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她就想,要是白羽辰去到现代,肯定会很乐意做街道抓计生的工作。幸好他的话没让希奕听到,不然小家伙好不容易建立起来的自信心又要被他父亲那番嫌弃的言论给击溃了。
他会这么想跟他的成长经历有关,无从得知他有怎样的经历,但如果她让他明白到,女人并不是他想象中的那么麻烦,比如她,在跟他一段露水情缘后,她就会离开,这样,没有任何牵绊的话,麻烦又从何而来呢?
“你怎样都漂亮,只是为何做此打扮。”
李悦一手抬起,一手拉起袖摆遮去半边脸,朝白羽辰抛了个媚眼,看得白羽辰如坐云端。
一个恍惚,那人儿就要飘走,白羽辰赶紧追了过去,耳边听那银铃声随着前面人儿的跑动,不绝于耳。
追着追着,白羽辰忽然停下来,摇了摇头,眼前依然一片迷蒙,地上竟然有轻烟飘着,感觉如梦似幻,但又未觉得屋内有其他异常之处。
一条长绸从他跟前飘落,把他的头盖住,白羽辰一转身,李悦又出现在他面前。
女装打扮的李悦慢慢地慢慢地把半透明的绸子往下拉,直到看到白羽辰的脸。
小手摸上那张俊美非常的脸庞,白羽辰按住那只手,闭上了眼,感受着那柔荑贴在脸上的感觉,喃喃地说:“真的是你吗?悦,我是不是喝醉了?”
“你这叫酒不醉人人自醉。”
李悦吹痒了白羽辰的耳朵就想溜走,手被他牢牢抓住,睁开不算清明的眼睛,看着使坏被他逮住的小孩,那假装无辜的眼睛又像在故意挑衅,让他酒气上涌,拉过那梦寐已久的细腰,对着那久违的香唇,狠狠地深深地吻了下去。
屋里微弱的灯光被钻进来偷窥的夜风吹灭,两人闭着双眼凭触感感受到对方。
白羽辰被李悦灌了不少酒,接吻的时候,酒气直侵入李悦的嗅觉和味觉,让她也开始头晕脚软。
两人都不知道怎么地来到了床上,直到躺倒的那一刻,碰到床上被褥真实的质感,白羽辰还问:“我是不是在做梦?”
“那你就当这是一场梦吧,梦醒了,就什么都好了。”
李悦的手不安分地在白羽辰的丰唇上来回轻扫,借着窗外朦胧的月光,眼睛没放过他脸上的一个表情,像是要记住他现在的样子。
“不,我不希望这是梦,我希望这是真实的,那样我会牢牢抓住你,永远都不让你离开。”
温柔的声音,深沉又有张力,像要把她包裹在甜蜜的泡泡里。
白羽辰坚定的眼神让李悦有些退却,手不自觉地缩开,却教他抓住,一个翻身,把李悦压在身下。
“别怕,我不会伤害你的。”
尽管白羽辰厘不清为什么他喝酒喝着喝着会变成这样,但他知道此刻他要身下的这个人,他的退缩掀起他体内的爱*欲狂潮,让他的眼睛染上一层红色。
湿濡的吻带着酒香,让李悦渐渐迷失其中,和上次在温泉中以她为主导不同,李悦因为心神不稳,这次让白羽辰完全占了主导地位,她有点心慌的逃避让他更觉身上燥热难耐,要更贴近向来体温偏低的她。
白羽辰嘴动手上更没闲着,一手拉开挡住他的小手,一手顺着脖子探向她的衣襟,伸进去寻找里面的宝石。
感觉到那只炙热的大手在她身上游走,李悦的体温也急速攀升,微凉被那温热感染,身体变得敏感,一声呻吟无意识地从她口中溢出。那只寻宝的大手找到深藏的两颗宝石便爱不释手,不断地来回擦拭,让那宝石变得更坚挺。
“嗯……唔……”
双唇被吻住,但从那被不停爱抚的地方,不住地有电流击向全身,让李悦身体不自觉地抖动,每被撩拨一次,都会抖动一次,更撩人心扉的呻吟也随之溢出。
对襟的上衫已经褪到锁骨下,白羽辰那让李悦着迷的丰唇往下移,轻轻啃咬那迷人的锁骨,寻到宝石的手撤出,开始往下移,去寻找更神秘的宝藏。
李悦早有预料,在感受到那手碰触的地方的时候,身体僵了一下,随后放松,说服身体慢慢接受它,结果她接受了,白羽辰却停止了动作。
“你是女的?”
那阴冷的声音,像一盆冷水,对着李悦从头浇下。
毫不眷恋地一把推开她,白羽辰踉跄地逃离李悦的小庭院,她精心策划的一个**夜,就这么宣告结束。
李悦更不知道,她用心良苦的这一夜,将为她以后带来怎样的惊涛骇浪。
第一卷放荡齐赵间,裘马颇清狂 第二卷第一百三十九章 自作自受
第二卷第一百三十九章 自作自受
“爷,我看见白城主仓惶跑走,你们……”
水香和凌香她本来是叫他们今晚不用伺候,但两人仍坚持和左氏兄弟一起守在院门口,这会见白羽辰离开,水香才进来看个究竟。
她知道李悦今晚所有的东西都是为白羽辰特意准备的,但看来好像事情进展不顺利。
左氏兄弟望着白羽辰无措的身影,反是有些疑惑。这位城主大人不是向来对他们爷青眼有加的吗?怎么今晚爷特地款待他,他却这么失礼。要说如果是爷男女通吃的毛病又发作的的话,他们不应该是一拍即合的吗?平时都是爷在躲城主,今天他们爷主动了,这位却跑了,难道是爷的真面目吓到人家白城主了?
同情的目光投到凌香身上,凌香探头进门里,看里屋没有动静,缩回来的时候正对上左氏兄弟怜悯的目光,站他旁边的左佑鼓励似地拍拍他的肩膀。这两个侍卫大哥的举动看得凌香满脸迷茫,转念想到他们肯定是为他不知道要不要跟水香进去而犹豫感到同情,做近侍做到他这么不知所措的也算是很失败了。
重新把油灯点亮,再添上几盏,屋内登时亮堂了起来。
只见李悦衣衫不整,双手抱膝坐在凌乱的床榻上,脸上还有淡淡未消褪的红fen之色,眼睛却放空没有焦点,不知道她在想什么。
“爷?”
小声轻唤李悦,今晚的爷好美,尽管她脸上还带着眼罩,反为她增加了神秘感。蟹紫色的衣服让她整个人看起来粉妆玉琢似的,就像天宫里的仙子,这么美妙的佳人做伴,白城主的提前离开是为哪般?
“水香,准备笔墨纸。”
酝酿了许久,李悦才出声,同时拉过开敞的上衫,遮住裸露的香肩。
自从金公子走后,她经常在爷脸上看到现在这样坚定的神情,也不知道是好是坏,只有遵照爷的吩咐做事。
一共写两封信,第一封信信封上写的是给希奕,很快洋洋洒洒几页纸就写完;另外一封信封上写给白城主,这一封李悦写了撕,撕了写,一直不满意,干脆弃笔。
眼看窗外天已翻白,李悦让凌香把房间恢复原状,自己也去换回原来的男装,还没梳妆完毕,就有人迫不及待地闯进去,水香慌张地要为她带上眼罩,李悦听到凌香阻止他的声音,知道来着何人,示意水香不用眼罩,让她和凌香先退出房去。
没有任何修饰遮挡的脸转向来人,这一转,把杀气腾腾的人给刹住,瞬间僵硬。
“白大哥,天才刚亮,就过来找我,想必是有急事了。”
定定地看着那两只一般模样的眼睛,一样的透亮。他曾幻想过的只看着他的微笑,此时看起来是多么地刺眼。
“你的眼睛……”
本来他倾心的人面容完整他应该高兴才是,但他却有种强烈的被骗的感觉,像掉进了一个精心布置的陷阱。
“我的眼睛向来没事,只是……”
“够了!”
白羽辰喝住李悦,几个时辰前还你侬我侬说着情话的声音,此刻却变得狂暴无比。
“我问你,昨晚我是不是真的跟你在一起?”
“是。”
“昨夜那些都是你的安排?”
李悦只点头,没有说话,她知道现在白羽辰只要答案,并不想听到她的解释。
越问心越往下沉,昨晚见鬼似地逃离这里,回到房间他就把自己锁在房里,他对女人的抗拒是根深蒂固的,没想到在情到深处的时候,他会面对那么荒唐的局面,他多希望天亮后悦跟他说昨晚不过是他喝醉了的一场梦,其实什么都没发生过。
“你不喜欢我,无法接受我也就罢了,为什么要那样对我?难道我真的那么惹你讨厌到要出那么狠的招数来对付我吗?”
她昨晚不是也有积极地回应他,怎么他会觉得她无法接受他呢?无法接受他的话,她会用那种方法希望纠正他对女性的偏见?那绝对是不可能的事情。
“白大哥,你在说什么,我不明白。”
白羽辰怒极反笑道:“你不明白?你明白得很,你知道我不与女人上床,你昨晚就故意熄灯好偷龙转凤,用个女子来替代,贺兰皓炎啊贺兰皓炎,我真想不到你是这样的人,算我白羽辰看错你了。”
原来,他既然是以为她用别的女子代替她自己!
李悦怎么都没想到会闹下这么大的误会,想她平时千方百计维持着男子的身份,努力的结果却是在昨晚那样的场合中体现出来。白羽辰即使耳边听着她的声音,手下摸到的不是他想象中的东西,都只会想到是她使诈,而不会想到其中另有隐情。
眼见白羽辰就要离开,李悦上前拉住他的衣袖,这是她第三次拉住他的衣袖,但这次和前两次的情形却截然不同。
冷冷地看着李悦,白羽辰的声音已经降到冰点。
“公子还有何赐教?”
“你倒说说我怎么换的人,如果我要换的话为何要换个女人而不是男人?”
白羽辰讥笑说:“公子断案那么高明,你的心思岂是我们这些凡人能揣测的,说到换人,昨晚那个可是热情如火地口口声声叫着我‘辰’的,和你的‘白大哥’可不一样。你既已师承左前辈,要易个容岂是难事,声音更是简单,谁知道聪明绝顶的你给那替身喝了什么药。”
她所要提出的疑点白羽辰都替她想好了,她还有什么能反驳的?所以在白羽辰质问她,昨晚他喝的酒里其实也被下了药的时候,李悦苦笑着默认了。而盛怒下的白羽辰连她的笑中的无奈都看不见,只觉得看着她很是刺眼。
她知道她触碰到了白羽辰的心理防御机制,现在他会抓住所有能让他觉得有利的东西来武装自己,为自己懊悔的行为找借口,也就是“否定”,所以只要她承认对他下了药,那他的心理上会好过很多。
白羽辰扬起手作势要打李悦耳光,却没打下去,转而拂掉李悦的手,一脸嫌恶地说:“看到这张脸就觉得恶心。”
李悦知道他在这种时候还关心她,知道她承受不了他用力的一掌。是该怪自己在破案的时候表现得太聪明了?还是说自己的计划不够直接?搞什么情调,就应该明灯高挂,让他看清楚自己,免得被人摸光全身还赖账。可是真那样的话,她自己也接受不了。
还想着模仿东方不败,在东方堕崖的时候,令狐冲还死命拽着她追问“我只是要问你,那天晚上和我在一起的,是不是你?”,“我不会告诉你的,我要让你记得我,让你后悔一辈子”。最后的镜头里,东方不败那红衣似血,带着忧伤的绝美笑容像一片落叶往下坠落仍深深凝望着令狐冲,作为观众都知道,东方的心愿是能达成的。
而她李悦,也许潜意识里也是想让自己成为白羽辰心目中最特别的一个,永远在他记忆中占据一个位置,不过经典终究是不可超越的,她终究不是东方不败,所以她画虎不成反类犬,现在这样就叫作自作自受。
看到白羽辰转身时眼底含着的泪光,瞬间把她的心掏空。
“爷……”
“一切按原计划进行。”
“可是……”
摆手让水香下去,“去吧,我还要把剩下的一封信写完。”
水香退下,她不放心,是因为她看到李悦眼睛里流出一滴清泪……
第一卷放荡齐赵间,裘马颇清狂 第二卷第一百四十章 惊天秘密
第二卷第一百四十章 惊天秘密
“爷,这几天气温又下降,随时可能下雪,您站在这外面要加件鹤氅才行。”
水香说着,给身型越加单薄的李悦添上一件深蓝紫色缎面金丝提花仙鹤氅。
回到贺嘉已经过了三天时间,一路上爷的话就很少,回到宫里,爷更多的时间在举头眺望,脸上有种说不出的忧伤。爷说要帮白城主除掉心病,现在看来,很可能白城主反倒成了她的心病。
“爷,左侍卫回来了。”
凌香领了左佑到李悦面前,再和水香一起退下去。
“爷,据属下这几天的观察,桂舒嬷嬷几乎全天跟在皇后娘娘身边,下手的时机只有清晨她去御膳房吩咐皇后娘娘一天的膳食,还有晚上她就寝之后。不过在宫里到处都是侍卫,下手总是不便,我跟记班的郭公公打听到,桂舒嬷嬷今天请假,说是她有个侄子今天大婚,特意跟皇后娘娘请假,皇后娘娘恩准她去参加婚礼,还给了她两天的探亲日。”
左佑探听消息从来都不会空手而归,等了三天,果然没让她失望。
“很好,在桂舒家里下手比在宫里下手容易得多,只要模仿她的笔迹在她房间里留封信,就写她惦记皇后,所以提前回宫。这样两边都不会怀疑她失踪,只要时间到了,桂舒按时回宫,皇后那边也想不到自己的贴身嬷嬷中间有段时间被我们请去做客。你去见机行事,我和左佐会在后*庭*欢跟你汇合。”
桂舒嬷嬷是皇后从娘家带进宫的陪嫁丫鬟,跟抹布的地位一样,想抓住皇后的把柄,最直接的方法就是问跟她最亲近的人,这些老嬷嬷跟了她们主子多年,自是知道她们主子许多不可告人的秘密。
左佑领命退下,凌香又来报贺兰皓煊来访。
要说她回来谁最高兴,应该当属贺兰皓煊。
她回宫连皇帝老子的面都没见到就被罚禁足面壁,瑾妃也只是来看过她一次。只有贺兰皓煊,借着进宫商量政务之便,天天往她这边跑。
在对付皇后方面,李悦觉得跟贺兰皓煊他这个大哥是不冲突的,只要抓住皇后的把柄,以此威胁她停止所有对她的打击和政治行动就行,她并没有想要皇后的性命,并不是她不想,而是她知道,对一个人最有利的惩罚,不是要了她的性命,而是让她永远得不到她最渴望得到的东西。
其实李悦有些害怕,怕自己的心在这些宫廷的倾轧中变得冷漠,最后迷失了自己而不自知。等到她从桂舒那里得知一个惊天的秘密,她才知道,原来
小提示:按 回车 [Enter] 键 返回书目,按 ← 键 返回上一页, 按 → 键 进入下一页。
赞一下
添加书签加入书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