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桑正被李微然按在怀里又揉又亲的欺负,听到响声,抿着唇掐了他一把,趁他痛呼时她从他怀里挣脱了出来。
“怎么这么早下班?被炒了?”看她热的满脸的汗,秦桑给她端来冰箱里冰着的另外半个西瓜。安小离小狗一样呜呜感激着,吃的稀里哗啦不亦乐乎。
“唔……桑桑,你要救我!”安小离大吃了几口解了解馋,忙不慎的拉着秦桑要倾诉。刚好看到沙发上的李微然微笑着看过来,安小离忽然想起,这只不就是当日的罪魁祸首么!要不是他学艺不精,她今天怎么会落得如此凄凉的下场!安小离前几天对李微然生起的好感顿时全部瓦解。
“李微然,你是哪个阵营里的?”暂时不管他罪该不该当斩,安小离极力想争取他过来我方,再打入敌后做无间道。
李微然受陈遇白迫害多年,对危机的嗅觉格外敏锐,“如果事关小白,我就是中立的。”他从从容容的化解了安小离的招数。
“哟,桑桑,我还以为你们夫妻同心呢!你看,李微然根本不把你放在眼里!”安小离策反不成,立马离间搞破坏。
秦桑理了理头发,漫不经心的样子,“我什么时候说要站你那边了?”
李微然笑意温柔的滴水。
安小离立刻内伤,吐着血哀怨的看着秦桑扭着小蛮腰,妖妖娆娆的投入了李微然的怀抱。
“你们有没有人性啊?!”
秦桑和李微然对视一眼,同时无辜的把头摇了又摇。
安小离由此彻底倒毙。
复活之后,她还是把事情原委告诉了桑桑,急切的要求她支援。谁知道秦桑听完了半丝同情也无,冷冷的眼神让安小离背上毛了起来。
“安小离,你不是说,有个盲人小男孩走路时撞上了你停在超市前的车子,所以反光镜才坏了?!”秦桑冷声质问。
安小离顿时瞠目结舌了,“呃……”
秦桑周身散发的寒气越发深沉,刚刚吃下肚子的冰西瓜里应外合,安小离顿时如坠冰窖。
好像……呃,那天为了不挨桑桑的骂,她确实是这么解释反光镜的意外身亡的……
秦桑身后,经历了事件前前后后的某人噗哧笑出了声。
扑倒
秦桑周身散发的寒气越发深沉,刚刚吃下肚子的冰西瓜里应外合,安小离顿时如坠冰窖。
好像……呃,那天为了不挨桑桑的骂,她确实是这么解释反光镜的意外身亡的……
秦桑身后,经历了事件前前后后的某人噗哧笑出了声。
“咦?明明是你没按喇叭就从岔路口冲了出来,怎么成了我是盲人了?”李微然对安小离那天表演出的彪悍车技至今记忆鲜明。
安小离被他揶揄的小脸飞红,怒目而视:“小姨子是用来讨好的!你懂不懂啊?!”
李微然摊摊手,“小叔子也是用来讨好的啊,你懂不懂啊?”
秦桑听的抿着嘴笑,安小离鼻子都气歪了。
“修理费两百三十八,记得和房租伙食费一起交给我。”秦桑一惯坚持落井必须下石的良好习惯。悠悠然的又给了安小离一下。
虽然知道这是在开玩笑,安小离还是红了眼眶,怎么人家小夫妻俩一唱一和这么默契,她就得为了个把她当白痴的家伙心急火燎上蹿下跳!
一看她真要哭了,李微然和秦桑傻眼了,一个装作没看见,坐下来继续看电视。另一个拉着她去了小客厅。
“你就这点出息,怪不得一直被你家小白欺负!”秦桑递给她纸巾,笑着捏捏她的鼻子,安小离眼泪打着转,最终没落下来。吸了吸鼻涕,她眼泪汪汪的抓着秦桑的手,“桑桑,你帮帮我嘛!”
“怎么帮?找人把陈遇白做了?”秦桑说完看了眼安小离的表情,笑了,“干嘛瞪我?舍不得?”
“谁舍不得他谁就ED!”安小离咬牙切齿,“我就是家门不幸才遇到他!”
秦桑皱眉,“请不要滥用专用名词和成语好不好?”
安小离撇撇嘴,她的哭意已经过去了,开始对秦桑胡搅蛮缠,一定要她帮忙把监控资料毁尸灭迹。
“小离,你清醒点。你和陈遇白的问题无关那个监控资料。”秦桑冷静的分析给她听,“陈遇白是谁,他要对付一个你,没有那什么监控资料,他也能不费吹灰之力的把你死死扣住。其实他哪里至于缺那一点点的钱?他这么做是为什么,你心里真的不清楚?”
安小离撇嘴,“我当然清楚,我又不是小白。”
秦桑“切”了一声,翻了个白眼。
“他要把我留在他身边。可是他又不给我承诺名分什么的,就这么耗着我,我不乐意。所以我要销毁证据和他一刀两断,你说!他凭什么把我当东西似的占着?!”安小离学秦桑的样子冷冷的笑。
秦桑冷不丁的问:“那你是什么东西呀?”
“我才不是东西呢!”安小离思维敏捷的回答,她依然还在冷冷笑着的“秦桑”状态里。
秦桑点点头,很满意的走了。
安小离反应过来,泪流满面的又一次倒毙。
……
下午下班时,陈遇白不出意料的在门外看到了笑成一朵花的安小离。
“总经理,下班啦?”
陈遇白冷冷点头,把外套和公文包换了一个手,某人立马心领神会,殷勤的上前把衣服和包接了过来,屁颠屁颠的跟在他后面。
回家的路上,两个人顺道去超市买菜,陈遇白的手微微一指,安小离立刻打了鸡血一样挤进中年妇女群,抢夺各样时鲜果蔬。陈遇白闲闲的站在手推车旁,看着她忙绿的背影,嘴角隐隐的藏着笑意。
晚餐,安小离精心的准备了四菜一汤。荤素搭配,色味俱佳。
“多吃点!”她笑眯眯的给他夹菜,看着他不紧不慢吃了两碗饭,安小离的心里颇有成就感,一晚的辛苦也算聊感安慰。
“好吃么?”给他再添了一碗汤,安小离柔柔的问。
“你说呢?”陈遇白喝了一口,语气也还是不温不火的。
“呵呵,我觉得还蛮好吃的。”
“唔,那说明,你的味觉和你的手艺一样糟糕。”
安小离愣住,片刻后忍气吞声的抗议,“糟糕那你还吃那么多!”
陈遇白冷冷淡淡的看了她一眼,又低头喝了几口汤,“我出钱买的东西,怎么能浪费了?权当锻炼自己的忍耐力吧。”
看着对面的小女人把排骨的骨头咬的粉碎吞下去,陈遇白优雅的捧起汤碗,喝的干干净净,嘴角的笑容越来越大。
……
吃完晚饭,安小离立马积极拿起工具打扫屋子。陈遇白什么也没说,拿着文件进书房了。
外面一阵又一阵的翻箱倒柜声音,陈遇白不动如磐石,看看手表,她也该进来了。
果然,十分钟后门上传来敲门的声音,“呃,那个,这间房还没打扫。你去卧室看一会儿行吗?”安小离运动过后脸红扑扑的,歪歪扭扭的马尾辫看上去别样的撩人炫UМDtxt。còm书*网,陈遇白回答的声音里便带了一丝她熟悉的魅惑声线,“好啊。”
他一走出房间,安小离立马锁了门开始找。从下到上,先把地毯摸了个遍,再打开每一个抽屉仔细的翻,然后是每一本书,最后她爬上了书架旁边的取上层书用的高脚椅。
“找到了么?”
冷冷的声音忽然在脚下响起,安小离毫无悬念的吓了一大跳,一个踩空滚了下来。
陈遇白的手在中途伸了一下,稳稳的托了托她的腰,顺势把她放倒在地上。饶是这样,安小离还是摔得很疼。
“你……干嘛不接住我啦……”她揉着摔痛的屁股,底气不足的抱怨,明明都接到她了,干嘛还放手看她摔倒?
陈遇白把手里的钥匙随意往后一丢,冲她微微一笑,“反正我也要把你扑倒的,就省点力气了。”
他边说边开始脱衣服,安小离回过神来时,已经在他的身下了。
陈遇白饿了好几天,一上来就毫不温柔的把她的衣服连扯带撕的给剥了。安小离见过他激动,可是没有见过他这么激动。等他的手指插进她嘴里时,她还犹犹豫豫的不知道该不该从了他。
他的手指夹住了她的舌,往外微微的拉,她便控制不住的分泌了大量的唾液出来,陈遇白的手指勾了一些,立刻拔了出来。同时脚一用力,分开了她的双腿,手伸了下去。
“唔!不要!”安小离大窘,他竟然把她的唾液涂在……她那里……哪怕她安小离师从秦桑,自认为是见过大风大浪的,他这样做,她还是觉得羞愧难当。
陈遇白轻轻剥开她紧闭的两瓣嫩肉,手指伸了进去,把她奉献的润滑液涂到了深处。然后手指在里面转了一个圈,找到了一个点用力的按了一下,安小离一下子就尖声的叫了出来。
陈遇白趁她这阵慌乱,翻身压住她,下身挤入她两腿之间,一只手扶着自己,一挺腰贯穿了她。
安小离闷哼了一声,忽然之间被充满的感觉让她眩晕了起来。也许是好多天没和他那什么了,她觉得有些受不住他的粗大硬实,整个人直往上缩,他一把按住了她的肩,把她固定在地上,前前后后的动了起来。
他要的狠,她胸前两只小白兔随着他的冲撞上下的跳跃,陈遇白低头大口的含住一只,用力的吸的她喊痛。他便冲撞的越发来劲,安小离在他火热的粗暴里一阵疼一阵极乐的喊哑了嗓子。
后来,一直做到她实在受不了了,哭着软声的求他好久好久,他才一把拉了她起来,让她上身整个趴在书桌上,他抓着她的腰,从后面进来,狠狠的撞她。她哼着哼着,一阵紧缩又泄了一次,陈遇白停了下来,闭目静静的享受了一会儿她热热的律动,随后又在她娇媚的呻吟里重重又冲刺了十几下,这才拔了出来,热热的一大片浇在她背上。
夜里安小离梦见自己被一条看不见的绳子捆着,越挣扎越紧,越紧就越难受。心里一阵慌,她猛的醒了过来。透过窗帘的缝看到天还没有亮,屋子里闷闷的,她被陈遇白圈在怀里,凌乱的大床上,两个人不着寸丝的相拥着。
她觉得热,掰开他的手探出身子去摸空调的遥控器。稍微的一动,他马上有些醒,哼了一声一把把她拉回来,手缠在她腰上,她的背贴着他的胸,被他抱的紧紧的。
“我热。”安小离揉着眼睛小声的嘟囔。他哑着嗓子“唔”了一声,伸长了手在床头柜上拿了遥控器开空调。清凉的风吹下来,他嘀咕了一句什么,从地板上拉了一条薄被上来,把她裹住了再抱在怀里。
安小离裹着被子窝在他心口,他的下巴轻轻抵住她头顶,手牢牢的搂着她的腰。听着他呼吸匀长,她迷迷糊糊的觉得,夜色好像温柔了起来。
对白
早上起来,陈遇白的脸色一直莫名其妙的不怎么好看。早餐小离煮了粥,煎了鸡蛋。他咬了一口鸡蛋,粥捧起来也没喝几口。不过他一贯都是捉摸不定的性子,安小离也就没多想。
秦桑打电话给她时,他们两个人正在车上,往公司去。
秦桑一上来就是凶巴巴的质问语气:“夜不归宿,恩?”
“呃,呵呵,什么事啦找我?”安小离脸红红的岔开话题,正在开车的陈遇白瞥了她一眼。
“今天我回秦宅。晚上不回家了,特意告诉你一声。你——自便。”秦桑意味深长的低笑。
“哦。”
“哎,老实说啊,你这会是不是觉得跟人同居特不方便呀?”秦桑一语双关。
“秦小桑!”
“嗯哼?”
“你个死女人,我过两天就搬单位宿舍去!给你家微然挪地方吃了你!”
“哎哟,我好期待哟!”秦桑故意酸她,笑的十分猖狂。
安小离又和她贫了一会儿,依依不舍的挂了电话。
陈遇白沉默了一会儿,冷冷的开口:“你的宿舍申请下来了?”
“恩?哦,还没,今天我去问问老严。”话题转的太快,安小离一时没反映的过来。
陈遇白冷哼了一声,态度一贯的嚣张跋扈。
安小离心里顿时毛了起来,厌恶的瞪了他一眼,“你有话就说,老是哼来哼去的有意思么!”
“要你管。”陈遇白冷冷的回她。
“谁要管你。”安小离也冷冷的,“我巴不得和你划清界限,最好老死不相往来。”
陈遇白握着方向盘的手青筋暴起,貌似被气着了,安小离心里一阵解恨。
“还有啊,明天开始,我不去你家了。欠你的钱从我工资里每个月扣一半,我慢慢还。”
车里顿时阴气阵阵,凉爽无比,冰山黑着脸,冷然下旨:“我不同意。”
“那你是不要我还了?啊!你真好!”安小离转过头来故作惊讶的大呼小叫。
看着大冰山黑着脸装作若无其事的受了内伤,她心里一片清明,原来,腹黑是得这么虐的。
车终于到了公司楼下,陈遇白熄了火,没有立刻下车,坐在位子上冷冷的开口:“安小离,你皮痒了是不是?”
他问的很缓慢很认真,安小离听的很发毛很恐怖。
不过,胆量和智商是没有直接的关系的。于是,安小离恶从胆边生,“你为什么总是让我觉得我是你的所有物呢?”
陈遇白眉眼之间的阴霾微散,扭头淡淡的看了她一眼,“你不是么?”
“我也不知道。”安小离RP开始爆发,“你从来也没有告诉过我一声。总是我在猜,猜你在想什么,猜你喜不喜欢我。到最后,我猜糊涂了,连自己的心都要猜来猜去的。”
“我猜累了。陈遇白,你现在就清清楚楚的告诉我一声,你喜欢我么?”
安小离眼睛睁的大大的,努力的掩饰自己作为女孩子家的羞涩,她在用自己的自尊跟未来交换,给某人最后一次机会。
陈遇白皱着眉,有些不可思议的看着她。
“你总说我傻,我承认,我是不聪明,所以我猜不透你的心,需要你告诉我。”
“可是,我也没笨到任你捏扁搓圆的地步。你要么和我说清楚,要么,我们就此一刀两断各走各的。欠你的钱我一定会还,但是我绝对不会再和你有别的纠葛。”
安小离发挥超常,平静而稳重,有血而有肉,有理有据有进有退。陈遇白一生中极其稀少的被震撼了。
几年后的后来,在某个阴雨绵绵的清晨,睡醒了的某人不经意间翻了翻某位言情小说家的作品集后,沉着脸查看了书结尾的落款日期,随即怒的咬牙切齿,把身边还在呼呼大睡的娇妻扒的精光,放开手脚狠狠的折腾了一天。竟然敢跟他玩心计,拿早就背下来的小说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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