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宝策良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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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宝策良爹- 第9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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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莫非真当我是那种不择手段的人?我只是好奇那人突然的好心,又未曾说过要利用小雪做些什么,你何必这般说话。哼,你以为只有你不希望伤害她不成?我云瑾泽还不至于落到需要依靠设计一个朋友才能达到自己的目的。别将我想得那般不堪。”云瑾泽不甘示弱的回视玉弥瑆。

“希望你记住自己说的话,更别忘了我的警告。”

一时之间,对视的二人间剑拔弩张,齐齐收回了视线,再度陷入了最初的沉默。

翌日清晨,花上雪顶着一双黑眼圈,一副睡眠不足的模样,板着一张脸,有一口每一口的吃着早餐。

“雪丫头,你昨晚没睡好?怎么眼圈都黑成这样了,要不让九月去拿些舒眠的熏香点上,让你再去睡个觉?”候青一脸担忧的望着花上雪气色很差的脸色。

“也好。”花上雪点了点头,九月已然转身去办事,先到库房去了熏香与香炉放在花上雪的房间后,就回到了膳厅伺候着。

“九月。”

“小姐有何吩咐?”九月应道。

花上雪张了张嘴,最终还是没将询问玉弥瑆行踪的话问出来,只是摆了摆手,将碗里剩下的米粥吃下,又躺回了床上。

兴许是因为熏香的缘故,也可能是实在太累了,花上雪躺在床上没多久却是很快就睡着了。

就在花上雪睡着后不久,一夜未归的玉弥瑆却是在此刻现了身。

稍微洗漱之后,玉弥瑆在雪园吃了早点,问了几句小雪的状况后。便起身到了花上雪的房间,看着睡得正香,根本不知道他的到来。

玉弥瑆伸手握着花上雪的手,为她将黏在唇瓣的发丝拨开。随后弯下腰在花上雪的耳边低语了一句,从怀中摸出一条用细细的红绳串着一颗乌黑珠子的项链坠子,为花上雪戴在脖子上。

“九月。”玉弥瑆将坠子塞入花上雪的领口内起身唤了句。

“奴才在。”九月应道。

“好好照顾好她,若是少一根汗毛我唯你是问。”

“诺。”

“另外,若是她问起我,就说我走了,去办自己的事情,多余的话不要再说,可听清楚了。”

“奴才听清了。”

听了九月的应答后,玉弥瑆深深看了眼花上雪后。头也不回的走了。

将一切都看在眼里的阿离目光几度闪烁,看了看花上雪,又看了看玉弥瑆,竟是跟上玉弥瑆离开了花上雪身旁。

九月见花上雪睡得熟,便也将门关上。不让人来打搅花上雪睡觉。

滴答滴答……

水滴滴落敲打在石头上发出的声音回荡在耳边,此时的花上雪望着眼前这片陌生的地方,却是一脸的疑惑之色。

这是哪?

为什么她会在这?

她不是在雪园睡觉吗?

莫非眼前的是梦境?

花上雪伸手触碰着滴落的水滴,指尖传来的冰凉感觉是这般的真实。

可若眼前的一切不是梦境,为什么她会出现在这?

花上雪顺着光的方向走去,走了约莫一刻钟的时间,一阵水声传来。待得走出洞窟时,入眼的却是一个瀑布,而她所在的位置在侧边的小山坡上,转身向看看刚才走出来的山洞,却没想到回身间,山洞消失了。而她站在的地方只是石坡的巨石上,脚下一条蜿蜒小道延伸到瀑布水潭旁。

顺着小径走到了水潭的位置,花上雪往水中一看,却见那水中倒映着一张熟悉而又陌生的容颜,随着她的举动而变换着动作。

花上雪蹲下了身子。伸手触碰着水面,却是发现那手已经不是当初那短短的小手,而是一双青葱玉指,修长而白皙,一看就是一个成年女子的双手。

这是哪?

那水中的人又是谁?

“小雪。”身后忽而传来一道轻柔的嗓音,引得花上雪转身望去。

原本是水潭的环境瞬间置换了新的场景,竟是变成一处鸟语花香的山谷之地。

引自山上的清泉水顺着竹子架起的引水槽流向一侧的小池,承接着水流的竹筒,每一次的起起落落,敲打出哒哒哒的声响回荡四周。

不远处一袭青衫的修长身影负手而立,高高束起的长发,几缕垂落脸颊随着风飘扬着。

看不清容貌的面孔,却清晰的感受到那张脸上本该显露的温暖笑容。

云里雾里中,能够感受到那喊她的男子一张一合的嘴里说着什么开心的话语,望着她的双眸应该是透着浓浓的深情。

“你是谁?”花上雪问道。

话一出,却又见那青衫男子竟是化作一缕青烟,被风吹散的同时,那片山谷也消失无踪,花上雪只觉得眼前一黑,再度恢复视觉时,竟是出现在马背上。

“不许睡,我不许你睡着,小雪你快睁开眼睛看看我,看看我呀。”

脸上忽而感觉到的冰凉,那是什么?

泪吗?

花上雪不自觉的这般想道。

想要回转身看看揽着她腰肢的人是谁,奈何身体却无法动弹分毫,仿似被禁锢了一般。

“你是谁?”花上雪问道,却唯有她自己能够听见自己的声音,随之而来的再度黑暗后,取而代之的竟是一片肃杀的战场之地。

广阔的平地上,厮杀声,断肢残骸飞溅,那是两军对垒的战场,每个人的表情模糊却又清晰的从花上雪身旁交错而过,她就好似一抹幽魂般,站在这片大地上,目睹着一切的发生,如同旁观者般见证着一切的发生,无法插足其中。

花上雪不知道自己为何会看到这些,又为何会出现在此,只是隐隐中有种感觉,眼前的一切会否是一个未知的预言?

“小雪……”撕心裂肺般的呼喊,隔着千人万人的距离,一眼就瞧见那骑在马匹上,一身戎装的男子染血的长袍朝着花上雪奔来。

那一声呼喊中的绝望深深揪痛了花上雪的心,同样是模糊不清的容颜,可她却能够确定三次见到的都是同一个人。

望着那抹身影,冰凉的液体顺着脸颊滑落。

她竟是哭了。

“你是谁?是谁?”花上雪大声的喊道,然后回答她的不过是一条路上,那人渐行渐远的背影。

“你站住,你到底是谁?”花上雪不停的追着,却总是差了那么一点的距离,她不知道自己为何要追,只是就那般做了,不停的追着那近在咫尺的背影,却总是差那么一点。

轰然崩塌的空间,一切仿佛都是错觉般,她又回到了最初站立的水潭前,望着那水中倒影着的容颜,随着她的一颦一笑而改变着。

忽而一阵狂风吹起,花上雪不由眯起了眼,竟是听见了脚步声朝她走来。

回转身间,却见身后不过两米远的距离处,竟是站着一黑一白两道修长身影齐齐朝她伸出了一只手。

截然不同的衣着,截然不同的感觉,这不是同一个人,而是既然不同的两人。

望着二人那伸出的手上,那虎口处长满厚茧的手,一前一后的说着同样的话语。

“小雪,跟我走。”

“小雪,跟我走。”

花上雪有些懵了,这算是什么状况?

刚才是追不到的背影,现在这算是二选一的难题吗?

花上雪不由微微皱了皱眉头,一道啸声如同虎入山林般想起,引得花上雪不由顺着声音望去,竟是看到她走下来的石坡顶端一抹青色身影立在那,远远的望着她,风吹得那人的衣摆,仿似就在耳边响起般咧咧作响。

忽而响起的箫声,熟悉而有陌生的音律回荡在耳边,一道笼罩在斗篷中的身影,侧身站在瀑布上端,侧身在那吹箫。

随着箫声的停止,天地开始旋转,四道身影在眼前一一掠过,近在咫尺。

耳边忽而穿来玻璃碎裂的声响,所有的一切烟消云散,剩下的只有一片漆黑,还有水滴滴落水面发出的滴咚声。

“小雪,你醒醒,醒醒!”身子一阵摇晃,待得花上雪迷迷糊糊醒来的时候,却见敏儿坐在床边望着她。

被摇醒的花上雪望着敏儿却是一脸的不解。

“敏儿姐?你怎么在这?”

“你都睡了一天了,看外头天都黑了。你午膳都没吃,侯爷爷担心你的身体,让我喊你起来吃饭呢?”敏儿没好气的望着花上雪,扶着她起来披散一件外衣,接着说道:“你也真是能睡,若非摇醒你,我都担心你一睡会睡到明天天亮还不知醒呢?”

“呃,不至于吧。”花上雪应道。

“不过,你昨夜睡眠不足,今天却是睡得很熟,不过偶然进来的时候,见你嘀嘀咕咕的不知道说些什么,莫非是做梦了?”

做梦?

花上雪微微一愣,经过敏儿这般一提,花上雪才想起她睡着的时候好似梦见了什么,只是具体内容竟是记不太清,只觉得这个梦给她的感觉很糟糕,糟糕到她不会乐意再梦一回的。

ps:

第三更!这章我需要修改,先不急着看!我先发一点,迟点还要修改滴

第180章 郑光唐上门

“九月,这个珠子是谁系到我脖子上的?”花上雪开口问道,第一感觉便是九月应该知道这东西的由来。

“这是玉公子临走前送小姐的,奴才是亲眼看着玉公子将它给小姐您戴上的。依奴才所见,玉公子待小姐非同一般,想来是真心喜欢小姐的。”

花上雪偏着头望了眼九月,莫非是因着玉弥瑆留了人护她周全,九月才因此对他有了好感,会为他说好话?

“小姐,您这般看着奴才做什么?莫非是奴才说错话了?”九月不解的问道。

“只是有些意外你会帮玉弥瑆说好话。”

“小姐,明眼人都看得出玉公子对您另眼相待,若非挂念着小姐的安危,怎会特意留下人护好小姐的周全。更别提之前小姐那般冲动行事,玉公子是如何气着小姐不爱惜自己,若是不行您大可问问敏儿几个,问问她们,在她们的眼里,玉公子待小姐如何。”九月说得理直气壮,大有若是花上雪不信就真的找人来对峙的架势,倒是让花上雪有些心虚了。

“我饿了。”

九月知道花上雪在逃避,却不点破,该说的他说了,最重要的还是花上雪的决定。

这般看着自家主子各种隐瞒,却又偷偷为花上雪把一切都想好了,让她没有任何后顾之忧。

看着主子的挣扎,九月唯一能做的就是这些。

雪园的日子,自从那日闭月湖的事件后,一切有慢慢回归了平静。

对面的花府似乎已然放弃了与雪园拉近关系的想法,再不曾主动上门讨好。

本就不想与花府有太多牵扯的花上雪,见对方放弃这个念头,倒是巴不得眼不见为净。

转眼间,三月过后,边关那边的战事的消息断断续续的来,云瑾泽所在的镇天关口的战事正在胶着着。

全国征兵的告示也在这个月份里传到了西京城。

当年白玉麟提到的事情在今年得到了证实。对于征兵的条例中,有一条规定,家中达到征兵要求男丁可以允许不参加,不过。每月里都需要缴纳一定数额的银两。

一人五两,二十人百两,征兵中也包括了家中的男性奴仆。

有钱人家自然不在乎这些,既然养得起人,自然交得起钱。

更别提,一人五两都是按着人头算,哪怕你是堂堂的少爷,也是五两。

一位大少爷也才值十两银子,听起来就不舒服,可若是加了仆人。这银子的数量听起来就舒服多了,也有了几分面子。

看过那份告示后,花上雪都不得不佩服拟定这份征兵条件的仁兄精明。

打仗就是在拼钱,若是光靠国家的国库支撑,哪能坚持多久。

用那些贪生怕死。又有着万贯钱财的人养着国家的军队与敌国打,持久力可想而知。

而最重要的一点是,这钱还不是一次性的那种,而是按月缴纳的。

想要不花钱可以,出人吧。

不想让家里男丁上战场可以,拿钱来。

事情就是这般简单。

想起泗溪镇姜家面馆的生意,家中的男丁并不多。她当初离开时,并未带走太多的银子,哪怕没有生意可做,坚持个几年也不是问题。

对此,花上雪倒是并不担心。

告示一下来,不久后。雪园就迎来了征兵的人马。

有人为了建功立业自愿当兵,有人为了活命花钱消灾。

雪园的人自是不可能被征收走,花了三十五两银子,留下了七块记录了编号的牌子,牌子号码对应着人命以及所在的地方。

每月里。在规定的时间内前往各衙门中,设立的兵缴处缴纳银两,只要连续时间未交时间超过三个月,除非人死了,否则人就要被带走,送入边关所在。

西京城尚且如此,其它地方可想而知。

虽不敢保证会否有中饱私囊的存在,可至少这样的地方在最初之时,负责人都是不敢乱来的。

这月里曲阳路这边较大的事情,除了征兵的事情外,另外一件较为引人注目的事情应该是花府小姐花小兰即将于下月初六嫁给郑家少爷的事情。

郑光唐花上雪是见过的,一个有些莫名其妙的家伙。

说讨厌算不上,喜欢更是不可能。

只是觉得这人很麻烦。

最好不要跟他扯上太多的干系。

对于郑家的理解仅止于有钱二字,至于其他没什么想法。

花上雪本就不缺钱,雪园里的众人也很满足眼前平静的日子,郑家是否有钱与她们也扯不上太大的干系。

然而,就是这么一个八竿子打不着的关系,却又偏偏在这样敏感的日子里,这位郑大少爷竟是找上门来。

“听下面人说,郑公子要见我?”客厅里,敏儿几个奉了茶站在花上雪的身后,由花上雪开口打破了眼前的平静。

“正是。”郑光唐应得爽快。

“那不知郑公子特意来访,还用这么一副遮遮掩掩的装扮求见,不知所为何事呢?”花上雪目光落在郑光唐放在茶几上那个这样全身的黑纱兜里,挑眉问道。

“我想请你帮个忙。”

“帮忙?”

花上雪不由笑了。

“我一个小丫头片子能够帮你什么忙?要钱不如你家多,要势不如你家人脉广阔,我这般处处不如你的小丫头,又有什么能耐能够帮得上郑公子呢?”

“这些我自然知晓。我请你帮忙的事情无关乎权势钱财,只是要你这个人帮忙一二。”郑光唐应道,望着花上雪的眼里竟是认真之色。

花上雪不由敛了笑意,只觉得这郑光唐的到来,因着这句话变得不太简单。

“我能帮你什么?郑公子是否太看得起我了?”花上雪淡淡的说道。

“只要你答应帮忙,就定能办到。至于报酬,我可以做主送你十间挣钱的铺子,另外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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