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探。”
“一旦我不在了,就护不了你了,那时你又该如何自处?”
老人的一句问话,一下惊醒了钟厚,是啊,没了祝老的帮衬,自己又凭什么无对付那些人的撕咬?想起前一段时间得罪的人,钟厚心底也是一阵发寒。
“钟厚,你想过没有,有一天自己变得强大起来,成为这一方天地令人侧目的存在?”老人看到钟厚眼眸里的迷茫,开始鼓动起来。
“可是,我什么都不会啊,我又怎么能做到?”钟厚摇了摇头,有些苦涩。
“你有一手高绝的医术,还有一副看似忠厚实属奸诈的外表,还有不俗的心机,最主要的,是你有一种难以说出的魅力,可以吸引很多人团结在你周围。”老人一一分析钟厚的优点,似乎钟厚就是那传说中王八之气一发散,就可以四方拜服的牛逼人物。
但是老人话锋一转:“但是你同样有很多缺点,有些好色,没目标,没方向,上进心不足,得过且过。”
见钟厚似乎要解释,老人摆了摆手,道:“不需要说什么,这些缺点有些无足轻重,但是有些一定要改。钟厚,我问你,你来到城市的目的是什么?你就没想到将来吗?你想不想快意恩仇?你想不想把别人踩在脚下那人却生不出任何反抗的心思?你想不想这自由天地任你遨游没有束缚?你想,你肯定想!没有一个男人不这样想!我再问你,你愿意为成了这样的人去努力,去奋斗吗?”
钟厚来到城市也有两三个月的时间了,这段时间以来,他也察觉了自己身上似乎缺少了什么,但是却一直不知所谓。现在听了老人这样讲出的一番话,钟厚心头顿时亮起了一片光,照耀了一方天空,是啊,男儿生于世,所要追求不就是那天,再不能遮我眼,那地,再不能遮我心的快意与爽快吗?钟厚,就在这一瞬间,终于定下了自己一辈子努力的方向与目标!
59、苗医圣女
男人有了欲望,有了前进的方向,就像是一辆开足了马达的的日耳曼战车,动力十足。从祝老住的别墅里出来,钟厚的心情还是有些难以平复,一个至高的强者,一个可以不用看别人脸色的人,这诱惑力是那么的大。现在自己有了祝老的支持,还有祝家的鼎力相助,那么成为那样的人也不是遥不可及的一件事情。
只是钟厚有些不明白为什么祝老会选择自己,难道真的是因为自己有王霸之气?或许说是因为自己救了他一命的原因?怎么想都不明白其中缘由,钟厚索性不再想了,反正这没有害处。如果这都算害处的话,那么钟厚不介意被人多害几次。
至于努力的方向么,钟厚心里已经有了一个隐隐的念头,所缺的只是合适的机会罢了。
回到孙家的时候,孙信达居然在家,他看到钟厚就是一阵抱怨,今天信达诊所可是很忙的,钟厚这个当家花旦居然缺席,有些说不过去。
钟厚自然表现出自己憨憨的一面,让孙老数落了几句,这事就算过去了。
忙碌了一天,钟厚精神有些疲惫,随意的冲了一下澡,就埋头大睡了。也不知道过了多久,钟厚忽然心有所感,眼睛一下睁开,怔怔的看着窗户边。
一个女人,在皎洁的月光下像是一朵悄然绽放的茉莉花,清淡素雅。她穿着一袭粉色的衣裳,正背对钟厚盘膝而坐,月光透窗而过,落在她粉色的衣裳上,流光溢彩,越发衬托出她身形的婀娜。一种妖艳的美丽。
钟厚一惊,一下子坐起身来,警惕的看着这个女人,不知道她大半夜的爬窗户进了自己的卧室要做什么,这等行径,不是良家女子,倒像民间传说中的狐仙一类。
“你醒了?”穿粉色衣衫的女子感觉到了钟厚的动静,像一个温柔妻子一样细语柔言。一边轻盈的转过身子,露出了让男人为之疯狂的娇颜,狐媚的瓜子脸,挺翘的琼鼻,微张的樱桃小口,层峦叠嶂起伏有致的身躯,无一处不是诱惑。
钟厚更警觉了,这个女人给他的感觉太危险了。一个罂粟一样的女人。只可以远远欣赏她的美丽,却不能靠近去嗅她的芳香,更不能投身其中,那会万劫不复的。
“你是谁?”钟厚终于沙哑的问出了这一句话。
“我是谁?”女子的声音充满了魅惑,还有一丝迷茫,“已经好久没人问我这个问题了,有人叫我魔女,有人称呼我为圣姑,还有人叫我姐姐。不过外面最常见的一个称呼是苗医圣女。”
苗医圣女?钟厚心里一咯噔,脸上露出一丝苦笑,讨债的终于来了。
“你是为了我解你们蛊毒的事情而来的吧?”
苗医圣女吃吃一笑,妩媚动人,看向钟厚,那眼神销魂荡魄:“怎么?做了对不起人家的事,就想人家放过你么?”
钟厚看着苗医圣女的魅惑表情,有些吃不消,他稍微偏移了一下视线,讪讪说道:“害人性命终归是不好的,我这是帮你们,少造一件杀孽,岂不是好?”
“杀孽?”苗医圣女神色一冷,“在你眼里这就是杀孽吗?那我们苗家女子的清白又有谁来偿还?如果不是你们天下男子都那样的猥琐污浊,见异思迁,我们还要下什么蛊?那样就不是没有杀孽了。”
钟厚干干一笑,这个话题他不知道该怎么继续下去了。花心就是男人的本能因子,除了自己的爱人,不对其他任何异性动心,不与她们发生些什么,那么,这个人不是ed,就是圣人。古时候太监还有对食呢,还妻妾成群呢。男人啊,不出轨,那是因为受到的诱惑不够。钟厚就是一个控制不住自己本能的人,他不是柳下惠那个伪君子,所以他面对苗医圣女的责问,无言以对。
许久,钟厚才弱弱的说道:“一个只是害了清白,另一个是丢了性命,这惩罚未免也太狠毒了。”
苗医圣女冷哼一声,在这月华如水肆意流淌的夜晚,她的冷哼居然也有几分动人。“我们苗家女子把清白看得比性命还重,对情郎之情意比金铁还坚。坏了清白,偷了情意,这比要了我们的命还严重,你说这两者对等不对等?依我说,让负心薄幸的人送了小命还算是轻的了,换了是我……”苗医圣女说到这里,顿了一下,挥了挥手,做了一个下切的姿势。
钟厚顿时觉得胯下一寒,一股无边的冷意顿时罩住了他,他在心里暗自庆幸,还好,自己跟这个女人没什么关系。
刚这样想呢,苗医圣女对钟厚盈盈一笑:“所以你给我小心一些,你最近可是招蜂引蝶啊,又是孙琳琳,又是祝英侠的,还跟方婷勾勾搭搭,甚至连夏洛那个小女孩也不放过。”
苗医圣女在笑,钟厚却有些想哭。这个女人太可怕了,居然把自己调查的这么清楚。可是我跟这些女人有没有挂个跟你好像没关系吧,钟厚想到这里,顿时底气十足,他不屑的睥睨看了苗医圣女一眼,淡淡出声:“我有再多的女人跟你好像也没多大的关系吧?”
“有关系。怎么会没关系?”苗医圣女无限风情,轻轻的瞥了钟厚一眼,人淡如菊,妩媚横生,“难道你爷爷没有告诉过你,你有一个娃娃亲的老婆?那个老婆就是我。”苗医圣女呵呵的笑了,笑得跟只偷到鸡的黄鼠狼似地。
“不是吧?”钟厚看着眼前这个千家百媚的女人,心里却涌不起丝毫高兴的情绪。美女虽好,可是只拥有一个美女就不好了。我们钟厚看似老实,但是那本分的外表下却是一颗荡漾的心啊。你让钟哥只能有一个女人,这不是要命么?
见钟厚一脸郁闷的样子,苗医圣女格格娇笑:“怎么,不愿意跟我啊?那就去退亲好咯。钟爷爷肯定会同意的。”
苗医圣女提起了钟老爷子,钟厚顿时浑身打了个哆嗦,童年的一些不美好回忆一下占据了钟厚的内心。他一脸悲愤的看着这个貌美如花的女人,一时间委屈极了。
60、轻轻的一个吻
看到钟厚吃瘪,苗医圣女脸上又露出了恶魔般的微笑,她认真打量了钟厚两眼,越发觉得这是一个不错的玩物,调 教一下,很有当模范丈夫的潜质。心中有了这个念头,苗医圣女对钟厚就亲切了许多,她稍稍靠近了钟厚,坐在他的床边说话。
一股沁人心脾的暗香从苗医圣女身上传来,钟厚狠狠的嗅了几下,随即条件反射似地看了苗医圣女一眼,却见她似笑非笑的看着自己,看来刚才自己的举动已经被她看在眼里了,真糗啊。
“我人都是你的,嗅两下又怎样呢。”苗医圣女话语轻轻的,看着钟厚的目光有了一丝溺爱的意味。不过也只是一丝罢了,很快,她的眼神就变了:“可惜人总是不知足,哪怕守着一个天仙般的人,也会胡思乱想,整天要沾花惹草。我可得把你看住了。”
啊,钟厚心里一声惨叫,那我的祝姐姐,琳琳妹妹怎么办啊,还有个小女孩说长大了要嫁给我呢。退婚,一定要退婚,不能为了一棵树木放弃了整个森林,虽然这棵树木很大很枝繁叶茂。
苗医圣女没有在这个问题上多加纠缠,她轻轻一笑:“对了,你还不知道我的名字呢,想不想知道?”
钟厚这才注意到一条洁白的小蛇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盘在了苗医圣女的手臂上,正嘶嘶的吐出猩红的蛇信子。娘亲哪,钟厚哪还敢说不,他的头点成了小鸡吃米一般,脸上堆起讨好的笑容:“像你这么漂亮的姑娘,肯透露芳名,那我是求之不得的。”
苗医圣女满意的点了点头,轻启樱唇,说出了一个名字:“阿娜尔。”
阿娜尔,不错的名字,钟厚正在品位这名字时,阿娜尔又说话了。声音轻轻的,还是那样的悦耳,但是钟厚听了却连想死的心都有了。
“我的名字不是谁都可以知道的哦,知道了我名字的男人若是辜负了我,我就咔擦了他。”
钟厚惊出一声冷汗:“上面还是下面?”
“上面下面都咔嚓了。”阿娜尔拈花微笑,状若观音。
钟厚欲哭无泪,情绪一下低落下去,没想到知道一个女人的名字也会惹出这么大的麻烦,真是流年不利啊。
“既然你是我未来的夫君,而且这次你使用的方法也很温和,没对秀彦造成什么伤害,我就不追究你解了我们苗家蛊的事情了,但是你得答应我一个条件。”在朦胧的月色下,阿娜尔脸柔和极了,像圣母一样。
可是钟厚却仍是警惕的看着阿娜尔,没有被她这副面相骗到,谁知道这里面又有什么陷阱,这个女子可是有一股古灵精怪的灵气的。“你想做什么?先说出来听听,力所能及的我就答应。”钟厚心里给自己力所能及的事情下了个定义,譬如扶老奶奶过马路、换灯泡,这些才算。
“肯定可以做到。”阿娜尔看着钟厚肯定的说道,目光里甚至还闪过一丝崇拜之意。
不是吧,我刚才肯定看错了,钟厚一个劲的念叨,她怎么会崇拜自己?虽然阿娜尔说了自己肯定可以做到,但是钟厚还是没有松口:“你先说是什么事吧,有些事我真的做不到。”
“你知道中医大会吗?”阿娜尔不知把那条手臂上的蛇藏到哪了,双手环胸问道。
钟厚翻了翻白眼,暗想,我可是药神的孙子,不知道中医大会,那不成了一个笑话?
中医大会类似于武林大会的性质。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中医这个圈子也是如此。流派众多,各不相服,所以就有了中医大会,大家以医会友,排名次、定高低。中医大会每四年一届,迄今为止已经举办了一百多届了。中间多次因为战争的原因中止,又多次浴火重生,重新举办。
看到钟厚的脸色,阿娜尔就知道刚才那句话是一句废话,她不再拐弯抹角,直奔主题道:“我的要求很简单,就是希望你能在中医大会夺冠。”
钟厚像被蛇咬了一口一般,一下跳了起来,开什么玩笑,你以为那是小孩子过家家啊,还要求很简单?那是中医大会的王者,是中医界当之无愧的天皇巨星!你以为是街边的红薯,想拿就能拿了?钟厚的爷爷钟为师被人称为药神,那么牛逼的一个人,参加了好多届中医大会,也只是拿过一次冠军而已。现在这个女人居然说要自己去拿这个冠军,还认为很简单,真是失心疯了。钟厚不由得用古怪的眼神打量起这个女人来,看她是不是哪里出了什么问题。
谁知阿娜尔同时也在用古怪的眼光看着钟厚。钟厚心里一惊,怎么了,难道我……往下一看,靠,身上就穿了一个大裤衩,小钟厚不雅的支起了一个帐篷,难看之极。钟厚老脸一红,嗖地一下又钻回了薄被之中。
阿娜尔似笑非笑的看着钟厚,点评道:“不错,身上还有些肉,摸起来手感应该蛮好。”
钟厚脑门上无数黑线,女流氓啊。不过他很快就从阿娜尔身上找到了平衡,嗯,那里不错,很有规模,真正手感好的应该是那里才对。
“你好像不太愿意去为未来的老婆大人奋斗一把啊?”阿娜尔声音中已经有了微微冷意。
不愿意又怎么着,钟厚刚准备硬气一把,却发现那条白色小蛇又缠到了阿娜尔的手臂上,正跃跃欲试的看着自己呢。钟厚毫不怀疑,只要自己一拒绝,那条蛇一定会毫不犹豫的冲上来咬自己一口。天可怜见,钟厚是最怕蛇的了。钟厚的脸顿时苦瓜一样,苦的不能再苦了。
“我愿意。”他几乎是咬牙切齿的说出了这几个字。
“愿意就好。”阿娜尔笑眯眯的,手臂上的蛇一下又不见了踪影,真是让人怀疑她藏在哪里,难道是胸上?或者是那里?钟厚不怀好意的想,随即又开始羡慕起那条蛇来,可以无限的接近这么一个大美女啊。不过钟厚又高兴起来,只要哥愿意,哥也可以啊,只是条件有些苛刻,真是世上安得双全事,红旗不倒彩旗飘啊。
钟厚在那胡思乱想呢,忽地觉得面颊一凉,一种温润的感觉顿时在心间荡漾开去。阿娜尔轻轻的吻了钟厚一口,无限柔情:“你可要加油了哦,这是你老婆大人给你准备的福利,可别让我失望啊。”
61、吹皱一池春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