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儿,事情到底查的怎么样了,怎么这么久没有消息!”
黄儿立即附过来小声道:“侧皇妃,府中传来消息,人已经控制住了,只要侧皇妃什么时候想要用人,那边就会准备,消息八九不离十。”
刘明媚眸子一亮:“你说真的!”
黄儿点头,也说不出的兴奋:“侧皇妃千真万确,而且就算当事人真的死了,我们也能弄出个当事人来,当时一定让皇子妃有嘴也说不清。”
“好!我倒要看看冰旋怎么与我玩,这事先不急着办,我自有定论,我倒是要看看冰旋她在玩什么把戏!”
却说另一边。
冰烟被接进皇宫后并没像说的一样立即被请进宫,反而是送到一个偏殿等了一夜,早上起来梳洗打扮后陈公公早早便在殿门口等着了,一接到冰烟便带到了御书房。
那御书房是什么地方,皇宫重地,没有皇上允许便是太后皇后都不许踏入的地方,那些守门的侍卫看着面上惊讶,没出一天,天南帝对冰烟另眼相看便传出去了。
“民女冰烟,拜见皇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冰烟并不托大,进入御书房后,先是恭敬给天南帝行礼,背后挺的笔直,头也垂的正是角度。
天南帝坐在椅子上,垂头看着,一时也不说话,冰烟一动不动,似乎连呼吸都是极轻极轻的。
天南帝眸子带着一种深沉,认真盯着冰烟半晌,低沉又不失威严的开口了:“冰烟,你可知道朕找你何事。”
冰烟抬起头:“民女不知道?”
“不知道?你将这东西送进宫里来,会不知道?”
“啪!”
天南帝将那暗器直接扔在一上,发出一道脆响,冰烟看着那物,捡了起来便要放进袖中:“皇上即不喜欢民女献上的玩物,民女便拿回去,此物污了皇上的眼,民女马上拿去消毁。”
天南帝突然一噎,怒瞪了冰烟一眼:“好了,放下吧,你是个聪明人,不要与朕耍这样的把戏!先起来说话。”
冰烟此时缓缓起身,没有一点不好意思,面上反而带着笑意盈盈:“皇上果然英明神武,智力超群,绝非一般凡夫俗子可比,民女打从心里佩服。”
天南帝哼笑:“别说那恭维话了,朕还不知道你的心思?说吧,你到底要如何。”
冰烟盈身立在一侧,身段曼妙动人,如诗如画的面上带着一种浅浅的笑意,眸子晶亮闪动,带着一种浑然天成的自信,此等女子便是宫中嫔妃也没出过,天南帝不禁眸子一眯,冰烟说道:“皇上,民女有一事相求,以皇上的睿智必定知道福来酒楼其实是民女的产业,民女手下现被人污蔑毒害客人已被关压,但是事件如何,并没有一个人能够告诉民女,民女要为自己的人负责,还请皇上往开一面。”
天南帝声音平淡:“冰烟,你要知道,朕这天下若是没了章法,何以治家,何以让人服众,你那福来酒楼确实因人吃东西死了,那京兆府如实查办也是正常的,这死刑犯没在天堂之时是不许探试的,京兆府尹并没做错什么。”
冰烟眸子一闪,带起一丝冷意,只是低着头的她,没让任何人看见。
冰烟更见恭敬:“皇上,民女并没想为手下开脱,只是事情真相如何,民女也要知道,若是冤枉的,民女势必要为手下讨个公道,若是真出自于他的失误,到时候便是杀了他,民女也绝无二话。”
天南帝淡笑不语,突然道:“说说,那东西是怎么来的。”
冰烟抬起头,嘴角挂着笑痕:“回皇上,此物是民女一时头脑发热,想出来的玩易,看上不喜欢,民女以后绝对不会再拿来碍皇上的眼。”
“你想出来的!”就算再淡定的天南帝,此时也一惊,差点没有形象的跳起身来。
冰烟不过就只是个寻常的官家千金,那几年流落在外的经历无人知道,可是却是天翻地覆的变化,对于冰烟隐藏容貌天南帝都不在意,那后宅的阴私他懒的管,但他绝对没想到冰烟能造出此等价值的东西。
你想想别过那还土哈哈的用一般的暗器呢,他们却已经发明了比之先进数倍的东西,谁胜谁败,谁优谁劣这还用比吗,这不止能让皇上的私军实力增加,增加他的安全,更加能让军队增加实力,到那个时候天南国成为大陆第一强国,甚至吞并大陆或许也不是一记空谈。
看着只是个小玩易,但是军事上的武器每一样都不容小窥。
天南帝眸子闪动:“今天开始,朕便会对外宣布,升你为美人接进宫来,陈公公下去准备吧。”
冰烟心头一跳,看着天南帝眸中一片火热,她压下心路:“皇上,民女不能,也不愿意。”
“好大的胆子,你还敢拒绝朕,知道以前那些拒绝朕的人都哪去了吗!”天南帝眉头一坚,冰烟即有这用处,他就不会任其外落。
冰烟跪下身去:“皇上,民女不会进宫,愿意用设计此物的图纸与一切构思献上,只求皇上网开一面,还福来酒楼一个公道。”
天南帝眸子阴冷:“是救你手下,还是你进宫,只能选择一个!朕的忍耐度有限,这东西朕既然有了,那么杀了你,朕也一样可以保守住这个秘密,同样也可以再造,你是准备一心求死吗!”
冰烟眸子沉敛,面上紧绷,眸中闪烁着挣扎……
【作者题外话】:关健xing的决定啊!
☆、374,要求!
这确实是个难选择的,一边是忠心跟随着她的手下,刘乔楚被人陷害入狱,最后很可能一死,且不止是他,福来酒楼的一些伙计也都被抓进去,若真是他们的问题也就罢了。
冰烟很清楚,这设计陷害之人根本就是冲着她来的,刘乔楚他们都是替她挡了这个灾,因她而起。
她也不想进宫,生活在现代,虽然依旧有着一定的规定与限制,让人不能完全自由,可是比起这个将人命当儿戏的古代皇权,却是好太多太多了。
皇宫里阴谋不断,一句话能让人掰三瓣的思虑、曲解意思,这样活着太累了。
再说天南帝年岁已高,又深谙权利阴谋,他现在用的着她招她入宫,将来用不到的时候,还会留着她?更何况她心中已有一个人,便是为了师兄,她也不能这样进宫。
其实若非刘乔楚被抓,她必须给他们争取时间,京兆府尹田国昌那边根本连面都见不着,冰烟也不会冒险将这东西送进宫,送进宫中的结果她不是没想过,可当时情况那么紧急,她只能这么做,才能见到天南帝,才能想办法救出刘乔楚他们来。
“皇上,民女想两样都选。”最后冰烟面色沉静,相当镇定自若的说道。
天南帝哈哈大笑:“你真是个贪心的人,可惜朕最讨厌贪心的人,你即在这御书房内,朕拿下你关在皇宫中你同样跑不了,朕愿意给你个机会选择,你若是不识抬举,这也怪不了人。你那手下,只要朕一声令下,他们全都会死去。”
冰烟点头道:“是,皇上您高高在上,就是天南国说一不二的王,您有权利定任何人的生死,可是民女眼中的皇上您睿智英明,仁义宽怀,您不是草菅人命的人,您自然也不会为民女改变这些。”
天南帝眼中闪过危险的光泽:“噢,你这是在威胁朕!”
冰烟抱拳,态度无比赤诚:“回皇上,民女绝对不敢如此,只是民女相信皇上绝不是这样的人。”
天南帝眸中冷意越来越深,已经泛着一丝凶杀之意,陈公公在一边看着,寒毛都不禁坚起来了,皇上不生气则已,一生起气来绝对吓人,这冰二小姐这是吃错什么药了,这进宫也未必不是好事啊,怎么还这么执迷不悟啊,最后丢了性命哪头合适啊!
冰烟身子挺的笔直,微微仰着头,嘴角勾着淡淡的笑意,眼神出奇的璀璨,好似天上最闪亮的星星,又好似天地间最纯澈清亮的湖水,能照亮世家一切阴暗,能看透一切虚假,那样的从容不迫,那样的自信,又那样令人渐渐败下阵来。
天南帝唇紧紧抿着,面上表情一直没有转好,冰烟见状放软了语气道:“皇上,并非民女真的不识抬举,皇上可知道民女这些年来是怎么过的吗?民女当年又是怎么离开的丞相府吗,民女在丞相府里是过的怎么样的猪狗不如的日子,那样的生活民女不想想起来,也不想再过,民女现在还年轻,进了宫里或许会得皇上一时宠爱,可是将来呢,当年华不在,民女不再得皇上宠爱的呢?民女是不是又会过到丞相府那样的生活,民女是真的怕了,民女是太懦弱了,皇上您是九五至尊,您高高在上,或许不能明白,民女被人欺辱,被下人踩着手指着鼻子大骂的感觉,可是民女却是过怕了那种生活,皇宫住着的都是千仪万态,尊贵的贵人,可是在她们之下有着太多低眼看人的,民女只是害怕,只是想给自己留一条可以让自己喘息的路,绝对没有不敬皇上的意图,民女不敢啊!”
天南帝眸子微闪,却不禁冷哼:“真的不敢吗,朕看你敢的很!”
只是天南帝却是许久没说话,冰烟说这些话可能有些放肆,将皇宫说的肮脏的很,虽然没指名道姓说谁,可是宫里的阴谋阳谋岂会少,天南帝有时候只是不管不看,可不代表他真是傻子,全都不知道。
天南帝并不是从出生下来便是皇位继承人,他夺下皇位,中间也经历了许多腥风血雨,也经历了许多的困难,不得不说,这话让他感同身受,只是就算如此他同样不能放冰烟离开。
放她离开是小事,若是这东西流传到外面,那可就是大事了。
冰烟跪下“砰砰砰”认真的给天南帝磕了三个头,抬起头时,额头都撞红了,显的她诚意十足:“皇上,民女手中之物,民女求它可以公平的审理福来酒楼一事,而民女手中还有一物,请求用它保民女不入皇宫。”
说着,冰烟又从袖子里拿出一物,天南帝一惊,连连摆手,那陈公公立即跑过去递过来。
那是一个怪样子,像弓又不是弓,像枪又比枪复杂,天南帝一脸好奇:“这又是何物。”
冰烟凝神道:“回皇上,此物比起之前民女献出的东西,更是锋利精准、杀伤力更强,民女可以示范一下。”
那东西又被陈公公递回冰烟,冰烟卡的手臂上,眸子精光锐利,突然一拉,“噗”“咚”一声,手臂上的东西射出一只短箭,直接射穿屋中木柱,直接射到对面墙上。
“吸!”
天南帝与陈公公倒吸一口冷气,这东西何止比之前的锋利,简直是差别太大了,这杀伤力绝不输一名武林高手近距离的功效,天南帝看的眸子火热,心跳都不禁加快了:“这是何物?怎么会有如此大的威力,快快讲来!”
冰烟朗声道,微仰着头,脸上带着一种令人责服的自信神彩:“此物名叫弩,是当初民女想到之前暗器,一个构思想出来的,其实这东西原也是民女偶然在丞相府里一个兵书看到的,后来轻经生死,有了一个想法,此次出京也算是有些见识,这才想出此物来。”
“这可是个好东西,冰烟,你真是个人才!”天南帝听着大喜,眸中闪烁不断,冰烟眸子一沉:“皇上,民女便以此物所有构思与图意换民女的自由,望皇上答应!”
☆、375,达成
天南帝看着冰烟,眸子渐渐沉敛,非但没有放弃,反而带着更深的占有,冰烟却是一点不在意,反而笑意更加清亮:“皇上,虽说民女当初是因为看了丞相府的一本兵书,脑子里有了构思,想出此物的,谁知将来会不会又见到什么,而萌生出更多的想法呢。就算民女进宫了,若是死不就犯,皇上怕也耐和不了民女的,民女别的没有,就是这个倔犟的脾气,最讨人厌了,不然与不会与丞相府关系闹的这么僵,进了宫是怨,出了宫却是感激,民女自然誓死追随皇上。”
“在这天南国里,还有什么事皇上您不能左右的。”冰烟最后一句话说完,天南帝眸中的阴沉渐渐散去,哈哈大笑起来。
“好好,好一个冰烟,果然你最是对朕的味了,那些大臣嫔妃皇子公主,一惯对朕言听计从那有什么意思,你愿意说出心理的话,朕很是高兴,你说的对,朕答应你了!”
冰烟面上一喜:“谢皇上,那福来酒楼……”
“你只管回去,此事朕自有定夺,不过朕这丑话说在前头,那福来酒楼一案死了不少人,绝非朕一句话能摆平的,此案还需要开堂走正规程度审理。”
冰烟连连点头:“皇上说的对,民女都知道。”
“嗯,那你现在住……”天南帝眉头一皱,就算冰烟的保证,他也不希望冰烟在他不受控制的范围呢。
冰烟眸子一转,闪过丝晶亮来:“回皇上,民女进城后便找个客栈随便住下了,民女一时还不想回丞相府,倒是姐姐冰旋已嫁人,民女想不如先去三皇子一是陪陪姐姐,好叙需旧情。”
天南帝扫了冰烟一眼:“如此也好,你就住在老三那吧。”天南帝没管冰烟与冰旋这对敌仇姐妹,有什么情可叙,在他眼皮子底下就行。
该说的都说了,天南帝也没继续留冰烟,由陈公公送着冰烟出去,这一路上陈公公不时对冰烟行注目礼,便是冰烟也被看的不自在了:“陈公公您这是……”
“冰二小姐,您真是个神人,奴才还从来没看过有一个女人像您这样,奴才真是不知道用什么词来说您了。”陈公公一脸赞叹着。
冰烟笑了:“陈公公这是说我胆大妄为吧。”
“不不不,奴才哪里敢,奴才绝不是这个意思。”陈公公笑着摇头,冰烟此时手腕一转,却是悄无声息的将一个东西放到了陈公公袖子里,冰烟笑道:“好了,陈公公要务缠身,我怎么会再劳烦陈公公,陈公公请留步吧。”
陈公公也没坚持,站着看了一会便往回走,只是走走突然感觉手臂有些不对劲,在袖子里一翻却是翻出一个平凡无奇的荷包,这东西他怎么没见过,哪个娘娘赏的也不能用这么差的布料了,然而当他打开荷包时,却是一愣,里面四颗珠玉圆润的东珠,而且还有几张纸,他一打开,便是见多识广也不禁深吸一口气。
一二三……五,五万两银票!
陈公公猛的回头,手上一边利落的将东西又塞了回去,这冰二小姐好大的手笔,单凭这些东西,也足够抵他在皇上面前那一翻话了。
陈公公眸子微闪,脑子快速转动,这冰二小姐可真是个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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