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在摆弄着一个新奇的玩具,絮扎娜公主越玩兴致越高涨,突然将激光小刀猛的扎进少年的腹部。忽视落刀处泉涌出的鲜血,公主一脸好奇的看着脸色始终没有改变一下的少年。
任凭那锋利的激光匕首切割着自己的身体,却仍是一脸淡然漠视的少年,仿佛被伤害的人不是自己。
任凭激光匕首扎进自己身体,连眼睫毛都不曾动一下的少年。
“你为什么不叫呢?”
絮扎娜公主这样天真的问着,然后门口出来传来一阵惊叫声,还有瓷器破碎的声音。
那端来茶水的侍女被眼前诡异的场景吓得翻了盘子。
公主突然一把抽出激光匕首,直接就往几乎吓瘫的侍女身上一扎。
无辜的侍女马上发出凄厉的惨叫声,那把匕首扎瞎了她的一只眼睛。然后公主突然又抓住她身边的一只鹦鹉,不顾鸟儿的挣扎与嚎叫,她用匕首将鹦鹉砍成数端,直到它叫不出来为止。
“你看。”
少女还是以那样天真的笑容,好奇的看着少年。
因为她根本不懂得她这种做法的意义。
她天真的问,“只要我这样与他们玩,他们都会大声的叫,为什么你都不叫呢?”
絮扎娜公主扁起了嘴,“不好玩,你一点都不好玩!”
有时候,天真这个名词,根本就等同于残忍。
残微微抬头,淡漠的看着这个任性却又如孩童一般天真得可以的公主。
“你想知道他们为什么会叫吗?”
“不知道啊~~你要告诉我吗?”
看着少女那天真好奇的神色,残伸手握住公主的手,一手取走那把激光匕首,随手一挥。
一切都在眨眼间,公主完全反映不过来的瞬间。
一种从未体验过的感觉让她失声叫了出来。
“啊——!”
一声刺耳的尖叫,俏丽的容颜在下一刻扭曲了起来,惨叫一声的絮扎娜猛的甩开残的手,握住自己被割开一道口子的手臂拼命叫了起来,“好痛!你——!好痛!”
残淡淡把那匕首扔到地上,然后从破了许多的军装上撕下一些布条。他胸口被割开的伤口有的深有的浅,他快速的将那些比较深血流不止的伤口包扎了起来。
公主愤怒的叫起来,“最能折磨人的地方是哪儿?”
刚刚听见惊叫声赶进来的守卫们怜悯的看了少年一眼,一人回答道,“刑罚司是专门负责的…可是……”
“来人!给我抓住他!扔到刑罚司里面找最狠的人上刑!”
絮扎娜公主顿了顿,咬牙切齿愤怒的瞪着残大声叫道,“不准伤他的脸!谁能让他痛得叫出声来本公主重重有赏!”
刚包扎了一半的手停了下来,残淡漠的扔开被血染红的布条。
看来已经没必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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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部 月落黄泉 第二十章 异界卷之银河篇——残虐
昏暗的房间,这是一间用一种特殊的牢固金属铸造融化而成的全封闭形房间。
一个少年此刻正被紧扣在墙壁上动弹不得。
有几个人围在他的身边,各自操纵着不同的小工具。
其中有一个人拿着一个小小的木盒子,盒子制作并不精巧。它中间有一个深深的小洞,十分狭窄。
拿着这个盒子的人将少年最后一只白皙修长的手指塞进小洞中,然后点了一下盒子边上的开关,随着一阵机械运转的声音,被塞进盒子的指尖上方的一根很钝的小铁锥慢慢的压了下来。压到手指的时候,因为有了阻力,于是机械运转加大了马力,缓慢、却极其坚定的向下压了下去。
盒子里的手指传来咯吱咯吱的声音,那是指骨慢慢的碎裂开的声音。随着骨头一节节粉碎的声音,殷红的血从压下去的金属铁锥旁边渗透了出来。
谁说穿指锥心之痛为最?
粗而钝的锥子一点点压碎手指后再一点点穿透过去要比它锥心上好几倍。
而另外一边的手臂上包着一个软套,一个机械锤子正自动在包了软套的手臂部分使劲的敲打着,每敲打一次那手臂就传来了骨头碎裂的声音。
然后,就有一根尖尖的金属刺深深的刺进手臂中,使劲拨动着那些碎裂的骨头,让那些被砸碎的小骨块移动位置。
谁说挖肉刮骨之痛为最?
保持着肌肉的完好砸碎骨头,然后在将这些粉碎的骨头渣在肌肉中使劲摩擦来去要比它更令人生不如死。
一身早已经是汗淋淋,一头银发早已经被汗水浸透紧紧的贴在了肌肤上,已经将下唇咬掉一块肉的少年已经不知道昏死过去多少次。
他的手腕脚腕还有腰都被那属于金属墙壁的一部分的铁环紧紧的扣着,呈现十字形强行桎梏在铁墙上。
那铁环与墙壁都是记忆性金属,只要手脚稍微一动,铁环便马上收缩得更紧。铁环贴着肉的地方有刺,那刺是倒勾着的。
此刻,少年的凡是被铁环扣着的地方早已经缩到原来大小的一半,骨头恐怕早就被挤压碎着,倒勾的刺也深深的刺进了血肉模糊的肌肤中。
而旁边几个人此刻也是一头大汗。
“没想倒居然是一个不好惹的倔强家伙,从外表一点都看不出来。”
一人抹着汗道,“他的十根手指十根脚趾都已经被绞碎,全身上下估计已经没有一根完整的骨头了……居然连哼都不哼一声。”
另外一人跟着叹息道,“我干这行已经近五十年了,从来没看过这么能忍的人。”
他不忍心的看着除了脸以外全身几乎都已经扭曲变形的少年,“我们会不会太过分了,这么漂亮的一个小孩被我们折磨得不成人形。”
“可是这是公主的命令,若他不出声,我们都得遭殃。到时候不成人形的可就是我们了。”
无奈的说着的人回身又拿出一件东西,那是一把相当漂亮的黄色手柄。他轻轻碰触了一下边上的蓝色标记,一簇蓝色的火焰笔直的喷出了二寸来长的距离,就像一根蓝色的小棍子。
那人先用笔直的火焰的尖稍微碰了碰一旁的桌子,而那用特殊金属制造成的桌子被碰到的地方马上深深的陷出一个洞穴,洞穴直径与火焰棍子的直径差不多,而那被气化的黑色金属诡异的向蓝色火焰上面飘了过去。
那人缓慢的将这个笔直的火焰向少年的膝盖骨的部位刺了过去,那是并不致命却能带给人极大痛楚的地方,尽管那膝盖骨也应该已经碎了。
被火焰灼烧到的肌肤发出噗嗤的声音,马上被气化得无影无踪。
少年被桎梏在墙壁上的身体剧烈的颤抖了起来,血和冷汗混合落下一道道痕迹的脸上露出痛苦扭曲的神色。
但是,由于他身体的震动,于是桎梏着他手脚、腰的金属铁环再度猛的收缩起来,发出骨骼碎裂的咯吱声。
尽管如此,被自己的牙齿咬得鲜血淋漓的嘴唇颤抖着,却始终没有吐出丝毫声音。
于是那人拿着黄色的手柄将蓝色笔直的火焰在继续向里面探去,已经裂开的骨骼也经受不住它的高温被彻底气化。
于是,一个穿透腿部的洞,极其不协调的出现在早已经被血染红、此刻因为吞肌噬骨的疼痛而剧烈颤抖着的膝盖部位上,依稀还看得见旁边被烧焦的白骨。
“喂!他又晕过去了!”
“电击!”
一道经过无数次测验保证是人体所能接受极限的电流,从墙壁上传来,将少年的神经强烈的刺激着,使得他的感受比平常放大了好几倍,让他更能感受到各种各样的痛苦。
并将他从昏迷中唤醒过来,继续接受着不同的折磨。
闪亮的电流飞速的流窜在少年的身体里,烧灼起闪亮的电火花,使少年的身体不听使唤的剧烈颤抖了起来。
于是墙壁上的刺铁环再度收缩了起来。
随着咯吱的一声,死死闭着眼不出声的少年嘴角又再度流出一股鲜血,这是他咬碎的第三颗牙齿。
电击完毕后,那几人正准备继续使用各种刑具的时候,突然刑室的门被打开,有人进来通知他们上面叫他们去办事。
几个人面面相觑了一阵,吩咐两个士兵留在这里帮少年尽可能的治疗一下,暂时缓解他身体的痛苦,以便接受下一轮的折磨。
尽管他们都已经心知肚明,就算能逃过一着劫,只怕这少年的下半辈子也只能在床上度过了,因为除了公主要求不准伤害的脸,他的身体已经彻底扭曲变形。
现在还能够呼吸,已经是一个奇迹。
一声惨叫也没有,甚至一声都不哼。
没有人知道,这需要多强大的意志。可是,这个少年却做到了。
门咯吱一声被关闭了,刑室中又是一片昏暗。
特坦斯凡与他的同伴拿着药盒走来,看着已经折磨得不成人形的少年,即使长年来养成的铁石一般的心也不禁带上一丝怜悯。
心里叹息着,他还是伸手将能令人暂时麻痹疼痛的药抹了上去。
指尖传来一种柔滑似绸缎般的感觉,那肌肤是极具有弹性的,传递来温热的感触。
一种酥麻的感觉从指尖闪电般传递到特坦斯凡心底,他怔怔的看着那混合着冷汗与血的液珠缓慢的、轻柔的从柔滑的肌肤上滴了下来,滴落在自己手心。
一种异样的感觉促使特坦斯凡抬起了头。
好不容易得到片刻宁静的少年无力的低垂着头,长长的睫毛在他惨白的脸上垂下一片淡淡的玫瑰色阴影,极美的脸被破败的阴暗笼罩着,唇角的血痕突兀的呈现在白皙似玉的肌肤上。
被汗浸透的银发湿漉漉的贴着那依稀还在起伏的胸口上,原本线条优美的锁骨被两个钉子一般巨大的东西紧紧的钉在了墙壁之上,殷红的血迹在鞭痕斑驳的胸口划开一条轨迹。
仿佛一朵经历了暴风雨强烈的蹂躏后,破败而存留下来的残缺蔷薇。
残缺不仁的娇嫩花瓣扭曲成诡异的形态,却掩盖不住蔷薇诱人的美态。
而人类,却是一种奇'。kanshuba。org:看书吧'怪的东西。
越美的,就越想去破坏。
越圣洁的,就越想去摧残。
人类容不得完美的存在。
呆呆的看着那浴血的美丽少年,特坦斯凡的呼吸微微急促了起来,已经无意识揉擦着染血的肌肤的手指传递来一阵又一阵异样的感触。
那种灼热,连同着全身的血液,都汇聚到了下半身某个部位上。
好美的人……
好倔强的人……
好高傲的人……
好高洁的人……
若能让他像女人一样在自己身下呻吟翻转……
全身都被一种燥热的感觉笼罩了起来,就像小时候踩碎那娇弱无力的花草的刺激的快感瞬间冲昏了他的脑袋,特坦斯凡舔了舔干燥的唇,“反正还有一段时间,我们玩一玩吧?”
他的同伴惊异的盯了他一眼,“你疯了?他是男的!”
“有什么关系,女人也没这么漂亮。那些大贵族养个男宠也不是稀罕事。”
“白痴!他的军衔可是上将!等他出去,要你死几次都够了!”
“你以为他这个样子还活得下去?还不如临死前让我们快活一下。”
“可是……”
“玩了那么多女人,你还没有试过上一个上将吧?他妈的!那群自以为是总压在我们头上的将领有几个是清白的。听说这个上将可是伊休塔尔元帅的心腹…我呸!搞不好这家伙就是*媚惑元帅爬上去的!看他样子哪是个会领兵的将领?”
“恩…”
另外一个人被劝得心动,盯着少年的目光也渐渐流露出猥亵的神色。
也许是感受到在自己身体上游移着的手,少年微微抬起头,睁开了眼。
一双清澈冷傲的眸子淡漠的看着面前的两人。
没有说话,没有挣扎,更没有特坦斯凡想象中的求饶。
只是这样淡淡的看着他们,冷傲的、淡漠的看着。
却令特坦斯凡整个心都寒了起来。
仿佛他们根本就不存在的眼神,仿佛傲然俯视蝼蚁的眼神,一句话也不用说就狠狠刺漏了他虚伪的伪装。
那眼神,毫不留情的剥开他虚伪的外表,赤裸裸的暴露出他的丑陋与污秽。
特坦斯凡心底蓦然腾起异样的火焰,他容不得别人这样看他!
从高处俯视着卑微的他!
他阴冷的笑着,一把刺刀慢慢的在少年早已经是血红色的脖子上切割起来,再度描绘出血的痕迹。
任由特坦斯凡的刀切割着自己的脖沿,少年依然冷淡的盯着他。
让他从心底冒出寒气的眼神,让他无时无刻感觉到自己卑微和龌龊的眼神。
在他面前的并不是可以任他蹂躏的娇嫩花朵,而是一轮明月。
即使堕落入污秽的黄泉之水,也是那样冷清傲然的散发自己的光辉。
高洁、冷傲…容不得任何人侵犯的光辉。
“不准用这样的眼神看我!”
特坦斯凡咆哮着,大口大口的喘着气。
只是他颤栗嘶哑的声音,与其说是在胁迫别人,却更像是丧家之犬的哀嚎。
少年没有说话,只是淡淡的看着他。
清澈明亮的眸子中闪过了一丝怜悯,这是特坦斯凡最后感受到的意识。
两道无声的激光束射过两个士兵温热的胸口,于是地面上又多了两具死尸。
而发出那两道激光束的人,以一种极为优雅的姿态抚摩着自己手指上一颗巨大的红宝石戒指。
漂亮的装饰品,同样也是一件威力巨大的武器。
“真是军人的耻辱。”
这样责骂着的中年男子,脸上依然挂温文儒雅的微笑,透露出皇家的优雅和威严。
莱茵帝国的皇帝塔拉斯,以着雍容华贵的姿态站在少年面前,温和的微笑着看着他。
“藏马上将……呵呵,你真的叫藏马吗?我怎么听见修寒私下里的时候通常叫你漠然?”
“名字只是一个代号,叫什么又有什么区别?”少年淡淡的回答道,“反而是被修寒批评为没用的皇帝你,密探都已经伸到元帅身边去了。修寒这一次可看走了眼。”
没有在意对方没使用敬称,塔拉斯依然温和的微笑着,“修寒这孩子,哪里都好,就是性格差了一点,这么多年来都是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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