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完聂风的话,胤禛只是把这串十四无畏套在了自己的手中,而后又牵起了聂风摆放在身旁的手,手背很白皙,可能是因为肌肤的缘故,而手腹却是很粗造,也有茧子,怕是长期练功的原因,但就是这些茧子让胤禛很安心,也很揪着他的心,
“以后不要再鲁莽了,出门前也要让人给我留句话,知道了吗?当然,最好是我在你身边陪着,”胤禛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克制住激动,也不要太过沉闷,“这个佛珠我很喜欢,并不是因为它像外人传说的那样能帮人还愿,仅是因为这是风为我求来的,知道吗?”
“知道!”聂风望着胤禛的手与自己的手交合着,紧握着,“但,它真的能帮人实现愿望,”
“我只相信事在人为!”
“可,”
“好了,风,来,告诉我这趟溜出门好不好玩,有没有人欺负你?”胤禛扯过聂风,俩人并肩坐在床上开始说着这一路上的故事。
等到聂风醒来已经是晚膳时分,他想着自己不是跟胤禛在聊天吗?怎的他就睡着了?定是他一心赶路累到了,要是能学会师傅的空间转移就好了,一眨眼的工夫就能让实体转移,省事!“咕噜咕噜”,聂风摸着自己的肚子,好象中午没吃饭就睡了哦 ,难怪会饿得这么厉害。
聂风指尖对着桌上的蜡烛一挥,一丝微弱的烛火正在缓缓燃起,越烧越大,越点越亮,
“公子,您起了吗?”是贵子,看见屋内亮起了烛光,在屋外问着,
“起了,”聂风回答到。
贵子听见了聂风的话推门进来,看见聂公子正坐在床边微笑地望着自己,
“公子,”贵子走近,“以后出门请带着贵子吧!”他不经吓啊,那几天每天望着贝勒爷阴郁得像是要吃人的脸,他现在想着还会打抖。
“害你被四爷责怪了,真对不住!”聂风想得到自己那一走,贵子肯定被胤禛责骂了。
“奴才不敢,只是公子下次出门请带着贵子,也多个人伺候不是。”
“恩,好了,下次会带着你的。”
“对了,公子,您睡的时候聂姑娘来过,她见您在睡就回去了。”
“师妹啊!我回来都没得空去看她!”暗骂自己只顾得上与胤禛说话,都忘了跟师妹说一声,聂风想到这急忙下床,拉过贵子早已经准备好的衣衫就穿上,“贵子,我去师妹那用饭,你别管我了。”
说完话,人就冲了出去,也不等贵子是否听清楚。
清风院,安静得如名字一般只听见丝丝的风声,吹过院内树叶沙沙的声响,原本住在集华院的聂姑娘现在正住在这清风院里,这贝勒府上所有的老人都知道,谁住进了集华院谁就是接下来要受宠的主子,谁想到这聂姑娘也就是住了一天就搬了出来,说她被冷落了吧,可贝勒爷没短过她任何东西,都是最好的吃食送上,甚至对着聂姑娘贝勒爷还很客气,道不明说不清,散落在四周的下人都打着十二分精神伺候着正坐在院当中的女主子。
冲进清风院的聂风一进院就看见几乎已经溶进夜色中的蕾蕾,
“蕾蕾!”聂风几个大步就走到师妹对面坐下。
“师兄,你回来了。”
“蕾蕾,生气了?”
“没有!”
“还想骗师兄,你忘记我是谁了?我可是你的风风啊!”聂风故意歪着头,逗弄着师妹。
“你还记得啊!”想做出嘲讽的姿态,但聂蕾并不习惯,只是冷淡地说到。
“真生气了,”聂风挨到师妹身边,伸出手搂着聂蕾的身子,摇晃着说到,“没想去那么久的,真的,我发誓,没想到那贼人的功夫了得,又不能用法术伤他,只能拼功夫了。”
聂蕾还是不做声,
“好了,好了,下次出门一定带着你,谁都可以不管就是不能不管蕾蕾,是不?”
“你说的。”
“是,是我说的,”
“保证?”
“绝对保证。”聂风就没差立正敬礼了。
“恩,你回来那个四爷没找你麻烦吧!”
“没啊!”
“他很紧张你!”聂蕾说的这话眼睛却盯着师兄不放。
“是吗?不会吧!”聂风嗫嗫地说着。
“哼!”
“我是真的,好吧,好吧,”看见蕾蕾又摆出一副懒得理你的样子,聂风妥协了,“我也不知道是怎么了,他说他喜欢我。”
“喜欢,哪种?”喜欢也分的吧!聂蕾想到。
“呃,”这可难到聂风了,是说男女?还是男男?“就是,应该是情人那种吧!”
“你呢?你对那个四爷呢?我可不记得你以前是弯的?”
“师妹你还知道弯的啊!”在聂风眼中,蕾蕾能知道吃饭穿衣就很不错了,哪能劳烦她想这个直的弯的问题,
聂蕾丢给他一个鄙视的眼神,她就不能晚上上上网之类,即使她看过这些男男的资讯,她还非得说出来不成?
“呃,我想我不太介意对方是男是女,只要感觉对了就行。”聂风诚实地说着,
“那就是说你也喜欢他喽!”
“恩!”
聂蕾没想到师兄才刚到古代就喜欢上一个男人,还是个注定未来要呼风唤雨的男人,她无力阻止也无力更改,但她会一直守护着师兄,一如师兄守护在她身边一般。
第二十五章
当聂风回到集华院就见胤禛坐在他的床上,低着头像是与人说话一般,聂风当然知道那是胤禛正在跟弘晖交流。而却是在跟儿子聊天的胤禛看见聂风回屋后,就坐直了身子,听晖儿说这一路上竟然还有十六弟,原先在香山他就知道十六弟对聂风的不同,还以为是孩子的玩性所致,回宫稍加管教约束就会忘了聂风,谁知十六弟这回又偷溜出宫,但,他是如何知道风会那天离开的呢?胤禛眯着他的眼,心中开始计量。。。。。
“回来了!”胤禛问着已经走进屋的聂风,
“恩,去了师妹那,四,呃,胤禛你是什么时候来的?”聂风突然记起胤禛要让自己唤他的名字,说,要是他再喊错就要罚自己,看向胤禛,果然他的脸上露出似笑非笑的表情。
“来了一会了!”胤禛对着聂风招了招手,“你师妹还好吗?”
“挺好的。”聂风诚实的回答着。
“她挺不爱跟人说话的。”
“师妹的性格就是这样的,当初我跟师妹都是师傅从孤儿院抱回来的,我倒是还好,倒是听说师妹因为性格幽闭,在孤儿院常被人欺负。”
“孤儿院?”胤禛听着这个新词。
“就是专门收养孤儿的地方,由专人负责管理,分公办和私人两种。”
听了聂风的话,胤禛知道了他的身世,很普通也很简单,普通简单的让他很是心疼,但,
“这孤儿院听起来倒是挺不错的,就是之前怎么没听人说过呢?公办的?哪个府在办?”
暗叫声糟糕,早知道就只说是私人的好了,说什么公办的吗?
“呃,那个公办啊,现在还没有,”看了眼胤禛,发现他并没有表露出什么发怒的征兆,才接着又说到,“私人的,都是很小的,大多数都是收留一些因为天灾人祸而遗留下的孩子,能给口饭就不错了。”这个谎是越说越大,聂风只能是争着眼说瞎话了,往小了说,往破了说,哪能说得天花乱坠,他还怕胤禛去查证呢!
“公办也不是不可以,”胤禛暗自思量着,为了这个孤儿院上道请奏的折子。
见到胤禛在思考着什么问题,聂风起身,往门口的方向挪动着,
“你去哪?”
“啊,我去找贵子打,打水。”他不是在想问题吗?怎么就发现自己的动作了?果然,做皇帝的人是眼观四面,耳听八方。
“恩,去吧!让贵子叫棋云进来伺候。”
“进来伺候?胤,胤禛,你今晚不回去吗?”
胤禛瞥了眼聂风,却不说话,无趣的聂风认命地走到屋外,大声地叫着贵子打水,低声地唤着棋云进屋,听得在屋内的胤禛忍不住勾着嘴角,摇着头。
等一切都安顿好了,聂风站在床边等着胤禛先睡,他总是记得自己跟胤禛睡一块总是惹着他发火,不过,最主要的是心慌,那时他们都还不是这种关系他就觉得别扭,更别说现在了,可惜,某位大爷并不愿意放过他,
“还不上床?”
“胤禛,你先睡吧!”
“为什么?”胤禛皱着眉头问到,他看得出聂风的逃避。
“呃,我还不困!”
“等你困了,又上床还不得吵到我?”
“我会小心的,不,那我睡到小床上?”聂风试探地问着,
看着胤禛侧躺在床上培养着他的气场,无奈地脱鞋上床,尽量地把自己缩在床的最里面,最好是自己能隐身,隐得跟弘晖似的,
“你在怕什么?”胤禛大手一伸,把人勾了回来,固定在他的右侧下方,“还是,你在躲我?”
“没有!”聂风的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左右看了看,他攀上了胤禛的耳边说到,“弘晖还在屋子里。”聂风的意思是指,你儿子在好歹也收敛一点吧,被做些儿童不易的事,也别说些让人听了脸红的话,当然聂风是不会说自己是有点怕与他肢体接触,并不是因为排斥而是不习惯,喜欢了女人近二十年,一下子就这样转变了性向,还真有点适应不了。
胤禛挑眉,似问到,“怎么办?”
聂风挤着眼睛说,“我也不知道!”知道也不说,
“恩?”胤禛的声调说明着他很不高兴,
聂风的手很快,脸上也显现出笑容,
“我布了结界,他什么都不听了。”聂风讨喜地说着,眼睛都笑弯成了月亮牙。
“乖!”胤禛说着低下了头,嘴唇贴在了聂风的双唇上。
又是这种猫抓的感觉,让人受不了,聂风无力地呻吟着,全身虚软地完全嵌进了棉被里,
“恩,没亲过吗?嘴张开!”胤禛微抬起头,看着身下的妙人,全身如被夕阳染红似的,从头到脚开始泛着亮光,让他移不开眼,说完又再次低下头,这次却是攻城掠地般的吻得聂风连点想法都没有了。
胤禛开始脱去聂风的衣裳,比一般男子略现白皙的手在聂风的身子上四处揉捏着,制造出一片片的红,顶尖的红端在胤禛的手中越来越艳,越来越硬,
“啊。。。。。”聂风觉得自己要疯了,是被胤禛给折磨疯的,这个男人太会调情了,他完全把对女人的那一套复制在自己身上,聂风扭动地身体不断地在胤禛身下大声呼叫着,“我。。。。要。。。。 ”
“要什么?”胤禛的话在聂风耳边响起,声音沙哑得令人全身颤抖,他知道自己也快控制不住自己的欲念了,只是摸着聂风他自己就能情动,“帮我脱衣裳。”
聂风很听话,也不知道是不是已经被欲望逼红了眼,失了魂,他略抬起自己的上身,很快地帮助胤禛脱去了外衫与里衣,胤禛看着聂风的动作,奖励地亲在他的胸口,舌尖更是肆虐着已经红透了的硬核,
“我要死了,要死了。。。。。”聂风张着嘴大口地呼吸着,“快给我!”
反被动为主动,聂风把胤禛从他的身体上翻倒,开始主动地脱去胤禛的底裤。当里裤完全卸下,那已经完全准备好的硬剑让聂风的理智回来了一些,松了松自己的手,聂风的身子也跟着冷却了不少,
但胤禛不给聂风任何后悔的机会,趁着他分神之迹把聂风的里裤一把拉下,伸手抓住。。。。
“啊。。。。。。啊。。。。。。”聂风高高地抬起自己的上身,紧拢着自己的眉头,双手用劲地抓住手中的棉被,“我要。。。。。要。。。。”还没等话说完,脑中就如空白一片,全身开始抽搐,一股一股浓郁的精华全部释放在胤禛的手中。
全身的力气如被抽干一般,软软地躺了回去,头靠在胤禛的颈窝,连呼吸都觉得累,
“第一次?”胤禛笑问着,
“才不是!”关于男人颜面的问题,聂风可不含糊,即使是累得够戗的,还是抬起脸争辩着。
胤禛听到聂风的话,脸是黑了一半,冷哼了几句,用力地把聂风的身子翻了个彻底,让他完全趴在床面上,就着自己的手把还没有擦掉的精华一点一点地挤进他的股间,
“停。。。停。。。。我不行,”聂风还是被胤禛的动作给惊了一下,知道男人之间欢好却是如此,但真的要施行起来,还是有够怕的。
“什么不行?”胤禛问到,
“我,累!”聂风嘟囔着,
“趴着就好,”胤禛轻拍了下聂风的俏臀,
“疼!”聂风闷叫了一声,
“还真是细皮嫩肉啊!”胤禛的手又重新在聂风的股间做着动作,一点一点,慢慢地深入,“放松点,不要用力!”其实胤禛也是第一次与男人合欢,他隐约还是知道该如何去做,即使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吗?凭着兄弟间偶尔的荤段子,胤禛开始用他身体最强硬的那部分探入了,
“啊。。。。啊。。。。。啊。。。。。。”聂风凄惨地大叫着,听得守在屋外的棋云与贵子都缩成了一团,用手抱住自己的身子,不约而同地想着今年的夏天还真有些凉。
“好了,下次就不会这样了。”胤禛安慰着还在抽泣着的聂风,
“嗝。。。。嗝。。。。。。”聂风在不停地打嗝,这是他流泪的后遗症,但这回他自己也不清楚是因为□来得太刺激,还是被胤禛弄得死去活来才会如此,“没有。。。。。。嗝。。。。。下次。。。。。嗝。。。。。”
“胡说什么,”胤禛不爱听,“让我看看。”
“不要。。。。。。嗝。。。。。”聂风拒绝着,
“让我看看,出血就不好了。”胤禛想到这个,眉头紧了紧。
“肯定出血了。”
“你怎么知道?”
“不然,不然。。。。。嗝。。。。。。你那儿还能进得如此顺畅。。。。。。。嗝。。。。。。。”
“浑说!”胤禛说归说,还是低着头帮着聂风查看已经红肿得不行的股间,果真,还是出血了,“疼吗?”
“当然,呃,后面。。。。。。嗝。。。。。。好些,没那么疼了。”聂风老实地说着,说到底自己最后还是有爽到了,虽然过程比较复杂跟艰辛。
“那不就是了,听说做多了就不会再出血了。”
“做多了?”聂风叫着,连嗝都不再打了,“做,做那么多次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