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恭喜王爷之王妃有喜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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恭喜王爷之王妃有喜啦- 第19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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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饭的时候,他只喝了一小杯的酒,根本不可能醉,为什么会睡这么沉,还真不怎么正常。
身为暗侍,为了应对随时有可能发生的突发情况,每一秒钟都绷紧着神经,他却之所以会毫无任何戒备的睡着,只是因为他喝了房间里的茶,而那壶茶,迟静言刚好在里面加了点东西。
至于什么时候去加的,就是在支他带着信鸽去买鸟笼时,只是因为速度很快,没有任何一个人知道。
至于迟静言哪里来的药,那就更简单了,迟静言不是帮着老板娘一起做晚饭了吗?
她找了个借口说晚上睡眠不好,有没有喝了助眠的药,还真是凑巧,老板娘的睡眠也不怎么好,把自己服用的药给了迟静言。
迟静言还是有那么一点懂药理,稍微加大了点剂量,谢林喝了之后就昏睡了过去。
就当我们帅气无比的小白大侠,蹲在一家布庄外面,就等着机会去偷布料,迟静言也到了一家打铁铺。
时间太晚了,迟静言找到打铁铺已经打烊休息了。
很多事不能急于一时,迟静言认了下地址,转身回客栈。
今晚的月色很好,散落在迟静言身上,把她的背影拉得很长,更显形单影只,让人看了忍不住暗暗叹息。
这一天夜里,除了小白深更半夜找迟静言帮它做衣服,一切都很正常。
迟静言没有遇到像很多电视剧里演的狗血剧那样,深情的男人因为不放心心爱的女人,一直悄悄的躲在女人身边,看她黯然伤心,猛地出现给了她巨大的惊喜。
迟静言不知道那样的桥段,是不是编剧为了迎合观众的口味特地编撰的,反正她等到很晚,除了等来了小白,连只蚊子都没等到。
她做的针线活自然很蹩脚,那件按照小白身量大小做的黑衣,披在小白身上,连她自己都看不下去了,要求一向比较高的小白,反而没露出一点嫌弃,而是激动地原地打了两个圈,回去睡觉了。
等小白走后,迟静言才知道这夜到底有多安静,她几乎都能听到自己的每一次心跳。
她想到了以前看过的一篇文章,说的是古代那些死了丈夫的女人,为熬过寂寞的深夜通常会把一串铜钱扔在地上,然后捡铜钱,等把一串铜钱全部捡起来,难熬的深夜也就过去了。
人如果没有那个心境,真的没有办法理解别人的感受,就像迟静言,不管她看到过的那篇文章的叙述是真是假,至少她深有体会漫漫长夜,孤独一人的确非常难熬。
时间对所有的人都是公平的,迟静言这里是晚上,大轩京城也是晚上,迟静言觉得正冷清的可怕,大轩皇宫却热闹的像是炸开了锅。
就在大晚上,一连发生了三件事,其中一件是喜事;还有一件是悲事;至于另外一件,每个人所在的角度立场不同,得到的结论也不一样,算是一件有人看了是喜事,有人看了是悲事的事。
喜事是,经过太医院院正孙远亲自诊脉,已经确定皇后夏茉莉怀有龙胎,胎像稳固,文昌帝端木亦元龙颜大悦,赏了孙远不少金银珠宝。
悲事是患了疯癫疯的高惠妃,趁着宫人没注意,独自一个跑到御花园,一头载进荷花池,等被找到时,早就没了气息。
至于最后一件仁者见仁智者见智事,就是升平公主的婚事。
已经过完年,这都开春了,升平公主的芳龄也已经从二十变成了二十一,再怎么是先帝唯一的掌上明珠,也是老姑娘一个,从一开始的愁嫁变成了非常非常愁嫁。

☆、第二百章:不平

随着升平公主又长了一岁,朝中原来那些想攀龙附凤的大臣,也都纷纷断了替家中儿子求娶升平的念头。
原本娶个公主回家,和皇家结成亲家,从此荣华富贵,的确不错,但是吧,再多的荣华富贵也没有子嗣来得重要。
以那帮大臣对升平的了解来看,不管是谁家娶了她,肯定不能够纳小妾,不然小妾还没过门,只怕儿子就要被她打死。
而升平已经是二十一岁的老姑娘了,再万一有点什么毛病,比如说不会生孩子,那就麻烦了。
所以说和荣华富贵相比,还是保住小命,有子嗣绵延下去比较重要。
就这样一个愁嫁又或者说是大臣们都不敢让儿子娶回家的公主,忽然有了可嫁的对象,而且这对象不管事自身条件还是家庭背景,不比朝中任何一个大臣差,相反,还凌驾在很多大臣之上,怎么让人不惊讶。
这个即将娶升平公主,也被很多大臣替他惋惜的人,不是别人,正是车骑将军迟延庭。
时间一天天过去,他的身体康复了很多,而升平自从那天去过迟府一次,再也没有去过。
不管是在宫里待了很久的老人,还是被派到升平公主的新人,都觉得自从升平公主回来后,整个人变得不一样了。
她不再像以前那样不能闲在宫里,整体朝宫外跑,她很安静的待在宫里,而且一待就是一整天,往往连话都不说一句,就连吃饭也要提醒她好多次,她才会去吃,就算吃了,也只吃很少的一点。
别看端木亦元对其他兄弟心狠手辣,对升平这个妹妹还真是从小就呵护,在范美惠没把升平的真实身世告诉他之前,他都能对升平那么好,更不要说在知道升平就是他亲妹妹之后。
升平回宫,他都不知道抽多少时间去看过她,因为国库慢慢开始充裕,更是赏赐给了升平不少东西,即便那样,升平依然闷闷不乐。
端木亦元后妃众多,真正能让他敞开心扉的,放眼整个后宫,也就皇后夏茉莉一人。
夏茉莉也的确没有辜负端木亦元的希望,这贤后是越做越得心应手。
听端木亦元担心升平,看她闷闷不乐,生怕她闷出病来,只稍微想了想就有了主意,能让升平开心的,也就是替她指婚了。
至于指婚的人选,根本不需要夏茉莉提醒,端木亦元太清楚了。
迟延庭自被送回来疗伤,他已经派太医和大臣都去瞧过,也知道这一次从战场回来,向来都不近女色的迟延庭身边多了个年轻貌美的女子。
他大概也猜到迟延庭身边的女子是升平黯然伤神的原因,就因为迟延庭身边多了个女人他还暗暗窃喜过,升平这下该死心了吧。
迟家战功太过于显赫,已经不是他的度量所能容下。
既然迟家迟早有一天要被治罪,他又怎么舍得把升平嫁过去,以升平一根筋的样子,他真发难迟家那一天,只怕升平会第一个跳出来反对。
再怎么是个没人性的人,对一母同胞的亲妹妹到底还是不一样。
听了夏茉莉的建议,他思忖再三,真的改变了主意,他是决定把升平指婚给迟延庭,但是,也存着他的打算。
以升平高傲的性子来看,肯定不愿意和她人共事一夫,又是对她的了解,知道她就算再怎么讨厌迟延庭从战场带回来那个叫袁茵的女人,因为迟延庭喜欢的原因,她也不会对她怎么样。
高傲的升平,因为那个叫袁茵的女人的存在,在迟府待地肯定很不舒服。
很多事就是这样的,不管他现在再怎么说迟延庭不适合升平,她估计都听不进去,只由让她亲自去体验了才知道。
端木亦元采纳了夏茉莉的建议,没有问过升平,当然更没问迟延庭,直接两道圣旨,一道送去迟府,还有一道送去了升平的宫里。
升平很快就来找御书房找端木亦元,当时御书房里除了端木亦元还有好几个大臣,君臣正在议事被升平打断了。
当着大臣的面,端木亦元不得不故意冷下脸呵斥升平,“擅长御书房,像什么话,还不快点回去!”
说来也怪,升平对端木亦元这个一母同胞的亲哥哥,远没有对端木亦尘来得亲热,听了他的呵斥,不但没有退出御书房,而是站在原地,瞪大眼睛看着端木亦元,看着看着眼眶就红了。
端木亦元叹了口气,示意御书房的大臣先退出去,等大臣们退出御书房,他才走到升平身边,笑道:“是谁胆子那么大,居然敢欺负朕的好妹妹,我大轩皇朝最最尊贵的升平公主?”
这话很显然是开玩笑的,放眼整个大轩,胆敢欺负升平的人还真是没有。
别看升平眼眶通红,就是没有眼泪掉下来,就性格坚强这一方面来看,升平和迟静言的确很像,都是个不会随意哭泣的人。
像她们这样性格坚强的女人,往往容易忽略一点,有的时候,眼泪是女人最好的武器。
“臣妹恳请皇上收回圣旨!”升平又看了端木亦元一会儿,忽然就对他跪下,行了个跪拜大礼。
升平这一个磕头,还真把端木亦元吓了一跳,连忙伸手去扶她,“升平,朕是你的亲哥哥,有什么事快站起来再说。”
升平没有理解端木亦元那句“亲哥哥”另外一层意思,皇家通常兄弟姐妹特别多,基本不是同一个母亲所生,同父异常母也称之为亲兄妹。
她抬起头看着端木亦元,脸上的表情很倔强,任端木亦元怎么搀扶她,她都不肯起来,“大哥,除非你答应我,否则我就长跪不起!”
端木亦元虽不如端木亦尘聪明,肯定也不笨,能想出那么多坏注意,干了那么多坏事的人,就算再笨,又能笨到哪里去呢。
他知道这么晚了,升平还来求他,是为了什么事,不是升平不想嫁给迟延庭了,而是对出现在迟延庭身边那个叫袁茵的女人膈应的不舒服,所以不想嫁了。
以升平公主的身份和地位,把那个叫袁茵的女人从迟延庭身边赶走,不过是一句话的事,她却没有。
有胸襟和度量,这的确是一个公主该有的尊严和骄傲,而端木亦元利用的就是升平身为公主的尊严和骄傲,让她自己对迟延庭彻底失望。
等给迟家坐罪那一天,他会亲自去迟家接回升平,到那个时候,他会给升平再指一户好人家。
升平是个固执的人,看端木亦元就不肯答应收回成命,不管地砖上有多冰凉沁骨,也不管端木亦元怎么伸手拉她,就是跪在地上不肯起来。
端木亦元拿她没办法,朝刚刚养好腿伤,才回到身边伺候周福宁看了眼,周福宁立刻退出御书房,拖着还没好利落的腿,一瘸一拐地朝迟若娇的宫中小跑而去。
端木亦元既然拉不起升平就蹲到她身边,继续低声劝说她先站起来。
倔强的升平,让端木亦元脑子里涌起了另外一个念头,一定要把升平嫁进迟府,如果真找不到治迟家的罪,就拿升平做文章。
欺负堂堂大轩皇朝的公主,这已经是可以抄家流放的大罪。
端木亦元的主意打得很好,和当时迟刚提出把迟静言嫁给端木亦尘,从而有一天利用迟静言对付端木亦尘,几乎如出一辙。
这个世界上的很多事,果然是可以复制。
对离开御书房的周福宁来说,真是伴君如伴虎啊,稍微一个不当心就会引来大难,这条断了刚长好没多长时间的腿,就是血淋林的教训。
为了不把另外一条腿也弄断,再次回到端木亦元身边伺候的周福宁更加当心了。
不过经过这次断腿后,心态到底还是发生了变化,当年要不是家里实在太穷,为了不让家里把最小的妹妹买到青楼去,咬咬牙割了命根子,进宫当太监了。
周福宁在皇宫里做了多年的太监,对一件事很有体会,如果可以的话,不是真的生活所迫,已经走投无路,谁也不愿意进宫当太监。
他卧病养腿的那段时间,也听说黄高惨死在某饭庄的事,想他和黄高作对了那么多年,想到太后范美惠活着时,黄高的趾高气扬,心里不免还是为他难过,更是为他自己难过,都是表面风光,到底不如多捞点钱财来得实际。
周福宁正拖着不利落的腿去迟若娇的宫中,有等候在御书房的大臣追上他,“周公公!”
这一声喊把周福宁吓了一大跳,他发现自从断过腿之后,胆子就变得特别小,回头看到是户部侍郎,当即没好气道:“钱大人,你吓死咱家了!”
户部尚书钱琛走到周福宁身边,拉过他的手,在他手背上拍了拍,“周公公,对不住了,都是下官不好,下官这就给你道歉。”
周福宁对朝中大臣的爱好,还是有那么点了解,他知道眼前这个钱琛不爱女人,爱男子,他虽说早是无根之人,就性别来说,到底也属于男人,想到钱琛爱好,自觉得好恶心,鸡皮疙瘩起了一层又一层。
急忙甩开覆盖在他手背上的手,正要在衣服上擦一擦,感觉有什么东西塞进他掌心低头一看,一大锭金子躺在他掌心里。
只是犹豫了一下下,周福宁就把金子塞进衣袖里,前段时间,他的妹妹让带了封信给他说是她的儿子,也就是他亲外甥已经到了娶妻的年纪,但是因为家里拿不出女方要的彩礼,迟迟没能结婚。
周福宁这一辈子是没有当爹的可能了,就把希望都寄托到外甥身上,对他的提出的要求向来千依百顺。
这一次更是事关他的终身大事,他这个做舅舅的,肯定更要全力以赴的支持。
可惜的是,他已经有好几个月没有领到俸禄了,正着急着去哪里弄钱,钱琛就送上门了。
周福宁把金子塞进衣袖,很快恢复了一贯的,狗仗人势目中无人样,“钱大人,你不在御书房门口等着皇上召见,追上咱家所为何事?”
钱琛左右看了看,确定没人,还是很谨慎地凑到周福宁耳边说起了耳语,“周公公,事情是这样的……”
周福宁听完后,面露难色,“钱大人,你也知道当今圣上英明,最不喜欢大臣们背着他拉帮结派,不好意思,你这要求恕咱家帮不到你了。”
话说着,还把塞进衣袖的金子摸了出来,假惺惺地要还给钱琛。
原来钱琛要周福宁帮的忙是,在合适的机会,在端木亦元耳边说他政敌的坏话。
钱琛怎么会看不出周福宁的假惺惺,咬咬牙,把腰带上的玉佩摘下来塞到周福宁手上,又说:“下官相信周公公有这个能力,这只是下官的一点心意,等事成那一天,下官还有重谢。”
周福宁借着宫灯仔仔细细地端详了下手里的玉佩,色泽晶亮,棉絮很少,是块难得的好玉,把玉佩连同金子一起塞回到衣袖后,对着钱琛装模做样的叹了口气,“钱大人,看在你我认识多年的份上,咱家一定尽力而为!”
钱琛心里都把周福宁骂了一百步,好个贪得无厌的太监,脸上好浮着满满的微笑,“下官先谢过周公公,事成之日,房产美眷随周公公挑。”
周福宁主动拍了拍钱琛的肩膀,“既然钱大人这么客气,咱家就先谢谢钱大人了。”

☆、第二百零一章:害怕

周福宁掂了掂衣袖,心满意足地走了,钱琛看着他的背后,狠狠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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