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干:淳心荏苒,我心依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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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干:淳心荏苒,我心依旧- 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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露骨,可苏骏就是诚心气他,气得他这样下去太颓废。
  现在对着这里感觉有些陌生,虽然这里的一切被人长期打理着,可他还是觉得不应该在这里出现,心里总有些说不出的滋味,赶紧走进浴室扯过大大的浴巾围在腰间,来到衣帽间,他记得这里曾经有临时更换的衣服。
  快速地站到衣柜前,推开拉门,看到了几件白衬衫,拉开抽屉,这里整齐地摆放着内衣裤,再推开一道门,深色西装整齐地排列着,他急切地从里到外更换一新,站在穿衣镜前看了看自己还过得去,就急匆匆地走出这套房子。
  急速开车回到家,几乎是跑步上前开的门,气喘吁吁地跑进客厅,却没见到任苒,他赶紧跑上三楼两人重新布置的大房间,心急火燎的站在门前,大口喘着气,耳朵贴近房门没听到任何声音,他这才轻轻扭动把手,推开门走进去。
  宽大的床上,蓝色的蚕丝被子拱起一个小包,看来任苒还在睡觉,他蹑手蹑脚地走过去,轻轻地蹲下来,和任苒正好脸对着脸。
  任苒的小脸有些苍白,眼睛红肿着,眼睫毛还在微微颤抖着,看来小丫头一直等到现在没有睡,估计是听到他的车子响,跑上来装睡吧?
  “苒苒老婆,生气啦?”谢一淳温柔地说,伸出大手想去抚摸她的小脸,却被任苒拉起被子将头蒙住,低低地抽泣从被子里传出,谢一淳感到了情况严重。
  “苒苒老婆,真的生气了,是我不好,我向你道歉。因为高兴贪杯,竟然喝醉了,害怕打扰你,就在另外一个公寓睡下了,现在回来向老婆大人道歉,我错了,你原谅我好吗?”谢一淳脱去西装,上了床,隔着被子搂抱着抽泣的小人,嘴上像抹了蜜,不停地说着好话讨饶着。
  “大骗子,花心大萝卜,你把我骗到这里,自己耐不住寂寞,又恢复了本来面目。大骗子,永远也改不了的花心大萝卜。我要回家,我要回家!”忽然,任苒从被子里钻了出来,顶着一头乱发,挥着小拳头,使劲儿擂在谢一淳的胸前,空空地响,痛得谢一淳赶紧弓着背,可又不敢躲避,躲避了就罪加一等,他伸手去搂抱她,希望她能住手,却迎来“啪”的一掌,掴在了他的脸上,顿时,两人都愣住了。
  过了一会儿,谢一淳恼羞成怒,“走,你现在就走,走啊!”
  “你以为我和你逗着玩儿?走,我马上就走!”说着任苒从床上窜下来。
  




☆、【10】我到底做错了什么

  任苒实在不想再呆下去,这一夜得煎熬换来早上的屈辱,她只觉得自己浑身上下每一块肌肉都绷得生疼,怕自己得了什么肌无力的病症,走到门口头一阵眩晕,身子晃了一下,谢一淳想伸手去扶她,被她躲过了。
  任苒跑到衣帽间,拿过旅行箱,将自己的衣服装进去,顾不得梳洗,就拉着箱子气哼哼地走出来,谢一淳等在楼道里,一把抓住她的手想拉住她,看到她一脸的冷硬决绝,心里十分烦躁。
  楼道里,两个人就这样对峙着,一个一脸莫名的烦躁和无奈,一个倔强地仰着脖子蛮脸的恼怒,过了一会儿,谢一淳松开了手,愤愤地转过身,手臂支在楼道的栏杆上,温怒地吼着:“有什么话,不能好好说嘛?你打也打了,骂也骂了,还要怎么样?”
  身后任苒理都没理他,从他身边像游魂一样飘到了楼下,走到玄关心痛得像揪在一起,她赶紧捂住胸口,浑身上下还在抖个不停,一股热流涌上眼眶,她觉得自己好没用,总是泪水涟涟让自己都讨厌,赶紧抹去泪光,鼓励自己要镇定,坚强的走出去,一定做得到。
  任苒缓了缓神,直起身子,尽量让自己显得很沉稳,很优雅地拉开门走了出去。
  门“哒”的一声关上了,谢一淳的心也“咚”的一下落空了,皱着眉头,苦着一张脸,烦躁地抓了两把头发,看来这个倔丫头和他玩儿真格的。
  来不及穿衣服,匆匆跑下来,抓起车钥匙,就冲了出去。
  车子飞速驶上高速路,他不顾一切地向机场奔去,“铃”手机铃声,他赶紧揿响接听键,开通蓝牙。
  “少爷,是我,任小姐她……”家里的司机陈叔焦急地打过电话来。
  “你说任小姐怎么了?”谢一淳几乎是瞪着眼睛在和司机对话,心被吓得差点停止了跳动。
  “我刚才回来路上,看见任……任小姐拉着旅行箱在……在海边,我过去问她想去哪里,我送她,她只是说随便走走,让……让我不要告诉夫人和老爷,也不让我告诉……”司机紧张地结结巴巴,没等他说完,谢一淳异径管挂了电话,车子一转向回开。
  他开着车子沿着海边驰骋着,过路的车子,吓得赶紧给他让路,不用看人,只看车子就知道这是澳门上流社会的有钱人。
  被他撞出去,他才不会管你死活,大不了给点钱了事,很多人见到这情景,都自动闪着,省得迎上去找死。
  海边的沙滩上,一抹白色的身影,在慢慢移动,身子一扭一扭地,好像在走着猫步,轻薄如翼的白纱裙,随着海风在飘舞着,单薄的小身子看起来有些疲惫,走走停停,心事重重的模样与此时寂静的大海形成鲜明对比。
  走近了,你会发现那小人的脚印沿着退潮的痕迹一直向前,竟然走出一条笔直的直线,就像T台上,标准的模特在练习走台步。
  时而抬头手搭凉棚望着湛蓝的天空,心事都在紧紧蹙起的眉宇间展露无遗,时而撅着小嘴,鼓鼓腮帮,对着大海唉声叹气。
  小脚印停顿了一会儿,开始向一块礁石延伸,最后停在礁石旁,白色的身影纵身跳了一下,跳的不够高,没上去,只好扶着礁石再一次试跳,身后伸出一双大手紧紧抱住了她的身子,将她举到礁石上。
  忽然被人腾空抱起,吓得她“啊!”一声尖叫,猛地回头,身子一软,没扶助礁石上,反而从上面滑落到男人的怀里,两人双双摔在沙滩上,女孩眼眶的泪水顿时充满,哽咽地挤出一个字“滚!”
  “你让我滚,滚到哪里啊?”谢一淳没有了温柔,说话的语调强硬,满腹都是责备,这态度真是不可礼遇。
  “放手!”任苒被他气得说不出话来,使劲儿挣脱着他的大手,心里腹诽,难道你骗我陪朋友,却在外随便找女人过夜,就很有理吗?回来之后不知羞耻,还这样对我蛮横不讲理,真是罪不可赦!
  挣脱开他站起来,不再看他,靠着礁石不再做声,偷偷抹掉眼泪,告诉自己不要这样总是哭泣,真的好讨厌现在自己,我任苒应该不是一个爱哭的女孩。
  “看着我!”谢一淳扳过她的身子,希望她重回自己的怀里,却被她拧着身子拒绝了,这引起他更大的反感。
  “我到你做错了什么?你又打又骂,还离家出走!闹够了没有!……”看到任苒愤怒的眼神,后半句被谢一淳咽下去,他烦躁地踱着步,也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
  “解释得清吗?还有什么好解释的?”任苒带着哭腔反问着他。
  “有什么解释不清的,我干什么了,解释不清?”直到现在谢一淳还没想起昨夜的事,竟然理直气壮地在和任苒狡辩,怎么能让任苒相信他?
  任苒拧着眉,不解地看着他,他刚才说的什么,我怎么没听懂?难道他干了什么自己还不知道?还是说他就是这样厚颜无耻!
  两人面对面站着,各自心事繁重,谁也不想向谁解释,谁也不想向谁道歉,就那样倔强地站着,互不相让地僵持着。
  任苒的身体刚刚恢复,还不能过多劳累,此时她浑身是汗,鬓角的汗水顺着脸颊流淌,脸色也开始慢慢变得通红,她感到头昏目眩,有点支撑不住了,下意识地靠近礁石,让自己的身体有个缓冲,捂着胸口喘着大气。
  “苒苒,你是不是受热了,笨蛋!干嘛这样倔强,你有什么话就对我说好了,为什么就是死咬着不松口!”
  谢一淳被眼前的一幕吓得紧张起来,抱着任苒快步跑向自己的车子,将她放在副驾驶位置,打开座位按钮,让她慢慢躺好,拉起敞篷,打开冷气。
  又打开后备箱,拿出两瓶水,坐进车里,先把水倒在手上慢慢给任苒敷脸,再把水瓶送到任苒嘴边,慢慢给她喝下去。
  好半天,任苒才有了一些说话的力气,就细声柔语地对他说:“淳!是不是我不够好,让你不满意了,所以你到外边去找女人?”
  “什……什么,我……我……我到外边找女人?”谢一淳被任苒的话说愣了,摇摇头,感觉头还是沉沉的,难道昨天我……?
  早上发现自己在异处,就感觉有些不对劲儿,由于着急回家见任苒,他还没来得及多想,现在任苒这样一说,倒让他静下来脑子快速倒带,寻找自己不良行为的蛛丝马迹。
  




☆、【11】自作孽,不可活

  
  任苒的提醒,让谢一淳心头一振,昨天到底出了什么事,为什么我一点记忆都没有了?
  任苒坐进车里,慢慢好一些了,谢一淳疼惜地拥着她,将她紧紧抱在怀里,亲吻着,任苒躲避着,他也是再没法子。心想,看来昨天晚上还是被人盯上了,醉酒的事一定另有原因,我必须要杰森好好去查一查。
  两人就这样和好了,任苒在谢一淳的怀里被他温存着,等任苒身体无恙,他才发动车子回家,一场风波暂时熄火。
  可任苒心里就像吃了半个苍蝇,一半下肚,一半被她吐出来,看到了半截死尸就恶心地想吐,这对于她来说,平生第一次看到自己的男人和别的女人光裸着纠缠,实在无法接受,甚至在心里觉得他脏了,自己有点接受不了。
  回到家,任苒理都不理他,径直走进厨房,自己热了一杯牛奶,给他冲了咖啡,端着托盘出来,正看到谢一淳一脸怒气地站在阳台上,手里使劲摇晃着那几张露骨的破照片,看来不知在和谁歇斯底里的发火。
  任苒放下他的咖啡,端着热牛奶独自上楼,嘴里还嘟囔着:“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发火,给谁看?”来到二楼,现在的客房,进门后反上锁,她不想见他,心里的半只苍蝇还在作怪,恶心,想吐。
  谢一淳回到家,本想哄着任苒再去休息一会儿,坐进沙发,就感觉屁股后面有东西,把手背在后面去摸索,就摸到了这几张令人喷血的淫照,他这才明白,任苒发火又离家出走的真正原因。
  一时间,他的头嗡嗡作响,白净的脸涨得通红,感觉血压都在升高,昨夜为什么这样的荒淫?可自己却没有一点点印象,这是为什么?
  举起照片想重重地摔出去,摔倒半空中他突然收手,看着照片有些朦胧的效果,应该手机拍照的,那么,就是说,昨天送他回去的人,不止一个!
  赶紧拿着手机上了阳台,怕惊扰了任苒,就关上了玻璃门,电话打给好朋友Alex,“喂,老友,你们还好吗?”
  “john,我们一点也不好,各个都头疼的厉害,是不是你为了省钱,给我们喝了中国的假酒啊?”Alex虽然是打趣,可话里也有对他的不满。
  “对不起,老友,我和你们一样,昨夜的事我记不得了,现在状况很糟糕。”谢一淳很抱歉,自己也很沮丧。
  “你还记得,我昨天和谁一起离开的吗?”谢一淳问。
  “不记得,怎么出来的都不记得,你说怪不怪,今天早上起来,头都要炸了,我们现在正在机场,准备登机了,有事我们见面再说吧。”Alex很不满意地说。
  “john,到了英国,我要好好罚你,昨天我们真是被你搞惨了,直到现在我头痛难受,昏昏沉沉的。”这是另一个朋友George。
  “George,我诚挚的道歉,估计我们被人算计了,我会调查清楚的,我们昨天说的事情一定帮我做好,我很需要你们的支持。”谢一淳脸上呈现出对老友的真挚愧意。
  “没问题,我们都是一体的,你把邮件发给我,我们尽快实施,john,小心你身边的人,有时候,最不在意的人,往往就是出黑手害你的人。再会!”George说完没等谢一淳回复,就立刻挂掉电话,估计飞机就要起飞了。
  George的话,更让谢一淳疑问重重,头嗡嗡作响,彷如炸开了锅,再次拨出一个号码,“杰森,赶紧去查,昨夜在酒吧,谁给我们送酒?是谁送我回的公寓?一系列事情查清楚,再把那所公寓处理掉,想起它我就恶心!快去!对!处理掉!处理掉!等等,有人拍了照片,今天早上就送到了我的家里,赶紧去查那家快递公司,对!马上!”
  把一切事情安排好,他又打电话给舒静,“今天我不进公司,有急件通知我,有需要再让司机送到家。”
  回到冷清的客厅,茶几上的一杯咖啡已经冷掉,喝了一口,觉得今天的咖啡比任何时候都苦都涩,皱皱眉,站起身走上楼,来到三楼主卧室,门开着,床上凌乱的被子,还保持着他出去时的原貌,再推门看看浴室,任苒不在里面,他的头痛的厉害,感觉有些眩晕。
  坐在床边休息片刻,他还是要找到任苒才放心,想想自己刚才没听到大门的关闭声,从楼上向下看到玄关,任苒的旅行箱还在,他紧张的一颗心才算缓冲。
  开始在偌大的房子里,像玩儿捉迷藏一般,挨门挨户找起自己的未婚妻,嘴里自己还叨咕着,“唉,真是自作孽,不可活啊!”
  所有的地方都找遍了,也没看见苒苒的影子,最后还是停在二楼重新布置的客房门前,因为只有这间房门打不开。
  “找钥匙,闯进去?还是等她气消了,我再好好哄哄她?”他背靠栏杆看着紧闭的大门,有些不知所措。
  想了想,昨夜任苒一夜未睡,早上又生气跑出去,估计这个时候也累得爬不起来了,自己目前的头痛厉害,他拿起手机,边下楼边打电话,“李医生吗?我身体不舒服,想找你咨询,好,我现在就过来。”
  说完,他大步走出去,不一会儿,兰博基尼就消失在院落里,任苒抱着已经空空的牛奶杯看着他驾着车子消失了,才无力地跌坐在贵妃椅上,头靠在椅背,闭上眼睛,心里好乱。
  从那天起,大家表面上相安无事,谢一淳和任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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