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说着,一行小监已抬了四个大食盒,送饭菜来了。
夏荷忙改口催道:“娘娘已经传膳,这边都送来了,爷就快点去,好不好?”
玉竹已去取来一件长衫,交给夏荷拿着,推推福星,笑道:“爷就这样先去,到了前边万一不妥,再穿长衫还来得及,不过我想娘娘不会在意!”
福星只好开步走,却留下一句叮咛:“你招呼玉仙、玉杰用饭!”
到了贤淑院,果然膳食已摆上餐桌。餐桌长有五丈,宽只五尺,远远的两头有两个位子,坐北向南的是一张蟠龙大椅,显然是给皇上坐的。
桌上菜肴近五十种,列成四行,占满整张长桌。
福星神目如电扫过,不由想笑,皆因他发现,除了靠北的十多盘外,其他全是木雕油漆,不过全像真的。
贤淑娘娘与玉凤公主在客厅闲话家常,望见他便挽手迎上来。福星正要跪叩请安,贤淑娘娘笑眯眯阻止他道:“免啦!在为娘这里和自己家一样,别拘礼,快过来吃饭吧!”
福星恭敬以常礼请安。贤淑娘娘坐在北端,命宫娥端了两椅,分排在靠近左右两边,笑着解释,道:“这桌椅是为皇上准备的,往常很少用得着。为娘一人时,只传四个小菜,在客厅小桌上也将就了,今午为娘为你们特别传的,驸马可得多吃些啊!”
福星感受到真心关爱,颇有感动,忙点头应是。贤淑娘娘笑着道:“认真说起来,为娘真要感谢驸马爷…………”
福星忙道:“亲娘,这话不必提了,孩儿与玉凤成亲,已是您的半子,哪能不孝敬?”
贤淑娘娘为他夹菜,又笑着道:“是啊!凤儿也这么说。可是昨夜为娘实在吃惊得很哪!尤其古朱力挑战之时,为娘差点想求皇上阻止呢!…………幸亏凤儿用小话告诉安慰为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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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叹出一口满意的气,又笑着道:“听说你们昨夜喝了近四十坛酒,把所有的皇子王妃都拚倒了,唉!为娘真不敢相信,一个人的肚皮哪能装得下去呢?你们俩的本领也太大了!”
福星望望玉凤公主笑道:“我可没说,是娘派的眼线,回来禀告。娘晓得我们本事大,自然就放心让咱们出宫去啦!是不是啊?亲娘!”
贤淑娘娘又叹一声,笑道:“女大不中留,这话一点不错!要走你们就走吧!不过要记着,过几天回京城,一定要进宫!”
玉凤公主脆声道:“那当然了,否则孩儿去哪儿住啊!”
贤淑娘娘笑道:“你当娘是傻子吗?别的娘不知道,可知道那些个皇子公主们,最崇拜英雄了。明几个大伙醒过来,不争着来请才怪!还有十几位皇叔,若是见了驸马爷,只怕都会把自己家的郡主往他怀里塞呢!凤儿,你可得当心一点…………”
玉凤公主得意脆笑道:“那好哇!人愈多,女儿愈神气,反正我这老大谁也抢不走,谁愿做小,多多益善!”
贤淑娘娘急道:“唉,唉!你把为娘刚才的话都当成耳边风了,是不是?”
玉凤公主忙道:“女儿说说笑话,娘别当真,女儿天胆,也不敢不遵亲娘教诲啊!”
她见福星有意张口,忙对他眨眨眼,另提话头,道:“少爷你知道吗?今日早朝,父皇已下玉旨正式宣布,择定十月十日举行封赏西宫大典,到那时亲娘更神气了,所有内宫事务都由亲娘支配,手下除了太监总管之外,还有女官呢!”
贤淑娘娘谦笑道:“看你说的,还有东宫皇后在呢!为娘遇上大事,能不请示她吗?”
玉凤公主笑道:“东宫母后老糊涂了,能管什么事?内宫之中还不都要靠亲娘您吗?不过,娘一向不太管事,内宫各院派系又多,亲娘可要睁大眼睛,选几个好帮手才成!”
贤淑娘娘叹道:“亲女儿都不肯帮,娘找谁去?娘又没生儿子,想想也真是孤单得很!”
福星大眼转动,心动灵机,笑道:“孩儿替亲娘推荐几个人,不知娘信得过否?”
贤淑娘娘奇道:“为娘当然信得过!只是你来了不足三天,认得谁?”
玉凤公主脆笑道:“他鬼得很!他有过目不忘之能,又可看穿人的心性品德,他说的人,绝对错不了!”
福星微微而笑,道:“娘别听玉凤胡说!不过孩儿像父皇一样,略通相人之术而已。太监方面扎合公公对娘忠心不二,可予重用,命他暗中拉拢鲁合与司礼副监。鲁合虽原是西宫之人,但受冷落已有数年,娘接掌西宫之后,立予重用,必能感恩思报。司礼副监人极聪明,却一直被司礼监压着,无法展其长才,娘若能调升其他职务,必然尽心卖力。另外在父皇面前,有个年轻的小柱子,人也机敏得很,可暂时升为司礼副监,见识增广之后,亦堪大用。有此四监,为娘之支柱耳目,内宫之事,娘就轻松多了!”
贤淑娘娘听他分述得头头是道,暗中琢磨,果然大有道理,不由笑出声来,夸道:“贤婿真是人如其名,是个福星!为娘正暗发愁,不知如何整顿内宫,听你这么一说,事情好像简单得很嘛!”
福星微笑又道:“这几人,只能支撑内宫烦务,娘还须广结外援,无论在朝堂之上或是父皇面前,有事无事都能支持亲娘,才可保万无一失!”
贤淑娘娘一愣,道:“是啊!可是为娘只生凤儿一个,除了凤儿,谁会好端端替娘说好话?”
福星又笑道:“这事倒也不难。原则上,娘到西宫之后,可常常召唤原西宫娘娘之子女便饭,说说家常,他们必定感激。孩儿记得其中古朱力所娶公主便是一个。昨夜他俩敬酒最诚,还有一位年幼的福王爷吧!也极力拉拢玉凤,还有五位和玉凤亲热的公主,除了叫嘉禾的公主,其他娘都可以视为亲女一般,多召来西宫走动,其驸马亦必深感宠幸,在朝堂父皇面前,自然愿意为娘说好话了!”
贤淑娘娘人本聪明解意,只因过去仅是妃子,矮了皇后娘娘一大截,生性又不喜逢迎应酬,所以与别院上下多无往来,而今身分变更,大权在握,想法又自不同,此时被福星一点,立即大悟,“咯咯”笑道:“凤儿说得不错,你真是个鬼灵精!这几人才见一面,便能看到人心眼里去,太…………太厉害了!”
她本想说太可怕的,话到唇边,怕引起误会,顿了顿才改了说词。
玉凤公主得意扬眉,笑声如铃般,道:“女儿不是早说过了,亲娘现在才信了吗?若非如此,女儿怎会嫁给他?”
福星也得意朗笑,其声清越悠扬,让人闻之悦耳开心。贤淑娘娘展眉笑得也欢,半晌方道:“闻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这老话到今才能体会,凤儿啊!凤儿,你可要好好珍惜这块宝哇!”
玉凤公主故意庄容应:“是!”又引起一阵开心大笑,笑声中结束了这顿午宴。
原来,方才福星所提的这几个人,贤淑娘娘自然早就认得,亦略知他等心性与出身。像福王原是西宫最小的儿子,今年才不过十八,一向受尽宠爱,养成依赖性格,突然失母又失宠,心态自然不太平衡,但因性情纯善,却并未因此而生暴戾习气,若是对他多照顾些,自然会倒向这一边。
而另四位与玉凤亲近的公主,多为失宠嫔妃之女,无甚纷扰,年纪也轻,一向便喜玉凤,入宫便来探望,若把这几人拉在一起,自然便是外援。
因此之故,贤淑娘娘怎能不佩服呢!
三人又坐向客厅,继续方才话题。贤淑娘娘道:“古朱力虽是西宫驸马,目前提调九门兵马,大权在握,在皇上面前也是大红人,为人剽野粗豪得很,要拉他只怕不易!”
玉凤公主脆笑道:“您女婿已将他彻底折服,亲娘只要稍加暗示,必然竭忠相待。同时女儿走前,若遇上他,再和他谈谈,保证不会有问题!”
贤淑娘娘这才宽心,忽然提醒玉凤,笑道:“光顾谈为娘之事,还有个好消息,你还没告诉驸马呢!”
玉凤公主扬眉笑道:“对了!父皇今朝亦同时下旨,通告天下各路州,封哥哥为‘逍遥候’,实授‘八方巡察使’,同时赐妹子玉凤公主‘尚方宝剑’一把,并驾巡访各地,遇有官兵士卒不守朝廷律法,酌情断处,予先斩后奏之权。哥哥你说,妹子神不神气?”
福星还未答腔,贤淑娘娘已笑骂道:“又厚脸皮啦!若无姑爷功劳能力,小命都快没了,你拿得动尚方宝剑吗?”
玉凤公主吐吐香舌,歪向她娘怀里撒娇不住。贤淑娘娘推推她,又道:“你陪姑爷回去休息会儿,今晚只怕圣上还要在此为驸马共宴呢!昨夜皇上在此便一直夸赞姑爷的酒好,临朝之前还讨了一杯吃!”
玉凤公主起身笑道:“不会了吧!女儿一早去上书房,已向父皇禀告过了,约定双十之前,一定返宫,参与娘的封赏大典,今晚之宴免了,不过父皇一定来看娘就是了!”
贤淑娘娘喜中竟带羞意,“啐”道:“他哪是来看为娘?只是想吃‘琼浆玉液酒’罢了!”
玉凤公主“嗤”声脆笑道:“果是如此,亲娘千万别给父皇多吃,更不能让他知道存量,否则,父皇发了威,娘可是抵挡不住!”
贤淑娘娘又“啐”又推,红着脸道:“走,走,走吧!愈说脸皮愈厚,愈不像话啦!”
福星顺势起身,长揖作别。玉凤公主道:“亲娘多多保重,晚上女儿就不来辞行了!”
贤淑娘娘心中虽有点伤感,脸上羞红仍在,便挥挥手,道:“好啦!早去早回也好,外边不比宫里,你和姑爷要多加小心!”
玉凤公主点点头,才与福星退回后面。
后面寝宫中,秋月等已将行囊再次收好,放在客厅,一边还多了几条透明长鞭。玉凤公主望见,不由奇怪,问道:“这是哪里来的?”
福星却是认得,笑道:“不是由水怪身上抽剥的筋吗?怎会变成这等样子?”
白玉杰由后面跳出来,手上也拿了一小盘,笑嚷道:“大哥、大姊,这玩意儿好好玩哪!送我一条好吗?”
福星含笑应可,拿起一盘来细看。只见那筋盘蜷如蛇,透明晶莹,拿在手中冷丝丝,里圈粗如儿臂,尖端细如小指,用力一捏,才觉出坚实逾常。
他信手一挥,玄功自生,紫霞灌入鞭身,立即笔直伸出,变成五丈多长的直杆,内劲一收,顺势向腰上一圈,长筋已一圈圈束在腰上。
厅中诸人见猎心喜,纷纷各拿一盘。
玉凤公主学样一抖,鞭身变成艳红,玉竹、玉仙则呈淡紫,只是玉竹较深一些。
秋月、夏荷,一个淡红,一个深红,玉杰则为青色。孟丽丝也学样去抖,别说不见光霞,竟然抖之不开。
她碧眸一眨,双手捧着长筋,走到福星面前,道:“主人我爱你,你是我心肝、宝贝,请教奴才好吗?”
这句话竟说得十分流利,逗得众女“哈哈”大笑,福星却红了脸,唉声道:“这话是谁教你的,多…………多…………那个呀?”
孟丽丝眨着眼,不解的指指玉杰,道:“他啊!主人我爱你,真的,心肝、宝贝真的,不能说吗?”
福星好气又好笑,指指白玉杰,道:“好,你给我记住!这话也能教吗?唉!玉仙妹,你教教她吧!”
玉仙也恨恨瞪了乃弟一眼,笑道:“教她话妹子可以胜任,运鞭之力须以玄功为基,她丝毫不知运气法门,妹子难以速成,还须爷亲力亲为!”
秋月也禀道:“她一早就向奴婢求教运气法门,满好学呢!只是奴婢也不知从何教起…………”
玉凤公主笑道:“现在离启程还有两个时辰,爷先为她奠个基,以后就好办了,否则跟咱们出去,不但她自己感觉差人一等,咱们也觉得满累赘!”
福星已为之调过阴阳,知她元阴尚称充沛,只不知调弄运行而已!此际见大家都如此说,而孟丽丝更一脸乞求之色,令人感其意诚情切,便道:“好吧!你们在楼下为我护法,我去楼上教她吧!”
众人知他意思,是怕玉杰或宫娥乱闯上去,便都答应。福星便带着孟丽丝,去至玉竹房间。
孟丽丝也是慧心灵巧,虽不全懂得众人玄语,却看得出大家意思。见状大乐,进房后先关门窗,又去为福星解衣。
登床之后,福星先喂她服下两粒天机丸,又正色用最简单的话语,说道:“注意身体内热气流动的方向,记住以后好自己运行,知道吗?”
孟丽丝点头又摇头,弄得福星大皱眉头。想了一会,决定先解释主要名词:“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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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动。
方向。
运行!“
为这五词,他又喷、又呵、比划、示范,终于让孟丽丝懂了,这才将她放平,又道:“我先带领你体内热气运行,你要注意!”
孟丽丝点头说:“好!”福星这才展开行动。
他对她摸摸挑挑,孟丽丝立生反应,双手紧抱住他,接他上马,口中喃喃低语:“主人我爱你,你是心肝、宝贝,奴才的…………”
福星心感其诚,便道:“我也爱你,不过这话不可在别人面前说,只能在没有人的时候说,知道吗?”
孟丽丝目中暴射情焰,连连点头应:“是!”热吻如啄木鸟。当玉柱挺入之顷,她舒眉轻吟,肌肉颤战,已似快感如潮,欢愉满足了。
她四肢紧紧缠住福星,狂喘欲叫。福星立即以嘴对嘴,封住她的大口,大舌头探入叠压住她的舌头,真元由口中缓缓灌下,带领着“天机丸”所化暖流,先循任、督而行。
孟丽丝全身内外,昨日均经精炼,千穴百脉早已畅通,身上蕴藏的阳和之气亦颇充沛,这时吃福星一带劲,便纷纷如细流入江,归纳一途,才行一周,便已沛然如有质实体。
孟丽丝体会得个中妙法,欲焰渐褪,用心领悟,凝神随之运转,不多时遍游全身。十二周天后,福星伸手捏住她的鼻孔,不让她用鼻呼吸,同时带真气,由全身毛孔进出。
孟丽丝本来深怕窒息,等毛孔张开,气机一畅,便已领会得其中要旨,心中一乐,配合着福星加快搬运,足足用了一个时辰,已然完全熟记。
福星渐次减少自己的带动,孟丽丝进而配合加强心志之力,役使真元流转,方向次序与层次,不差分毫。
福星大喜,便放开她的鼻孔、嘴巴,以天眼查知仍在运行,知道大功告成。正想拍退,陡觉她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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