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至于现在这两个人成为众人心中厌恶的对象还不自知呢。
宁从安心里头却一团的火,他与冰旋被当场逮到,名声有些动摇这也就罢了,本来他也有这个心思,只不过是顺势而为的,可是这刘明媚宁从安原本也是要娶来的,那刘总兵的势力,是他极力争取的,结果现在告诉他,刘明媚与齐天齐上床了,已经是别人的女人了,他想要再借刘总兵的兵权,没有以前那么容易了,到手中的鸭子就这么飞了,宁从安没气的失控,都是他修养很好了。
宁从安铁青着脸,看着还怒骂着彼此的冰旋与刘明媚,咬牙切齿道:“都给本皇子闭嘴!”
宁从安这一发怒,屋中的气氛更加凝重了,冰旋与刘明媚都红了眼睛了,可是也不得不停下来。
冰烟冷冷看着,心中鄙视,她完全能明白宁从安心中想什么,之前为了能利用她拿下那见明雪阁老板的机会,宁从安便给她承诺呢,这个渣男只要对他登基有利的事,他都会去做,都会争取,他能放着刘明媚这种好对付,又有背景的吗?
可惜天不随人愿,现在宁从安不但得了个失贞女,连原本最有把握的都没了,而且不要忘记当初天南帝就是对宁从安与丞相府的结合心存忌惮才阻了婚姻,所以他与冰旋在人前被逮到不得不在一起,可是同时也会在天南帝心中存一个疙瘩,这时候再次没了总兵府,对宁从安来说,还真是寒冷冬日又临雪,雪上加霜啊!
不一会明雪阁的大夫过来,给冰旋上药包扎,然后嘱咐多休息切勿动怒等,又给刘明媚开了些外治的药,这才离开。
宁从安寒着脸:“都走吧。”便是轰人了。
这时候谁也不会说什么,都鱼贯的走出去,可是一出了宁从安的院子,却是议论纷纷起来,当然有夸奖的也有指责嘲讽的,那话也是拐着弯的骂人,听着都十分尴尬。
宁从轩却是一脸惊意走出来,那扇子不断“啪啪啪”敲在手掌心上,发出尖锐的声音,宁从轩道:“没想到,没想到,竟然发生这种事,今年这赏诗会竟然有这样的事情,哎哟我的天啊,这接二两件事,差点把我吓过去。真是太大胆了,实在太大胆了!”
宁从轩一脸震惊,不断的说着“实在太大胆”的话,而冰旋与刘明媚因为受伤,是最后没人的时候走出来的,宁从轩吃惊的不断在原地转圈圈,所以两人出来的时候,自然是听到了宁从轩这吃惊不断喃喃的话,两人心中羞愤难当,可是再如何傲慢,那也是皇子,两人心中憋着一口气,差点一口气提不上来就憋晕过去,低着头急匆匆的离开,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
宁月却是冷哼一声:“不知羞耻的东西!”
两人身子僵硬,但是脚上更快的离开了,宁从轩冷笑,然后跟着宁月等人离开了,离开的时候眼神似有若无在苍云与冰烟身上扫了一记。
房间内,宁从安却是气的快发狂了,直到人都走干净了,他忍无可忍的将桌子直接推倒了,气的狠狠踩了两脚,然而就在他要抬起第三脚的时候,突然发现了床边上一块白色的锦帕,这是男女洞房是为了验证清白的东西,恐怕没有谁不知道的,而现在这块白帕子上,一小滩血迹十分的明显,是冰旋的!
可是宁从安看到这锦帕,面上表情却是更加的阴冷:“宁大,你进来。”
门外立即走进来一个侍卫,宁从安将这锦帕扔给宁大道:“闻闻这是人血吗?!”
☆、116,宁从安之恨
那宁大面上古怪一变,心想这冰旋小姐难道还拿个假锦帕不成,怎么会有那么大的胆子,敢在三皇子面前玩这种把戏,那不是找死吗!
不论心里如何想,宁大还是依照宁从安的命令拿起锦帕,然后刚一放到鼻间嗅闻,却是面色大变,还有些不放心的继续闻了闻,闻的十分仔细,连连角角都没有放过,足足闻了五回,他才面色冷沉的对宁从安说道:“三皇子,上面的血是鸡血,并非是人血!”
“砰!”宁从安一手直接砸在椅子上,那椅子顿时被砸的四分五裂,宁从安铁青着一张脸:“jian一人,这个该死的jian一人,原来她早就被人上了,竟然还敢跟本皇子装贞洁烈女,今天还想来这一手,让本皇子吃这个亏,捡她这个一烂的破鞋,这个该死的jian一人!”宁从安那脸上,已经不能用正常表情来形容的,黑沉黑沉的,眼中泛着的杀意,让人毫不怀疑,此时他面前要是站着一个人,他都能把人瞪的吓死了。
也不怪宁从安愤怒,当初他与冰旋接触的时候,那冰旋可是真正的名门千金,行事作派极为讲究,虽然两人两情相悦,但是谁也没有踏出这一步。
或许宁从安为了让冰旋死心踏地有想过,但都被冰旋巧妙的躲过了,宁从安也不是傻子,还聪明的很,自然也能看的出来,冰旋到底是出生那样的人家,若是随随便便在婚前跟他便做了,有了夫妻之实,到时候怕是麻烦,自己也不会珍惜这种放一荡的女子。
那时宁从安虽然没得到冰旋,但是对于冰旋能抵挡自己的诱惑,最后坚守本份还十分喜欢,十分尊敬,所以两人到现在,虽然又亲又摸过,但是最后那一道却是一直没突破过,这也是对双方的尊重,可是他万万没想到冰旋竟然早就不是处子之身了,身子不知道给了哪个野男人,但是怕出事,或者各种理由,竟然让她堂堂天南国三皇子当报备的,宁从安的骄傲,如何能忍的了这种屈辱!
宁大看着宁从安气的快发狂了,不禁冷言道:“三皇子,要不要杀了冰旋。”
“不可!”宁从安一听,却是立即瞪大眼睛:“这冰旋欺骗本皇子,故然罪该万死,可她到底对本皇子还有用处,这时候将她杀了对我们没有任何好处。”
宁大却寒着脸:“可是她竟然敢做出如此辱三皇子的事,属下也咽不下这口气。”
“哼!不过就是个女人罢了。原本本皇子看她身为天南国第一美女,又是才貌双全,又十分聪明,懂得讨本皇子欢心,这才认了她。是啊,她这水性扬花的xing子本皇子是没想到,可是本皇子要的是丞相府,等本皇子得了大权,到时候这该死的jian一人,还不是任我折磨吗!”宁从安握紧拳头眯着眼睛,虽然他说的很清楚,可是那种被欺骗的屈辱还是让他握紧了拳头,恨的牙快咬的崩断了。
冰旋!你好样的!你竟然敢背着我早与男人有了首尾,还敢骗我是第一次,你真是当本皇子是傻子了啊!冰旋,在我面前还敢玩这些小聪明,我一定会娶你,然后折磨死你,让你生不如死!
jian一人,冰旋你这个该死的jian一人!!!
宁从安一夜没有睡,翌日一早,参加赏诗会的众人皆相继离开,而回府的途中,宁从安还是如来时一样带着冰旋离开,至于冰烟早被宁月叫走,送她回府。
马车上,冰烟还笑道:“公主,你不需要这么紧张的,我跟着三皇子的马车回去也不会有什么问题的。”
“你啊,就是太单纯了,那三皇兄我可比你了解的多了,虽说这件事他一副苦情痴情的样子,争回些脸面,但到底这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情,心里说不定还积着一团火呢,你们虽然不同乘一匹马车,可是说不定他就拿你出气了。我可不能让这种事情发生,你呀,还是跟着我安全一些,将你送到丞相府,我再回去就行。”宁月却是一脸严肃的道,看的冰烟微微笑了起来。
“公主,能有你这个朋友真的很好,我原来根本不相信这些的,更是从来没有朋友的,可是我渐渐发现有朋友是很好的,像你这样的。”冰烟认真的说道,前世里她为了让姐妹两过上好日子,根本除了积累知识除了让自己变强以外,再没有什么闲瑕的时候,哪里能交的到朋友。
就算有机会,冰烟也不会,在那种环境下,所交的朋友也都是虚假的,根本不可信任,所以她从来不相信这所谓生死之交的朋友,她却没想到,重生以后认识了慈祥宽爱,倾怇相授不寻私的师傅,关心疼爱她的两个师兄,还有宁月这个朋友。
冰烟觉得,她重生真的很好,能让她意识到以前欠缺的,能让她意识到以前她过的是多么孤单,她觉得这也没什么不好的。虽然这与她一惯冷漠的xing子有些出入,但是她觉得偶尔给特殊的人开个后门也没什么不好的。
宁月听着却是咯咯咯的笑了起来:“当然了,我们是朋友嘛,这不是应该的吗?若是换成是我,你不是也会这么做吗?”
冰烟一愣,点头道:“是,我也会用尽全力保护你的。”
“这就对了嘛。”宁月握着冰烟的手:“这就是朋友,朋友之间还说那么多做什么呢。”
冰烟也笑了:“说的对,这就是朋友,一切尽在不言中。”
两人相视一笑,却是极为默契,又温馨。
另一边,宁从安将冰旋送到丞相府,就借自己还有要事要办离开了,这一路上他与冰旋都没有什么交谈,冰旋以为宁从安可能是因为尴尬,只有宁从安知道,若是他一开口,他一与冰旋对话,他真怕自己失手掐死冰旋,来缓解他心中的愤怒。
宁从安一路冷着脸回府,吓的府中的人一个个禁落寒蝉,都不敢说话,怕惹了宁从安,这时总管战战兢兢走过来:“三……三皇子,外面有送信的。”
“送信,送什么信,没看到本皇子现在不高兴吗,哪个不知死活的!”宁从安阴沉着脸道。
总管冷汗直冒道:“说是这信跟冰大小姐有着致命关系!”
09宁从安一愣,突然道:“让送信的进来!”
☆、117,宁从安之恨二
不一会,管家便带来一个身着粗布衣服的年轻男子,这男子行为有些畏缩,走到管家后头,双眼四下扫动着,眼神不时放射出闪亮的光芒,一副没见过世面的样子,看着宁从安直皱眉头,冷淡开口:“是你说要给本皇子送信,送什么信。”
那人顿时一惊,连忙跪下行礼:“草民见过三皇子,三皇子千岁千岁千千岁。”
宁从安眉依旧皱着,已然不耐烦道:“到底是谁让你送信的,如实说来。”
那人看样子也就是京城一户普通平民,看着宁从安一身华衣高高坐着,一身皇家自然流露出来的气度,更是让人望而生畏,哪里还敢有半点隐瞒当下便道:“是,是一个小丫环将送过来给三皇子,那个小丫环也没说是哪个府的,草民想问那丫环反倒是训斥了草民,草民不过是做小生意的,她给草民二两银子让草民送信,草民就送过来了。”接着急忙掏出怀中的信递给宁从安。
宁从安拿起仔细看了看,这封信上只是普通的信封没有什么出奇的地方,不过信封上却是弄了蜜蜡,而蜜蜡此时严密的tian合在一起,显然没人打开过,宁从安又看了看信封底缝处,也没有问题,便摆了摆手让总管将那人带出去。因为他知道,想从这人身上弄出什么消息来是不可能的,这人必是真有什么密事要说的。
宁从安将信封中的信看出来一看,其实心中倒是好奇,有什么要送这封信过来,只是原本的好奇神色,却在看到信的下一刻大变,他看着信封中说的内容,还没等看完,左手那按着椅柄的手,已经将那里捏出个洞来,这让看着向来温文示人的宁从安的下人们,各个禁若寒蝉,甚至怕多呼吸一口气,都能让宁从安找他们麻烦。
那总管将人送回来,自然也看到了宁从安,他面色铁青,一双眼睛含着雄雄大火,看完信后,“砰”的一声拍在桌子上,怒吼:“找火盆来。”
哪有人敢怠慢,立即有人跑出去取了火盆拿过来,宁从安直接将信放到里面烧了,接着却是一起身,直接将之前做的桌椅全都扫下,那些桌椅都是接连摆放的,他这一扫,只听屋子里“噼里啪啦”响个不停,还没一会功夫就倒了大半,然而宁从安还不解气,直接抓起一边的花瓶猛的向地上砸去:“jian一人,该死的,这个sao货,罪该万死,罪该万死!”
众人没见过宁从安发过这么大的火,那总管也不愧是跟在宁从安身边多年的,早已喝斥着让下人离开了,那总管虽然看着宁从安那怒不可遏的样子也有些发怵,但还是站在大厅一角落,尽量避着身子不要让东西砸来。
过了好一会,宁从安已经将这大厅中能砸不能砸的东西都砸了个遍,这屋中直接损失几百两后,宁从安这才气喘吁吁的停下来,总管小心翼翼的看着宁从安,看着这样子气还没完全消,但比起刚才,这一通的发泄显然是好多了,这总管也只好硬着头皮走了过来,轻声道:“三皇子,您这是……是不是出了什么大事了,若是不好解决,可以进宫求刘贵妃……”
“你个狗奴才知道什么,本皇子还用的着你教吗!”宁从安却是气喝一声,那总管立即跪在地上连连求饶道歉。
宁从安冷着脸,淡漠的看着总管却是沉声不说话,直到看着总管直将额头冲着地上猛砸,没一会都砸出血口子了,他这才咬牙道:“福德你起来吧,本皇子实在气大了。”
那福德一脸的感激状:“三皇子哪的话,三皇子生了气,愿意将气撒在奴才头上,那是奴才的荣幸,能为三皇子分忧解难,那是奴才此时最大的愿望了。”
宁从安冷哼一声,明知道福德这是慌话,却是心安理得的接受,只是想到刚才信中的话,他每每想起还是愤怒:“那个,竟然敢如此戏耍本皇子,真当本皇子蠢如她一样了,jian一人!”
福德看着宁从安气xing不消,一口一个jian一人、的,显然是个女人,心中大疑,这三皇子一向在女人堆里无往不利的,所有人都恨不得当眼仁那么捧着崇拜着,这是怎么回事?去明雪阁之前不也好好的吗,难道这是在明雪阁里发生什么大事了?能惹到三皇子如此的,这人倒也不多。
宁从安却是咬牙切齿,因为刚才那封信里,没有提及任何送信人的资料,而那笔迹宁从安也看的出来,跟那些街上几文钱就给写封的那些寒门学子没什么两样,根本就没什么辩识度,显然这人不想让他知道真正的来路,可是这信上提及的事情却是让他愤怒发怵的!
上面写的是什么,冰旋早已失身了,绝非是在明雪阁失身于他,而是失身于几个混混,就信中所言这些混混冰旋早就相识了,甚至在与他
小提示:按 回车 [Enter] 键 返回书目,按 ← 键 返回上一页, 按 → 键 进入下一页。
赞一下
添加书签加入书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