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杯具俏丫鬟:腹黑少爷太惹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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杯具俏丫鬟:腹黑少爷太惹人- 第7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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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都不知道,也不会多嘴一句,可如今却……两番厉害比较下,她也不过是个极普通的人,又怎会不在意这些。


    “这些已经足够,夜已深了,三娘还请早点歇息。”司徒景轩起身作揖,在走至门口时,才顿下脚步,回头对上欲言又止地柳如月,淡道:“三娘放心,晚辈既已答应便一定会做到,登高之日,便是兑现之日,还望三娘早做准备。”


    柳如月点点头,目送着那道绝然的背影出门,随后如释重负地软在椅子上。额头的细汗慢慢渗出,手不知怎么地开始发抖,脑子里一会空白一会又都是画面,缓了好一阵,直到素紫进来,她才【炫】恍【书】然【网】回神。


    “夫人,你怎么了?”素紫担忧看她。


    柳如月摇摇头,只是轻道:“以前心心念念,如今解脱就在眼前,心里反倒不平静了。”


    素紫莫名,听到她又道:“素紫,你帮我磨墨吧。”


    素紫点头,依言上前磨墨。


    柳如月提笔沾墨,思量好一会才下笔,小巧工整的瘦金体,很快跃然于纸上。


    素紫只看了一眼,便收回视线,面露平静,却是手指微颤,心中大骇。




到底,是谁在说谎?

月夜下,司徒景轩一袭青衣,长身玉立。他静静望月,谁也不知道他在想什么,思量什么,素兰在等了好一会才敢出声提醒他该睡了,却是没有得到回应,只能继续这么陪着。


    夜色愈重,素兰见他还没有回房的意思,便擅自回房拿了件披风出来,央求他穿上。


    司徒景轩转身回去,避过她递来的披风,在进房前,他对素兰说道:“明日我一早要出去,你让管事准备轿子,还有,这事不可惊扰到他人。”


    “奴婢知道。”素兰低头应声,知道他说的不可惊扰,就是连老爷夫人都不能说。


    “歇去吧。”


    司徒景轩进门,上栓,背抵着房门,表情一点懈怠下来,是非常痛苦迷茫的神色。


    他到底是谁的孩子,如果是前朝皇帝的,那他应该生于六月。华嬷嬷说她带着娘逃跑时,娘已经怀有三个多月身孕。如今柳如月说他生于中秋,又说是不足月,那娘怀他是该是正好过了新年,那会皇帝的尸体都寒了,自己又怎会是他的孩子?


    到底,是谁在说谎?


    司徒景轩闭眼,双手猛然捶了下门面,吓得外面还未走的素兰叫了句,“少爷,您怎么了?”


    “无事,你下去吧。”他的声音瞬间变得冷静淡漠。


    素兰不敢有疑,嘱咐了几句早些歇息的话后,就提着灯笼消失在窗纸上。


    司徒景轩度步到案桌前,心绪纷乱,他心头隐约有答案,却是不敢去确定,怕确定自己这些年的不甘都是笑话一场。


    华嬷嬷有武功,他自小就知道,她不说,自己便不问。直到娘死后,华嬷嬷才将一切告诉他,告诉他娘的身份,娘的过往,却丝毫不提及娘的死因,及自己的出身。


    你爹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你是我们南缅大公主的儿子,是我们南缅的储君,你娘的遗愿要靠你来完成。


    可遗愿是什么?她欺自己年小,却不知他什么都知道。还记得有一年夏末,娘在房里与人密话,他无心偷听却还是听到了。


    “你们要我儿入东宫当耳目棋子,为你们夺得这个国家,再不济便是回去做南缅的君主,可是我皇妹又岂是好相与之人,当初来春藤时,我便已经将皇位交于她,你以为她还会拱手相让?而且你又真以为我轩儿是好控制之人?”


    当年坚定铿锵的话仿佛还在耳旁,那个护他爱他也是伤他最深的人,却早往生多年。


    伤寒?他怎么会信。他看过尸体,那明明是与他一个症状,都是中毒,区别在于他是慢性,而娘是急性,位置都在下肢。他身上的毒是娘下的,长达十年,自他十八岁才发作,娘身上的毒,却未曾可知,或许是她自己,也或许是她那个国家的人。


    南缅是个毒草毒物遍地,但商业农业极不发达的小国。所以他们才迫切的想要占领物富民丰的春藤,年年派出棋子,年年失手,直到发现还有个他。


    可是,就如娘说的,他司徒景轩又岂是个好控制的人。




杜小小,我知道我在吻的是你

杜小小一推门,便看见自己最不愿意见的人。


    司徒景轩一脸疲色,好象一夜无眠的样子。他的身后是清晨第一线的阳光,人就站在阳光处,背着光,神情显得有点阴沉。


    两人隔门而望,好久都是一句话不说。


    杜小小很想甩门赶人走,但是骨子里的奴性,让她在对着他时,还是不敢出气,即便他是伤自己最深的人。


    “你不高兴见到我?”他轻轻地问。


    杜小小沉默,她现在不想和他讲话,一句话都不想。


    “我当日是救你,伤人者自伤,我的处境并不比你好过。”


    杜小小别过脸,他不说那天的事情还好,一提她就觉得胸口作痛,那股恨意很快就记起来了。杜公子说她最近虽然好的很快,但是不能动怒,也不能再有个摔倒和头疼脑热,她还是回房吧,一看见他就来气。


    司徒景轩又说了好些话,杜小小都没有理会他。


    “毕竟是我伤的你,恨我也是应该。”司徒景轩叹了声,平生都是别人与他解释,求他谅解,他与人解释,向人低头,真是生来头一遭。


    “你说完了么?”杜小小冷冰冰地看他,一手就抓着门,大有随时甩门的意思。


    司徒景轩微沉了眼,很快又是平静,他自身后拿出一卷画轴,徐徐打开,画卷上是一少女倚着门憨然入睡,手上还有几个圆滚滚的绿豆糕,显然是一副偷吃到一半睡着的样子。


    画功极好,姿态逼真,栩栩如生。


    杜小小震惊,“这画……”这画竟是她上次在他房内看见的,大概是角度问题,她当时以为画的是顾采青,原来……原来竟是她自己。


    “可是不气了?”司徒景轩将画给她。


    杜小小再一愣,“什么意思?”


    司徒景轩一叹,“送你的。”


    “送给我,少爷打算一副画就当是赔礼道歉了?”杜小小气极,将画卷起来,丢回给他,“不稀罕。”


    画轴落地,司徒景轩表情难看,未想平生第一次低头,还被人甩了回来。


    杜小小看见他这表情就后怕,这人有多冷血无情自己早就见识过了。她不想和他有更多接触,直接转身回房,却被他抓住胳膊,两人僵在了门边上。


    “放手!”杜小小瞪他,然后抽自己胳膊。


    “你想我如何?”司徒景轩没松手,表情肃容。


    杜小小看着他的手,又盯着看他好一会,表情很是坚定道:“想你离我远远的。”


    司徒景轩的眉头几不可见地蹙了下,“我若是不答应呢。”


    杜小小猛呼吸了口气,一把扯回自己的胳膊,然后一大步跨进门内,“管你答应不答应,我现在又不是你的丫鬟,干吗听你的。”


    司徒景轩冷笑,“谁说你不是我的丫鬟。”


    杜小小微愣,就在这一闪神的功夫,就又被抓住。


    司徒景轩将人控制在自己怀里,凝视着杜小小,深邃的目光里,涌动着他自己都不能明白的暗潮。


    他一手揽住杜小小的腰,一手缓缓合上她大睁的眼睛。


    杜小小看见司徒景轩离自己越来越近,看见两个小小的自己倒映在他黑色的眼眸里,看见他的唇轻轻地覆上了她的唇,看见他的手抚过她的眼。


    她的大脑。刹那空白,根本来不及反应。


    “这次,我没有当你是任何人,杜小小,我知道我在吻的是你。”




她真是什么仇都报了

黑暗隔绝了一切,只剩下唇上的柔软,以及那唇上的温暖。那温暖不像是他的,也不像是自己的,好似三月的阳光,让人从骨头里透出酥软,让人从热中透出晕沉。


    不知道是害羞,还是气恼,还是伤口发作了,还是其它,杜小小只觉得身子没有一丝力气,全靠司徒景轩的胳膊才能站稳。


    司徒景轩的胳膊温柔却有力地抱住她,把她和他圈在了一个只属于他们二人的世界中。


    杜小小的脸俯在他的肩头,脑子里一片空白,耳朵嗡嗡鸣着,一颗心扑通扑通地跳着,好似就要跳出胸膛。


    这只是她的本能反应,无关情爱。待她回神来,第一件事情就是一巴掌呼上去。


    清脆的声音响在宁静的早晨,别说司徒景轩错愕,连杜小小都有片刻的惊讶和后怕。


    好一会后,她的急速心跳才平复下来,也渐渐察觉到眼前这人从骨子里透出的寒意。原本搂着的她的胳膊早随着她那一巴掌已经松开了,司徒景轩的脸色自然是非常难看。


    天之骄子,被人捧手心里长大的人,别说是打,估计连重话都不曾被人说过,如今这一巴掌,大抵是连他的骄傲面具都被打下来了。


    “你好大的胆子。”司徒景轩阴沉着脸看她。


    杜小小怕得退了两步,结巴地说道:“谁让你轻薄我……我说了我不想再看见你了……”


    司徒景轩素来自负,要说他为杜小小做的退步已经远多于以前对顾采青,本以为自己说句软话,她便能知道好歹,没想到反让自己受辱。


    可见她一脸委屈,眼角的眼泪都要下来,想刚才又的确是自己心急,他不免压下怒火。


    “不识好歹。”良久,他才蹦出四个字,听语气,已经是极力压抑。


    以为他会大发雷霆,或者直接再给自己几剑,没想到就这四个字。杜小小惊奇地都忘了要害怕。


    司徒景轩却是一句话不说,表情难看的丝毫未松。


    杜小小看看他,又看看自己的手,突然有种爽到的感觉,她竟然甩了少爷一巴掌,而且还是全力甩得一巴掌,她真是什么仇都报了。




等着吧,往后有他吃苦的日子

司徒景轩看见她的动作,眉头微蹙,眼内寒光毕露。


    杜小小面容虽害怕,眼神却没有退让,心想反正我打都打了,你能拿我如何,横竖再被你捅几剑,多两个窟窿眼,你又不能吃了我。再说了我现在又不是你的丫鬟,你再有权势也欺压不到我了。


    抱着死猪不怕开水烫的心态,杜小小更是没有犹豫地直视他的目光。


    两人都不说话,没一会,屋子内的寂静全变成了压迫。


    杜小小见他目光仿佛要杀了自己,忍不住又退了一步,看见他右半边脸都红肿起来,心里啧啧了一声,半点同情没有。


    司徒景轩眼睛微微眯了起来,“你似乎很高兴?”


    杜小小很识相地摇摇头,然后指指他的脸,又指指左边,司徒景轩沉下脸,“怎么,你还想再打我一次?”


    杜小小急忙摇头,有点干笑道:“奴婢是想说杜公子的房间就在左边第二间,少爷你最好去给他看看。”


    司徒景轩微愣,突然勾了唇角,似笑非笑。


    杜小小有点纳闷,想一会,她总算明白过来,是自己的丫鬟奴性犯了,又自称奴婢了。


    这下真是丢人。


    眼见他越笑越过份,连声音都笑出,杜小小又气又赧,一步上前,一把将人推了出去,然后用力地甩了个门,整个动作干净利落。


    “我说了不想见你了,你再进来小心我再给你一巴掌。”她气道,只是没一会,她整个眉都皱起,胸口好疼。


    门外,司徒景轩摸了摸有点闷疼的右脸,缓缓笑了。


    这一笑,看得一直在围观的杜重楼和胖胖等人,不禁都寒了起来。


    杜重楼更是恨铁不成钢的低喊了两声,“没出息啊没出息,胖丫头就这么被驯服了,太没出息了。”


    胖胖白了他一眼,胸有成竹道:“你少瞎担心,小小的心都在二少爷身上,三少爷这么会再稀罕她也晚了,等着吧,往后有他吃苦的日子。”


    杜重楼却不这么认为,他认识老三太久了,久到非常清楚他让女人发疯着迷的本事有多大。不过,话又说回来,他竟然能忍下那巴掌,真是太出人意料了。


    这人心眼小的和针一样,凡事锱铢必较,如今忍下来,怕是想好了用其他什么办法讨回吧?杜重楼越想越是这么回事,忍不住同情地望了望门里的杜小小。


    而此时,里头的杜小小正痛得满脸大汗,胸口仿佛有万千虫蚁在撕咬,疼得她几乎觉得就要这样死去了。




这感觉真是太美好了

燕王府,任风遥持着一个白玉酒杯,慵懒的倚靠在座上,漫不经心的道:“这么说,你是打算选在登高之日下手?”


    窗前侧立着一个头戴轻纱斗笠的青衣女子,声若清泉一般的动人,柔弱婉约:“前日我梦见父皇向我哭诉,母后也说自己死的不甘心。为人子女,我怎还坐的住,可怜我一介女子,手无重兵,又无实权,想报仇也是无门无路,选那天是因为人多混杂,我可以趁他一时不备,一刀图快,不然我也没有其他办法了。”


    任风遥挑眉一笑,仰脖将酒倒进嘴里:“那你想四叔我怎么帮你?”


    青衣女子正是段红棉,她面静如水般的道:“希望四叔可以借我几千兵马,或者四叔和我里应外和,老头子死那日,便也是四叔登记之时。”


    “天真。”任风遥笑斥了一声,然后站起来,“此事我不允,你也不要轻举妄动。登高那天绝对不是最好的时候,你想死也不要自己赶着上,不然死得也太不值得了。”


    “此时不动手,难道四叔是想等太子登基了,自己挟天子令诸侯,一尝摄政王的滋味么?“


    “本王是有这个意思,你怎么会知道?好了,你也快回去,本该守陵的人却突然跑出来,让人看见像什么话。”


    段红棉不再言语,任风遥打着呵欠去补觉。


    居然和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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