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那小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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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那小子- 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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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轻笑起来,缓缓转圈研磨,“这样呢?”

他比我谨慎,这个环境超出了他的承受范围,看得出很不自在,不仅看着前后的行人还担心我走光,求道:“别折磨我了,呆一会你就起来,等会去车里或者回家,这有人不能太显眼。”

他越说不行我越想试,反而轻轻浅浅动起来,他按住我腰,“不听话,不是说别动吗。这里不合适,被人发现多难为情,影响不好,听话。”

我停下来,换了手段,他呻吟起来,“你这小妖精,别夹了,要命了,我真不行了,别闹了。”

“那就给我,不然我还动。”

江佑犹豫了片刻大概在思想斗争,之后左右看看确定周围没人,卡紧我的腰,一下比一下凶猛的冲过来,火热的力量几乎贯穿整个身体,我看着他闭紧的牙齿,在黑暗中闪出一道白色的亮线,快乐猝不及防的袭击过来。

江佑的呻吟声突然放大了,他及时的将脸埋在我胸口,半天没抬头。

“怎么了?”我拍拍他。

“宝贝,刚才我好象要死了,身体飞起来了,以前从没这样过,”他的脸烫极了,隔着衣服那热度熨烫着我的肌肤,“别离开我。”他的力气象是被泄光了,话语软得仿佛一阵风,飘进我的耳朵。

与谢飞相约的咖啡厅在城北,下了课我在校门口等江佑的车,这小子说送我过去,我想不如邀请他一起进去。我与谢飞不想多聊,不过是问问彼此的近况而已,有他在不至于太冷场。

“林晓蕾,去哪?”一辆很拉风的小车停在眼前,我认出这辆宝马,原来是‘别摸我’。他是我同学,一个满脸稚气的阳光少年,每天开辆跑车来学校,把自己整得台湾偶像剧的范,穿的衣服不是亮闪闪就是闪亮亮。

“上哪?我送你。”他耍酷的摆个POSE。

我摆摆手,江佑的车出现在对面,我绕过宝马跑了过去,这小子今天明显打扮了一番,头发新剪过,我凑上前闻闻,喷了香水,太隆重了怎么他象赴约的主角呢。

“你一会跟我进去吧。”

“不去,”他看看我身上,眉头蹙紧了,“穿这么漂亮,早知道给你带套衣服来。”

我看看时间,“还来得及,要不你陪我去买套清洁工的制服。”

他不说话了,有点闷闷不乐,很快又说:“你记得自己是要结婚的人了,不能有三心二意的事发生,要不……你要干吗去?”他一把拽住我。

我扭正了身子,“自己打车过去,省得听你唠叨。我昨天已经讲清楚了,总讲很累的。”

江佑这副没信心的样子出乎我的意料,在我心里他总是很强势,对一切事情都有把握,没有什么能降的住他,有时我真的怀疑这世上有他(炫)畏(书)惧(网)的人和事吗。而眼前的江佑象个心生胆怯的少年。

我将手放到他的手上,“我爱你,只爱你,江佑。”

他笑起来,象拿到糖果的孩子,一脸满足,“你要记得这句话,随时记着。”

在咖啡厅里,我建议谢飞坐到窗边的位置,他很好脾气的起身跟了过来,我想那小子能清楚的看见,总该放心了吧。

谈话如我所想,以他为主,说这几年在国外的情况,我不是很有兴趣,离开这么久他再没走进我心里,一丝一毫也没想起过,我想肯定有两个林晓蕾在自己的身体里,一个对谢飞爱得死去活来,一个没有任何感觉。

“你现在好吗?”他结束了对自己的讲述,笑着问我。

“很好,快结婚了。”我的回答如此简洁,几个字涵盖了目前的状态。

“恭喜你,你能有好的归宿我也放心了。”

我差点嘁出声来,我的归宿轮到你放心?笑话,这人自我感觉真好。我端起咖啡,想着用什么借口结束这次会面。

“我想你心里对我是有怨气的,没错,换做我也有怨气,”谢飞好象洞悉了我的思想活动,带了十足的歉意,“我真心跟你道歉,那时候辜负了你,其实早应该跟你说清楚,对不起,我以为自己能重新开始,能忘了她。”

林晓蕾这个备胎终于盖棺定论了,我冷笑了一声,“没什么对不起,是我先动了心,我心甘情愿与你无关。”

现在的我真心疼当初那个肉呼呼的丫头,象魔怔一样迷着带了光环的夕阳天使,为他失眠为他痛苦为他掉眼泪。在纳木错湖边,我扯着脖子喊他的名字,说怎么走了半个中国还是遇不到你;在医院里,他一句你别走,我抛开家里舍了父母亲情,豁着不要爹妈也要陪在他身边的执着留在北京;能在一起了,他随便一个电话我发着高烧也要跑到营业厅去补交话费,唯恐影响他给我打电话;从顺义球场回来堵在机场辅路,他说加班还没吃饭,我跳下车徒步跑几站地,只为了尽快给他送饭过去。他把加班当常态,我把等他当常态,他夸我一句,我笑半天,他牵牵我手,我笑到半夜。

我的泪意慢慢弥漫上来,桌上的杯子、小碟虚幻起来,我强迫自己眨眼,逼回眼泪,它不能掉下来,那是林晓蕾自己的委屈与眼前这个男人无关。

谢飞觉察到,递过一角纸巾,我摇摇头,他轻叹口气放到我面前,“我没想到你的感受,对不起。”

外面停车场传来一声巨响,是关车门的声音,饶是咖啡厅里放了轻柔的背景音乐还是没抵消它的动静。侧头一看,是我家那小子怒气冲冲向咖啡厅走来,我立马站起身,急着说:“你坐着别动,外面有什么事也别动。”

我快步迎出来,在门外将他堵住,“你要干吗?”

江佑脸色极难看,“抽他,他说什么了招得你哭?看我怎么抽他,我家宝贝,我都舍不得让她哭,他凭什么,今天我饶不了他。”

我死命抓住他胳膊,“江佑,听我说,那不是要哭,不对,是哭,可不是为了他,是为了我自己。你别犯混了,记得怎么答应我的。”

江佑停下来呼哧呼哧的喘着粗气,我拍着他胸口,“别这样,要不你陪我进去要不去车里等着。”

他甩开我的手,往车里走,“我他妈的不乐意瞅他,你替我警告他,要是再招你掉眼泪,我一定揍,没商量了。”

我捂住额头楞了半天,简直没勇气再回到谢飞面前了,人家肯定以为我找了一个脾气暴躁的炸弹老公呢。

谢飞有些无措,“他是你男朋友?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我啜了下咖啡,“以前的事别提了,现在我们说不上是朋友,再见面也没必要,我以后在燕都生活,如果再遇到就当陌生人吧,别打招呼了。”

谢飞默默点了下头,“我这次回来是处理一下家里的事,以后不打算回来了,不敢说永远不见,起码没有可能再见了,真心祝你幸福。”

“你父母也要移民?”

“不,他们不去。”

我忽然记起大学毕业时谢飞回过一次燕都,后来与金大善人吃饭时他脸上有些被掴的痕迹,从没问过他和家人的关系,难道恶劣得要互不相认了?女人天生有八卦的恶趣味,林晓蕾怎能免俗,我问道:“为什么?以后就留在美国老死他乡了?”

他愣了一下,随即笑起来,那笑容带了夕阳天使的痕迹,温润如初,“不是老死他乡那么惨吧。”

阿艺攒钱去意大利带回了小栗旬,谢飞难道也是这个路子?

“你不会说是因为风铃的主人吧?”

谢飞的笑容立刻变得活跃起来,昨天在西餐厅时那抹新添的灵动重回脸上,“你很聪明,是为了她。”

提起她,谢飞的笑容真灿烂,完全超过了温润的标准,“可我没有你幸运,你已经快结婚了,我这次回国之前刚得到能与她共进晚餐的资格,后面的路还很遥远。”

我想这又是一个追随爱的故事,每个人都要在这条路上长途跋涉吧。

“我能不能猜猜,那时你考到北京也是为了她吧?”

谢飞点点头。

我真的服了老天爷,这盘棋下得太乱了,我追谢飞,谢飞追那个她,江佑在后面又追赶我,我们仨你追我赶的折腾什么呢。

“她漂亮吗?”女人的小心眼啊,没治。

谢飞苦笑了一下,可在我眼里那笑又苦又甜的,“没有你漂亮,人还倔,十头牛拉不回的倔。”

我的倔是属驴的,她的倔是属牛的,行,接着折腾吧。

我站起身,“只能祝你好运了,不过,我相信你一定能成功,知道为什么吗?因为女人的心是鸡蛋,只有你肯花时间去焐,时间久了一定能有变化。加油吧。”

坐回车里我搂住那小子狠狠亲了一下,“回家,老公。”

江佑推开我,上下左右看看,有些嫌弃的拎拎我衣服,“回家把这身衣服扔了去,别再穿了。”

“为什么?我刚买的。”

“看见这衣服就能想起今天来,心里堵,扔了去。”臭小子不是之前满脸担忧的愁容,换上了欠揍的拽劲,“你告诉他没有咱们要结婚了,我江佑的老婆是许看不许惦记,要是他记不住我帮他加深些记忆。”

我帮他扣好安全带,理理衣服,“走吧老公,他说了这辈子不瞅你老婆,让你放心。”

“哼,算他识相,”臭小子拽得不行,“这燕都敢惦记我老婆的,我借他几个胆子。”

这话他好意思说我都不好意思听,好吃懒做的丫头,啥本事没有还怕人家惦记,不知道是他讨我欢心说着玩呢还是现在流行惦记别人老婆。

“今天带我吃什么?还吃日本菜吧。”

我对日本菜的喜爱一直不减,江佑对食物不挑剔全盘接受,日本料理的清淡也符合他不吃辛辣的口味。那家店的老板很会来事,送我一张VIP贵宾卡,这样,不用结账每次签上大名就走人,我寻思着跟我家那小子混久了,以后吃遍燕都不用钱,林晓蕾这张脸就是贵宾卡了。

“我先带你看个地方,然后去吃饭,”他发动车子,不忘小心眼一句,“先回家换衣服去。”

江佑带我看的是条黑幽幽的街道,确切说是还未完工的饮食一条街,高大气派的牌楼后面,两排比邻的建筑,高低错落。

他领我上了一栋三层的建筑,里面散乱堆放着材料在做最后装修,脚下的水泥地很粗糙,不时要绕开横放的铁架铁管。

“小心。”江佑抱起我,躲开地上一堆油漆桶。

我提高裙子,跟随着他踏上悬空的水泥楼梯,我们的说话声在里面发出清脆的回音,“这是我看中的店面,这条街上最大的一间,上下三层,将来一二层接待散客,三层全部做成包间,要是办婚宴接待六七百人没问题。”

我们踏上顶层,这里更加杂乱,他小心的带我穿过脚手架,提醒注意脚下别崴了脚,窗户那里还是粗粝的水泥框子。我从上向下看看,挺高呢,“要是这么说,将来咱们的婚宴可以放在这里了?”

他拉我离开那里,拣着安全的地方扶我站好,“时间上不行,下个月这里进行拍卖,之后再装修招聘员工,大概要到年底才能营业,咱们用不上。”

这黑洞洞的房子太需要想象力,我恰巧缺这个,想不出将来会是什么样,而且对生意的事兴趣缺缺,不过,看他兴致颇高的畅想未来也不错。

江佑不停规划每个楼层的设想和未来目标,此时的他象个指点江山的统帅,眉宇间的踌躇满志掩藏不住,“将来,这里就是林家餐馆的旗舰店。”

都说工作中专心致志的男人最吸引人,我说自信满怀的男人最是性感,夜色中的江佑象一块磁石,我升起想抱住他的冲动。

“干吗?”江佑对我的突然动作有些吃惊。

“怕你被人抢走。”我踮起脚吻了一下。

他随手搂住我,褪下了庄重,又是那副坏小子样,“没人能抢走我,我在你腰带上拴住呢,你去哪我跟到哪。”

伴随着甜言蜜语的是他乱动的手,我按住,“别动,老实点。”

他嘴里哼哼唧唧的,可手上的劲道一点不犹豫,熟门熟路的向下探,“就摸摸,摸一下就出来。”

我不适应的挺紧了后背,低声骂道:“滚,你什么时候说话算数过。”

“今天肯定算数,你看这环境我哪舍得你在这,就是忍不住了,你……。”

一束手电的强光猛的从下面照了上来,我们俩吓得一阵手忙脚乱,我狠踢了他一脚,“混球,快走吧。”

走到下面遇到值班的巡逻人员,看到我们一通盘问,仿佛对待来这里偷欢的野鸳鸯,看着江佑镇定自若的样子,我手里死命掐他,越掐他越笑,坐到车里笑得更肆意,我真急了,拿起书包拼命砸他,臭小子。

作者有话要说:年前这是最后一更了,咱们年后再见吧:)

祝大家过年好:)吃好喝好~~~~~

那就爱吧(10)

作者有话要说:回来啦,继续更。

江佑对那栋三层建筑志在必得,他和我爸妈商量去拍卖,我妈认为那里面积过大消化起来有些吃力,她说这个位置新开很多因素不好把握,按照拍卖价格估算,家里要倾囊而出了。

乔大新同志这次异常高调,他说这个位置比老店的面积扩大了三四倍,将来的分区更加明确,燕都这些年的经济发展完全有能力支持饮食业的发展,这个盘子越大能做出的花样才越多。

我照例当了碎催,沏茶倒水,一言不发。我想将来这摊生意归了江佑打理,根本不用回来商量,他爱咋折腾随便,请示什么呀,我还一脑袋浆糊呢。

不过,最后拍板时我还是要发言的,毕竟占着林家人这个位子,我说,干。后面那句咽回了肚子里:江佑想干的事,我都支持,除了讨小老婆。

我喜欢忙碌的男人,或者说为了事业忙碌的男人,他的心里脑子里全是这事,没心思动花花肠子。就象我那时应付研究生考试,每天只想着模拟题背单词,根本没闲功夫去折腾别的,孙玥曾说,要是这辈子让你不停的考试,你准消停。我想为了事业满脑子工作的江佑肯定也消停,不用我操心小老婆的事。

江佑的精力很旺盛,店里的事、我们结婚酒席操办的事、准备拍卖的事、麻辣烫那边的事他竟摆弄的有条不紊,有时他明明在看电视,忽然拿起电话一通交代,林林总总不少事,我故意问他刚才电视的内容,这小子竟然说得出来,还加以分析一番。我说,有机会把你脑子剖开看看,到底多大容量的。他说,你还是先试试我下面的速度和容量吧。我就只能呜呼哀哉了。

我们的酒席定在了燕都大酒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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