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啊。她还是说了,做了,她仿佛最后一丝人的自尊都被他剥夺光。
而话音一落,她的身子就被墨云轩一把轻巧的挽着她的纤腰,一把将她如同一个物品般‘啪’的一声摔在坚实的书案上,夏子漓的娇弱的身体,根本忍受不住那样的力道。
‘啊——’一声痛呼,便再不能发出声音,因为她来不及,那样的力道太痛,而且她浑身都痛,根本发不出声音。
更痛苦的是,而此时,墨云轩却没有给她任何喘吸的机会就进入,她好痛,全身都好痛,可是,她强忍着在眼眶中颤抖着要落下的泪,咬着唇,承受着他的粗暴。
“还真是像话,夏子漓,你还真是越来越像个样子,为了一个男人,为了一个不是你丈夫的男人,你就可以把自己这样的一丝不(河蟹)挂送出去,对不对,本王说的对不对,对任何一个男人都可以这样对你,你看看你,腿(河蟹)张的这样开,还真是淫(河蟹)荡得不行——”
身上的男人,喘着粗暴的气息,一面愤怒的尽兴的摧残着她瘦弱的身体,一面说着几乎让她痛不欲生,差不多要气的吐血话语,她什么时候对别人的男人看着她的身体,她的身体,从头至尾,也只是他一个人碰过,她捍卫自己的贞洁,那么的幸苦,为什么,到头来,她得到的除了伤害和满身的痛,什么都没有。
这个男人真的好残忍——
许久,她的身子差不多被他折腾了半死,已经奄奄一息,他才放开她。
“滚——”要完之后,他是毫不留情的驱逐她
夏子漓轻轻一动,觉得浑身仿佛要被拆了一般疼痛,当她从书案上起身,浑身冰冷,她跌跌撞撞的去拾起地上的裙摆。
“你会放过昊哥哥对么——”她无力的颤抖着拉起地上的裙摆,水眸盈盈的看向他,她那么期待的,眼眸里带着一丝唯一一点光亮的看向他,那是她唯一期待的
可是,回应她的,却是他冷冷的陌生的笑,他蹲下,看着瘫软在地上的她
“本王什么时候告诉过你我会放过他——”
夏子漓脸色乍然一惊,半响,仿佛才回头神来
“可是,你刚刚不是说——”满满的不能置信
“夏子漓,我有告诉你么,说了本王心情好,可能就放过他,可是,你现在看我这样,心情是好的么——”
他陡然提高的语气,带着凌然的气势,脸色冷寒的非常宠妻撩人:首席的贴身特助全文阅读。
夏子漓在一刹那根本说不出话来,只是,喉头一片惺甜,她知道,那是血
“你无耻——!”爬向他,她尽心竭力,撕心裂肺,愤怒满满,无法遏制的怒气化成这样一句泣心的辱骂。
“我无耻——”反而,面对夏子漓的愤懑,墨云轩直直迎上她的愤怒的黑眸,他语气轻蔑“你是我的妻子,我享用一下又什么无耻的,难道,你只愿意光着身子迎合别人,自己丈夫碰一下就是无耻了”
他的表情带着残忍的嘲弄的语气,他的话语更是残忍。
不。不应该是这样的,夏子漓不知道自己能怎么办,还能怎么办
“求求你,放过昊哥哥。放过他。我和他什么都没有。真的什么都没有——”
她现在除了哀求他,她已经无法可想了,她放下了人的尊严,放下了她所有的一切,但是为什么却是这样的结果。
而且,一次又一次
“我不想听你们有没有什么——”她的微弱的哀求的声音被墨云轩陡然打断
“夏子漓,你要弄清楚,负责丢失粮草官员下一级就是你的远方堂哥,保皇甫昊就不能保你堂哥,保你堂哥就不能保皇甫昊,你,自己想清楚了”
她自己想清楚了,她自己能怎么想清楚,她也知道,她堂哥也牵涉在内,墨云轩这是变相的在威逼她么。
可是,她现在,没有办法了,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大滴大滴的落在地面上
她的视线,隔着模糊的视线,看着那些水渍,在她的视线里重叠,模糊,模糊到最后,她已经脑海里面一片空白。
‘砰——’的一声,终于,支持不了了,她的身体猛然朝地面倒过去。
一只素白的手先落地,然后她的整个身体颓然的倒下去,眼眸就那样紧紧的阖上。
原本站在书案旁的墨云轩手里还漫不经心的看着手中的一本奏折,他突然听到那样清晰的碰撞声,黑色的眸子往地上一看,看见地上倒下去的身体,脸瞬间变了色——
将手中的奏折一扔,他的脸上带着一种浓浓的恐惧,飞快的走到夏子漓身边。
“漓儿。漓儿…。”将她落在地上的衣裙快速的给她裹上,他的声音焦急,他将她抱在怀里,轻轻的唤她,但是,任他的呼声下去,怀中的人儿毫无反应,那一刻,那张冰冷的面上有着从来都没有的慌乱。
“漓儿,你怎么了,传太医——快传太医——”
他将她往怀里收拢,门外的侍卫听到里面有动静,飞快的进来
“王爷——”
“传太医,快点给本王传太医——”
第两百二十章 夏子娆之死(上)
“漓儿,你怎么了,传太医——快传太医——”
他将她往怀里收拢,门外的侍卫听到里面有动静,飞快的进来
“王爷——”
“传太医,快点给本王传太医——”
话音刚落,抱着夏子漓飞快的回到天居院,看着夏子漓苍白的脸,墨云轩心中划过一丝无法比拟的心疼。
“漓儿。漓儿…乖。不要睡啊——”谁都看得出墨云轩此时面上的毫无隐藏的浓浓的担忧和焦急。
天居院,将夏子漓在大床上放下后,外面的侍卫进来回报
“王爷,太医已经到了,在外面候旨——”
“传。快点传进来——”喘着粗气的声音,墨云轩只觉得呼吸好困难,而且,因为,他刚刚一路抱着夏子漓从书房到天居院,没有缓一口气,加上焦急,所以气息有些粗重。
几个太医带着医箱飞快的进来,行了礼,在墨云轩的授意下,拿了丝帕盖在夏子漓的手腕上,好一阵探诊。
“怎么样——”终于,看着太医凝神搭了脉,他在旁边焦急的不行,忍不住提前出声。
太医诊了脉,看着墨云轩一脸焦急的模样,行了礼,轻轻的笑,笑里带着一股暖意。
“王爷不用担心,王妃只是太过心郁,然后受了刺激,体力不支,适才才会昏倒的,待微臣去开了方子,好好调剂几天,就会没事的——”
“那她什么时候会醒——”看着床上眉头深锁,眼眸紧闭的人儿,他的心还是有些放不下。
“待会王妃会自己醒过来,王爷不用担心——”太医于是说道。
听到太医如此说,墨云轩悬着的一颗心终究是落下了,脸上又恢复了一贯的淡漠和冷静。
“莫瑞跟着太医去拿药——”
“其余的人在天居院好好的看着王妃,看着她醒来,然后侍候她服药——”
冷冷的声音一撂下,满屋子的侍婢跪在地上,齐声
“奴婢遵旨——”
看着满屋子乖巧跪下的奴仆,墨云轩的心终于落下,起身站立,然后没有再看床上躺着的人儿,大踏步的走开,离开了天居院。
而此时的琉誉阁,贺云珍坐在里面,‘啪’一个精致的白玉瓷红釉花瓶在她手中摔成了碎片,一挥宽袖,放在矮几上的茶碗也从矮几上落下,随着一道清泠的脆响,杯子碎了一地,然后茶水铺满一地。
来雪和几个宫女跪在地上,任着茶水沁湿了膝盖的衣料,却是半点都不敢出声。
“贱人。那贱人怎么就昏倒了呢,这样,就又能引起王爷对她的爱怜了——”
她弯着腰,一面的责罚着丫头,一面咄咄不休的对今天在墨云轩书房发生的事情郁郁不满。
她不明白,明明就要看着他们分裂的远远的,她用了这么多心血,眼看就要成功了,却不想,丫鬟会跑来告诉她。
夏子漓昏倒了,墨云轩亲手将她抱进了天居院,而且丫鬟说那时墨云轩的面上满满的焦急,立即为她,为那个贱人宣了宫中的太医,这太医是可以随便叫出宫的么,而且,不过是一位小小的王妃,用得着那么多太医为她诊治,她也配?!
更令她恼的是墨云轩,仿佛总是对那个女人念念不忘怎么都放不下心
她处心积虑的对付皇甫昊,为了就是让夏子漓和墨云轩之间起龃龉,然后让夏子漓为了皇甫昊去跟墨云轩闹翻脸,一切都如她所料,也在她的计划之中,老皇帝她名义上的养父在暗处帮了她不少的忙,当然,对于老皇帝来说,她是养女,也是一颗棋子,所以,凡是她放了风,老皇帝就会配合,只是,没有用这次的计划打到夏子漓,还真是一个遗憾。
难道军营里面派人进去放的那把火白放了?,她处心积虑的甚至搬动了养父才让这次计划这么顺利,她明明看着夏子漓去了墨云轩的书房,但是最后,却没有她想象的那样,她要夏子漓走着进去,然后爬着出来,可是最后,她听丫鬟说墨云轩亲自抱着夏子漓进了天居院。
还派人请了太医,太医,说明他还是如此在乎那个贱人的命。
“公主——”身边的来雪看着主子一脸烦闷,眼看就要拿他们这些奴婢生气,她再怎么不济总还知道怎么替自己开脱。
“主子,所幸那燕王最后还是从天居院出来了,听着那燕王妃——”
刚说道这里,她就看见贺云珍立马一脸凶相的瞪她,来雪也自然知道自己说错话了
“那贱人现在还躺在床上没有醒过来,还没有醒过来王爷就离开了,这说明什么,说明王爷对那个贱人并不多情,公主细想便是——”
看见贺云珍已经在临窗的床榻上坐下,来雪急忙过去讨好。
只有讨好了这位主,她才没有受罚的危险。
贺云珍顺了顺腿,歪着的身子微微一愣,细想这来雪的话,也觉得有几分道理,如果王爷还真的对那个贱人有情,也不至于看着她还昏迷在床上就不管了。
“哼——”将自己的素手在光线下轻轻的摆舞,她迷离的美目就看着自己那引以为傲的皓白肌肤,好歹她现在已经坐稳了燕王府侧妃的位置,扳倒夏子漓,那只是时间的问题,现在她不用这么担忧。
“我给王爷的茶王爷一直在用么——”
一句话说完,她妖娆的美目斜视着跪在地上的来雪。
“是的,王爷很喜欢这茶叶的味道,老管家每天都用这茶叶给王爷泡茶水引用,这一切,都是公主对王爷的心意——”
贺云珍听了,只是淡淡一笑,颇有些得意“当然——”
当夏子漓从噩梦中醒来,身上的衣衫已经沁湿,她身上还是好痛,墨云轩将她的身体摔在书案上的时候丝毫没有怜惜,她的身体本来就弱,然后被他那么粗重的一摔,浑身疼痛。
她美目悠悠的转醒,一看自己在床上,旁边的凳子上放了碗,里面的药热气腾腾的冒着烟。
“王爷说,王妃醒来就把药服了——”她的身体才坐起来,墨云轩身边的丫鬟就在旁边不冷不热的说道,至从他们吵架后,墨云轩一句话就撤去了她身边所有的丫鬟,只有紫儿在身边,因为紫儿原本就是她的丫鬟。
“王爷呢——”见墨云轩不在身边,夏子漓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天居院的
“王爷来过,来了就走了——”丫鬟如实的回答。
“来过又走了——”她的心里有些怅然,没有顾及旁边丫鬟的感受,喃喃的重复。
是啊,现在,她又怎么会,有什么资格奢求他能留下,虽然,她现在浑身伤痛,浑身孤寂,她依旧没有这个资格。
她一声不吭的,拖动着自己疲软的身体,然后爬向床头,将那些汤药喝下去,虽然,她现在的处境没有人心疼她,没有人爱护她,她也要有活下去的勇气,她依然有活下去的意念。
她还有孩子,所以,她不可以倒下。
药汁苦涩,如同她的心一般,苦涩难熬,但是她还是逼着自己喝下去。现在除了自己,没有人会心疼她,在意她的身体。
暖暖的阳光撒下来,金黄色的如同漫天扬下的金粉,大地彻底的热起来,有一个荷香蝉鸣的初夏到了。
夏子漓拿着帛扇,轻轻的摇着,没有墨云轩,她也乐的清静。
离上次的事情已经半个月过去了,夏子漓想到夏子娆应该就要临盆了,如此她大着个肚子也不方便,一如往常,她让紫儿挑了些清淡的水果,带上给夏子娆。
墨云轩不在王府,她也不知道她去了哪里,不过,他本来就是一个忙人,她没有机会,也没有必要打听他去了哪里,她对他,现在除了厌恶,就是恐惧。
驱车驾在王府大门前,车夫早早的准备好了,扬起马鞭,夏子漓坐在里面,街道干净整洁,只听到车夫‘啪’的一声将鞭子乍然抽在马背上,马嘶鸣一声,然后哐当的踢了蹄子,立即就在碎石铺成的地面上抬起马蹄奔跑。
一路上,阳光耀眼,香花的香味细细,有种容身一种世外桃源之感,好久,好久,夏子漓都没有这样一种惬意,畅快的舒畅的心情。
她的头枕着车窗窗棂,很舒服,泥土的清香,跟广袤的大地相合,穿过那片迷人的枫树林,干净的大门前,黄色的泥土铺平了大道。
“王妃——”守门的人自然是认识夏子漓的,虽然她只来过一次,但是她惊为天人的美貌总是让人看一眼就毕生不能忘怀,于是,侍卫,几乎没有询问她的来意,没有看她的腰牌就放她进去。
走近院落,夏子娆根本不在院子里,夏子漓突然想到,只怕她现在的状况,要移动都很艰难吧,她从正门进去,紫檀木的桂蟾宝座旁边,结实的木制大床上,夏子娆半坐在上面,夏子漓看着她的肚子,仿佛要涨开了一般,比夏子漓当初怀孩子的模样还要大。
“子娆——”一语未了,夏子娆转头看她,夏子漓看着她的唇微微的蠕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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