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拖拖拉拉的,难道是想装清纯?哈!”他讽刺一笑,褪下西装裤和四角裤,毫不避讳的将雄性威风展露在她眼前。
他的冷嘲热讽让她的心瞬间冻结成冰,她扬唇冷艳笑着,这出戏既然演了四年,就让它有个完整的结局吧
……
“呃……”赫然,他发出狮吼,慑人的高潮从他根部延伸全身,他在她口中宣泄了白色激流……
待他气息稍微平稳之后,她也停止了动作,她的心却在此刻揪得好紧、好紧。
“够了吗?”她颤抖的抬起头,就算心中百味杂陈,她仍无惧的迎视他,宛若孤傲勇敢的战神。
“你……”他顿时词穷,她那凌乱的飞发、空洞的眼神、以及从她唇瓣溢出的混浊,都让他的心宛若被人重重的揍了一棍……
第九章
卓乐湄被夏英司毫不怜香惜玉的摔在床上。
“你要做什么……住手!”她惶恐的对上他满是残暴的眼眸,无助的看着他撕毁自己每一件衣物。
“别想跑,我不可能这样就放过你的!”
是的,刚才她那仿佛让人折腾得不成人形的模样撼动了他,教他愧疚不已,然而这份愧疚却蒙蔽了他的理智,让他化身为厉鬼撒旦,打算以暴行镇定不安的心。
是她先叛离、利用了他,为什么他要感到心疼?他恨她的我见犹怜,恨他不争气的疼惜,像她这样的女人,不值得他温柔的对待!
“住手!你怎么可以出尔反尔?放手啊!”此刻的他就像一头被彻底激怒的猛兽,她好怕他那双染血眸子,一股即将受伤的预感深深掳获了她。
“闭嘴!这一切都是你自作自受,怨不得我!”
一片片被他撕裂的衣料满天飞舞,卓乐湄恐惧不已,娇躯抖得像是被风吹得离枝的柳絮,再也勾不起他一丝怜悯。
“你到底想怎样?”她面色苍白的说着,无论她如何缩紧四肢,他却直直逼近,如同恶魔张开漆黑羽翼,阻挡了她所有生路,让她无所遁逃。
“很简单,你施加在我身上的痛苦,我要你用身体来还!”他边说边用领带绑住她双手高举头顶,一只大掌邪佞的在她无瑕雪肌抚摸。
“呃……”她忍不住嘤吟一声,不敢相信在他如此蛮横的掠夺下,自己仍有感觉,但体内产生的变化却是骗不了人的。
是因为爱吧!否则她怎会到此刻仍恨不了他,就连身体也违背了她的心意,飞蛾扑火似地迎向他……
“有感觉了是不是?”他咧开笑痕。
“好!就听你的!”重新架好她的玉腿,他开始进行属于男女间最美好的结合。
一份被迫沉淀四年的爱情在霎时间轰炸开来,他极尽索求她的甜蜜,她也像是一株盛开的牡丹,等候他的采撷。
爱上这狂风骤雨般的男人,她从没怨恨过,奈何挡在他们面前的太多阻碍让她身不由己。
这是他们最后能在彼此身上撷取到的体温吧!那么她将勇敢伸出双手欢迎他,如果这样能让他在往后的日子里记得生命中曾有一个叫做卓乐湄的女人深深爱过他,那么她就没任何遗憾了……
他在她抵达不知道是第几次的巅峰才释放自己,身躯却仍留恋的压在她上方……
他们都没有开口说话,也许是怕破坏了这份美得令人难舍的时光,在这充满欢爱过后的缱绻氛围中,只听闻彼此规律的呼吸声。
“这样……你满意了吗?”终究她还是必须回到现实,将这个爱入骨髓的男人推到离她最远的地方。
“乐湄?”他费解的抬高身子,还以为她会选择回到他身边。
“如果不想要了,那你就走吧!”她面无表情,仿佛在叙述一件与她无关的事情。她推开他,以棉被围住赤裸的娇躯。
“你为什么还是这个样子?你刚才明明说爱我的!”他扳正她的肩膀.却发现她的瞳仁变得凋零死绝。
“呵!想不到你会这么天真,若照你这样的说法,我爱的男人都不晓得要排到哪里去了呢!”她故意佯装无谓的撩开发丝。就让他认定她是个不洁身自爱的女人吧!打从她允诺了他母亲的那一刻起,她唯一能做、该做的事情,就是离开他。
“你不要骗我,你根本不是那种女人!”她太紧窒了,绝不会是一个经常与人性爱的女人所能拥有的,这点他还不至于愚昧到分不清。
“不管我是哪种女人都与你无关,今天你强迫了我做我不想做的女人已足够让我恨透你了,所以请你以后别再出现在我面前!你走吧!”
够了!她的面具就快剥落了,她不想再与他周旋于他们之间不可能的爱情上面。她用力的推开他,只要他放开她,这一辈子,她真的会努力忘记他!
“我不走!”
他这一声不走让她再也坚强不起来,只好抓起枕头使劲往他身上打。
“不要这样!你不要这样!”夏英司心慌的拉住她的手,她那凋零而死绝的姿态,看得他的心好似湿布般的拧转着。
“既然不想要了,那就请你走吧!”她脆弱的身子始终没有停止发抖,徐徐的合上眼眸,她真的觉得好累……
“可是你在流血……我不能放着你不管……”他知道如今说这些都太迟了,因为他就是那个残酷伤害她的人,他太粗暴了……
“不必了!”
“乐湄……”
“你走!我不想看到你,快走——”这次她是声嘶力竭的狂哮,吼得她声音都破了。
“我……我会再来看你。”他满心愧疚的穿戴上衣物,临走前还眷恋的深深望了她一眼。
她的泪水,从他离去后就再没干枯过,四年前是,四年后,依旧是。
“姐,感觉好些了吧?”卓乐琳忧心询问,卓乐湄惨白的模样着实令她担心。
“嗯!谢谢。”卓乐湄想给妹妹一个安心的微笑,现如今的她,连强颜欢笑都是件艰巨的事。
“姐……”有些话梗在卓乐琳喉咙,不知该如何开口。
昨晚卓乐琳因为忘记带钱包而折返家,竞看到乐湄面无血色的躺在床上,皮肤上还点点瘀青,吓得她魂都飞了,但无论她如何追问,卓乐湄仍以一句“没事了”作为回答,这样的情况,让她不禁联想到四年前的某一夜。
“是阿司对不对?”她不懂姐姐为何三缄其口,当初若不是小汝亲眼目睹夏英司的母亲羞辱姐姐的一幕,她想姐姐是永远不会向任何人提起的。
她这个姐姐从以前就这样,太坚强、太有责任感。任凭再重的压力苦衷压在娇弱的肩膀,也不会多吭一句。
卓乐湄明显一愣。“你想太多了。”
“姐,你不要瞒我了,夏英司那个混帐把你伤成这样,我一定要找他算帐!”卓乐琳恨恨地抡起拳头,一副势在必行的样子。
“乐琳,我说了,不关他的事,你忘记我和他已经分手了吗?”卓乐湄不想再将关系复杂化,她好不容易才跟他完整的做了了结,虽然是用她的身体。
终究,她完成了当初对赵婉萍的承诺和夏英司彻底断干净了……
“可是……除了他,我想不出还有谁能让你这么忍气吞声。”卓乐琳噘着嘴儿,想不透姐姐为什么要想尽办法替他脱罪。
“我好累了,别再说了好吗?”卓乐湄拒绝再面对妹妹的质问,手掌朝沙发施力撑起身子,蹒跚的踱回房问。
卓乐琳瞅着她的背影许久,郁积在胸腔的不舍始终化不去。
哼!就算姐姐坚决选择消极,并不代表做妹妹的她也忍得下去,这口气,就由她出马讨回来吧!
卓乐琳和小汝达成共同意识后,便冲至“凯拉集团”公司楼一下。
“两位小姐,请问有什么事吗?”柜台小姐有礼的询问。
“我们要找阿司!”小汝抢先答。
“阿司?”柜台小姐很疑惑。
“不对啦!小汝,在这里他可是总经理耶!”卓乐琳敲了小汝脑袋瓜一记。“小姐,不好意思,我们要找夏英司,也就是你们的总经理。”
“请问有预约吗?”
“没有!”她们俩异口同声。
“那很不好意思,你们恐怕不能上去了。”即使如此,柜台小姐仍一脸笑眯眯的。
“不能上去?”小汝气得叉起腰。
“啥?他还摆架子啊!小姐,无沦如何我一定要见到他,麻烦你帮我们通报一声好吗?我姓卓。”卓乐琳就不信报出大名他还敢不见。
“好吧!请稍等。”柜台小姐勉为其难的按了分机号码,与对方交谈半晌后才挂了电话。“很抱歉,我们总经理目前在开会,无法接见任何人的。”
“不管!我们一定要上去!”卓乐琳已先在电梯楼次表找过总经理办公室的正确位置,现下拉了小汝的手就往安全梯方向走。
“不行!你们不能硬闯啊……”
柜台小姐着急的唤来警卫,奈何卓乐琳和小汝身材娇小,灵敏得不得了,好几次让前来阻挡的人都扑了空。
“乐琳!到底是哪边啊?我快没力了!”小汝跑到快虚脱了,公司就公司嘛!干嘛搞得跟迷宫一样?
“撑着点,右转!”卓乐琳几乎是凭着直觉乱窜的。
正当她们没命的冲刺时,一块“会议室”三个字的亮晃晃牌子掠过眼际,她紧忙煞车。
“哇——”
“砰”的一声,小汝就这么撞上卓乐琳,她吃痛的捂着鼻头。“你干嘛不讲一声就停啊!”她痛到快哭出来了。
“应该就是这了!”就在卓乐琳欲推门进去的时候,又杀出一个程咬金碍事。
“小姐,里面正在开会!”
开什么玩笑?她们一路过五关斩六将才抵达此地,怎么可能说不进去就不进去!
于是,卓乐琳朝小汝使个眼色,小汝马上了解的以身隔开那名程咬金。
“小姐!你不能……”
“闭嘴!”小汝很不客气的瞪回去。
“咿啊”一声,会议室里数十双眼睛全盯向卓乐琳。
“乐琳?”见状,夏英司讶然的站起身。
“对!就是你,给我出来!”卓乐琳毫不畏惧地指着夏英司勾勾手指,摆明来找碴的。
“你先等等,我正在开会。”总不能放着董事股东们不管吧?
“我管你开什么劳什子会议!先跟我把帐算清楚再说!”人类在盛怒时会刺激肾上腺素,这点从卓乐琳身上就可取得证明,瞧她跑了好几层阶梯后还能如此丹田有力的狂吼,就知道她是真的气疯了。
“这……”
“你先去吧!”夏英广拍了拍弟弟肩头。不然这女人不晓得会闹到什么程度。
“嗯!”获得允许后,夏英司向众人点头致歉,才走出会议室。
“请坐。”
夏英司将两个女人带到自己的办公室,岂知卓乐琳一出口就没好话。
“坐你的头啦!你好样的,总经理就是不一样,连想见你一面都困难哪!”卓乐琳讥讽的上下巡视他一圈,嘴巴还不住啧啧出声,边摇头。
“就是说嘛!累死我了!”小汝亦在一旁应和着。
“下次找我可以先打电话给我。”他提出一个好方法。公司规定的事他也没辙,更何况要是不严守大门,每个人都像她们这样乱闯还得了。
“不会有下次了!我今天就要跟你算总帐!”
“我不记得我有欠你钱。”
“你是没欠我,但你们夏家欠我姐的可就多了!”卓乐琳咆吼着,平时修练出来的淑女气质全抛到太平洋去了。
“乐湄……她还好吗?”其实当他一看到卓乐琳时,就明白她为何而来了。
“不好!一点也不好!”交叉手臂横抱胸前,卓乐琳气到想扯下他的领带勒死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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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严重吗?”他皱起剑眉,极欲知道她的现况。
“哼!你是施暴者,不是该比我更清楚?”卓乐琳气愤难平的指着他的鼻子破口大骂,“我姐到底是哪里犯到你了?你们夏家给我姐的侮辱还不够吗?为什么你还要伤害她?”
夏英司眉宇蹙得更紧,因为他察觉出卓乐琳的弦外之音。
这次换小汝开炮了,“你那是什么表情?打算来个抵死不认帐是吧?早知道你是这种人,当初我就不该劝乐湄姐跟你交往!”
“等等,是不是有什么事情是我不晓得的?”他探出手制止她们的双面夹攻,目前最重要的,是厘清他心中的谜团。“四年前是乐湄先提出暂时分手的,我并没有对不起她。”
“你没有,可是你妈有!”
“我妈?我知道她有去找过乐湄……”他一顿,“我知道我不该骗你们,但在当时情况下,为了要留在‘神的厨房’工作,我只好出此下策。”
“气死我了!真不该要乐湄姐收留你的!”回头想想,小汝心存愧疚,今日卓乐湄会如此凄惨,她自认也该负一部分责任。
“小汝,这不是你的问题。”他好汉做事好汉当。
“废话!这当然不干小汝的事,都是你、你!”卓乐琳纤指犀利的戳着他这个罪魁祸首,戳得不够,甚至踮起脚尖拎住他衣襟。“夏英司,你不要看我们家人势单薄就这样欺负我们喔!你家有钱又怎样?钱多很了不起吗?回去告诉你妈,叫她嘴巴给我洗干净一点,我们卓家不希罕你们一枚铜板,虽然这样骂长辈很失礼,但是你妈实在太过分了——”岂料话才说到一半,换他将她整个人举起来。
“我妈到底跟乐湄说了什么?”他激动万分,同时回忆起四年前他们的分离,卓乐湄那时异常诡异的举动。
“你放我下来啦!这样我怎么说啊!”卓乐琳天生有惧高症。
“好!”他依言放下她。“你快点讲!”
卓乐琳顺口气才道:“你母亲指责我姐是贪图你家财产才跟你交往……”
“放屁!当初乐湄根本不知道我的真实身分,何来贪图之说!”
“喂!你是要不要让我说完?”卓乐琳白了他一眼。本姑娘在讲活,他插什么嘴啊?
“抱歉,请继续说。”他深吸一口气,抑制火气上扬。
“可惜我不想说了!小汝,换你!”卓乐琳头一甩,决定轮到目击证人上场。
“你说的乐湄姐也跟你母亲说过了,可是有个屁用?你母亲就是认定乐湄姐配不上你,还说了很多、很多让我想海扁她一顿的话,强迫乐湄姐跟你分手!”当时的情况若不是没有她出头的余地,她真想把牛排直接栽到那女人头上。
“为什么……乐湄都没告诉我……”夏英司心痛不已。他早该猜到事情不会那么简单,他气愤自己为什么没早一点发现,让心爱的女人白白受罪。
“那是因为你不了解她!”休息够了,卓乐琳冷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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