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舌头探了进去,勾住了鱼沫的舌头,逗弄着。唇齿纠缠间,发出了暧昧的声响。
鱼沫被吻得有些头晕,许暮远的吻是温柔而细致的,口里又满是烈酒的味道,鱼沫只觉得自己要醉了。
吻已经渐渐不能满足他了,许暮远的左手慢慢下滑至女孩的腰部,上下抚摸着。
“嗯……”鱼沫身子一阵发软,跌在了许暮远的怀里。
许暮远的呼吸越来越急促了,身体的某个部位支起了小帐篷。他把鱼沫往怀里按得更紧了些,腰部慢慢的往女孩身上磨蹭。
鱼沫感到一个坚硬的东西正抵着她的小腹摩挲,浑身又酥又麻,手无力的推了推,却感到一只灼热的大手从她的卫衣里爬了进去,沿着腰线往上,一把罩住了她胸前的柔软,或轻或重的揉弄了起来。
鱼沫瞬间惊醒过来,手用力的推着许暮远,“阿远哥哥……阿远哥哥,你别这样啊。”
可已经被情*欲和酒精冲昏了头脑的男人哪听得到,揉弄的力道更重了,握在腰上的手也滑到了女孩的臀部,用力往下一按,然后抬腰往上一撞。
“啊……”鱼沫被这一撞,终于吓得哭出声来。手更用力的推着许暮远,“阿远哥哥,你别这样啊,我怕……”
冰凉的液体滴到许暮远脸上,情*欲中的男人终于睁开了眼睛,定睛看了看眼前哭泣的女孩,嘴唇红肿,上身的卫衣被推到了胸下,雪白的腰肢露了出来。而自己的一只手伸进了女孩的衣服里,另一只手按在女孩的屁股上。许暮远犹如被惊雷劈中,立马清醒过来。把手从女孩的衣服里抽出,帮女孩拉好衣服,然后一把抱住女孩,“鱼沫,对不起,我喝醉了,我以为……我以为是在做梦。”说到最后,声音几近喃喃。
鱼沫被许暮远抱在怀里,听着他略带惶恐和自责的道歉,心却一下子安妥下来。她挣脱许暮远的怀抱,定定的看着许暮远,语气认真的问到:“阿远哥哥,刚才……你把我当成谁了?”
“鱼沫……”许暮远看着表情认真而执拗的女孩,心里一阵苦笑。他能说,我没有把你当成谁,我只是再也不能把你当成妹妹一样的亲人的存在了。我喜 欢'炫。书。网'上你了,鱼沫。像一个男人喜 欢'炫。书。网'一个女人那样的喜 欢'炫。书。网'。
是的,许暮远终于无法否认,他喜 欢'炫。书。网'上鱼沫这个事实了。
“你把我当成别的女人了?”
“我没有。”
“那么刚才,你还是把我当成小孩,当成你的妹妹么?”
“不是。”
“那么许暮远,刚才的我对于你,到底算什么?”问完这句话,鱼沫已经开始哽咽,泪珠滑过眼角的坠泪痣,嘴角又扯起了那丝熟悉的略带自嘲的笑。
许暮远心揪起,眼睛一闭,大声喊了出来:“我没有把你当成别人,更没有把你当成妹妹,刚才我是把你当成我心爱的女人在对待……鱼沫,我喜 欢'炫。书。网'上你了。”
这句话说完,许暮远的心里一片悲壮,他已经做好被鱼沫讨厌的准备了。深吸一口气,然后睁开眼,却并未看到女孩惊惧厌恶的眼光。
女孩眼神明亮,笑窝浅浅,轻轻的说:“真好,我也喜 欢'炫。书。网'阿远哥哥。”看到男人惊诧的神色,鱼沫又补充了一句,“像玛蒂达对LEON的那种喜 欢'炫。书。网'。”
喜 欢'炫。书。网'只与心相关
许暮远自然是没有看过《这个杀手不太冷》这部电影的,但是他也没有在这个当口像个白痴一样问出如“哈,玛蒂达是神马?LEON又是谁?”这般煞风景的话。
喜 欢'炫。书。网'这种东西,并不需要太多花言巧语来赘述。华而不实的动作太多,反而不敌一个真诚眼神令人信服。
许暮远知道,鱼沫对待感情的态度是谨慎而疏离的,她的一句“喜 欢'炫。书。网'”有多难得,他不是不知道。可是,自己又如何当得起。
先不说自己年龄比她大上许多,光是他的身份……仇敌太多,他太怕因为他的关系而害她陷入危险境地。
鱼沫看着眼前这个男人脸上的神色由最初的惊喜渐渐转为现在的痛苦,眉头紧皱,眼神压抑而惊惶,像极了那日,他像她坦白自己身份时的表情。心下了然,抢在男人开口前说出了那句——“我们交往吧。”
许暮远的犹豫还未出口,便被堵在了喉咙里。他被女孩突来的大胆直接,惊得有点呆怔。
“你曾经说过,不管我说什么你都会答应的。”鱼沫抢白道。
许暮远无比懊恼,说话不经大脑,就会碰上各种杯具。通过这件事,告诉了那些一见到女生仔就雄性荷尔蒙爆棚,热血冲脑的小男生们一个教训:不要自以为是的对一个女孩许下任何承诺,即使再轻微,只要你做不到,那些许过的承诺,便会犹如一记响亮的耳光,煽回自己的脸上。当然,如果你实在忍不住已经许了,那么也请记得在那些承诺前加个前提。
许暮远不是个轻诺的人,尤其是这个承诺还是许给鱼沫的,那么哪怕是倾了性命也要守住。前提是,这个承诺真的于她有益。
“鱼沫,你明明可以找一个跟你同龄的小男生谈恋爱。我对你而言……太老了点。”
“可是我不爱正太,只控大叔啊。”
鱼沫说得一脸理所当然,许暮远听得满脑子问号——“正太”是神马东西?“控大叔”又是神马意思?请原谅他这个与青少年世界各种脱节的老男人吧。
鱼沫见许暮远一脸不解的样子,索性换了种表达方式:“为什么要把‘喜 欢'炫。书。网'’和年龄扯上关系?谈恋爱为什么非得找同龄的?难道‘谈恋爱’不是指两个相互喜 欢'炫。书。网'的人甜蜜而自然的相处,会因为对方的贴心而安心,会因为对方的粗心而伤心,明知道对方有这种那种缺点,却因为太过喜 欢'炫。书。网'而不舍分开吗……而这一切的一切,又与年龄有什么干系?”
许暮远被说的哑口无言。眼前的女孩才16岁,少女的感情总是简单而纯粹的。只要确定了对方心意,便想要与他在一起。她们才不会管对方是何种身份,何种地位,年龄的阻碍在她们心里更是如屁一样的存在。杨玉环比唐明皇小了三十几岁,两人不照样爱得轰烈。即使最后三郎无力阻止玉环消亡的命运,但谁也无法否认,长生殿里,夜半无人私语时,因叹人间春光短暂,生命易逝,愿化比翼的恩爱缠绵。
而许暮远不同,他是在一个极其复杂险恶的环境下长大的。少年时,他忙着活命,没有时间谈恋爱。而后来,见过太多蛇蝎心狠女子,对女人也并无多大信任。身边除了许菟,也极少有机会接触到其他异性。你或许会问,许菟那么魅惑的女人,你就没一点动心过?是,也许在很多其他男人眼里,许菟可能是如罂粟一般的存在。可是,对于从小跟许菟一起长大,见过她太多彪悍事迹的许暮远而言,这丫跟莫寂没甚区别。许暮远没谈过恋爱,也自认不需要爱情。男女之事于他,不过是必要时的春宵一度。“喜 欢'炫。书。网'”这种感情,对他而言是遥远而陌生的。
“鱼沫,即使不计较年龄,我敌人太多,跟我在一起,你会有危险的。你……不怕吗?”
许暮远看着鱼沫,问得小心。鱼沫却笑了出来:“难道,我们不是一直都在一起的吗?我们住在一起,一起逛商场挑家私,一起为我们的家粉刷墙壁,我们一起吃饭,一起看轻松又无聊的综艺节目,一起跟对方说早安和晚安。从相遇那天起,我们一直都是在一起的呀,为什么那时你不问我怕不怕呢?”
“我……”面对女孩微笑的反问,许暮远只能无言。是啊,从开始到现在,他们一直都是在一起的。只不过那时是以亲人的姿态,而今要以恋人的身份。身份虽然会转换,但是危险都是一直存在的啊,为什么他当时没想过她会不会怕,只一心想把她拉入自己的世界里,想用自己仅剩的温暖换给她安定。
“阿远哥哥,”鱼沫拉起许暮远的手,轻轻握住:“以前我不怕,以后就更不会怕了。”看着男人的表情有点动摇了,鱼沫又趁热打铁,耍起了哀兵政策:“还是你怕我连累你……我知道自己不够强大,遇上事了,除了让你担心,便什么也不会了。我知道我是个累赘,你不要我,也是应该的。”说完,偷偷在自己的小屁股上掐了一把,疼痛刺激了泪腺,眼眶红了起来。
许暮远果然中计,一把将女孩抱入怀里,轻柔的拍抚着女孩的背喃喃:“不,鱼沫不是累赘,鱼沫是我花光所有运气才能捡到的宝贝。我不是不要你,只是我要不起,你……适合更好的。”
如果说先前的眼红红是鱼沫自己掐的,那么现在眼眶里的泪珠,便是被男人的话给煽动的。
鱼沫咬了咬嘴唇,“可是,最好的并不是我最想要的啊。”适合不适合,更只有自己才知道。
“鱼沫……”许暮远将女孩抱得更紧,抬首在女孩的额上印下一吻,语声温柔:“如果有一天,你找到更喜 欢'炫。书。网'的人了,如果有一天,你后悔了,一定要告诉我,不要怕我难过。”
即使我到时候,会舍不得放手,忍痛断了这双臂,我也会给你自由。
鱼沫点头微笑:“好,我会的。”
答应他又何妨,反正那一天永远不会来。只有自己知道自己有多固执,多死心塌地。她很难喜 欢'炫。书。网'上一个人,一旦喜 欢'炫。书。网'了便是白首一心。
拉开大门,一个人跌了进来,摔在地上很是狼狈,偏还要装得无比潇洒,在地毯上摆了个很贵妃的姿势,对着这总统套房的金灿实木门深情表白:“啊,多么美丽的大门啊!”
许暮远面无表情的接了一句:“你喜 欢'炫。书。网'?我叫人拆了送你。”
“哈?不用了,不用了,太重了,我搬不动。”莫寂连忙摆手。
“没事,我叫人给你运回去。”说完从莫寂手里拿了车钥匙,便牵着鱼沫的手走了。
几分钟后,莫寂便看到几个穿深蓝工作服的男人拿着各种工具前来拆门。再几分钟后,大门轰然倒地。几个工人抬起那扇巨大的门冲莫寂问道:“老板,你家住哪啊?”
莫寂囧了,还真拆啊!要不要这么大方啊,送扇门给他……问题是他拿这门干嘛啊,劈了它,给小帷烤地瓜吗?
鱼沫从超市买了鳙鱼,冬笋,豆腐,香菇等食材,在厨房里做起了醒酒汤。那条鳙鱼足足2斤,滑溜得很,鱼沫抓了几次才抓稳,一把甩在砧板上,许暮远抢上来想帮鱼沫剖鱼。鱼沫挡开他伸过来的手,“不用你。”说完,刀一挥,斩下,锋利的菜刀劈在砧板上,脆儿响。动作很是利落,可怜的鳙鱼被开肠破肚。
许暮远看得眼睛直跳,“鱼……鱼沫啊,剖鱼的活还是我来吧,”
哪知小姑娘头都没回一下,手执着菜刀,在鱼尸上一顿乱剁,嘴里凉凉的蹦出一句:“不用了,阿远哥哥去看杂志吧,回来的时候给你买的。”
许暮远一脸莫名的出了厨房,在客厅的沙发上坐下,就发现茶几上摆着一本封面很是香艳的杂志,许暮远没敢翻开就扔进了旁边的垃圾桶。女孩淡淡的声音从厨房传来:“好看吗?好看的话,我明天再给阿远哥哥买几本回来。”
许暮远冷汗涔涔而下,想开口解释点什么,就看到女孩端着一碗汤走了过来,“这是我特意帮阿远哥哥做的醒酒汤。”
许暮远受宠若惊的接过,望着鱼沫的眼神有点忐忑。其实也难怪许暮远不安,小姑娘今天的表现反复得紧,也反常得紧。
鱼沫可没管许暮远复杂而不安的心理活动,只是扯起了嘴角,笑眯眯的对他说:“快点喝吧,一定要喝光喔。”
“哦,好。”许暮远听话的捧起碗就往嘴里倒,想来个一口干。可是,汤刚入嘴,他就发现不对劲了。这丫头到底是放了多少盐啊,都发苦了。虽然知道鱼沫在故意整他,也没敢吐出来,捧着碗,咕噜咕噜往肚子里吞,眉头也没敢皱一下。
好不容易喝完了,放下碗,看着鱼沫的眼神有点可怜兮兮,“鱼沫,你……”
鱼沫脸上的笑容已经收起,端起许暮远喝空的汤碗就往厨房走,在厨房的入口顿了一下,闷闷的声音传来:“再有下次,我就放一包盐,苦死你。”说完,就闪身进了厨房。
听着从厨房里传出的洗碗的水声,许暮远突然轻笑出声,温柔的开了口:“恩,没有下次了,我保证。”声音不大,刚好能让厨房里的人听到。
吃完饭,鱼沫就关上门躲在房间里上网玩,刚登陆QQ,就收到没时间小姐的留言。
“表了没?表了没?表了没?……”
这个句子重复了好几十遍,满满一屏幕,看得鱼沫眼花。很是无语的回了一句:“恩,表了。”
谁知道本来灰着的小狮子头像,瞬间亮了起来,屏幕上突然爬满了“啊啊啊啊啊啊……”的拟声词。
鱼沫被惊到了,“你在啊?”
小狮子发了个很扣鼻的表情过来:“可不是,俺一直趴电脑旁等着呢。”
鱼沫更惊讶了:“你不是要打工么?”
小狮子发了个楚楚可怜的对手指表情:“俺为了你,特意翘了半天班,俺的几十块钱大洋哟~”
鱼沫翻了个白眼:“我实在太荣幸了,在你心里那片广袤的战场上,我居然暂时性的打败了RMB……”以及,乃是为了我么?乃明明是为了满足你那恶趣味的八卦瘾。
“少废话,快说经过。”小狮子发了个戴墨镜的表情过来。
鱼沫言简意赅的描述了下表白的经过,没时间小姐在屏幕那边激动的眼睛直犯绿光。
“这么说,居然是你先表白的?”
鱼沫耸耸肩:“是啊。”
“好样的,够霸气,果然是我家的!”
鱼沫微笑,慢慢敲字:“他顾虑太多,不如由我先开了这口。反正彼此的心意都已相互知晓,那么谁先开的口,又有什么重要。”
沈惜时摇头,“也是要对对方有足够的信心,才有勇气做先开口的人啊……你就不怕他因为太多顾虑,而狠心拒绝你?”
鱼沫叹气,“当然是怕的啊。当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