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孕上门:高官大人,别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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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孕上门:高官大人,别玩了- 第8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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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不认识。”白雁脸上神情有些瞬间的僵硬,随即又恢复镇定,笑着道,“我还有事,先走了。”
  说完,就脚步匆匆的朝着山路继续走下去。
  嬗笙眨了眨眼睛,看向一旁的白东城,后者也是微微扬眉,同样不解,不再多想,两人都朝着墓碑看去。
  “哝,这就是我妈妈。”嬗笙摇了摇两人交握的手,指着墓碑上的照片对白东城介绍着,随即低低道,“妈妈,这是白东城,我丈夫,我带他过来看看你。”
  看着墓碑上妈妈的照片,又想到了那天她赶到医院時妈妈冰冷的手,细细密密的痛卷了过来。
  最开始她是怨的,若不是和白东城的那一晚,她也不会连妈妈的最后一面都见不到。再到后来知道穆雷入狱也是因为他的关系,心里更是恨,也许她妈妈不会死,但这些都是也许。
  脱离出来,公平的角度上看,所有的事情和他白东城都没有直接的关系,但心中其实一直都是有这个芥蒂的。但今早她在后面抱着他,不知怎的,就忽然说出来要带他来看看妈妈,是不是,她在心里也接受了他
  想到他,她不掉转目光朝他看去,却惊异的发现,白东城一脸赤诚,挺直着背脊站在那,随即,忽然面色一整,就那么直挺挺的跪在了墓碑前。
  “小白!”嬗笙大惊,白东城一向是高高在上的,即便是她和他是夫妻,但她骨子里也一直都有这样的意识,他一直都是那样,倨傲的,不好亲近的,但他此時却做出这般举动,着实让她吓了一跳。

  第167章,

  “你干嘛啊,起来啊”嬗笙有些慌,伸手去拽他的手臂,想要将他拉起来,谁知他却像是石头雕像一般,怎么都拉不动。
  “阿笙。”白东城将她的手微微拂开,对着他摇了摇头,随即目光炯炯的看着墓碑,声音缓慢且低沉,“您好,我是白东城,您可能是第一次见我,但我想以后会常常见的,我会照顾好阿笙,请您放心。”
  嬗笙看着白东城,颤动着的除了身体,还有心。
  他在说完后,竟然还认真的三叩首,每一下叩首都那么仔细,心里像是有一只鼓,被什么东西在敲打着。
  她的小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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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公立医院。
  周一都是忙碌的,嬗笙在护士站里忙活着,那边护士长走过来,瞥了她一眼,吩咐着,“嬗笙,产检那边有些忙不过来,你去看下。”
  “噢好。”嬗笙闻言,忙点头,随即将面前的药瓶(。。)整 理了下放在下面的柜子里,就朝着产检室的方向走去。
  她要进门時,却在外面长椅等候身影中看到个熟悉的身影,脚下一滞,抿唇想要收回目光時,对方却已经率先看到了她。
  面对对方冷着的一张脸,嬗笙勉强点头一笑,想要推门进去,却不料对方已经出声朝着她走过来,她也只好将放在门上的手放下。
  “白太太。”
  和那晚一样,楚妙姿不像是以前那般亲近又亲昵的喊着她嬗笙,而是冷冷冰冰的唤着她白太太,心也就跟着一慌,眼前闪过的是那晚康剑复杂的眉眼。
  “楚小姐,你过来做产检”嬗笙双手放在护士服的口袋里,笑着问她。
  “怎么,不可以吗”楚妙姿冷眼一眯,她其实做产检一向在一家私人医院的,这次却跑来了这里。
  “呃,我没说不可以啊。”嬗笙脸上神色一顿,却也很快的恢复,依旧笑着对楚妙姿说着,心里还想着,尽快结束对话的好,人家对自己敌意满满。
  “康剑找过你了”楚妙姿一直盯着她,不放过她脸上任何细小的变化,此時再开口,依旧是冷意十足。

  “呵,他这辈子都别想离婚,他爬的这么'TXT小说下载:。。'快,以为就靠他的那点能力还不是我们楚家,他竟然连这点都看不透,若是离了我,他还能走多远”楚妙姿冷笑,精雕细琢的眉,此刻,有些扭曲。
  “楚小姐,这是你们夫妻间的事。”嬗笙听着觉得刺耳,面不改色的提醒着。
  毕竟她口中说的不堪的男人,也曾是和她走过那么多年的男人,而且此時也是事不关己,她却倒霉的在这里受她的冷眼。
  “是,这当然是我们夫妻间的事,就算是我们恩爱也好,吵架也好,都是我们夫妻间的事。可他要离婚,你却是一点都脱不了干系,若不是因为你,他怎么可能会和我离婚你是不是和他说什么了,他怎么会无缘无故的和我离婚”楚妙姿说到最后,目光森森。
  “我并没说什么,就像是你刚刚唤我的,我是白太太,我有家,有老公,别往我身上扯关系。”嬗笙此時也是被冤枉的有些怒,声音也僵硬了起来。
  “哼,穆嬗笙,我明白的告诉你,你别想破坏我和康剑”楚妙姿却早已认死理,她也太清楚康剑为何会离婚,能让那样的康剑做出如此举动的,有的,也不过是他一直不忘的阿笙。
  嬗笙抿了抿唇,想要忍,却又气不过,但又是在医院里,自己是工作時间,也只能淡淡的开口,“同样是孕妇,楚小姐,你别太动怒,不然,对孩子不好。”
  说完,嬗笙就直接推开门进了屋内,手却是抖的握不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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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空中闪烁着几颗星星。
  嬗笙坐在床边,背靠着床头,膝盖屈起,翻开着手里的胎教书,一页页仔细的看着,浴室里传来哗哗的水声,白东城在里面洗澡,这样的夜,有种安宁的气息。
  其实她倒是很珍惜最近她和他的日子,虽过的淡淡的,但却终有了安定的感觉,以往她总是觉得他很飘渺,那么近,却又那么远。可如是现在这样,她也总觉得,在这些表层下面,总有着暗暗涌动着的东西。
  楚妙姿和康剑
  面前书上的字稍稍变得有些模糊,浮现的是他们彼此交错的面容和神情,怎么还无故惹祸上身了呢。
  白东城洗好澡出来,看到她斜靠在那,低垂着的脖颈线条美好,又看到她手里拿着的书,他忽然也想到一件事,忙走到床边,弯身将床头柜抽屉里放着的小本子拿出来,顺带着还拿出一支笔。
  “你又要干嘛”嬗笙手里的胎教书被他夺了过去,自己屈起的腿也被他放下,她不解的看着凑过来的他。
  她以为他要不安分,但却看到他手里拿着的小本子和笔,所以就也没拒绝,想要看看他要做什么。
  “嘘,别吵。”白东城伸出食指挡在她的唇上,一脸的严谨,随即便从跳下来,跳到她的另一边,单膝跪在那,俊脸就凑到了她的腹部上。
  像是那天他在白家里听胎动一样,他趴在那,睫毛轻动,放在她腿上的手指也偶尔一动,她能感觉到,他在心里默默记着什么。
  就那么听了有一会儿,白东城直起身子,将那边的小本子拿过来,打开用圆珠笔在上面记录着,一笔一划,勾勾画画的,很认真。
  嬗笙知道他在记录什么,想要揶揄他几句,却又说不出口,有些情不自的去握他的手,他感应到,也回手握着她。
  “我要是出差的话,这些记录就得间断了,我看我还是得尽量减少出差。”白东城笔下一顿,蹙眉自言自语的说着。
  “领导,你要不要这样。我现在可终于明白了,什么叫母凭子贵了。”嬗笙笑着,打趣着。
  “阿笙,我要谢谢这个孩子。”白东城起身坐在了床边,伸手在她的脸颊上抚了下,又放在她的腹部上,清晰缓慢的说。
  嬗笙心里一暖,两人遥遥互望了会儿,她又想起来一事,问,“芽芽是不是已经被带回去了”
  “应该是。”白东城闻言,想起那小妮子眼睛转着的模样,忍不住笑了笑。
  “小白,大哥和大嫂好像都对芽芽很陌生,难道他们都没见过芽芽么”
  “在我的印象里,应该没见过,也就是我们结婚后,你和大嫂走的近,大嫂也愿意回白家,所以能见着的机会才多了些,以往,一年都很难见上两面,想必他们也是不认识芽芽的。”

  “你这小脑袋瓜又在乱想什么”白东城见她神游太虚,伸手在她的额头上用手指敲了下。
  嬗笙恼怒的瞪他一眼,随即将心中的疑惑说出,“你不觉得,芽芽她有种熟悉的感觉么,而且我觉得爷爷也怪怪的”
  白东城眉眼也严肃了起来,当時他们俩同時交换的神色,也都明白互相对方心里的那一点猜疑,但却也都没说,因为不确定。
  嬗笙伸手让他抱,脸颊贴在他胸膛上時,她才有感而发,“小白,我好怕大嫂不幸福。”
  白东城没说话,只是伸手在她的长发上微微的轻触。
  她其实也知道,他跟她一样,也希望他大哥幸福,但那样的婚姻,那样的两个人,怎么能幸福呢。
  “好了,也感慨完别人的事情了,该做点正事。”白东城不愿看她眉心皱着,将她从怀里捞出来,捏起小巧的下巴。
  “什么正事唔。”嬗笙话还未说完,就被他压在了身。下,粗重的吻就已经开来,她微微的喘着气,不由自主的热了起来。
  迷离间,嬗笙只想要越发的抱紧面前的男人,心甘情愿的承受着他烙下的印记,也同時的渴望着他,情动時,不由自主的拱起身子迎合他,顿時变得到他失控的回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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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里忽然醒了,可能是白东城一直都搂着她睡,所以在他温度消失后,她就也找不到那丝安稳了。
  她觉得口渴,就掀开被子下床去找水喝,等从厨房回到卧室時,才将门关严,她就感觉窗帘有些没拉严,便走过去想要将其拉上。
  看着外面的夜色,她多留意了几眼,缠绵后,两人都有些筋疲力尽,相拥而眠,只是睡到半夜時,他似乎来了个电话,她睡着,但却也隐约的有些意识,听到他似是要出去。
  当時他挂断电话后是要在她耳边说些什么的,但她累的要命,只想睡觉,挥着手就阻止了他,然后他应该就是走了,却没成想,她倒是睡不熟了,竟然不知不觉间,依赖他成这样。
  应该又是处理公事去了吧,像那晚一样,回来后俊脸上都是疲惫。
  想到此,嬗笙忽然有些心疼,不过还是抵不过困意,她想着拉好窗帘就赶紧回去睡觉,但也只是要转身前随意的目光下垂,那睡意,便一丁点都没有了。

  第168章,不好

  夜都深了,夜空上也只是有星星而已,应该是看不太真切的,但她就是那么一个垂下的目光,却看的那么清晰。
  楼下,没有行人,小区内其他住户能亮着灯的也很少,没有人会注意到,有两个人站在那,女人在背后抱着男人。
  嬗笙看着那景象,忽然就在心里默默的计较起来,这是第几次看到这样的场景了?好像次数不多,但好像也不少。
  以前就算了,现在怎么能还出现呢?小白,这就是你给我的保证?
  本来,她刚刚起来時,浑身酸疼便想起来他的索要,那样霸道,那样强势,让她不得不臣服于他,但心里却是被欢喜和柔软撑着的。
  两人才刚刚那样零距离的彼此相抵,转眼间,他又去别人那儿了吗,她怎么忘了,他们曾携手走过那么多年的時光。
  想起他近日以来的改变,他为她下厨,抱她上山,在她妈妈墓碑前跪下,一幕幕,都还那么清晰,这样的他,真的骗了她吗?
  握着窗帘的手一根根攥紧,她又迈回来步伐,又朝着窗外看了去,想要看的清晰,或许是她误会了。楼下的两人已经分开,面对面着,女人应该在哭,很伤心,肩膀都是耸着的。
  在白东城的手抬起伸向她的脸時,嬗笙将窗帘陡然放下,心情波动大的時候,她还是忍不住紧攥住手,攥到手心出汗。
  脑袋无法思考,她唯一有的直观想法,就是走回,睡觉,可心脏处的麻痹,渐渐像身体四肢在四处的扩散,已经不知道痛。
  小白己好也了。
  她在心里无声的唤着,每唤一次,心里就多出来一个血淋淋的窟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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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崔曼站在酒店的大堂里,她身穿一袭白色礼服,深V的领口设计,恰到好处的将她漂亮的锁骨和纤细的手臂展示出来,腰部以下,纱裙如水银泻地,拖到地面上。
  她也是有很久都没有穿过这样的晚礼服了,以前还未嫁人時,她也是要陪着妈妈去应酬的,那時她就都会在衣柜里挑来挑去,找出合自己心意的。
  再到后来,她从军校毕业,然后嫁人,已为人妻,白斜卿的社交场合往往也都不会带她,她每天埋在军区里工作,也就真的是很久没穿过晚礼服。
  周围不時投递过来的目光让她觉得拘谨,手里捏着的珍珠小包都有着滑腻感,她朝着门口张望着,直到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步入大堂時,她才稍稍宽心,忙迎上去。
  白斜卿看着自己的妻子提着裙摆,款款的走向自己,长长的纱裙拖地,也像是拖在了他的心里,面上不动声色,他瞥了她一眼,淡淡的交代了晚到的原因,“路上堵车。”
  “嗯,快进去吧。”崔曼没多说什么,催促一声,就要往电梯那走,她今晚是不愿意来的,但没办法,白斜卿不知道是吃错药了还是怎么,中午時打过来个电话,说晚上他军区工作的一个少尉举行订婚仪式,让她陪同他一块参加。以往也不是没有这种事,但他从来都没和她说过,更别提一块参加。
  他们之间一直都有默契,谁都知道她是他的妻,他是她的夫,但他们都过着各自的生活,互不打扰,可怎么如今,她看到他的次数,越来越多了呢。
  她推脱说有事,谁知挂断电话后,她却收到了他让人送过来的晚礼服,那警卫员特别认真的传达着他的意思,告诉她時间地点,让她等他。她本来是不想来的,但又怕他面子挂不住,还是硬着头皮来了。
  没走两步,身后有人拽着她的手臂,她知道是谁,皱眉看过去,却见白斜卿扬眉,手臂微微抬起的放在那,她见状,咬了咬牙,还是挽了上去。
  等电梯的時候,她总觉得他的目光一直在自己的身上粘着,各种的不自在,侧头看过去,想要让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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