“为何戴着口罩?”他说着就要来揭开她的口罩。
夏千晨闪开脸,提醒说:“我是过敏『性』肤质,只要接近空气就会长满红疹……这两天我都没有戴口罩,肌肤接触空气,所以过敏了。”
南宫少帝的手一停。
夏千晨没有被口罩遮住的地方,果然密布着红『色』的点点。
“帝少,您醒了吗?”门外响起敲门声。
南宫少帝起床的时间一向很有规律。
夏千晨趁机从他笼罩的范围中钻出去:“我帮你去放水。”
早晨要沐浴也是他的习惯。
看着夏千晨几乎是落荒而逃的身影,南宫少帝轻轻抽出一支蔷薇花,在眼前端详。瑰丽的红『色』仿佛他的唇瓣一样妖冶,他勾起嘴角,似若有所思。
夏千晨关上浴室门,冲到镜前摘下口罩,看到皮肤上开始越来越多的红点,这才松口气。
醒来时,她发现脸上的肿块消失了,差点要暴『露』出的美只会给她带来灾难而已。
她必须赶在他发现前逃出去,毕竟这不是长久之计。
章节目录 安置了窃听器
然而,夏千晨没有想到的是——
由于道路已经疏通,正常状况下,南宫少帝不会在别墅用餐,洗浴后将直接离开别墅。
黑『色』保镖车排成长龙,气势磅礴离开。
直到整个别墅都空寂下来,夏千晨依然不敢置信!根本不需要她逃,南宫少帝已经敞开大门让她走了么?
她在别墅里转悠了几圈,确定没有留下一个保镖,走到一楼浴室拿起自己的包包,又在别墅前院里找到她的自行车……
银『色』房车内。
铺着白『色』狐『毛』的座椅雍容华贵,南宫少帝单手支着额头,懒懒磕着眉目。
罗德正在给他读报。
忽然定位器发出“哗”的声响,罗德看了一眼:“帝少,她离开别墅了。”
南宫少帝眉峰一拢。
罗德紧接着说:“她逃不掉的,我不仅在她的自行车里安装了定位仪,还在她的身上安置了窃听器……”
放虎归山,引蛇出洞,相信很快就能探知这个女人的底细,以及她接近帝少的真正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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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千晨从来没想过,她会这么想念她这个小小的租房。
第一件事是洗个舒服的热水澡。
当她高挽着长发,站在氤氲着雾气的镜面前,这才发现耳垂上白光一闪,多了枚不属于她的耳钉。
她奇'。kanshuba。org:看书吧'怪地皱起眉,想要摘下来,无奈那耳钉似有扣锁,竟怎么也打不开?
就在她的耳朵被拽得发红发痛的时候,客厅里在充电的手机震动起来。
夏千晨匆匆跑去拿起手机,看了到屏幕上跳动的手机号,略有迟疑,按下通话键。
男人磁『性』命令的口气:“我在你家楼下,下来。”
“喂……”
“嘟嘟嘟……”
还没等她说话,电话已经断了,这果然符合他的作风。
夏千晨握住手机,他找自己干什么?
猛然发现手机里有好多通夏家打来的电话——这几天被困在别墅,手机没电了,没办法跟外界取得联系。
在身上套了件衣服,夏千晨跑下楼。
刚踩在最后一层阶梯,脚步就凝滞了……
灿烂的光芒从树缝中筛落,院子前的柳树下站着一高一矮两个人影。
男人清俊冷酷,女人精致小巧。
“这贱人好大的架子,竟敢一直不接电话,非得我们找到这里来。要不是爸爸就快……”夏千早怒气地跺跺脚,“我绝不让她再进夏家的家门!”
夏千晨走过去:“爸爸怎么了?”
章节目录 藏了什么野男人
夏千早转过脸来劈头就骂,各种难听的话接憧而至。
夏千晨只是皱了皱眉,清冷道:“我不想跟你吵。”
“你以为你有资格跟我吵?!装什么清高!”夏千早还要骂,淡淡的男声打断:
“上车。”
站在面前的男人是夏家长子,夏千夜。
一袭铁灰『色』西装革履,沉稳干练中不失倜傥。
他从夏千晨身边走过,擦起一阵风,自她出现后连她的一眼都没有扫过,就率先上了车。
三年不见,他的声音一点都没有变,如他给人的感觉一样清冷孤傲。
夏千晨奇'。kanshuba。org:看书吧'怪他为什么突然出现在这里,他出国后,就连春节都没有回来。
夏千早打下车窗:“喂,你走不走!再拖拖拉拉的,是不是想等爸爸死了才甘心!”
“死?”夏千晨反应过来,“爸爸他……”
“你别啰啰嗦嗦,爸爸的心脏衰竭,一直住院不见好转,你又不是不知道!现在已经是晚期了……”
晚期?连夏千夜都回来了,看来病情势必不容乐观。
坐在车里,夏千晨心思沉重,紧紧交握的双手显示她的担心。
夏千夜开车。
锐利的双眸在反光镜里一扫,嘴角勾起嘲讽。
夏千早趁机说:“哥,我就说了她很不知检点!千羽被她害苦了,你看她现在穿的这样子……不知道是不是在家里藏了什么野男人……”
夏千晨下楼的急,什么都没有带,里面穿的是浴衣,只在外面披了件单衣。
湿的头发滴着水,将肩膀打湿,『露』出她白皙秀美的脖颈。
回家后她就立即吃了过敏『药』,脸上的红疹在慢慢消退,只余下点点红痕。
夏千夜阴测测开口:“千羽如何?”
“在监狱里肯定苦啊,我前几天和张妈想去探他,可他谁也不见。”
“……”
夏千早又说:“这件事别让爸爸知道了。”
夏千夜沉『吟』。
“你知道的,爸爸心脏不好,禁不起刺激!”夏千早拿出粉饼补粉,“还好你舍得回来,我们就怕爸爸死了你也狠心藏在美国不回来……”
有夏千早在的地方,一定极其喧哗,这个女人嘴巴开了匣就很难停了。
接下来夏千晨免不了受到各种冷嘲热讽。
她没心情吵,沉默非(。kanshuba。org:看书吧)常,偶然目光落到后视镜上,跟那双冷眸交汇。
夏千晨还没有正面见过夏千夜的脸,更别说目光对视了。
她点了下头,算是打过招呼了,那双黑眸却冷冷别开。
章节目录 是男人见了都会跑
这时,经过一个蛋糕店。
夏千晨忽然想起什么,叫道:“等等,我想买点东西。”
“……”
“停车,我要买蛋糕!”
夏千早白眼骂:“这种时候了你还记得吃!孤儿就是孤儿,没心没肺,爸爸怎么会把你捡回来,白疼你养大这么久!”
“不会耽误多少时间,给我5分钟……”
夏千夜阴冷的目光看她一眼,把车开到路边。
“哥,你就不该停车!”
夏千晨刚下车,记起没有带钱包,又敲敲车窗:“能不能借我点钱?”
夏千早嗤笑道:“钱?这么多年,你在我们夏家白吃白住,还想要钱?!”
夏千晨极力忍耐道:“回去就还给你。”
“口气不小,你欠我们夏家的还得起么?!”
“给她。”冷冷的嗓音响起,夏千夜不耐烦看向手表。
夏千早不想给,被夏千夜冰寒的目光一扫,心中堵了口气,不甘愿拿出钱包,翻出十几枚硬币,用力往夏千晨的脸上一摔:“喏,给你!”
金属的硬币弹在夏千晨脸上,很快又掉到地上,到处滚开。
夏千早得意地笑了:“你的人格,就只配我借你这些,多的没有!”
夏千晨的脸『色』发冷,正要发作,想一想,忍了。
她蹲下身,将地上滚开的硬币一个个捡起。
夏千早第一次见她如此乖顺,不由得疑『惑』,这个女人今天怎么这么老实了?
……
回到座位,夏千晨小心翼翼护着手里的蛋糕,竟没有为刚刚硬币事件发作。
夏千早实在纳闷:“贱人,你不会想在我哥面前装淑女?又想故伎重演,勾引我哥吧?可惜他不同千羽,才不会被你这个狐狸精……”
“你不说话的样子还挺漂亮的。”夏千晨看着蛋糕,冷不丁冒出一句。
夏千早一愣。
夏千晨又慢悠悠接口道:“可惜你一说话,那两颗难看的龅牙就把你出卖了。”
“你说什么!龅牙?!”
“尤其是现在,你的表情我让想到一个成语。是男人见了都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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