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要敢了你们怎样死的都不懂!”如果骂,女人的头脑,简单起来与白痴无异。
又来了,我知道我们没你社会经验足,也没必要总拿死来吓唬人吧。
我白了他一眼:“你说怎么办?”他刚要开口,我又警告他:“别拿嫁你来说事,我们现在只探讨完全同志化的解决方法。”
“同志,你怎么不说同性恋?”他挖苦我。
“我们不同性,又没恋,当然只是同志关系。”
“不跟你掰字眼。说正事。住紫衣家或是住我家,都只能解决一时,解决不了根本。就像你们医生说的,治病要除根,我们要把隐患连根拔掉。”唐冠认真的说。
我点头:“我明白,所以我跟你说请个律师么。”我想通过法律途径来解决问题。
唐冠看了我一眼:“你想清楚了?走法律途径,会涉及到很私密的问题。而且据我所知,云岭平时小心谨慎,大众形象极佳,你小心被他反咬一口。”
我呆了呆,问:“反咬什么?”
唐冠叹息,这个傻女人,“反咬你纠缠不成,诬告他,谋财。”
“放屁啊!我要纠缠他?我谋他什么财?他有什么值得我谋的?!” 激动得跳脚。
唐冠按住我:“你看你看,我们就自己人在/炫/书/网/整理讨论讨论可能发生的事,你都急成这个模样,到时当庭对质时,对方律师什么话都问得出口,很多问题会下流到你没法想象,根本不能回答。”
“这也不行,那也不行,你干脆把我送到云岭那边让他折磨死我算了!”我气得跺脚。
“娜娜你冷静点别说气话。”紫衣拍拍我肩膀,问唐冠:“你有周全的办法没有?”
唐冠道:“一时半会也没有。我明天与律师见个面,商量看怎么做比较妥当。这几天娜娜先住我那边去吧,我家小区保安措施好,而且,我爸妈家在同一小区别墅里,有什么事叫我,五分钟之内就赶到了。”
紫衣点头:“嗯,你说得有道理,我们住的都是旧小区,保安措施基本不到位。娜娜,我也赞成你住唐冠家去。”
我白她一眼,虽然知道她是为我着想,选了个对我比较安全的方式,但是,我总有种被她算计卖了的感觉。
“没办法,有家不能回,只好流落寄居了。”我苦着脸哀叹:“唉从此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啊。”
唐冠笑得一脸舒心:“少装腔作势了,你别客大欺主,我就阿弥陀佛了。”
第131章:人造百万富翁
我与唐冠约法三章。
第一, 我只是在他家暂住,没其他任何想法。我们还是纯洁的革命同志关系,他不要想歪了。
第二, 不能给任何人知道,尤其是他的父母,如果让他父母知道,不但我父母立刻知道了,而且会天下大乱,这两对老人才意识到结亲家的事根本无望,突然间让他们知道我居然住进了唐冠家,不马上蠢蠢欲动旧话重提才怪。
第三, 他得把他那些莺莺燕燕都通知到了,别三五不时地突然闯来引起不必要的误会。
这第三点是我到了他家看到有用女人用品后才提出来的。他当面答应,一转身我便听到他压低嗓子在吼保姆:“不是让你清理了么?怎么还有东西?”
我偷笑,看来原本东西还要多。
我住的是客房,都能找到女人的蛛丝马迹。主人房说不定哪个地方还能抽出女人的丝袜来呢。腐烂啊,小唐童鞋。
唐冠有点尴尬,搓着手跟在我身后脸色发窘,这完全没有必要,食色性也,你都乱了这么多年了,现在就不用装纯洁了。
“还行吧?”我转完一圈后,他殷勤地递上一杯果汁,问我。
“当然行了。”我表情夸张地转个大圈,“五居室啊,客厅大得可以开pary了!”我眨眨眼:“你平时一个人住着,说话会不会有回音?”
唐冠小了,因为女人用品的事一直绷紧的脸皮子松弛下来,笑道:“你又不是第一次来,装什么刘姥姥。”
我呵呵笑
保姆走过来说已经把我带来的东西/炫/书/网/整理好了,唐冠道:“OK娜娜,你早点休息,有什么事打我电话,我就在前面的别墅区,过来很快的。”
“好的。”我笑着送他离开。
回到房里,我拿出手机准备关机睡觉。手机上不知何时有了两个信息。
第一条是云翼的,问候信息,只字不提何时回国。
第二条信息我一看号码手就抖了,寒气腾地从背脊直窜脑后,我不敢不看,谁知道那个淫贼又有什么鬼花样,看了还有点数,我颤着手按开。
“娜娜,一切安好吧?后会有期,晚安。”
我用力把手机掷出,手机掉在床上翻了个身,亮着的屏幕静静向上,那行可怕的字显眼地趴在屏幕上,如同毒蛇一般。
我扑过去狠狠关掉手机,云岭,我一定要送你坐牢!
一夜我在惶恐不安中辗转无眠,早晨起床时,大大的熊猫眼花了我好多心思掩饰,效果还是一般,唐冠来接我时,只瞄了一眼便问:“昨天没睡好?”
“嗯,有点,可能白天睡多了。”我说。
唐冠没追问下去,开车送我到医院门口时,我拉门下车,他突然说:“我约了律师,中午来接你。”
“好。”我下车,挺直腰板,该面对的,一定要面对,我可不想让魔鬼纠缠一生。
工作一如既往地清闲,科里也没有因为我一天没请假大惊小怪,我去与王博士道歉时,王博士还以为我是因为庄雨桐的丧礼多耽误了一天,并没有说什么,只让我以后要注意,记得请假时说明白是几天。
我庆幸的同时有点悲哀,这世界确实是和平太久了,没人人有危机意识,小小的一点异常,大家都用好心去忽略,平时看来是同事间的体贴,真出了什么意外,这种体贴会致命。
我正坐在办公室胡思乱想,门外响起了敲门声。
今天没有预约病人啊。一般没病人时,小护士们敲我门会边敲边叫,提醒一下便开门进来了。看来今天是领着人呢,如果过来的是门诊病人?最近这种心血来潮的病人倒是挺多,反正闲着也是闲着,科室早就不硬性执行必须预约才能看医生的规定了,只要病人当时挂号时有空闲的医生,就可以进行心理咨询。
“进来。”我清了清嗓子,坐正。
门一开,露露领着一个白发老人走了进来。老人看来七十出头了,拄着一根拐杖,不过看他精神健硕的样子,这拐杖也不过是个装饰物,权威的象征罢了。衣冠整洁,不,应该说是衣冠楚楚,个子很高,虽然呗已经有点佝偻,但一点不影响他的霸气。
是的,这个人进来给我的第一印象就是霸气,我办公室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足够几个人转圈,他一进来,竟然让空间显得一下子狭小无比。
我微微一愣,这么大年纪还来看心理医生真是头一次遇上。何况,他盯着我的眼睛锐利如鹰,那可不是看医生的目光。
心里隐隐有所察觉,我微笑着站起:“您好,欢迎,您请坐。”我转头对露露:“陆露,这位先生的资料呢?”
陆露小嘴一撇,满脸委屈:“没有资料,这位先生坚持要与您会谈后再说。”她把手上的资料夹递给我:“只有麻烦您自己填下基本信息了。”
心里打个突,我的猜测应该是正确的。不过怕什么,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为人不做亏心事,不怕半夜鬼上门,虽然这会是白天,这话一样适用。
脸上笑得分她一起,我伸手接过陆露递过来的资料夹:“好的,辛苦你了,你出去吧。”
目送陆露关上门后,我坐下,面对笔直地坐在我对面的老人,我微笑:“云先生 ,您好。”
云中天显然没料到我一口叫出他的名字,长长的白色寿眉微微一抖,诧异只在他脸上稍一掠过便全部平静下来。
“你见过我照片?”云中天声音洪亮,一如他自个一般霸气。
我摇头:“只是推测。”
云中天一皱眉头,消息说夏木娜只是很普通的一个女人,工作不出色也没打错,除了前段时间因为相处十来年的男友另娶他人闹了场婚礼,有点风风雨雨八卦消息外,之前为人一直很低调。
现在看来,这女人也不简单。单凭她自信满满一口道出自己的身份,以及知道自己是谁后还能面不改色的平静,云中天第一感觉是,此女并非省油的灯。不过也是啊,没一点道行的人,怎么能让自己那个宝贝孙子看上眼,宁愿冒着云氏立刻破产,百年基业毁于一旦的巨大风险,死抱着这女人不放,坚决不同意自己提出用订婚来缓解银行压力的最佳解决途径。
我哪里知道云中天心里在嘀咕什么,我强压着如鼓狂擂的心跳,保持着表面的平静。死老头子,有什么话快说。
“我今天来你这里,你应该知道我为什么来找你。”云中天缓缓道。
凭什么我就应该知道?虽然我猜了个八九不离十,不过他这样说,我偏不服气,我这人脾气上来就是不管不顾的个性,我又不是死乞白赖地在做你云家的媳妇,我怕你什么?管你是谁,先逞了口舌之快再说。
我低眉一笑:“当然知道了,云先生来做心理咨询的么。”
看着云中天骤然色变的脸,我心里得意洋洋,小样,不是,老样,一辈子没吃过这个瘪吧?我这里是心理咨询室,你不请自来,当然是看病的,没关系,我会按时收费,一点不客气的。
我笑得像个奸商,看着老爷子的白胡子如同看到粉红玩偶人的“毛爷爷”。
云中天的老辣当然不是我这种小橘色可以激怒的,数秒后他就恢复了平静,开口道:“小女子不要逞一时口舌之快。我只是想来嘎斯你,我们云家的门,永远不会为你敞开。”
终于开门见山了,爽快。我脑子里闪现出以往观看电影电视剧里,豪门家长去对他们眼中的黑龙江威胁利诱,让她们离开他们的子孙,嘴脸与眼前的云中天别无二致,不过他是谁不是忘记了数秒?应该还有道具啊,不可或缺的道具。
我猜得一点都没错,道具出场了。
云中天从怀里掏出个白色的信封来,薄薄的一片,我微有差异,不应该是厚厚地一叠人民币或者是美金或是英镑之类的么?
“这是五百万,我希望你是个聪明人,知道该如何处理。”云中天把信封推到我面前,鹰一样的眼紧紧盯着我的脸。
我一点也不聪明,我还非常笨,我居然还在用古老电视剧情节套现在。都数秒年代了,信息飞速发展的同时,物价也飞速上涨。一个小小的信封能装的了多少钱?那么点钱就可以打发掉的女人,怎么配称为狐狸精,怎么可以迷到富家子弟神魂颠倒,不可自拔,宁愿与家族作对都要在一起呢?这样的黑龙江当然要值钱很多了,小小数字是打发不了的。信封中的内容,早从现钞换成了支票,我居然还没能与时俱进,太落后了。
五百万啊!呵呵,我拼命赚一辈子都不能赚到的数。当然前提是人民币保持现状不贬值,如果大贬特贬到日元的情况,另作他想。
我还真没想到,有一天,我夏木娜也会值到五百万。
第132章:他方唱罢你登场
“考虑好了没有?”我盯着信封半晌没开口,白老头子忍不住开口问。皱成川字的眉头摆明了不耐烦。
这老头儿,年纪这么大了,脾气还那么火爆,还好云翼不像你。
我小了笑,抬眼用相当温和 的语气道:“我想您误会了。”
云中天眉稍一抬,眼中掠过诧异,他没开口,表情明白告诉我,他想听我说下去。
我笑得温文尔雅:“我与云翼,只是朋友关系。”
“你少花言巧语,小翼可不是这样说的。”云中天根本不相信我的话。
我沉下脸来:“他怎样想,我没权过问,那是您教育子孙的事,与我无关。”
我突然甩了脸,语气强硬。
云中天根本没想到我居然敢对他甩脸色,怒气旋即涌上他的脸,他面前保持的平和被我冷硬的话语一下子被打破了,黑着面,他怒道:“夏木娜,你不要给脸不要脸,我可以客气地请你离开我孙子,也可以用其他手段让你不得不离开云翼!”
我冷笑:“云老先生,我尊重您,称您一声老先生。您今天坐在我的办公室,是以病人的身份进来的,您就得尊重我。我不管您在商界如何呼风唤雨如何雄霸一方,我们是平等的。我不知道美国人所谓的人权是什么,我只知道这里是中国,社会主义人人平等。你没权利侮辱我。如果您是来看病,欢迎咨询,我会为您的心理顽疾提供最好的医疗方案,保证你在适当的疗程后身心健康。如果是来闹事的,对不起,这里不欢迎你。”
我伸指推开面前的信封:“五百万您打发叫花子也好,回去做慈善事业也好,不要在我这边显眼,我一没图云翼的财,二没图他的人,我可以选择让他做我的朋友,也可以立刻当他是陌生人。所以您大可不必紧张,回家看好你自己的孙子就可以了,我这边不是您要担心的范围。”
云中天霍然站起,显然已经让我气得七窍生烟,“好!这话是你说的,但愿你的人与你的话一样有骨气!云翼的事我会解决,你管好你自己就行!如果让我再听到你与云翼在一起的消息,我有几百种手段对付你,我不是威胁你,你这样的女人,就算在中国,我想把你处理掉,也不过如同碾死一只蚂蚁。你好自为之!”
他怒气冲冲转身欲走,我冷冷叫:“麻烦您等一下。”
“你还有是, 花样?”他耐烦地问我,语气很不善。
我站起来,两根指头拈起桌上的信封,走过去递给他:“您的五百万,云氏如今资金紧缺,您要把每分钱都花在刀刃上,可不能这样浪费啊!”
云中天老眼中都快喷出火来,劈手夺过信封,我拉开门,笑意嫣然伸手做个恭请的姿势:“云老爷,您走好。”
“哼!”云中天重重哼了一声,甩手离开。
我关上门,刚才的亢奋骤然消失,我跌坐在椅子上,捧着头,欲哭无泪,这算什么?他娘的这算什么啊!我抓起桌上陆露为云中天准备的资料夹,狠狠地砸出去,资料夹的硬面撞上了门,嘭地一声大响,吓得陆露三秒内推开门出现在我面前,看到我满脸扭曲的怒意,陆露惊得说话都口吃了:“夏,夏,木医生,怎么了?”
我深深吸着气,好不容易稍稍平静,可以说的出来,“没事,没事,我只是失手。”我跑过去拾起资料夹。
陆露当然不相信我说的话,不过她是个识趣的姑娘,并不追问,只是呐呐地问我:“夏木医生,外面还有位朱小姐,说是要见您,因为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