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炮灰通房要逆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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炮灰通房要逆袭- 第9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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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9章 
      第二日,景王离开之前给了小花一把钥匙。
    当景王把钥匙放在小花手里的时候,她有些惊诧。问过后,才知道这是他私库的钥匙。
    她想,他是想补偿她吧,明明应该是慎重其事的事情,让他做起来却多了几分可爱。
    其实小花真不需要这个,因为在她不知不觉中,景王府有什么好东西就都跑到她这里来了,甚是很多时候都不用她说。她没有孕的时候,是这样,她怀了以后更甚,等两个孩子生下后,那就更不用说了。包括现在两个孩子吃的穿的,她从来没提过,就安排的妥妥当当。
    可这是他的心意,她就应该接受。
    小花什么也没说,只是把钥匙收了起来,给了景王一个很甜蜜的笑。
    景王的眼神立马软绵了下来,抚了抚她的发。
    小花以为此事便算完了,等景王走后常顺送了一些账册过来,她才知道并没有如此简单。
    景王府府务分内务外务,外务的一切银钱往来从外库进出,而内务部分包括景王及其妻妾,及景王府宫人太监月例,各司所日常开销却是走的内库,也就是景王的私库。
    每年外库有丰裕的银子便会转入景王的私库,包括景王名下私业所得是。同样每年景王的私库会拨一笔银子到内库的账上,内库单独立账用来支出,每隔半年会和私库对账。
    也就是说,这是把财政大权交到她手里了,哪日她不拨钱出来,别说景王妃了,连景王便没有饭吃?
    当然,比方也不是这么打的,只是说现在内务银钱进出必须经过小花的同意才可。
    这个惊喜有点大,让小花愣了好半响。
    “夫 人,其实这并不复杂,内务处有单独处理账务的地方,并会直接报到齐姑姑那里,齐姑姑核查准确无误后,才会报到您这里。平日里殿下都是不管这些的,是交给奴 才和齐姑姑核对,用到钥匙的时候,才会去找殿下拿。现如今殿下吩咐钥匙由您保管,奴才便把账册交过来,您要是有空可以看看,没空的话看不看都可以。”
    小花轻吁一口气,笑着道:“那就好,我也没空弄这个。要不这账册还是常公公你来管吧,反正我也不懂这个。”
    “夫人,奴才日日事儿多着呢,以前管着也是实在没人可托付,殿下外面事多,奴才得操心那一块儿。”
    这些小花都知道,遂道:“那好吧,你放这儿。”
    常顺把东西放下,人便退下了。
    小花想了想,让丁香把东西先放起来。
    倒不是她心大,而是常顺齐姑姑这两人她知道是景王信任的,能让殿下都信任的,自是没甚问题。
    晚上,景王回来,问小花常顺是否把东西交过来了,小花说交了并说自己也不懂这些。
    景王则是说无妨,说齐姑姑和常顺可信任,其他的齐姑姑会把着,只用拨钱的时候她费下心就可以了。
    小花这才知道常顺口里会和齐姑姑核对原来都是在往自己脸上贴金,怪不得她觉得那齐姑姑日日都很忙碌的样子,原来所有事都扔给她一个人了。
    包括福顺那里,她也知道其实是挂了羊头卖狗肉,名誉上是个内务总管,实际上杂事分毫不沾,日日除了在景王身边侍候,就是偷空跑来看晫儿和依依了。
    小花不止一次见到福顺白日里无事,跑到西厢那处与两个孩子玩,两个孩子也挺喜欢他的,见到他也会啊啊了。再后来,小花摸出了规律,逢福顺白日里会来的时候,便把孩子放在西厢那里,免得在她这里他不好意思过来。
    听到景王这样说,小花便安心了。
    她也没有说什么,更没有问景王妃那处如何,如何都与她没甚关系,她还是老老实实在西院里养孩子就好。
    ***
    景王妃这一年多来其实过得并不好。
    身子不好,总是卧病,汤药从没断过,好不容易养好了,天气稍微冷点或者偶尔气下又会大病一场。
    闹过,吵过,可身边没有一个人理她。宫人们的服侍都非常尽心,却没有一个人与她说话。
    怨过,恨过,可那个让她怨恨的人从来不出现在她面前,时间久了,就这么被孤寂的圈着,甚至怨恨也淡了。
    景王妃曾想,难不成要过上一辈子这样的日子?
    突来的解禁,给她开了一扇新的大门,她才知道只要她在一日,他就不可能永远把她拘着。
    景王妃解禁的第一日,乔侧妃就来到了长春院。
    比起乔侧妃,景王妃知道自己如今有多么‘势单力薄’,自是给了台阶下,两人一笑泯恩仇。为什么解禁她,景王妃也知道,她可真要谢谢这个突然冒出来的舅父一家啊。
    至于那个人,景王妃也没忘,也从乔侧妃口里得知她这两年有多么的受宠。可景王妃也知道,有景王在后面撑着,她还没真办法拿她如何。
    不过没关系,她现在更应该关心的是如何与这舅父家的女眷亲近,至于她容后再说。
    “来人,给本王妃更衣梳妆!”
    ***
    景王妃在长春院招待了景王舅父家的女眷,据说相处甚洽。
    这个消息是春草递上来的,从景王府解禁那日,小花就发现身边服侍的几个人态度变了,变得似乎有一种蓄势待发的气质。
    就仿佛知道前面有个敌人的人,不由自主就防备起来。小夏子和小秦子不知什么时候被她们拉到同一战营,还跑到她面前表了一下忠心。
    大体的意思就是说,哪怕上面还有个王妃,他们也是效忠夫人的。
    把小花直接都给逗笑了,也有一些感动。
    小花事后问了春草,春草说消息是小夏子打听到的。似乎小夏子在府里的熟人不少,至于小夏子是如何得知如此详尽消息的,春草也不清楚。
    小花虽是确信景王会护着她,但对于景王妃那边,她觉得能掌握些消息总是好的。那个女人态度疯狂手段粗暴一直给小花留下了很深刻的印象,她如今身边有两个孩子了,冒不起风险。
    所以小花对丁香乃至小夏子等人的态度是赞同的,话也没有明说,但这几个人心里头都门清。
    其实没有所谓的选择战营什么,都是西院的人,自是一荣俱荣一损俱损。更何况殿下连私库都交给夫人管了,只要不是傻子就知道应该如何做。
    包括福顺几个,要说景王妃解禁他们没有想法是不可能的,尤其是福顺,暗里他不知又安排了多少耳目下去。
    对于西院,就是冲着两个小主子,他老福也是能护一些是一些的,更何况平时花夫人的所作所为他也是看在眼里,包括有意把小主子放在西厢让他去看之类的,要说福顺心里没有感觉那是假的。
    也因此,对于丁香小夏子等人的动作,齐姑姑和福顺都看到了,却只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小夏子还在想跟着夫人果然前途光大,这一走出去了人人巴结,他不知道的是,上面有人看着呢,只是态度默许,要不然他连西院的门都出不了,更不用说怎么打探长春院的动静了。
    小夏子的消息很灵通,每每都让小花诧异。
    包括人吃了几碗饭,谁上门了,甚至连其中所说的话,都能知道的很详尽。总给小花一种诡异的感觉,觉得这小夏子太无所不能。
    直到有日和贺嬷嬷闲话,贺嬷嬷有意点了她几句,她才知道原来这背后还有人啊。
    转头她抱着晫儿和依依亲了又亲,把两个孩子亲得哇哇大叫后,说了一句莫名其妙的话,“娘可真是托了两个乖乖的鸿福啊。”
    说得一旁丁兰春草两人一头雾水,丁香却是若有所思。
    景王在存心殿处理了一上午的公务,中午往西院去的路上,突然问了福顺一句莫名其妙的话。
    “最近似乎很热闹?”
    福顺一愣,也没有说话。
    直到景王把后面话说完,他才明白其中的意思。
    “你做的很好。”
    福顺大悟。
    看来殿下也不如他所想的那样不通俗务嘛,这是不是就如常顺所说的,当爹了和不当爹的时候自然不一样。
    福顺笑了笑,说了一句,“谢主子赞赏,这是老奴该做的。”
    景王点点头,“别让那边出什么幺蛾子。”
    这几日,景王也和李家人见了几面,也许刚开始确实有些激动,可没两次景王就淡了。
    感觉怎么说呢,就是不如他想象中的那般,至于是哪般,景王暂时还想不出来,可他能感觉到自己和那些人隔了很远的距离,并不如他和小花儿还有两个孩子之间的相处。
    尤其这两日李家女眷频频出入长春院,更是让他心中多了一些无法言说的微妙感觉。
    “南边那里查得如何?”
    “还没信儿呢,老奴会催着些的。”
    ***
    李家这几个女眷与景王妃算是一拍即合。
    一个想着能借着这群人增加一点存在感,看能不能见到那个人,另一边则是觉得亲戚要走动走动才亲,旷了几十年有机会了自是要拉近距离。
    尤其这个亲戚比她们想象中要风光,以往见都见不到的人物,现如今送到跟前,更何况李学炳父子几人也不是没想法的。外甥(表弟)是个封地颇大的藩王,可不是抬抬手就能给他们个好前程?
    正主性格孤僻,在正主妻室身上下功夫,这也是人之常情。
    这日,齐氏带着何姨娘并两个儿媳妇,还有李妙怜和李妙芳小辈,在长春院呆了许久,到了中午的时候,自是要留在这处用膳。
    景王妃叫了摆膳,一番宾主皆欢。
    用罢膳,几人去了正堂坐下。
    一名宫人用托盘端了一碗汤药呈上来,景王妃端起,一饮而尽。
    “听殿下说了王妃身子不好,我们日日还来打搅,真是不该。”
    景王妃不在意的笑了笑,“无妨,这是老毛病了,我历来体虚,也没什么大问题,就是这汤药断不了。”
    正说着,外面宫人来报乔侧妃来了。
    作者有话要说:ps:见有亲提说这舅父一家没什么规矩,见了景王不下跪,那齐氏还托大把景王当一般外甥来看,面面大概解释一下。
    首 先,人分各种,有的人懂这些参拜规矩,有的人却是不懂的。李家的根儿充其量就是一个富裕的农户,然后儿子考了举人,当了主簿,几十年都在那一个小县城打 转。真让他们照着王侯之家的规矩来,估计他们也不懂,也有些难为人了。就如同咱们这些小市民永远不懂上层人士是如何生活细节是如何一样。(这个只是其中之 一)
    记得看过一个流传甚广的笑话,大体意思是这样的,两口子都是种地的农民,这日忙完农活,农夫坐在田埂上感叹说,“皇上老爷肯 定日日不用下地干活儿,顿顿吃大米饭。”农妇则说,“宫里的娘娘肯定顿顿吃大馍,配红烧肉”。。。汗,大体意思就是这样,具体的面面实在不记得了。说的意 思就是不在一个生活层次上,根本无法猜想另一个可望不可及的层次具体到底是如何。
    至于另外还有一层意思——
    参考齐氏想法,“这是最后一根稻草绳,怎么也都得拽紧了。”
    参考她为什么会表现如此夸张在景王面前哭……
    当 然出身低,不太懂礼数是一点,更多的则是她想特意的营造出一种亲戚的氛围来。反正她就是个妇道人家,她这样顶多会被人认为见识浅薄,没有什么礼数,但景王 会谴责她没有礼数吗?就算谴责也没关系,大不了以后不这样了,总不会把她拖出去砍头。如果不谴责呢,她的目的(套近乎)不就达到了。
    换位思考,一个很多年没走动过得亲戚,是跪着和人说话,行为举止皆照着礼数来,冷冰冰的能套近乎,还是表现的非常亲情能套近乎?
    李家人为什么都去和景王谈敬嫔?他们真跪着来,口里叫着景王殿下还能如此‘自如’的谈敬嫔吗?
    小人物也有属于自己处事的小智慧,虽然不聪明,但并不蠢的。
    而 且自古亲戚中娘舅最大,要不然古人也不会‘舅父’这么称呼了,到至今有新人结婚,舅舅还是属于上亲的。所以李家人虽然有点不识相,有点托大,但算不得真正 的逾越。人家充其量就是脸皮厚罢了,你想论亲戚咱们就论亲戚,你想论君臣咱们就论君臣。又碰到个景王没经验的,结果可想而知


☆、第120章 
    乔侧妃走进来,先向景王妃见了礼,又朝齐氏并钱氏毛氏也见了礼,才在一旁坐下。这几日齐氏她们日日来,乔侧妃也在一旁作陪了几次,大家自是相熟。
    “这大冬日的,日子过得空泛的紧,听闻舅夫人在王妃这里,便来凑个热闹。”
    “侧妃娘娘客气了。”
    景王妃端着茶啜了一口,对乔侧妃心照不宣露出一个笑。
    对方心里想什么,两人都清楚,可惜现今景王妃已经不能像以往那样有底气冲乔侧妃甩脸子了。被景王禁足这一年多,景王妃这才意识到一旦把他惹怒,她其实什么都不是。
    “妙怜表妹也是个大姑娘了,不知道说亲了没有?”随即,乔侧妃佯装打了下自己嘴,“瞧我这嘴,口没遮拦的,妙怜表妹勿怪。”
    齐氏面色僵了一下,神色黯淡道:“还没呢,都是家里的事害了我这闺女,岁数也不小了,至今未说亲。”
    “娘,你说什么呢!”李妙怜又娇又羞。
    “呵呵,妙怜表妹还害羞了呢,这有什么,女儿家到了年纪这都是避免不了的。妙怜表妹长得如花似玉,日后正是要找个如意郎君。”
    乔侧妃口才好,又是插科又是打诨,把一室的女眷都给逗乐了。
    齐氏叹了口气,“提起这事,就不免想请王妃娘娘和侧妃娘娘给操下心了,这是我老闺女,疼着宠着养了这么大,可不敢耽误了她。”
    说着,齐氏就抹起泪来,何姨娘在一旁劝道:“夫人可不能哭,来到景王府,殿下自是不会看着自己亲表妹婚事艰难的。”
    这一出让用帕子掩嘴的景王妃笑了,这个什么李家舅夫人也是能人,顺着杆子就能往上爬。想是这么想,景王妃嘴里却说道:“妙怜表妹如此人才,日后婚事怎么可能艰难!”
    齐氏面色一喜,忙谢道:“那就有劳王妃娘娘给操下心了。”
    景王妃面上的难色很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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