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极神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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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极神医- 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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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要的吗?好弟弟,姐姐求你了,你快放手好吗?”阿娜尔威胁不成,又开始软语哀求。

    “不放,就是不放。”钟厚口气很坚决。

    放手!不放!这句话听起来像是一个男人在非礼一个女人,可是放在此时此地,却让人产生了一丝心酸。在意外面前,一个劝说别人放弃自己免得受到连累,另外一个却是咬牙苦苦坚持坚决要去救援。这一对男女,落在别人眼中恐怕都有些痴傻吧。可是,一些真正的感情不正是在危难时刻得到体现于释放的吗?让我先死,短短几个字,却包含了一种柔情一种大爱一种温暖。

    阿娜尔不知不觉泪水流了出来,她话语中带了一丝哽咽:“你何苦呢?何苦呢……真是我的傻弟弟。”她有些后悔了,早知道之前就不应该冷落他,早知道就应该听他的话不要逞能了。

    钟厚觉得每一秒都是那么难熬,一只手死命的抓住那块山石,几乎把手指都要摁进去了,另一只手紧紧的握住阿娜尔好重啊,好重啊,那只手先是酸软,再是麻木,渐渐的仿佛都不属于自己的了。今夜,月明星稀,实在不是一个丧命的好日子啊。

    “还活着吗?”阿娜尔忽然开口问道。

    “嗯。”钟厚节约力气,只简单的回答了一句。

    “如果我们可以获救的话,你最想做的是什么呢?”阿娜尔在生命的最后时刻居然还有心情问这个,不得不说,女人真的是一种奇怪到极点的生物,你永远都不知道她的脑袋瓜里装着什么。

    钟厚不说话,想做的事情很多,那么说出来就会很长,很长的话,就会很费力气。现在每一丝力气都值得珍惜,每一丝力气都可能增加活着的一秒,每增加一秒就多了一秒的希望,他才不会把希望浪费在这样无聊的话题上呢。

    没提到钟厚的响应,阿娜尔却还是兴致勃勃的,她呵呵笑了一声:“倒挂在悬崖上,我想了很多很多。有些东西啊,人一死了就全没了,所以,有的时候有些坚持真的没什么必要啊,人能够活着才是最重要的。如果我还能活着,那么我就……”

    阿娜尔忽然闭口不语,她听到了一阵脚步声,有人来了。

    “一事无成两鬓斑,叹光阴一去不回还,日月轮流催晓见,青山绿水常在眼前。”

    脚步声越来越近,那人似乎是个京剧爱好者,一边走还一边唱,字正腔圆,韵味十足。

    钟厚听了这唱腔大喜,立刻叫了起来:“爷爷,是我,我是钟厚啊,您小心点向前走,慢一点,你很快就可以看到我了。”

    不一会一个精神矍铄的老者就走到了钟厚的身边,一看到他这般模样,顿时笑出声来:“钟厚乖孙啊,你这是唱的哪一出啊,难道是鲁智深倒拔垂杨柳吗?许多日子不见,你这小子倒是本事不小了哇。”

    钟厚气极:“您赶快拉一把啊,我都快撑不住了。”

    老者自然就是钟厚的爷爷钟为师了,他看到钟厚真的有些撑不住了,不再调笑,手一身,抓住了阿娜尔另外一只脚,轻轻一带,阿娜尔身子就翻转过来,被他用巧劲轻轻一转,阿娜尔顿时稳稳的落在了地上。只是因为长时间的倒立,气血翻涌,阿娜尔只得软软靠在了墙壁之上,大口喘着粗气。

97、你跟钟厚一间房

    97、你跟钟厚一间房

    一个人只有经历过死亡,才会知道死亡的恐怖,那是一种万念俱灰的状态。你走了,你所有的一切都不属于你了,你的财产,你的爱人,你的亲朋好友,他们从此与你再无瓜葛。地球还在运转,生物还在繁衍,每一天都有大事发生,但是这一切于你都是浮云了。你看不到,听不见,也很少有人把你提及……你彻彻底底的从别人的视线中淡出,彻彻底底的跟世界道别,那么的干净利落!

    阿娜尔在生死存亡的那一刻,思考了很多很多,本来以为必死,却意外获救,她的内心里充满了喜悦的情绪。她看向钟厚的眼光也有了微小的不同,就冲他刚才那样的表现,还有什么不能原谅的呢?

    “爷爷,今天幸好你路过,不然就惨了。你这是给谁家看病去了?”钟厚喘息方定,就问起了钟为师怎么这么晚才回。

    钟为师叹了一口气:“是啊,我去给你那边的二婶子治病去了,病入膏肓,无能为力了啊。”

    钟厚也是一阵默然,做医生的,真是见惯了生死。不是所有病都可以治的,也不是所有人可以救活的。自己跟爷爷所能做的,也就是尽力去为这一方天空的生灵治疗罢了,结果如何,听天由命!

    “好了,不说这些伤感的事了。”钟为师阅历比钟厚深厚许多,人生态度也是豁达,“对了,这位姑娘是?”

    阿娜尔听到钟为师提到自己,不由得脸上一片通红,自己可是送上门的孙媳妇啊。她声如蚊蚁,回应道:“我爷爷是苗疆蛊王,久闻您老人家的大名了,这次冒昧上门拜访,还请多多见谅。”

    听到苗疆蛊王四个字,钟为师哈哈一阵大笑:“原来你是那老怪物的孙女啊,没想到他还能有你这么好看的女娃儿,看来当年的约定我没吃亏啊。对了,你爷爷跟你讲了你跟钟厚的事了吧?”

    阿娜尔幽怨的瞥了钟厚一眼,“嗯”了一声,算是回答。

    钟为师意外见了故人之后,大为高兴,他一挥手:“不多说了,我们赶紧回去吧,今晚上要好好的喝两杯。”

    钟厚赶紧提着大包准备先走,他不走过去,钟为师就没法过来,道路狭窄,仅仅够一人通行。

    钟为师却是咳嗽了一声,说道:“你这孩子,也太没眼力了。没看到人家姑娘赤着脚吗?你把你行李什么的都放这吧,背上阿娜尔。阿娜尔,你的这个行李也放下吧,别看我年纪一大把,身子骨可是不比你们小年轻差啊。”

    阿娜尔“哦”了一声,听话的放了拿在手里的行李,刚才老爷子的那劲道自己可是充分感受到了,他轻轻一带,自己这百十斤就腾空飞起了,这般武力,提起自己这点行李来那真是轻松异常。

    这一里多山路钟厚走过很多次,以前每一次他都会觉得漫长,但是这一次,他却有点恨这路太短太短了。到家了,大门紧闭,钟厚恋恋不舍的要把阿娜尔从身上放下来,陡然想到她没穿鞋,就随口问了一句:“脚脏了怎么办,要不我还抱着你吧。”

    阿娜尔没说话,但是钟厚明显看到她微微的点了一下头,这厮大喜,立刻打横抱起了阿娜尔,理直气壮的揩油去了。换作以往,阿娜尔肯定会趁机说一些什么,但是这一次,在钟厚的怀里,她沉默如一只羔羊,温婉可人。

    钟为师来得很快,他看到钟厚抱着阿娜尔,只是笑了一下,就打开了门,钟厚就走了进去。

    “这下可以放我下来了吧。”阿娜尔语气淡淡的,但是钟厚怎么都从其中听出一丝调笑之意。

    钟厚嘿嘿一笑,把阿娜尔抱到一个椅子之上,就去找了一个竹子做成的鞋出来,此时已经十月末了,竹鞋穿在阿娜尔脚上,微微有些凉意,但是现在也没别的办法,只好将就了。

    钟为师已经忙活晚饭去了,钟厚在整理自己带回来的东西,阿娜尔静坐在一张椅子之上,灯光昏黄,让人有一种时空错乱之感。隐隐约约,阿娜尔觉得自己似乎曾经来过这里,似乎度过这样的时光……其实这样也挺好的,她试图说服自己,但是失败了。骨子里的根深蒂固叫她明白,女人的妄想从来只是短短一瞬间,下一刻,就是沧海桑田的变化。她迅速的反悔了,微微一声冷哼,这样一点也不好。

    晚饭算不上丰盛,只是一点野味,还是管够的大白米饭。钟厚与钟为师开始拼酒,这两个男人这才第一次发现对方是难得一遇的喝酒对象,酒到杯干,你来我往,不亦乐乎。阿娜尔安静的坐在一边吃菜,偶尔目光看到钟厚,心思有些晦涩复杂。

    终于一老一小以平场收场,老人满意的打了个饱嗝,说道:“我自己去睡了,你们要用水的话自己烧,钟厚知道。”顿了一下,老人的手一指:“也没多余的房间,姑娘,今天晚上就委屈你了,你们住一间吧。呵呵,我这老头子还算通情达理吧。”

    钟为师自以为清楚了两人的内幕,却不知其中另有隐情,正在为自己的开明高兴,却不知阿娜尔已经苍白了一张脸,紧张,这个女人很罕见的紧张了。

98、哪里过线剁哪里

    98、哪里过线剁哪里

    “我烧水去了。”钟厚被爷爷一说,下意识的想要逃避,赶紧找了个借口开溜。阿娜尔穿着竹鞋站了起来,有些犹豫,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也跟着去烧水?又或者直接进入房间?

    思忖许久,阿娜尔还是朝一侧钟厚的那间房走了过去,房型有些老旧了,用得还是那种手拉的电灯,阿娜尔好不容易找到那根线,一拉,昏黄的光顿时照满了整个房间。房间还算干净整洁,一张硕大的床,一个床头柜,两张椅子,就别无他物了。

    还好床够大,阿娜尔微微有些庆幸,立刻却又神情一怔,自己不知不觉间居然接受了跟钟厚一间房,甚至是一张床的事实。为什么,为什么自己都没去想别的替代的方案?譬如让钟厚去地上将就一下……

    阿娜尔坐到了床上,一时间为自己的改变心乱如麻。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钟厚走了进来,殷勤的说道:“我水烧好了,这里条件不好,你就将就一下吧。最好擦洗一下身子……你别误会,我意思是刚才在那边出了一身汗,这样很容易受凉。你就在屋内洗吧,水我已经给你提过来了。”

    说完钟厚就从门口提过来一个很高大的木桶,半人身高,一个人盘坐其中绝对没有问题。木桶放好之后,钟厚就开始往里面加水,也不知这小子烧了多少水,那口锅有多大,总之他一小桶一小桶的拎过来,不一会大木桶就雾气缭绕了。

    这还没算完,钟厚接着又朝里面洒了一些花瓣,这可以增加人身上的芳香。

    看着钟厚做着这一切,阿娜尔扑哧一下笑了出来,怎么感觉这情形就像是个宫女服侍娘娘一样呢。不过钟厚这个宫女真的太不合格了,粗手粗脚,骨骼也粗大,实在一点美感也没有。

    好在钟厚同学还是挺利落的,一忙活完,绝不拖泥带水,立刻走出去,把这里让给了阿娜尔。钟厚走出去一会,阿娜尔才把门反扣上,烟雾缭绕之中,玉手微动,轻解罗衫,随着衣服一件件的褪去,阿娜尔完美的身体慢慢的显现出来。

    丰腴婀娜,性感迷人,这绝对是造物主笔锋下的杰作,阿娜尔没多在外面停留,一步跨入大木桶中,顿时氤氲的水汽就把这完美的身躯遮掩了起来,只听到水声潺潺,引发人的无边想象。

    ……

    好冷。外面钟厚也在冲澡,比起阿娜尔来,他算是豪放派了,反正左右无人居住,他就穿了一件大裤衩,热水全给阿娜尔用了,钟厚懒得再烧,索性就用了冷水,一盆接一盆的当头浇落,一次又一次的寒颤,一次又一次的酣畅淋漓。

    真的男人,敢于在野外半露身躯,敢于秋冬时分用冷水冲澡!

    ……

    阿娜尔穿戴整齐之后,把房门打开,等了好几分钟,钟厚才走了进来。阿娜尔眼睛一瞥,顿时惊慌失措的转移开了自己的眼神,钟厚这厮居然只穿了一件湿湿的大裤衩走了进来。

    “装衣服的箱子我拿了进来,你门关上,我忘记了,还洗澡,所以……”听着钟厚语无伦次的诉说,阿娜尔点了点头,就走了出去。钟厚立刻就把门给关上了,他开始去找自己的换洗衣服。

    一不小心却看到椅子上摆放着阿娜尔脱下来的衣物,钟厚的心顿时痒痒了起来,找衣裳这事就变得无关紧要,被他丢到了一边。说句实话,他对阿娜尔穿什么内衣可是好奇极了,她有时表现的那么风骚穿的衣服该不会也是沿承这种风格吧?

    内心挣扎了良久,钟厚还是没能抵挡住内心的邪恶,他还是没能控制住自己的视线,目光落到了那些衣物之上,飞快的一扫而过。

    失望!太失望了!钟厚委屈的想哭,我下了那么大的决心我容易嘛我?我抛弃了内心中的真善美我容易嘛我?我向罪恶的深渊走出了这一步我容易嘛我?阿娜尔穿的内衣十分普通,一点亮点也没有,难怪钟厚会有这样的反应。

    联想起阿娜尔之前的种种表现,钟厚觉得这太不应该了,一个举手投足皆成妩媚的女子,一个行为诱惑眼神魅惑的女子,怎么就穿这样普普通通的内衣?不是说一个人的性格决定了她穿衣的风格的么?钟厚实在想不通了。

    也许她一直是在伪装,她的放肆与轻佻全是伪装。钟厚想起了阿娜尔近几日的种种表现,越发觉得自己的猜测是有可能的。钟厚之前对阿娜尔微微有些排斥,其中有一个很主要的因素就是阿娜尔太主动了,一个主动去勾引男人的女人自然会讨男人喜欢,但那种喜欢完全是欲望上的,那样的女人只适合做情妇,而不适合做老婆。所以钟厚才会一直排斥与她化作并蒂莲花,比翼鸳鸯。

    若是一个行为轻佻实则内心无比正统的女人呢,钟厚觉得自己微微有些动摇了。

    ……

    “你怎么这么慢啊?”阿娜尔等了许久钟厚才打开了门,“这么大人了,是不是还要人帮着穿衣服啊?要不要下次我帮你?”那个风情万种不断挑逗人的女人似乎一下又回来了。难道之前自己看到的她的羞涩是一种幻觉?钟厚有点弄不明白这个女人了,像雨像雾又像风,让人无法把握啊。

    一桶又一桶,钟厚把大木桶里的水分装着倒了出去。阿娜尔一直站在边上,脸上笑意盈盈,心里却不知在想着什么。

    终于收拾干净了,钟厚长长呼出一口气,女人就是麻烦啊,洗个澡都比男人麻烦得多了。一想到这样的日子还有好几天,钟厚就有些头大。不过那都是未来几天的事了,现在有一件事至关重要,尚待解决。今天晚上应该怎么睡,钟厚迟疑了。阿娜尔明显意识到了这一点,也沉默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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