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就是了,听说做多了就不会再出血了。”
“做多了?”聂风叫着,连嗝都不再打了,“做,做那么多次做什么?”
“难道你不愿意?”
“那儿又不是用来做这种事的,怪怪的。”
“呵呵,习惯就好了,不然用哪?”胤禛笑得邪恶,看在聂风眼中却是吓得心嘣嘣地跳。
“哪都不用,做,是可以,但不能像这回这么久,你想弄死我啊!”
“再乱说就不让你开口。”胤禛威胁着,什么死不死的,他可不喜欢听,说着话胤禛就下了床,
“你去哪?”聂风问到,一旦这种关系给定了性,他倒没有了之前那种束手束脚的感觉,很能坦然接受,
“让棋云打点热水进来,现在沐浴是不可能了,先用热水擦擦吧。”胤禛解释完,就打开了门,而守在门口俩人早已经知道里面的情况,热水更是早就备好,一见到贝勒爷开门,就很有眼力介地端来热水。
胤禛满意地看着棋云与贵子端来热水,挥了挥手,让俩人出去,照顾聂风还是由他自己来好了。
原本刺痛的地方突然被温暖包围着,让已经昏昏欲睡的聂风满足地轻叹出声,那一声轻叹让身后的胤禛也同样满足地笑着,手也越加地温柔着,眼睛却看向床上睡得跟猫似的人,心没由来得紧了紧,原来满足也可以来得这么简单。
作者有话要说:四四与聂风的关系完全确定了,连人带肉地给吃进了四四的肚子里,以后的戏份里聂蕾的出现会慢慢加多,毕竟不能厚此薄彼嘛!偶是亲妈,不会虐,不会伤了咱家的宝贝儿子,女儿,坚持HE!
第二十六章
聂风并没有隐瞒师妹,当聂蕾来找他的时候聂风正懒洋洋地趴在床上,上身□着,在腰际盖着一层薄被。看着眼前养眼的画面,师兄白花花的后背,点点红印,饶是聂蕾再后知后觉也明白聂风是被人给吃了,还是那种连肉带骨地整个吞了下肚,但表情一贯欠少的聂蕾并没有大发雷霆,一来她是知道师兄与四爷的关系,二来看这样师兄怕是心甘情愿的。
“蕾蕾来了,”当聂蕾的脚步在屋外响起,聂风就听见了,但脚步归脚步,却很长段时间没有听见师妹的声音,强忍住疲惫聂风睁开眼睛,望着一眼呆滞的师妹,聂风明白了。
“恩,”聂蕾点了点头,眼睛却又盯向了师兄的颈间,“那个小鬼呢?”
“啊!”聂风的脸红了红,他完全忘记了还有个小东西在他屋内,左右摆头看了下,才记起了似的翻开自己的枕头,果然在枕头底下看见了那玉珏,昨晚的结界早就散了,聂风把玉又重新挂回到自己的脖子上,把被子拉到颈下,“弘晖!”
青烟飘出,在床头形成了一个完全的实体,果然就是弘晖那小鬼,
“聂大哥,”转头看见了聂蕾,“聂姐姐。”
对着这么一个懂礼貌,又规矩的孩子,就算是冰冷的聂蕾也不得不软化,跟着师兄一道点了点头,
“晖儿这几天还好吗?”聂风问到。
“挺好的,感觉腹部又股热量来回的旋转。”弘晖说到这兴奋得不行,终究还是孩子,知道自己不用重新轮回,也不用魂飞魄散当然高兴。
“那可是真气?”聂风问着聂蕾,按说不应该的,弘晖又不是人,而是一个等待投胎的鬼啊!
“不是!”
“那是什么?”
“应该是即将养成的“活阴气”!”
“活阴气?”聂风可是头一回听见这词,同样迷惑的弘晖,一大一小四只眼睛同时望着聂蕾。
“唉,我也听师傅说过一次,人活着时有人气,人死后是鬼气,而这活阴气是指着鬼即将投转为人时,自然形成的,但又不是每个鬼都可以的,只有那种,”聂蕾深深地看了眼弘晖,“那种修养高深的不凡之人,或是那种可以救世之伟人死后,才会形成这种“活阴气”,也称做不死之气,是可以延续的。”
“那师妹你的意思是,晖儿有可能也是不平凡之人,或是救世主之类的?”聂风惊讶地问到,嘴都合不拢了。
而一旁的弘晖在聂姐姐望他的那一眼时,心也跟着惊得都快又重新跳了起来,一直认为聂姐姐会说出什么令他害怕的话,谁知等到他完全弄懂后,才清楚地知道原来这活阴气还有这么一说,但震惊归震惊,弘晖小小年纪却没有表露出来。
聂蕾没有回答师兄的话,这个时代有什么救世主,也不在盘古开天辟地之迹,最大的可能就是这小鬼有可能未来投胎的寄主是个非凡之人,甚至是九五之尊。
这个谜底没有等多久,才过了二天整个贝勒府就传满了喜讯,说是太医诊出了有两个格格有了身孕,一个是进府了六年都未有过身子的钮祜禄氏,还有一个是已经算是府里的老格格耿氏。听到这个消失,聂风首先的反应并不是吃醋,而是瞪大了眼睛望着手中的玉珏,口中还默默地念着,“弘晖啊弘晖,你还真是命好得不行啊!”
胤禛原本还担心聂风对他府中之人有身孕会有腻烦之心,但在他进屋看到这一幕却有不像,看聂风的脸上全都是吃惊并无怒色,不过,胤禛还是很小心地走了过去,
“风,”胤禛试探地叫着,看到他在对着玉珏说话,“是晖儿有事吗?”
“啊,胤禛你来了,晖儿没事!”把玉珏放回到自己的怀中。
“今天还好吗?”胤禛坐到聂风的身边问到,
“挺好的,就是天天待在院子里无聊,胤禛,我想出门。”
“出门?出门做什么?”胤禛紧张地问到,风又想走了吗?
“出去逛逛,我来京城这么久连街都没仔细地逛过,听晖儿说街上可热闹了。”聂风神往地说到。
看出聂风是真的没有生气,胤禛的心松了松,搂着聂风的腰说着,
“想要出门了?恩,”胤禛故做为难状,“可我要出京城办公差啊!”
“胤禛你要出远门吗?”
“是啊!”胤禛点着头说着,手跟着在聂风的腰间滑动着,
“带我去,带我去!”聂风觉得憋在这府里都快生虫了,
胤禛就等着聂风这句话,拍了拍聂风的俏臀,往自己的怀里带了带,笑望着聂风却不说话,
“胤,胤禛,我那里还没好全!”聂风嗫嗫地说着,他是男人没有女人那种自动修复功能,尤其头一次还出了血,这几天方便都不是很利索。
“让棋云每天给你送的官燕粥都喝了吗?”胤禛难得温柔地问着,对聂风的细心与体贴是从来没出现在府中其他女人身上,最主要的事这事他做得心情顺畅,甘之如饴!
“啊,有,有吃啊!一天三餐的,吃得嘴都快没味觉了。”聂风抱怨着,
“那药呢?让贵子每天都有给你上药吗?”这几天胤禛都在宫里忙着出城的事,聂风这里除了让棋云每天送来补身的粥,还有就是从太医院拿来的治疗外伤的名药——凝肤露,这凝肤露可是后宫娘娘最爱的美容圣品,听说功效显著能让人的肌肤由里到外散发自然的光泽,比宫中长期供应的玫瑰露强了不知多少倍。
“有擦,凉凉的,听贵子说这凝肤露是宫中娘娘专用的?”聂风喜欢这凝肤露,尤其是它的味道,淡淡的带着荷花的清香,他还匀了一份送给了蕾蕾,蕾蕾也挺喜欢那清凉中带着一丝馨香的滋养露。
“不是每个人都能用的,我这还是顶着额娘的名号去取的。”胤禛如实地说着,后宫有多少女人,又有多少是皇上能惦记住的,几百号人,得宠的就那几位。
“德妃娘娘很受皇上的宠爱吧!”聂风记得这位颇受争议的皇太后,她到底是喜欢哪个儿子,到底又把这两个儿子放在何种位子上?
“恩!”胤禛感觉不是很在意地随意点了点头,对这个话题也不是很感兴趣,
“这次十三爷也同我们一道去吗?”
“恩,还有十四弟,他们是皇阿玛特意点名要去的。”
“是要历练皇子吗?”
“是吧!”都是自己最在意两个弟弟,与他们一道同行,胤禛的心情还是挺好的;“不过此行我们不能暴露身份,只能做一般人家进城。”
“我知道,暗访嘛!那胤禛你是不是钦差啊?”
“就你胡想!哪来那么多的钦差,”胤禛带着宠腻地刮着聂风的脸,但很快脸色又正了正,“这一路上也不知道会遇到什么危险,你真的要跟着去吗?”
“我不怕,胤禛你还不相信我吗?兴许我还能保护到你们呢!”
胤禛想了想也是,聂风的身手他是知道的,随身带着风总比把他留在京城来得让他省心。
“师妹也能同我们一道走吧!”聂风问到。
“其实带着女人行走很不方便的,”胤禛想让风打消掉这个念头,
“不行,我不能让师妹一个人在这里。”
“我会叮嘱那拉氏好好照顾你师妹的。”
“那也不行的,我不能与师妹分开。”
胤禛不爱听这话,虽然知道他们并不是那种关系,但由风的嘴中说出来还是刺得他心中酸痛的,
“胤禛,带着师妹一道去吧!”聂风张大着眼望着胤禛,黑亮的眼睛里全是期待,看得胤禛忍不住吞了吞唾沫,太让人不能拒绝的诱惑,
“她只能做男人打扮!”胤禛妥协了。
“没问题,”激动的聂风搂住胤禛,还奖励地在他的脸上磨蹭着,“胤禛,谢谢你!”
“别给爷添乱就好!”胤禛又觉得满足地笑了笑,在风的身边总能让他忘记烦恼与不快的事,“让贵子好好给你收拾收拾行礼,我们要去的是安徽一带,今年那闹水灾,灾民很多,一路上不能离开我身边,知道吗?”
“是赈灾啊!我更要去了,我以前在学堂里学过些护理的。”
“你还上过学堂?”
“当然!”难道胤禛还真以为他是不学无术的神棍吗?
“护理又是什么?”
“就是该如何照顾受伤的人啊!”
“这用不着你来做,这次去主要是查办一些贪官污吏,拿着朝堂上赈灾的银子,花天酒地,哼!”
聂风想着这问题每个时代都会有,那些贪官却是可恨,拿着百姓的救命钱财中饱自己的私欲,可恶,更可狠!
“对,就该严办他们,让他们拿着朝廷的俸禄不为民办事,让他们做官却不为百姓着想,关起来别急得杀他们,让他们游街,让百姓好好惩治他们,也解解心中怨气!”
“呵呵,风还挺为民着想的!”胤禛摸上了聂风因为气愤而通红的脸。
“我本来就是一平头百姓,当然为我们百姓着想啊!”
“那倒是!”
憋不住事,趁着胤禛还在办公,聂风又溜去了清风院,知道师妹还没睡,他又自己进屋打扰去了,倒是蕾蕾的随侍丫头香巧瞪着眼睛望着聂风,还一个劲地往聂蕾身上披着外袍。
“丫头,蕾蕾是我师妹,我们从小一起长大的。”
“公子,人言可畏,男女有别!”
“哪有那么讲究嘛!”一直都是聂风在跟香巧说着,聂蕾还坐在床上凝神打坐,“好了,我不是来跟你个丫头来讲礼仪之道的,蕾蕾,我们要跟胤禛出门办差去。”
听到这,聂蕾才睁开眼睛望着师兄,
“去哪?”
“胤禛说是安徽一带,那闹水患。”
“哦!”聂蕾点了点头,救死扶伤之事她还是愿意去做的。
聂风看到师妹又闭上了眼睛,算是同意了吧!也就不再打扰师妹对着香巧做了个鬼脸,就跑出了屋门。
“呀!”香巧刚想说公子怎能如此吓人,就只能看见聂风消失在屋门口的衣角,不得转过头对着聂蕾抱怨着,“小姐,公子真是的,还是师兄呢,跟三阿哥似的吓唬人。”
聂蕾不得以又睁开了眼睛,对着香巧摇了摇头,
“师兄的性子就是这样,习惯就好!”
“小姐话说的,公子是主子,奴婢越距了。”
聂蕾知道香巧的性格还算是开朗,不像她在这府中遇见其他做下人的,完全就是一个傀儡,没有自己的思想,也没有自己的权利,但她不会说什么也不会去做什么,她不能用现代的人的思想来衡量这个时代的人。至于师兄说要随着四爷出门办差,也好,省得天天闷在这府中无所事事。
第二十七章
安徽此次受灾,算是大面积的,最主要的集中在安庆、徽州、宁国、池州、太平、庐州、凤阳七府,而滁和、广,德三州也同样遭受牵连,因受灾程度不同,七府中的不少灾民一部分逃出安徽省进入了邻近的其他各省,另一部分也逃进了三州,等待朝廷的救助。
此次安徽的水灾,早在一个月前就有地方官员将堪灾的结果汇报给朝廷,说是水患不比往年来的汹涌,主要的百姓没有做任何防御,许多百姓的房屋良田被淹没,而朝廷也根据勘灾的情况为安徽水灾划分等级,五级,说大不大,说小不小,只要朝廷救助的急时,地方官员体恤百姓,早点解决百姓的温饱问题,与住地问题,这场水灾也就可以平安度过。不过,事与愿违,就如聂风说的那般,贪官果真无所不在啊!这次水灾就是那些贪官中饱私囊的最佳途径。原本康熙还是对安徽省各级官员处理灾情的及时有多赞许,堪灾及时,救助及时,朝廷划拨赈灾银两也很及时,天时,地利再加人和原本是很完美的,谁知就在十天前有一奄奄一息的年轻男子,跪在大理寺门口,不停地喊怨,语气凄凉,闻者都不免感到唏嘘,纷纷猜测又是谁家含冤不明,上京告状来着。当时正在大理寺办公的最高长官大理寺卿,带着他的属官们把这男子扶进了大理寺,毕竟这里是京城,一个衣衫褴褛的人不停地在大理寺门口喊冤总是不好的,等这男子说明情况后,大理寺所有的人都慌了,这男子告的可是官,还不止一个官了,怕是安徽省上下所有官员都被他告了个遍,这可不是小事,众人都带着异样望向男子,他不是会疯子吧,哪有一次告这么多官员的?大理寺卿也不说什么,也不表态,找了几个寺中的下属带着这男子找个地方住下,说是让他等消息,他们先和议着再做定论。
要说这男子吧,姓胡,名章灵,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