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内有染:诱宠天价前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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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内有染:诱宠天价前妻- 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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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内有染:诱宠天价前妻》
作者:珠玉在侧

当樊雅下定决心解除与容浔这场充斥着背叛死亡痛苦的婚姻时,她狗血的遇到了车祸,然后更狗血的,重生在五年婚姻噩梦的开端,她跟他的新婚夜,
既然老天让她再活一遍,她就按照自己的心意好好活一遍,改变她的生活状态,开拓她的事业,最重要的是,远离容浔。
远离了他,噩梦就只会是场梦了。
可她都已经主动离开了,怎么反而他靠近了过来,明明,他根本不爱她的。
看名门千金一跃而成商业贵女,谁说,娇生惯养的公主只能与王子在一起,她一转身,便是光芒璀璨的骄傲女皇。 


☆、第1章 楔子
清晨暖暖的阳光从落地窗前洒落下来,落在阳台上几棵偌大的宽叶盆栽上,形成斑驳朦胧的光影,咖啡浓郁的香气四溢,在这个初冬时分让人感觉到难以言喻的温暖。
“小隽……”寂静中,一直安静挑弄咖啡的女人轻轻开口,及肩长发随意披散在肩头,羊毛短外套白色长裙勾勒出纤细的身段,相貌娴雅秀致,像是二十来岁的大学生,偏偏气质清冷成熟。
对面一直埋头于公文中的男人总算是有了点反应,他放下公文,俊朗出色的眉眼紧紧拢起,多年商场历练让他全身满是不怒而威的气势,让人胆寒。
女人用力握了握咖啡杯,定了定神,清明的眼底掠过一抹毫不掩饰的痛苦,“我已经跟大哥说好了,他已经同意让小隽入你们容家祖坟,相关的手续你去办。”
男人颌首,“这件事我会亲自负责。”
“谢谢。”
“不用。”
客气而疏离,陌生而冷静,哪里像是结婚五年有过孩子夫妻之间的对话,即使小隽已经去世。
樊雅苦笑,竭力压下心口钝钝的疼痛,静静的道,“小隽本来就是容家的孩子,妈咪固执让他葬在樊家祖坟里,本来就是我们樊家不对。”
容浔不予置评。
樊雅抬头看向对面冷静到漠然的丈夫,心口某处柔软又刺刺痛起,她啜了口咖啡,咖啡半冷,苦涩的没有一点香味,一如她的婚姻。
“我已经请律师起草了离婚协议书。”
容浔倏地抬眼,犀利冷静的眸光透过金框眼镜里射出来,让人心底微寒,“樊雅,你又发什么疯?”
“发疯?”樊雅苦笑,脸上露出一抹无奈,“我郑重其事的跟你谈,居然被你当成是发疯,容浔,你觉得我们这样的婚姻存在的还有价值么?”
容浔冷冷掀唇,“存在的价值?那是谁当初非要费尽心思的嫁给我?这么多年了,你倒是后悔了。樊大小姐,你后悔的未免也太迟了!”
樊雅定定看着对面的丈夫,漂亮的杏眼里光芒复杂苦涩,这五年里他们几乎都是以这样的争吵冷嘲相对,她本来以为可以用爱来弥补自己的过失,让自己心爱的男人可以爱上他,可是她尝试了五年,如今连小隽都走了,她真的没有力气再坚持了。
她定了定神,“我们是做过婚前财产公证的,不会有什么财务纠纷,至于寰宇的股份,我也可以卖给你。小隽……”顿了顿,“小隽有你们照顾,我很放心,但灵希是女孩,跟容家没多大关系,我要带她走。”
容浔脸色一变,眸光瞬间凌厉,“灵希是我的女儿,你别想带走她。”
虽然心里已经有准备,但看着容浔的注意力果然集中到灵希身上而不再挽留她,樊雅心脏还是针扎似的疼,她深吸了口气,“你让灵希以什么身份留下来?如果我走了,谁来保护她?容浔,你不要说你可以保护她,你根本忙的没空关心她,她又是那样一个孩子,她甚至连告状都做不到!”
容浔脸色铁青,“谁敢欺负她!”
“谁敢欺负她?”樊雅脸色也变了,“容浔,你家那些牛鬼蛇神你不清楚,如果不是我樊雅在那边顶着,你以为灵希能安安稳稳的在你们容家待着!”
见容浔脸色黑沉的难看,她声音缓了缓,“我知道你一直认为我害死樊心,但灵希是我一手养大的,我心疼她不比你少,赡养费我可以不要,灵希我肯定是要带走的,你放心,我会让你每周见到她。”
容浔表情一冷,虽然不想承认,这些年樊雅在灵希身上耗费的精力甚至大过花在小隽身上的,就是樊心在世恐怕也没有樊雅做的好。心里突然生出一股烦躁,他扯了扯领带,靠上椅背,“你以为你想离婚就能离婚么,樊家容家都是望族,我们的婚姻可不是我们两个人事情,结婚我们无法决定,离婚我们照样没办法决定。”
“这些事情我会处理好,不用你担心。”
话音未落,樊雅搁在桌上的手机突然响起,屏幕上描红的字幕一闪一闪。
沈晏。
樊雅与容浔视线一撞,樊雅首先撇开了脸。
虽然她很坦然,但在这种时候看见沈晏的名字,她的脸色稍微有些不自然。
容浔将樊雅的表情收入眼底,丝毫没意识到自己的拳头握紧,手背上青筋微现,就连眼底都沉郁了几分,“怪不得你急着离婚,沈晏为了你拒绝容沁,你为了他跟我离婚,只是不知道什么时候可以收到你们的请柬?我是不是该提前预祝你们百年好合!”
樊雅霍然转过头,还有些苍白的脸色因为愤怒而染上淡淡的薄红,清雅眼里射出隐约的火色!
容浔冷笑,丝毫没察觉自己的话里似乎含了赤果果的其他情绪,“怎么,我说的不对?”
“我……”樊雅张了张口,但反驳的话到了口边又吞了回去。这些年来,他们为了各种各样的事情争吵,她真的已经累了。今天协议离婚,她不想再吵了。
“我跟沈晏没关系,不管你信不信。而且就算有,我也不认为我有跟你报备的必要,从一开始,就是你对这桩婚姻不忠诚。”
容浔脸色骤变,但他还没开口,就被樊雅哑声打断,“樊心已经不在了,过去的事情我不想再谈,我现在关注的只是未来。只要你签了离婚协议书,我们就没关系了。”
樊雅疲惫揉了揉太阳穴,将因为长时间未接通已经自动挂掉的手机放回包里,并且取出拟好的离婚协议书推到容浔跟前,“我已经签好字了,你可以看一下条款,如果没有意见的话,直接签字就可以了。”
容浔随意扫了协议书,密密麻麻的条款充斥眼底,眉头微拢,果断翻到最后一页,清秀隽雅的钢笔签名在规规矩矩的宋体黑字间显得格外显眼。
只要他签字,这桩名存实亡的婚姻真的就可以宣告结束。
心口突然生出一股异样的感觉,像是有什么要破涌而出,捏着离婚协议书的手也一紧。
注意到樊雅略微疑惑的眼神,他微微定了定神,低头,签字。
当笔画中的最后一点落在纸上,这桩充满着背叛死亡痛苦为时五年的婚姻,就此结束。
樊雅怔怔看着签好字的离婚协议书,眼底掠过一抹惘然,两年追逐,五年婚姻,原来就换来了一张薄薄的纸,还有千疮百孔的心。
唇角微微勾起,她将其中一份收进包里,才抬头看向对面与她纠缠了七年的男人,心里仿佛有很多话想说,但嘴唇微翕,最终却也只化成两个字,“再见。”
“……再见。”
樊雅站起身,头也不回的离开。
容浔看着她的纤细背影,心里突然涌出一阵说不出的滋味,这五年他们永远在针锋相对,但不可否认如果不是她一直坚定的站在他身边,如今的容家绝对没有现在的光景。
这个女人,以爱之名,坚定残忍的毁了他的幸福,同样毁了她自己的人生。
如今她终于想通要放手了,他应该觉得庆幸放松,但一时间,却又仿佛完全不是那么回事。
樊雅已经走到门口,镀金门框泛着光影,将她纤细的身影笼罩在其中,虚虚晃晃的像是蒙了一层淡淡的沙影,带着不真实的感觉。
仿佛,这个女人即将彻底离开……
樊雅推开咖啡馆的门缓缓往马路对面的停车场走去,手机铃声再度响起,还是沈晏,她不由诧异了下沈晏今天的固执。那样温柔平和不急不缓的男人,心性却是异乎寻常的成熟。她有时候也在疑惑,当初如果不是先遇到了容浔,她应该会爱上他吧。
可惜,这世上并没有后悔药。
她接通,手机那头已经急急叫了起来,“樊雅,你在什么地方?”
樊雅感知到沈晏的急迫,报了咖啡馆的名字过去,“怎么了?”
“你找个地方躲起来,我马上就到!”电话那头沈晏的声音是难得的急躁,隐约带了点恐慌,“小雅,你去找个人多的地方躲起来,容恬疯了,她要对你下手!你小心点,我马上去接你!”
樊雅还没来得及接话,身后突然响起一声暴烈嘶吼,“樊雅!”
是容浔的声音!
她诧异看向左边,就看见容浔疯了似的往她这边奔过来,俊朗脸上全是惊恐愤怒,让她几乎要以为……他其实是爱着她的。
“小雅!”又一声暴喝,清俊儒雅的男人从右边奔过来,一贯斯文淡然的脸色狰狞通红,看起来十分吓人!
她站在中央,怔然看着两个与她牵扯了那么久的男人从不同的方向向她奔过来,突然有种不切实际的恍惚感。
她下意识回头,视线被一辆被飞速疾驶过来的车完全笼罩,驾驶座上的人有一张漂亮明媚的熟悉脸孔,但这时候那张脸已经被嫉妒疯狂扭曲的不成模样,眼神癫狂而绝望!
“樊雅,去死!”
樊雅下意识往后退,但下一瞬她就已经高高飞了起来,感觉自己像只折了翼的蝴蝶,冲着绚烂的阳光翩然起舞,融入炫目的光影里!
“樊雅!”


☆、第2章 重生
好疼!
全身像是被一辆卡车碾过,上上下下里里外外都是令人窒息的疼,疼的几乎要让她恨不得晕死过去。
怎么会那么疼?
想起来了,她跟容浔去谈离婚的事情,出门的时候被容沁开车撞了。她本来以为必死无疑,没想到自己的命这么大,连车都撞不死。
她扯了扯唇,一不留神扯痛唇,痛的她喉咙里发出一声嘶声。
“醒了?”容浔的声音从身边冷冷响起,冰冷的像是北极冰山的雪,不带一点情绪,似乎还有点暴戾在里面。空气中充斥着刺鼻的酒气,显然是喝了不少酒。
樊雅苦笑,恐怕容浔气的不轻,才说好两人要离婚的,她这么一撞,恐怕又要耽搁很长时间了,说起来她还真的是对不起他。
费力睁开眼皮,过于刺眼的光线让她立刻闭上眼,过了一会,才缓缓睁开眼。
她愣住了。
首先印入眼帘的,是那盏繁复到令人头晕,熟悉到令人心惊的欧式吊灯!
她记得清清楚楚,这吊灯是她结婚前特地飞到法国请大师特地设计的,不仅造型是全世界独一无二,就连上面各个小水晶装饰都是独一无二的,造价足可以买一栋别墅。可是因为容浔不喜欢,她特地将这个摘了下来,换个他喜欢的清雅风吊灯,后来她生气容浔对她不理不睬,愤怒之下让人给砸了。
都已经毁了的东西,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樊雅一时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旁边容浔声音低冷,声音似乎打着晃,“既然你醒了,那我们就继续。”
“容浔,你到底喝了多少酒?”扑面的酒气让她忍不住皱眉,还没来得及回头,眼角人影一晃,身上一沉,熏人的刺鼻酒气呛的她一昏,反应过来时衣衫散乱的容浔压上她的身,年轻俊雅的脸上全是让人害怕的狰狞,双眼通红如血,带着野兽一般疯狂意味!
一阵撕裂似的疼痛突然升起,痛的她几乎感觉自己要被硬生生的撕裂开来,几乎是片刻间,呛人的酒气里就已经夹了些血腥气,痛的她惨叫一声,“好疼!”
容浔却根本不管不顾,动作狂暴的如同暴风骤雨!
“容浔……”撕心裂肺的疼痛让樊雅登时泪流满面,下意识去推容浔,但手刚碰到容浔肩膀,就被容浔一把扣住,用力将她两只手臂扳到头顶,“不要碰我!”
骨骼错位的剧烈疼痛让樊雅又一声惨叫,脸色一白,额头冷汗直冒,疼的连疼痛都感觉不到了,全身仿佛浮在云上轻飘飘的一点感觉都没有,她的神志却突然清醒了起来,近乎超脱一般看着眼前的情形。
似乎年轻了些的容浔仍然狞狠而漠然,**上地上全是暴力之后的零乱,刺目的大红喜字早就被扯的粉碎,寓意着早生贵子的红枣花生咕噜噜的滚散在羊毛低糖上,一扭头,**头柜子上水晶相框里依旧贴着婚纱照,照片里笑容满面的新娘依偎着面无表情的新郎。
这到底是怎么了?
是在做梦吗?
可是身体上剧烈的疼痛明明白白显示着她是清醒的这个事实。
那到底是怎么回事?
又一阵剧烈的疼痛,好不容易凝结起来的意识又全部散开,剧烈的疼痛让她本能的就要逃,但她刚刚攀上**头柜,就被容浔扣住腰强行拽了回来,本来以为已经麻木的痛感再度席卷全身,痛的樊雅眼前一阵发花,惨嚎了声,无意识的一挥手,**头柜上的闹钟砰的声砸在地上。
甜美的机械声响起,“现在时间……”
樊雅身体一僵!
这是五年前!
她……她回到了她二十二岁的时候,她跟容浔结婚的那一天!
她……重生了?
她不置信的抬头看着**头柜上那崭新的水晶相框,水晶相框里她笑的那么甜美!
一只大手突然抓住她盯着看的水晶相框,容浔居高临下的冷冽看她,俊雅脸上全是残暴愤怒的神色,醉意浓浓,“樊雅,我说过,你坚持要结这个婚,你就要做好承受一切的准备!”
他狠狠一甩,水晶相框砸上**头柜灯!
砰一声碎响,房间光线骤灭,似乎是在预示着他们支离破碎的婚姻!
几乎是在同一时刻,樊雅哼都来不及哼一声,眼前一黑便坠入无穷无尽的黑暗。
再醒来时,偌大的新房空荡荡的一片死寂,空气里飘着浓郁的酒气,酒气里隐约夹杂淡淡的血腥气,让人憋闷的想要发疯,窗帘被拉的死紧,房间黑沉沉的看不见五指,似乎天还没亮。
四周安安静静的,容浔已经离开了。
樊雅申银了声,伸手想去开灯,钻心的疼痛从臂肘那边传出来,痛的她差点没再昏厥过去。喘了几口气好不容易把那疼痛给压下去,她靠着背部力量勉强撑坐起来,打开灯,虽然心里已经有了准备,但还是被自己全身上下淤红累累的伤痕以及**单上那一大摊鲜血惊了一跳,随即苦笑,可想而知容浔有多么恨她,下手多么不留情。
她用完好的一只手打开**头柜的抽屉,果然从里面找到了自己崭新的手机,她深吸了口气,输入密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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