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族,就算是遗失大陆那个顶尖势力他风家也不怕!
“是!属下知道了……那……小姐如何了?!”,蒙面的黑衣男子虽然遮掩,但声音中却依然带着不可忽略的担忧。
闻言风家家主微微眯起眸子道,“狄黎,你于越了!”,风家家主有些嘲讽的看了下首名为狄黎的蒙面黑衣男子一眼,虽然他的女儿已经不是青白之身,但一个暗卫想觊觎他的女儿?这简直是做梦!况且……
听到这几个字狄黎猛地垂下了脑袋,“属下该死!属下只是担心小姐罢了…并没有别的意思!”,狄黎的语气里隐着丝丝自嘲,是啊他有什么资格呢?
“罢了,她并无大碍,休息几日变好。只是凌天大陆有一个名为即墨幽邪的女子?”,说话间风家家主不禁想起了自家女儿在睡梦中所说的话,所以开口问道。
闻言狄黎一愣,半晌开口道,“凌天大陆确实其人!”
“喔?是吗?这个女子如何?”,听到有这个人,风家家主再次眯起了眸子,风梨音是他唯一的女儿,女儿在凌天大陆受了委屈,他这个做爹爹的自然要为她讨回公道!
“这……即墨幽邪身份极多,而且每个身份都不可小觑,这也是属下见过的唯一一个比之男子都有过之而无不及的女子!而且她的夫君亦是火家家主的外甥烈火擎苍!”,狄黎在说起幽邪时虽没有过多的情绪,但语气里却是带着一丝丝难以察觉的赞赏。
“烈火擎苍……莫不是十几年前婉馨带回来的儿子?”,说到烈火擎苍这几个字风家家主却是找到了记忆,尤记得十几年前风梨音生辰之日,他还见过那个自小就很是不凡的男孩,相比此刻定然风姿卓绝,不然也吸引不了自家眼光极高的女儿了。
“是的家主!此刻的烈火擎苍已经是凌天大陆一国帝君,其无论身份手段或是势力都相当令人乍舌,而且他极其宠爱他的妻子即墨幽邪!”,说起烈火擎苍狄黎亦很是赞赏,但语气中却也隐隐含着落寞,自家大小姐风梨音从小便喜欢那个男子……他知道。
说完之后书房陷入了一片寂静之中,风家家主挥了挥手,狄黎便瞬间消失在了书房之中。而风家家主却是眯着眸子不知在想些什么。
过了许久之后,风家家主的思绪才被一道声音叫了回来。
“家主,家主你快去看看吧,小姐醒了,正吵着要见你呢!”,烟黎在书房外恭敬道,但语气中却也含着担忧与焦急。
闻言风家家主回过神来,快步走去打开书房的门便朝着风梨音的闺房而去。
进入风梨音的闺房之后,便看到她此刻披头散发的靠坐在床背上,在听到脚步声之后才猛地抬起头来,当看到正疾步赶来的风家家主时,风梨音不禁大哭出声“呜呜……爹爹,爹爹,音儿不想活了!音儿没了清白,就连四肢都废了,呜呜……”
风梨音的眼泪哗哗下落,语气更是抑制不住的委屈与痛苦,看的风家家主一阵揪心,快步来到床边将风梨音揽紧怀里,“音儿乖,不哭,有什么委屈和爹爹说,爹爹为你做主!就算没了清白,废了四肢,你还是爹爹最心爱的乖女儿!”
闻言风梨音反而哭的更凶了,而没过多久却猛地抬起头道,“爹爹,我要即墨幽邪那个贱人死!音儿所承受的痛苦,我要她受千倍万倍!不然定难消我心头之恨!”,方才还哭哭啼啼的生意能在提起即墨幽邪四个字时猛然变得阴狠毒辣。
而风家家主才不管那么多,随即开口道,“音儿放心,爹爹自会派人前往凌天大陆,既然是即墨幽邪害的你,爹爹定会将她碎尸万段!”,果然不愧是父女,说出的话都是一个强调,说不出的狠戾,让听者心颤。
风梨音闻言才恢复了心神,靠在风家家主怀里道,“音儿就知道爹爹最好了,音儿最爱爹爹了!”,撒娇的语气听的人不禁心猿意马。
而风家家主听着这声音不禁低头看着风梨音的容颜,与他最心爱的女人,也就是风梨音的母亲简直一模一样,看着看着眼神不禁越发不同起来。
若是此刻的风梨音可以抬头看一眼,就可以看出,自己敬爱的爹爹看向自己的眼神不是慈爱,而是露骨的爱意。之所以对她那么好,亦不是因为她是他唯一的女儿,而是她的那张脸,那张酷似她母亲的脸,若是风梨音早些看出来,他日也不会那般痛彻心扉,过上生不如死的日子。
而此刻的遗失大陆其他三大家族:火家、水家以及木家也都是接到了消息,随后纷纷派人准备前往凌天大陆的天海域。
此时的火家家主和木家家主都是聚在一起探讨着前往凌天大陆的事宜。
“火兄,相比这次前往凌天大陆的应该是醉小子才是吧?”,木家家主对着火家家主开口道,面色满是笑意,可见其两家的关系定然也是极深的。
“那是自然,虽然我家那混小子有些不成气候,但总归还是不错的!与你们家的丼澜也是相差不多”,火家家主,也就是烈火擎苍的外祖父顺了顺胡子,面上满是自豪的神色。
“哈哈,醉小子可比我家那个强多了!”,木家家主虽是如此说着,但面上也是有着抑制不住的自豪,自家小子自然也是好的。
“……”,两家家主在此说着,殊不知口中的两个混小子早已前往了凌天大陆。
而水家家主则是坐在自家的书房里,看着墙壁上挂着的一副画:画上是一个蓝衣美人,容颜倾城绝色,只是眉宇间满是浓浓的忧伤,看的让人心疼不已。
水家家主看着墙壁上的画像,紧紧地捏着拳头,狠狠道,“不孝女!”,说完之后又不自觉的叹了口气,若是当年你听了爹爹的话,现在又怎么会在那地方受苦?
一时之间,八方涌动,不论是遗失大陆亦或是凌天大陆都是动荡不已,上古遗迹出世,此等大事各方势力都不想分一杯羹,不过每个势力心中所想自然都是坐收渔翁之利,等着其他势力相互残杀之后,所得的宝物自然就归其所有。
然而每个人心中都打着这个如意算盘,但最终谁是渔翁还不得而知,不过唯一可以想象的便是这次的上古遗迹探索定然其乐无穷,毕竟所有大陆上隐匿的、神秘的、狠戾的组织势力都是狂涌而出,自然而然所有曾经有过过节的势力都会乘此机会算个总账。
此刻前往天海域的路上,一辆马车显得尤为特殊,只因赶着马车的两男两女皆是容貌清秀艳丽之人,一看便知不是寻常人,然而这等风貌出众的却是在赶马车,这不禁让周边同样赶着前往天海域的人纷纷侧目。
而马车之中便正是幽邪与烈火擎苍,坐在马车中的两人都是翻看着手中的书本,还不时的喝口茶水吃些点心,丝毫不觉得无趣。
不多时,烈火擎苍的绿眸微微一闪道,“邪儿,我想听你抚琴”
闻言幽邪挑了挑精致的柳眉,眉心的朱砂痣艳丽非常,看了看直直盯着自己看的烈火擎苍,幽邪不禁无奈一笑,伸出纤细白皙的手,那意思格外明显:琴拿来!
而烈火擎苍不禁弯起了唇角,剑眉飞入鬓角,一双冷冽的苍绿色眸子此刻充满了温情与宠溺,高挺的鼻梁下薄薄的唇此刻微微扬起一抹弧度,幽邪不禁看的有些愣了,不多时,直到那磁性深沉犹如浓醇烈酒的笑声传入幽邪的耳畔,她这才回过神来,看着烈火擎苍,低低道,“真是一个妖孽!”
闻言烈火擎苍止住了笑意,只是唇角依旧弯着,挑了挑剑眉道,“妖孽便妖孽,能迷惑了我的邪儿,也自然是有好处的!”
听着烈火擎苍的声音,马车外的几人不禁都是对视一眼,恐怕也只有面对王妃的时候,主子才会露出这副模样吧。
烈火擎苍说完便是将手中的血琴放置在了幽邪的手中。
幽邪盘膝而坐,将血琴放置在两膝上,看了看烈火擎苍,便是弹奏起来,弹奏中红唇亦是轻启:“
羽扇纶巾笑谈间
千军万马我无懈
伪面君子三尺剑
狼火烽烟我敷衍
生于乱世行不言
功过不求谁来鉴
灯为谁点脂为谁添
任谁来笑我太疯癫
雨一直下风一直刮
谁与我煮酒论天下
万箭齐发杀气如麻
谁忍我乱世中安家
三分天下为谁争霸
如今我已剑指天涯
却只想为你抚琴
从此无牵挂
雨一直下风一直刮
我煮酒论天下
三分天下为谁争霸
我已剑指天涯
雨一直下风一直刮
我煮酒论天下
三分天下为谁争霸
我已剑指天涯
羽扇纶巾笑谈间
千军万马我无懈
伪面君子三尺剑
狼火烽烟我敷衍
生于乱世行不言
功过不求谁来鉴
灯为谁点脂为谁添
任谁来笑我太疯癫
雨一直下风一直刮
谁与我煮酒论天下
万箭齐发杀气如麻
谁忍我乱世中安家
三分天下为谁争霸
如今我已剑指天涯
却只想为你抚琴
从此无牵挂
漫天恩恩怨怨的变化
谁为我泡壶热茶
你为他断了指甲
换不回他一句牵挂
雨一直下风一直刮
谁与我煮酒论天下
万箭齐发杀气如麻
谁忍我乱世中安家
三分天下为谁争霸
如今我已剑指天涯
却只想为你抚琴
从此无牵挂
原来我一生戎马
三国为你杀”
一曲《三国杀》荡气回肠、词曲间满是金戈铁马杀伐果断的战争之气,铁血铮铮酣畅淋漓,让听曲者都不禁自心中升起一股杀伐之气,霸气凛然的词曲回荡着盘旋着……
就是烈火擎苍听着都不禁在心里升起一抹仗剑指天涯的豪迈之感,就更不用说坐在马车外的魂天寒梅四人了,就是急着赶路前往天海域的人闻曲都是止住了步伐。
“我却是不知这凌天大陆竟还有人会唱这曲三国杀?!”,一道喜悦、诧异、他乡遇故知的声音响彻在幽邪耳边。
而幽邪闻言瞳孔一缩,手指更是轻轻一颤,引得琴弦发出“嗡”的一声……
------题外话------
第一天V首次大爆发以后大概每天都会万更走起。
希望各位宝贝支持啊。大么么。
想知道这位和幽邪同来自华夏的货是谁吗?
想知道幽邪和擎苍的两个宝贝性格如何吗?
想知道幽邪与擎苍的感情是怎样的海枯石烂至死不渝吗?
想知道炮灰小三坏蛋们怎么样被虐的惨兮兮吗?
想知道……
那就支持涟漪吧!不会让你们失望的!
第十七章 二货丼澜,初至海天(万更)
1
烈火擎苍敏锐的感觉到了幽邪心里那一丝细小的波动,苍绿色的眸子闪了闪,莫不是……
“紫毛怪,你知道这首曲子?真是怪了!”,就在这时,一道熟悉的骚包声音传来,片刻后马车的帘子便如同闪过一阵风般,马车中顿时多了两个身影。
“刚刚的曲子是你弹的?难道你也是来自那里?”,刚刚进了马车,木丼澜便是目光灼灼的看着依旧抱着血琴的幽邪,一张脸几乎便是要贴上去了一般。
烈火擎苍看着木丼澜的动作与模样,面色一黑,不禁将幽邪揽入怀中,随即看着已经近乎十年未曾见过的儿时玩伴,但在看到他的模样时,就是冷冽如烈火擎苍都不禁眉角抽了抽。
而木丼澜也是看到了烈火擎苍,顿时泪眼朦胧,“擎苍大哥,我想你了啊!”,说完就要扑过去抱住烈火擎苍,样子格外激动,连带着都忘记幽邪还未曾回答他的话。
而在木丼澜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扑向烈火擎苍时,幽邪才是回过神来,当看向那扑过来的人时嘴角不禁狠狠的抽了抽,随后伸出手抵住他的额头,烈火擎苍到这一幕脸色又是一黑,抽回了幽邪的手,随后自己用手将抽抽嗒嗒的木丼澜推回去坐好。
而坐在木丼澜身边的火琏醉看到木丼澜的模样,当下嫌弃的摆了摆手,“紫毛怪,你能不能不要这么恶心,滚滚滚,坐到那边去,别离我这么近!”
但是木丼澜在坐回位置上时,停止了抽泣,泪眼朦胧的看着火琏醉颇为嫌弃的模样,瑰丽的紫眸中划过一道狡黠与邪恶,随后再次哭天喊地起来,“擎苍大哥啊,你怎么就不想我呢?我可是想死你了啊!”,说完便是猛的扑进了火琏醉的怀里,将眼泪和鼻涕全部抹在了他那骚包的红衣上。
幽邪和烈火擎苍看到这一幕不禁对视一眼,幽邪的眸子里满是兴味,而烈火擎苍的眸子里则是早已习惯。
此时的火琏醉已经愣住了,当感觉到胸口又粘又湿之后才回转过神来,低头看到还在自己胸口蹭来蹭去的木丼澜时,面色黑如墨,牙齿都是发出咯吱咯吱的切咬声,让正演戏的木丼澜脖颈后一阵阴凉。
“木丼澜!你找死!”,火琏醉一把推开还埋在自己怀里的木丼澜,近乎咆哮的开口,声音刚出,就是路边林子上正在搭窝的鸟儿都吓得自树上跌落下来……
“不过就是借你的衣服擦了擦眼泪和鼻涕,用得着这么激动吗?!”,而木丼澜却是波澜不惊的整了整衣服,随后又闪着目光看向一旁看戏的烈火擎苍与幽邪,丝毫不理会一旁怒的几乎跳脚的火琏醉。
幽邪看到他玩够了,也就打量起了正目光灼热看着她的木丼澜,当再次细细打量之后又忍不住再次抽了抽嘴角,只见对面的木丼澜贴着一脸的络腮大胡子,一身紫衣也因为刚刚在火琏醉怀里蹭的时候弄的皱皱巴巴,脸上唯一露在胡子外的便是那一双瑰丽妖娆的紫色眸子,身后的紫发随意的披散着,一眼望过去,简直就是一个蒙在黑雾中的紫色宝物……
许是注意到幽邪的目光,木丼澜十分得瑟的抹了抹自己的胡子道,“一看你的表情就知道你不懂,因为我长得太过俊俏,我怕凌天大陆的人强抢我,所以我特意整理了整理,怎么样是不是还不错?”
闻言幽邪看向一旁的烈火擎苍,嘴角与眼角不禁齐齐一抽,琥珀眸中只有这样一个意思:他自小就这样?从华夏而来的怎么还有这样的极品?
而烈火擎苍看到幽邪的目光,苍绿色的眸子闪过一丝笑意,回给幽邪一个:没错,他一直都这样的意思。
“你也是自华夏而来的?给我说说你在华夏是做什么的?是男的女的?是什么时候了来到这里的?还有你前世是怎么死掉的?”,木丼澜仿佛没有注意到幽邪的目光一般,很是随意好奇的开口问道。
而一旁的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