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拳轰过去,云沾衣咬牙切齿地瞪着狂飙鼻血的某人,愤愤地收拳,“继续编。”
“我错了,大姐头……”
云沾衣哼了一声,忽然俯□在银时脖子周围闻了几下,一脸嫌弃,“你喝了多少?”浅。草。微。露。整。理。
“酒是男儿真性情的表现方式!女人不懂别乱说。”银时用胳膊把上半身撑起来,上下打量了一下云沾衣,挑眉,“你又是去哪个S/M俱乐部鬼混了,啧,没想到你口味这么重,爸爸当初就是这么教你堕落的?”
“上梁不正下梁歪,先看看你在什么地方吧。”云沾衣一把揪住他的耳朵,对方顿时喊痛,“看不出来啊银时,你竟然空虚到这种地步了,嗯?”
“嗯你个头啊,快放手!”坂田银时毫不示弱地也抬手掐住云沾衣的脸一阵乱扯,“原话奉还,你真是让阿银我大开眼界了!还有,不要一副‘新婚妻子发现丈夫流连夜店’的语气啊混蛋,阿银我根本没打算乱搞,喝了酒就回去了!”
俩人谁都不让谁,就这么来回地厮打起来,半晌,云沾衣这才想起来自己身上只穿着缇奇的衬衫,面上忽然一哂,楞在了那里。坂田银时也意识到了什么,木然地放开手,一双眼睛不自在地乱瞟,却根本不再看云沾衣一眼。
“咳,你真去S/M俱乐部了?”他僵硬地问。
云沾衣裹了裹身上的衣服,仍然跨坐在对方腰上,“那种地方我怎么可能会去,白痴!”
“我还以为你真的没救了。”
“没救的是你吧,夜叉叔。”
“正常的男人都不会让自己憋死的,阿银我成年了。”
“你是在为你的无耻找借口吗?刚才是谁说喝完酒就回去的?撞坏了你的好事沾衣我真是抱歉啊。”
“所以说办完事就回去了,啰嗦!阿银我从来不带女人回家也从来不留宿女人家,这是原则啊原则!”
“我笑了。”
坂田银时照着云沾衣的脑袋砰地就是一巴掌,“不准笑!”
把额头上撞出来的血随意地用手抹在了对方衣服上,云沾衣脸上终于露出了一丝疲惫,她望着眼前无比熟悉的男人,心里忽然就卸下了很多沉重,忍不住勾起嘴角,伸手抱住了对方脖子。
“夜叉叔,能活着见到你真好。”
坂田银时怔怔地被人抱着,隔着薄薄的衬衫,眼前人的体温和自己的体温交叉在一起,很轻易地便比较出了个高低。云沾衣在发烧。
眼前人上身只穿了件白色的抹胸,衬衫的扣子也凌乱地没扣好,两条腿光光地露在外面,下面似乎没什么布料……最重要的是这个姿势真的有很大问题。
“你……先从我身上下来……”天然卷有些不自在地抽起了嘴角。
云沾衣楞了一下,发现自己似乎遗忘了某些现实……嗯,怎么感觉怪怪的?
她扭曲着表情顺着自己的身体看下去,目光在坂田银时腰腹间停留了一下,随即抬起头,后者已经抽着嘴角不会说话了。
深呼吸。错觉,这一切都是错觉……错觉毛啊!
“坂,田,银,时……”云沾衣觉得自己要杀人了,砰地一拳轰过去,“你这个欲求不满的禽兽!”
作者有话要说:这是存稿箱小本。
大家好,大家晚安,大家不准霸王。
银魂卷欢乐,所以写长一点介意吗?
107 庭院深深
‘微笑’夜店。
望着满脸通红云沾衣,坂田银时觉得自己眼睛瞎了。
这货越活越回去了,连胸他都见过也摸过了也没见对方害羞,现在年纪大了反而知道羞耻了……万恶成年人世界啊,太邪恶太黑暗了。
再说,这又不是他一个人错= =
“阿银我很有风度地没有往下看一眼,是你自己坐上来,坐上来就算了你还乱动!是你在挑战我身为男人尊严!”他捂着鼻子,鼻血却不受控制地不停从指缝间流出来。
“你都有鼻血了!”云沾衣悲愤地指。
“是被你打出来!”
“你欲求不满!”
“是被你打!”
“禽兽!”
“……从老子身上下来!”
一脚把人踹下去,坂田银时坐起来背过身,白色外套一扯,扔过去,“给你,那个衬衫什么都挡不住。”
云沾衣不客气地拉过来裹在身上,皱眉,“臭。”
“是酒味!男人身上没有味道才奇怪!”银时暴走,“别得寸进尺。”
“保护女儿是爸爸责任。”
“老子没你这么大女儿!”
“银时你有点同情心不行么,我刚在S/M俱乐部遭虐待了。”
“谁说不去那地方?”
云沾衣转过身,刚准备说话,却看向了门口。银时也抬起头来,发现一群人正囧然地望着他们。“哟,老板。”他有气无力地抬手。
“坂田先生,把我店里可爱女孩子赶出来,原来是有更漂亮在啊…”说话男人是这里老板,他先是看了看房顶窟窿,又看向坏掉门,说道,“坂田先生,你是不是要给个交代?看在我们经常和万事屋合作以及阿妙面子上,价钱我不算你多,这个数。”
他伸出了5个手指头。
坂田银时嘴角猛抽,“这么多?!”
“这在歌舞伎町已经很公道了,还是你想去西乡大人那里试试,看他会不会给出我这么公平赔偿价格?”
“那是人妖HOST部啊性质不同!”银时翻了个白眼,“喂,谁撞坏谁赔。”
“我没钱。”云沾衣摊手,“爸爸你怎么能让未成年人独自担负这么重债务。”
“未成年你妹!我什么时候说要养你了?长大孩子都要学会独立生活啊。”
“真没钱。”云沾衣发自肺腑地抬头看老板。
“没钱就打工来还。”老板大手一挥,“明天开始上班,这里规矩我会让阿妙教你。”
“老板,阿妙姐今天明天都歇班。”身后有人体贴地纠正。
“是吗?我忘记了。那就后天来上班!”老板看向云沾衣,发现她一脸不耐,顿时来气,“怎么,自己事情还要推给别人吗?你要推卸责任吗?”
“……”
一击必杀!
坂田银时震惊地望向老板,心想他难道认识云沾衣?怎么她性格摸得这么清楚?这货最值得一提也是最让人唾弃品质就是‘绝对不连累别人’啊……
不,肯定不认识,这老板只是运气好,正好戳中了某人软肋。
他想着,那边云沾衣已经如打了鸡血一样站起来,“知道了老板!”
“很好!叫什么名字?”老板很有成就感地仰头。
“云沾衣!”
“什么乱七八糟发音……从后天开始你就叫云子了!”老板说完,意味深长地看向坂田银时,一副‘我懂’模样摸了摸胡子,“不打扰了,坂田先生,请继续。”
“……”继续你妹!
老板一行人刚离开,云沾衣便重新瘫在了地上,好似刚才打鸡血不是她而是另外一个人。坂田银时注意到她身上绷带因伤口裂开而开始渗血,脸红得过于不自然,肩膀似承受不住那一头瀑布般长发而全部垂在了身前。
“你看起来要死了。”他挪到云沾衣旁边。
“能说句好话吗?”云沾衣瞥他一眼,“我是机动战士云达化身,有樱花酒大仙保佑,你死我都不死。”
“真替你绑架了神仙感到痛心。”
“老子可是去过尸魂界人!”
“哦是吗快来魂葬了我,我好去集齐7个蛋蛋。”
“先扯了你蛋蛋再说。”
“这种词女孩子不要用!”
“说到魂葬……”云沾衣扫视周围,“我斩魄刀呢?”
“不要给阳光就灿烂啊云沾衣,你有斩魄刀,老子还有筋斗云呢!”银时暴走,“你给我适可而止!你只有两把恶心刀而已!”
云沾衣瞪,“妖精要是听见你骂它,一定会打爆你哔哔。”
“看吧你都消音了,女孩子说话说到消音你有没有羞耻心啊!”
“刀呢?”
“听老子说话,混蛋!”
仔细地回想着穿越前情形,云沾衣发现她好像只拿了衣服,忘记刀了。
“怎么办阿尔?”她有些慌。这些年,刀已经成了她安全感来源,如今没有了斩魄刀和圣洁,就好像人们忽然有一天没带手机一样,空虚又充满不安。
'不知道。'阿尔回答。如今他不光无法掌控耳环时空调动能力,其他地方也出了问题。只不过在他还没有得出正确结论前,还是决定先静观其变。
正当云沾衣慌张时,坂田银时忽然抬起头看向房顶窟窿,“喂,你头顶好像有什么……”
“嗯?”云沾衣茫然地抬头。
咣当一声,有什么东西砸了下来。
坂田银时望着被瞬间砸到头,直接晕过去某人,抽着嘴角咽下了后半句。他又看了看窟窿外夜空,不明白为什么云沾衣两把刀没有随着她来时一同掉下,反而现在才后知后觉地砸下来。
今天想再喝下去是不可能了,坂田银时叹了口气,先是捡起那两把刀插到腰带里,随即打横抱起晕过去人,踏着坏掉门离开了夜店。
“这会警察都应该睡了,没人会拿禁刀令说事了吧……”他一边自言自语,一边低头看向了怀里人。许是伤口感染或者过度劳累,平常云沾衣怎么不可能被东西砸一下脑袋就晕过去。
“真是,每一次都弄得一身伤……家里也没有女式内裤吧?神乐她穿不了吧?”坂田银时站在路口想了想,转身朝着志村新八家道场方向走去,“还要洗冷水澡……这种天气洗澡真是让人痛苦。”
江户凌晨风有些大,万事屋老板下意识地紧了紧手臂,加快了脚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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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是个好天气,云沾衣醒过来时,外面阳光正好透过门缝照射进来,无端地给人一种宁静感,竹笕打石声音清冷地在庭院响起,令人一时间想不起自己身在何处。
她坐起身,头痛已经减轻了许多,身上无论是内衣还是绷带都已经换过,记得昨晚她见到银时,难道是他换?!可万事屋房间没这么大……难道回了屯所?
哗啦一声拉门声音响起,云沾衣扭头看过去,一个穿着和服女子身影逆光站在那里,看到她醒过来,温和地笑道,“身体有没有好些?”
阳光彻底洒进房间,云沾衣看清了女子漂亮脸,被她情绪感染,也微微笑了笑,“原来是阿妙姐,谢谢。”
“沾衣桑说笑了。”志村妙在她旁边跪坐下,伸出一只手贴在云沾衣脑门上,过了一会,笑道,“太好了,已经退烧了。”
说着,她一边帮云沾衣检查了伤口,一边拿来了衣服,“沾衣桑散着头发看起来才像女孩子呢,第一次见面时候可是和小九一样,让人觉得像个男孩子。”
云沾衣尴尬地抽了抽嘴角,接过对方递来水,只听阿妙保持着微笑,面不改色,“只是我内衣罩杯沾衣桑不适合,所以可能会空洞会没有安全感……不介意话我找些棉花来帮你垫一垫?”
“噗……”
毒,毒舌属性!
不能打女人,不能打女人……我云沾衣从来不打女人!
看着一脸真诚不似作伪志村妙,云沾衣想到了一个同属性天然S……估计这会正在屯所戴着眼罩偷懒。
“不用了。”她干笑了两声。
“内衣不适合可是会导致下垂,外扩等各种不好情况发生哟,要不找神乐来试试?”志村妙歪头,“不用客气呢。”
“……真不用了!谢谢阿妙姐!”
“啊啦,沾衣桑不需要用敬语,银桑说我跟沾衣桑一样大呢。”阿妙掩嘴笑。
“真?”云沾衣睁大眼睛。
“嗯,都是18岁哟。”
“……”
老子22了……
我时间到底过有多白驹过隙……
“咳,银时呢?”云沾衣决定跳过这个话题。
“被打发去买药了。”志村妙说着,回头看向门口,“啊啦,回来了。”
刚说完,一个身影出现在门口,坂田银时一手提着药,一手拎着外套,懒懒地走进来,东西直接丢给阿妙。
志村妙结果药,起身出门,“我去熬一下,沾衣桑不准乱出门哟。”
望着志村妙离开背影,云沾衣对上坂田银时死鱼眼,“她去煎什么药?”
“据说是去疤,女人们内部流传东西。”天然卷在一旁坐下,看着云沾衣披着阿妙外套,脸色已经恢复如常,知道她已经无碍。
“说吧,你身上怎么回事?”
“什么?”云沾衣明知故问。
“别装,没意思。”银时靠着墙望天花板。好像在遇到这些故交啊好友啊有共同回忆人啊时候,人们总是会不由自主地收起嬉皮笑脸,他就是这样才讨厌和高杉说话。
这么想来,云沾衣不愧是鬼兵队出来,辰马假发都变了,她和高杉却一直都是那副模样。高杉依旧偏激,云沾衣依旧……什么都憋心里。
该说什么队长带出什么兵么?
“不小心就变这样了。你不要这样看我,我又不是自虐狂,很痛啊。”云沾衣自知搪塞不过,干脆实话实说。这个世界上能让她什么都不藏着掖着说出来人太少了,就连对阿尔她都不会说示弱话。
坂田银时挑着眉审视了半天,“真没去S/M俱乐部?”
“……”
直接把头摁进木质地板,云沾衣咬牙切齿,“给老子适可而止吧天然卷!”
“天然卷怎么了?天然卷也可以当主角!你不知道一句老话吗?天然卷都是好人啊!”银时捂着额头喊道。
“我只知道你这个银发天然卷是个白痴!”云沾衣扭头望门外,“简直是丢雪仙子流脸。”
“这种恶心流派不要随便把我纳进去啊!这会损身价!”
“你有身价吗?一贝利?还是一加隆?”
“太小看我了!老子是白夜叉,说出去以后身价百万!”
“是吗,那你说出去啊,最好再说鬼兵队那个恐怖组织头领是你战友,你还为他舍身挡过刀子。银时,没看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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