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脸,屁股往后挪了大半。
“很晚了,我先睡觉了,晚安。”
慕杨脸色涨红,不可思议的看着滚在一边将他弃之不顾的女人,“你要睡觉?”声音紧绷至极。
突然,他从床上扑过来,“女人。”慕杨咬牙,就着自己的体重和她的迎合死死的压她在床上。
裴尔“阴谋得逞”激动的说不出话,咬他的肩膀和胸口,舔他,手摸着他的腹部,肌肉累累,还有那条性感的脐毛,手掌张开贴在他腹部,上下的摸,能听到毛发与手心摩擦的刺刺声。
“呃……”慕杨闷声喘息,再也忍不住,伸手撤掉她的长裤……裴尔敏感的早就在他所料,可是,他没想到,在短短的时间他会被诱惑成这样,什么养好身体的标准顿时分崩离析,抱着她情动不可自制,那丫头似乎忍受不住,咬着他坚硬的胸膛,在那舔。
烈火燎原,不可收拾。
慕杨理智尚存,空出一只手移到床头抽屉里,摸索了半天,哐当一生,一拳砸在柜子上,怒吼:“邵林辉!”
“怎么了……”裴尔迷迷糊糊的从他胸口传出声音。
“避孕套,在车里……”邵林辉身为秘书,早在搬家前就让生活助理买好一切,和裴尔的行李一起送回来了,避孕套这种东西不放床头,那么只有一个可能,他没有带上来,还在车里。
慕杨觉得杀了他也不为过。
裴尔却没有任何被打搅的迹象,只觉得他性感的声音太动人,头脑迷糊,“不要那个东西,不想隔着那个你和接触。”
“不行。 我去拿,你等我,乖乖的,恩?”额头带汗,睨着她的黑眸幽深的迷乱,仍是轻声的询问她。
裴尔惊醒,抓着他的衣服,“你别走啊,别离开我。”
慕杨心都被叫揪了,捏了下她的鼻子,“万一怀孕了怎么办,现在不适合。”
裴尔不做声,看了他半晌,才说,“有了我们就要。结婚证都不急,我随便你到什么时候,但是可不可以先有个孩子。”裴尔的眼神充满了渴望,如果有了孩子,她会把他抓得更紧。
“不可以。”慕杨不退让,“想做我的太太要按步骤来,一个环节都不能少。乖。”慕杨缠绵细致的安抚她已经动情的身体,想让双方都冷却一下,裴尔却十分不配合,把他的上衣拽的四分五裂,抓着他领子到腹部的衣料一把卡在手中心,位置妙的好准,他的腹部和胸部全部露在外,她眼睛留恋着这两个地方,恋恋不舍。
慕杨浑身都疼痛之际还是被她逗笑了。“你到底是爱我还是爱我的脸和身体?”很多时候,裴尔对他外貌的痴迷无法用言语表述。
“我都爱,没有你的脸,没有你的身体,你就不是你,你的身体发肤,我要好好珍惜!”裴尔大言不惭的宣誓。
“那我呢,我也爱你的身体,不想让你受伤。”慕杨一顺不顺的看着她,裴尔显然懂得了他的意思,还是不舍的看着他起身,下了楼,身体顿时一冷,空荡荡的心跟着他飘走,不行,好难过,她离不开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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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停在院子深处,树木沾着雾水在沉睡,时至一月,月光朦胧的带着寒,而这样的寒也摧毁不了慕杨体内的余热。
方形的小盒子安静躺在车箱里,慕杨拿着就转身,身后朦胧的黑夜里,裴尔穿着拖鞋从屋子里奔出来,慕杨一回身,就给了一个大大的拥抱,吸在他身上,“不想和你分开。”
慕杨一惊,见到她冻的通红的脸颊,立刻,脸色就沉了。
这样的天气对于体质偏寒的裴尔而言就是过冬,如今的她更是不比从前,感冒生病晕倒什么的是常事,这么不爱护自己,随便裹了件长大衣露着半截光溜溜的小腿就跑出来让慕杨十分冒火。
裴尔却无所谓,亮着黑眸一顺不顺的看着他,“不畏严寒来探夫,不要骂我,我有这个权利。”
“你。”慕杨气的说不出话,赶紧抱着她进了车后座,打开暖气。他很生气,也很担心,本想为她的这个行为教训一下,可是上了车,一句话也没来得及说,拥着她吻得昏天地暗。他的最后一丝理智就是为她打开天窗透气,然后,魂魄都被这个女人吸住了。
气氛微妙的让她的心脏怦怦跳,慕杨从她胸口起身,动作迅速的脱掉了上衣,衣服卷起的瞬间,肌肉结实的坚硬胸膛扑进她的视线,裴尔脸的温度突地就升高了,终于意识到将要发生什么了。
“……”裴尔忘了怎么发声,心脏如雷狂跳,不知所措的抬头吻他。
车内幽暗的光线像电影的特写场景,美得惊心动魄,车内的倒后镜里,慕杨的背脊上下挺动着,一下一下的压向身下的她。
“啊!”裴尔猛然惨叫,声音在寂静的院子显得异常突兀,疼啊,太疼了,疼得要死了。她皱着眉疼得抓破了他的胳膊,咬着嘴唇嗯嗯呜呜两声后没了声音。
慕杨看的**都快没了。“别咬自己,我出来。”说着往外退。
“不要……”裴尔拼命摇头,双腿勾着他腰,怎么也不肯让他离开。如果这点疼痛都不能替他忍,她又怎么配爱这个男人呢?!
她眼眶红红的,坚韧,勇敢之极的看着他满是焦急的眼睛,“一点都不疼,真的不疼…。。”她只是给他属于自己的一切,不疼,真的不疼。
慕杨眼睛里隐忍的火花全部击碎,“你是我的了,裴尔。”他的眼睛一片红,欲,望如火吞噬,即使死在她身上,他也愿意了。
……
裴尔迷蒙的眼睛里亮亮的像是水纹,随着他的力度一波一波的散开荡漾开来,喘息变成了无意识的抽气,她的世界都随着他晃动,车玻璃被两个人动情的气息染得模糊,唯一的空气来源就是眼前上方,那里天窗露出的缝隙,绿色的树叶就在眼前,画面一下一下的跳着,和她身体里那个部分一样,方向一致。
他的低吟,和喘息充满力量又性感的无物可及。裴尔摊在座位上,雪白的身体在幽暗的空间里被
他撞得像蜻蜓抖动着的翅膀上下起起伏伏。
“慕杨……”她的声音不成调,“你……你出来啊……烫……”
慕杨哪里还管的了她,闭着眼睛舒服的呻吟着,断断续续的问:“烫?哪里烫呢……呃……”
“呃啊!你好烫,受不了了……”
“受不了也得受!”
慕杨一反先前的温柔,就这样抱着她细细的舔舐她的双唇,不管她如何动,如何推搡都慢悠悠的往里推进,里面灼热的收缩中,她的动情喷湿了他的大腿,腹部毫不在乎,只是魔魅的眼睛里晶亮带着寒的占有欲越来越浓,直至喷薄而出。
“啊啊……” 裴尔尖叫着哭出来,如玉般的脚颤抖着踢在前座背上,终于找到一个着力点支撑,却被他突然低吼着顶得失去方向,只能顺着椅背慢慢的滑下,伴随着她死亡般快感的呜咽……
……
月影透过晃动的树木斜照进来,车内的□气息满溢,裴尔泪水满面,迷糊不清的闭着眼睛,她的全身都在瑟瑟发抖,两条腿尤其厉害,慕杨静静的跪在座位边上,一手抄在她背后抱着她 ,一手在她身上安抚似地上下摩擦,深邃不见底的眸子里,睨着她的脸庞,晶亮的不可捉摸。
二十三年情景回放,从她是一个小女孩开始,懵懵懂懂,就像她的笑,在青灰色的巷子里,对他说,慕杨,水好冰。此后点点滴滴如水倒灌而至,溢满胸口,幸福的冒着泡泡。
尔尔,年少的他守护着你,为你扫清一切障碍,只是想让你快乐。现在的他,用命作赌,不顾一切回来你身边,为的是还你一个空白四年本该属于你的一切……他对你的爱,如此简单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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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寒露重的冬夜,屋内暖和的热气和绵软的被絮此时都无关紧要了,因为,裴尔在哭,哭的很伤心。只见她缩成一团跪坐在床上,双手捂着脸埋进床单里,恩恩呜呜的抽泣着,仅着浴袍的身体一下一下的哭的颤抖。
慕杨看着实在心疼,弯腰要抱抱她,“别哭了,尔尔。”哪只她一听到他的声音立刻抬起泪水蒙蒙的脸谨慎的盯着他,还往后挪了一步避开他的手,慕杨半僵在那,进退都不是了。
从车里回来后,裴尔就是这个状态,窝在床上哭,问她理由也不说话,也不准他碰她,只拿可怜兮兮又有点害怕的眼神看着他,仿佛看怪物一般。
“怎么了?”慕杨全身上下只裹了一条白色浴巾在腰间,立在床边,剑眉拧着,十分不解的看着她,突然,好像明白过来,柔着声音问她:“我吓到你了?”
裴尔一听此话,直接趴在床上,呜呜的更厉害了。的确是吓到了,他的温柔就已经让她难以接受,几乎晕死过去,受不了的时候喊他停,却没想他直接变成野兽,将她压在身下逼的她“失禁”……太坏了,这样欺负她……
如果不是慕杨欺负她,她怎么会变得这么奇怪呢,心晕乎乎的像飘在云端,身体也酸软的没有任何力气,脑子里更是萌萌的一片白茫茫,唯一在眼前晃得就是车顶上那碧绿的树枝,一起一伏的……
她是怎么了,好像又回到车里,他的体温熨烫在她的身上,弄得她心慌慌的没头绪,连眼前都黑黑的了。裴尔闭着眼睛,泪水迷蒙,身上突然多了一道温暖的肉墙;有力的手臂横抱在她的腰间,将她拉起来,一个冒着热气的杯子贴在她的唇边,低沉的男音柔和至极,“尔尔,张开嘴,把红糖水喝掉。”
裴尔迷迷糊糊的想着他的话,然后,一股甜甜的液体进入喉咙,酸软无力的身体像是得到能量,让她一时难适应的皱起眉头。
慕杨的眼睛里尽是怜惜,细细的看着怀里渐渐沉睡的她,眸色转暗,“我说过,你受不了我的……”傻丫头却拼命的要满足他,为了达到他的要求,吃一些以前她看也不看一眼的食物,明明约定好的,等她体质渐渐转好,今晚,却这么急着给他一切,进入的那一刻疼的眼睛发红也不掉一滴泪,对他说不疼,一点都不疼,傻尔尔,你知道,当时他有多疼,只因为碰到你这样一个,一心一意的爱着他的女人?
窗外月寒露重,他的吻一颗一颗的在她背脊滑动,像对待掌中的珍宝,怜惜着疼爱,而她因低血糖昏昏的睡去,毫不自知他的好。
人不自知的东西太多的时候,是福是祸谁又清楚呢?
慕杨了解的她通透,而她对他一片迷蒙,这就是悲剧,不得已的悲剧。
46、不速之客
季城冬日的清晨带着清新舒爽的空气急急来临。
主城区两条道路车辆如龙,两排高大的法国梧桐林立,车漫游龙肚中,窝窝而行。非机动车道完全是自行车的天下,社会越进步,自行车依旧没淘汰,人们匆忙行驶,路过来往。最能体现人气的就是早市,摒弃城市中心的繁忙市侩,雾霭沉沉中的古街道像流动的水墨画,生气挥发,在这里,没有一种声音能比得上的熙攘的人声了,那样充满生命力。
裴尔喜欢这样的热闹,把自己淹没在来往的生活里,简单又纯真的原始状态。
慕杨当然知道她喜欢的。
于是,季城热闹非凡的早市里,走过这样一对情侣。
女孩子兴奋的走在前面左看右察,她身后的男人握着的她手,迈着稳健的步伐走得不疾不徐,英俊的脸在清晨薄雾里生动如画。裴尔经过一场过度运动后并且“大哭一场”后,居然精神焕发的起了个大早,没有疲态的拉着慕杨逛起了季城赫赫有名的谷阳早市。
临水而建的江南古建餐馆,在靠窗的位置,清晨的空气迎面而来忍不住让人多吸几口。裴尔大约是劳累过度了,吃了一碗粥和一杯豆浆,依旧停不下口。
慕杨坐在她旁边,裴尔一边吃着,一边将酸软无力的两条腿架在他的大腿上,慕杨的手停在上面力道适中的揉着,“你吃这么多,呆会怎么和外公晨跑?”
他早晨醒来,就见她一脸酡红羞涩的盯着他,晶亮的眼睛全然没了昨晚哭泣的悲惨,也不知道在想什么,一直转啊转,口里直嚷着腿酸腿酸,下床的时候,软的靠在他身上抱着去了卫生间。慕杨愉悦的抱着她,明知她过于夸张也不揭穿,反倒乐于享受她的投怀送抱。
裴尔从餐盘里抬眼瞥了他一眼,嘴唇微微嘟起,“我腿酸,跑不了了,你时不时的提醒我一下,好像我腿酸,你这个罪魁祸首很自豪很得意似地……”
慕杨晶亮的黑眸意味深长的睨着她,里面毫不否认事实真相的坦然与自信让裴尔脸色润红,低下头无地自容,心扑扑乱跳的转移话题,“你怎么发现这家餐馆的,真的很好吃。”
慕杨眉角挑了挑,轻松的谈论,“我爸来季城的时候,说起过这家餐馆。”
“我早就想来这家了,若流说过很喜欢这家的,听说这里的师傅原来是街头卖艺的,呆会吃完给若流送一份去,昨晚的时候就该看他的。”裴尔说着,腿上的力道突然停止了。
她寒了下,抬头看他,慕杨的笑正以一种极慢极慢的速度在消失,最后,唇角还弯着,定定的望着她,那样的捉摸不透的似笑非笑,让裴尔意识到自己说了个不该说的话题。
“过去几年,我和赵晴冷晓的关系虽然好,可她们有自己要顾的人和事,一但忙起来,我能感觉到自己始终是外人,插不进去。若流不一样,无论他在做什么,只要我找他,他就一定会来。他的存在就像宴青哥给我的感觉一样。”为了增加说服力,裴尔甚至搬出了裴宴青,也就是她的大堂哥,有血缘关系的,就是亲人,若流也是她的亲人。
“你在担心什么?”慕杨神态未变,语气平缓。“若流对你什么心思,我很清楚,他不会让自己对你的感觉超出一定的范围,他也不敢。至于你在想什么,我更是清楚不过了,这辈子,你都不可能脱离我的控制范围。”
眼前的男人悠然淡定,略低的毛衣,露出光洁的喉结,干干净净。阳光都被他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