赴他乡身中枪弹,差点丧命……
这一切的一切都是为了他,为了他能够与自己相聚……
她想过与他见面时的无数种可能,那浓烈热情的画面是她活下去的唯一理由,可是她没想到她千辛万苦的站到他面前,看到的是他迟疑以及犹豫的呆立。
她从没想过自己做的这一切,是想要他的某些回报,可是她奋不顾身的寻找,换来的是他无动于衷冷漠疏离,这是她万万没料到的。
“楠,难道你把我忘了吗?你不想再要我了吗?”她哽咽着说不下去,眼睛睁的大大,却看不到希望,这一刻似乎比死亡还感到害怕……
他全身散发出决然抗拒的冷漠,让她的心不住的颤抖害怕,在他的眼里看不到往日他对她的疼惜对她的爱意,那是一种遥远的,任她如何努力也达不到他身边的距离,她靠着墙,感觉双腿已经无力支撑自己的身体,窗外的天空遥远刺眼,却仿佛暗沉的要让她看不见一切,包括眼前的爱人……
“楠?不!你不是他,你决不是他,呵,我是在做梦,我的楠不会像你这样冷漠的,不是,是梦……”
她的眼眸中积蓄着滢滢的一窝泪水,却始终不让它流下,她做过无数个关于他的梦,每一次都希望是真的,只有这一次,她相信她的楠,决不会因为五年的时光就变的如此疏离,她不相信那个对她说要她相信他的人会对她如此冷漠……
“我的楠在那里?我会找到他的,我一定会找到他的……你不是……对,你不是……”她绝望的呢喃着,拼命的想要将眼前这个人剥离开去。
端木楠紧握着拳头,她每一句话都像是一柄锋利的匕首扎进了他的心脏,他以为他能忍住自己对她所有的爱意,可以看着她就这样伤心的离开,可他还是高估了自己,那隐忍的情绪在她那句你不是他中,让他彻底的崩溃,她要怎样的坚韧,在自己的心中塑造一个他,也许他会将她逼疯的……
他的冷漠,他的疏离在她伤心欲绝的泪水中,被击溃的荡然无存,慢慢的疼惜与浓烈的感情涌上心头,馥郁的将要把她整个人都淹没一般,他上前一步,将那绝望瘫软的人儿紧紧的搂进怀里,全身的所散发出来的爱意像如狂潮一般席卷上来,似要将她整个人,整颗心都包裹起来……
这突如起来的举动将菁菁震住了,她被紧紧的拴在他的怀里,全身笼罩着他熟悉馨香的味道中,她的一滴被冻结在眼眸中泪水,欣喜又不安的在眼眶中颤栗着。
“我是你的楠,永远都是……”他紧紧拥着她,用极具诱惑曼妙的声音呢喃着,将头埋进她的颈之中,沉迷在她特有的香味中,贪婪地吮吸着她的味道,仿佛是隐忍了很久未吸食到的毒品,是啊,她就是他的毒药,明明知道不可以,可是还是忍不住,在她面前他总感觉自己是如此的脆弱,如此的不堪一击。
“你真的还是我的楠吗?”
“是,现在是,以后,永远都是……”
“你没变是吗?”她苍凉悲哀的声音中终于透出一丝生的气息。
“没有……”
“我是在做梦吗?”
“不,不是。”
“告诉我,这是真的!”菁菁颤抖着,突然而来的转变让她不感相信,幸福的味道让她害怕失去,她要他保证。
端木楠温柔的捧着她的脸,静静的凝视着她,眼里的爱像是要溢出来一般,两人的距离是这样的近,彼此的呼吸都能碰到对方的脸,端木楠望着她娇嫩有些抿红的嘴唇,轻轻的吻了下去,
“这是真的!”尽管此刻他也不敢相信这是真时,但他还是轻抬俊脸,安慰她说。
要知道这一刻,何常又不是他日思夜想的呢?
菁菁的睫毛挂着闪烁的泪珠,轻轻的抖动了几下,激动之情,溢于言表。伸开双臂搂住了他有力的颈项。
这一刻,她非常非常的想哭,她像是一个受了极大委屈的孩子,五年积攒的屈辱迷茫煎熬终于在这一刻得以发泄。她哭了,泪水如决堤一般涌出,滚落在脸颊上,这一刻她终于等到了,终于等到了……
他还是像以前那样爱她,她像是终于等到了洗刷委屈的这一天。
看到她潸然流泪,端木楠的心在狠狠的纠疼着,他吻着那滚烫的泪水,想要将她的疼都转移到自己的身上。
他将吻着她脸的唇游移到她有些冰凉的双唇上,他对她的思念有何止在这一刻,这五年来他对她的念想就如一幅致命的毒药,每天都在发疯的想要跟她在一起,却每时每刻都要按压抑制着这股相思,
有多少次,他想放弃一切,奔赴到她的身边,就这样安静的和她呆在一起,可是他不能,他只能忍受着蚀骨之痛,却不能去靠近她这幅良药,她是唯一一幅可以解救他的药剂。
他双唇在她的唇瓣中咋转碾辗,就如忍耐到极限的痛苦终于饮食到了自己的良药。他揽住她的要腰将她抵靠在墙上,一手托着她纤细的脖颈,手指淹没在她乌黑浓密的发丝中,他厮磨在她唇瓣上的吻越来越热烈,越来越霸道,他抱着她的娇躯像是要融入自己的身体里,疯狂的掠夺着她唇上的美好,似乎是要将这些年来所有的遗憾都弥补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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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094 爱,没有改变
他从她的唇一路吻到她的脖颈间,深深埋在她瘦弱的香肩上,他触碰到她小巧的锁骨上时,动作渐渐慢了下来,疯狂的碾转也变的轻柔起来,她瘦弱成这样,这些年她到底为他吃了多少苦呢?
他轻抬起头,光亮洁净的额头温柔的顶在她微凉的额上,深情凝视着有些娇羞的她。刚刚激吻过的唇瓣微微有些红肿,苍白无力的脸颊因为他的吻而泛起两朵微粉嫩。
她不敢相信的颤抖着墨黑的睫毛,凝望着端木楠,伸出冰凉的手指触摸着他温和的俊脸,呵,她忍不住心里一个悸动,含着泪花嫣然一笑,这是真的,他真的就在她面前,真的不是梦,因为梦境里总是看不到她的脸,让她真的好痛苦,好绝望……
她破涕为笑,踮起脚尖主动的拥了上去,也许是她的主动让端木楠不满足于只是在这是相拥,抑或是他怀里的人儿已经激动的站立不住,端木楠,有力的双臂,轻轻一揽,将她整个人捞在了怀里,抱入古塔内的房间,他将她放入房间内的一张白色大床上。
端木楠颀长的身躯倚靠在雪色的靠枕上,怀里轻柔的搂着菁菁,时不时的轻吻着她的脸颊或额头,菁菁倚靠在他温暖结实的胸膛上,仍害怕不安的怀疑这一切是否真实。
她望着他的眼,他的脸,还有他强健的身躯,一遍一遍的告诉自己,这是真的,这是真的,她纤细如玉般修长的手指,抚摸着他光洁美好的面容,他温柔似水的眼眸里,泛着无限情意,顺着她的手臂,紧紧将她的小手握在掌心之中。
温润幸福的感觉从手心里传到她的心尖上,端木楠又握着她洁白的小手放在自己的唇边轻吻着。
“我还是你的楠,我就在你身边……”他轻声安慰道,那动听的声音仿佛如清泉般,温淳清朗,让她的心逐渐安静,附着安全感,她挪了挪头,又将身体靠近了他一些,他默契的将她娇弱的身子紧贴着自己,两人就这样安静的相拥着,阳光灿烂的从窗子里洒落,冬日的寒冷在这一刻变的温暖如春……
古堡的某个大厅里,娜拉左等右等,不见菁菁下楼,拽住一个佣人厉声寻问,言小姐怎么还不下来。
佣人迷茫的不知所措,照顾菁菁的事情根本就不是她负责,根本就不知道今天她会在哪里?甚至连她住在哪个房间都不知道。
娜拉气结,心想这个小贱人竟敢让她布勒大小姐在此等侯,她挥了挥鞭子,心想等她下了楼,坐上她的车,定要好好发泄一通。
她忍着努意,又静坐了几分钟。
最后抬手一看竟然又过了一个小时,她气的差点炸掉,挥舞着鞭子就要杀人,她带着吉玛,还有两名手下,转出厅子,便要去找言菁菁,想将她揪出来碎尸万段,活腻了,竟然敢耍她布勒娜拉……
她凌厉的气势,让古堡的工作人员不敢贸然阻拦。佣人们只好赶紧通报管家和易少了,谁都知道这个大小姐不好惹。
娜拉带着手下,将古堡里的房间一间一间的开进去查看,她就不信她今天还能躲到地底下去,就算躲到地底下,她也要挖地三尺。
在古堡一楼的的普通房间,她几乎都找遍了,看来她不在这里,那就是躲在城堡比较隐秘的其他房间了,她走到二楼的一个通道口,那里有首头成的手下在把守,一般人很少允许进入,可是娜拉仗着自己是布勒霸王的女儿,又是首头成极宠爱的女人身份,更是嚣张让那两个守护者滚开。
两守卫者有些为难,他们知道首领平时对这位刁蛮的大小姐百一百顺,万一得罪了,只怕不好收场。
正在僵持之时,易况风度翩翩的走了过来。
他衣着整齐,一手插着裤兜一脸笑意的走了过来。
“哟,大小姐,今天来的怎么这样早啊?”他明知故问的说。
“你还不让他们滚开?”娜拉跟本就不想跟他说多余的费话。
“大小姐,又想玩什么游戏了?”在他眼里,她这个蛮横无理的大小姐,除了发脾气找麻烦外,还真是什么都不会了。
“我要那个蛮横无礼的女人揪出来,竟然让我等了一个早上……”
“哦?你还要对言小姐无礼啊?”
“什么无礼,是她,是她这个蠢货不知道好歹,看我怎么处置她!”
“我看这不太好吧……”
“什么好不好的,你还不让他们滚开,我连你一起处置!”
“敢问大小姐是以什么身份处置我?又是以何种理由处置我呢?”
“就凭我是布勒霸王的女儿,我处置你根本就不需要理由。”
易况突然想到小年脸上的五个手印,心里就一阵烦躁,心想,不教训一下这女人,还真是把自己捧上天了。
“我说娜拉大小姐,我可是首头成的人呐,你这样做是不是过了点啊?”
“他的人又怎么样?他不是也敬我三分?”
“嗯,说的好,成哥敬你三分,宠你十分,这是事实!”
娜拉得意,心想,你知道就好。
“我想你娜拉大小姐天天往这天鹅堡跑,总不是来看风景的吧。”
“我来干嘛关你什么事!”
“关我没事,可关我成哥有事啊,你不就是为了我成哥嘛,你整天唧唧歪歪的跟在他身后,他不觉得烦,我都觉得烦……”
“哼,那是因为他爱我!”
“哈!”易况像是听到天底下最大的笑话“他爱你?可惜啊……”
“可惜什么?你到底要说什么费话?”
“我要说的只有一句话,你根本就不值得我们成哥爱,成哥也根本不会喜欢你这种女人。”
“你,你胡说,你骗人?”
“我胡说?”易况笑了笑继续说:“你整天就知道顶着一个布勒大小姐的头衔,胡作非为,安插人手,势将成哥看管起来,将他的一举一动都汇报到你跟前,试问?哪个男人受得了这个?哪个男人喜欢被女人这般看管?何况成哥他是普通的男人吗?他是一方霸主,一区首领,他能任你摆布?连他亲自救回的人,都差点死在你手上,呵?你身上到底有什么东西值得他喜欢的……”
这一句一句话,像是棒槌一般,砸在娜拉的心里,上次首头成确实因为这件事情,确实有些不高兴了。
“可是他,他也没对我生气啊!”娜拉的语气明显软了下来。
“因为你根本就不值得他生气!”
“……”
“你将他对你的宠爱都看成理应如此,世上哪有事情是这样的?哼,其实你有没有感觉自己像条宠物?整天围着我们成哥转?他对你呀,其实……呵呵……”
“你笑什么?他对我其实是什么?”
“他对你呀其实就是对一条哈巴狗一般,宠你,但是根本就不会爱你……”
“你……你!我杀了你!”娜拉气急之下,想挥鞭子抽他,却被易况一把抓在手里。
“你看你看,一个女人整天打打杀杀的,我们成哥才不喜欢呢?你要是再这样,我看你连哈巴狗的机会都做不成了……”
“你……”
易况将手里的鞭子一甩,唇角一勾又说:“你以为我们成哥真怕你家里的老爹啊,呸,他要是想走,谁都拦不住……我奉劝大小姐你,不要动不动就拿你老爹来压人,如果你真喜欢他,就好好想想怎么讨他欢心吧,别老是摆出一副大小姐的样,那样只会让成哥更讨厌你……”
说完易况大步离去,娜拉只感觉双腿一软,差点倒地,还好有吉玛扶住她,她长这么大,谁不是捡好听的话来奉承赞美她,百般讨好,谁敢像易况这般直白,甚至是拿无礼呛人的话来刺激她呢?
娜拉的脸色极为难看,吉玛急忙派人来接了她回布勒家的大殿。
易况一口气讲了那么多话,自己走过拐角时,不由得自己狠狠砸了一下脑袋。一摸额头,满手心的汗,心里嘀咕着:‘自己不会又闯祸了吧,我说布勒大小姐呀,您可千万别回去一闹,将布勒霸王的军队给领回来了,那我今天可真是死定了!’
前一刻钟他将端木楠的身份在菁菁面前给揭穿了,后一刻钟又将他好生安抚的对象给激怒了,想想这后果还真是不堪设想啊!
他拎着头不住的往墙上撞去,这一幕刚好被经过的约翰看到,约翰一脸纳闷的看着他的举动不知所措。
“看什么看,我头痒不行?”
天杀的,他今天已经被他看到自己的两次囧样了,一次是菁菁对他枪击,害得他差点尿裤子,现在又让他看到自己自虐,易况心想,今天就是他的倒霉日吧!
天鹅的高塔上,菁菁依然依偎在端木楠的怀里,俩人时不时的凝视着对方,似乎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