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认不是柳下惠的聂风早就不是处男了,各种资讯也接受不少了。
“□。”
“骂谁呢你?”
“谁贱就骂谁。”
“我不干了。”聂风气得手一摊就转过头。
“姑娘,我四哥不是故意的,你别介啊。”胤祥急了,拼命地给四哥使眼色,四哥你就忍忍吧。
“道歉。”
“我替我四哥道歉还不成吗?姑娘,您可真的别停手啊,啊,血又流出来了。”
听见又冒血了,聂风还是没忍出又转了过来,
“哼,流点血死不了。”聂风催动自己的内力,很快,几条白布条都全干透了。
“姑娘,你好厉害啊!”周围的人都被聂风的举动给震撼住了,原来这就是内力的厉害之处,
“哼哼,我很□的,没有男人可不行,等你治好了,我要吸干你的精血的。”恐吓着胤禛,聂风扯着嘴说到。
“你要有那个本事才行。”不过,胤禛眼中深处有一丝暗沉闪过,
“搞定。”给胤禛做最后的包扎,还特意绑了一个蝴蝶结,让你臭美。
胤禛看着聂风故意为之举动,皱了皱眉头但却什么都没说,对上亮工的眼睛,轻微地使了个眼色,
“拿下!”胤禛突然大喝到,
聂风在措手不及之下被亮工压倒在地,双手被反缄住,根本无法动弹,
“你们恩将仇报,你们不是人。”气得聂风哇哇大叫着。
“对不住了,姑娘,问清楚我们就会放开你。”话是这么说,但亮工的手可没任何轻下来的痕迹,甚至还往聂风的裤子兜里伸了进去,“得罪了。”
“主子。”拿出那个被油纸包好了的黄符,胤祥接了过去,却没打开,而是给了胤禛,
“说,你是谁,谁派你来的。”握着油纸胤禛冷着声问到。
“我不说。”
“大胆,你接近我们有何目的?”
“笑话,我在这好好躺着,是你们派人过来打扰我先。”恶人先告状/。
“哼,好一个欲擒故纵的手法。”
“怕是你们自做多情才是。”聂风反唇相讥到。
“扑哧!”胤祥觉得四哥与这姑娘的对话很是有意思,没绷住笑场了。
“牙尖嘴利!”瞪了眼胤祥。
“你尝过?还是吃过,不然你怎么知道?”
“下贱!”
“你清高,别说你没碰过女人。”
“爷当然碰过女人,但你这种风尘女子,爷不屑一顾。”
“你顾我还不做呢!”笑话,他也是爷们好不好。
胤禛深吸一口气,觉得与她争吵伤得只是自己,冷静,冷静,自己不是这样的,
“名字。”
“你先说。”
“放肆。”
“本来嘛,问别人名字前要先说自己的名字,那是礼貌。”
胤禛突然笑了起来,她真的不会是他们派来的,因为谁会派这么笨的贼啊!不过,她的胆子倒是不小,
“放开她!”
“四哥,她不会是的对吗?”胤祥也觉得对方不像是他们派来的人。
“恩。”胤禛点了点。
这厢,聂风转动着他的手腕,眼睛还死命地狠瞪着年羹尧,
“姑娘,刚才我们也是出于无奈,你也知道有人要伤害我四哥,我们是担心你是,你是,”
“害怕我是你们的死对头派来的。”聂风当然猜得出来,不过他们提防也是情有可原,也就没那么生气了。
“对。”
“现在能说说你的名字了吧!”胤禛不死心地问到,见到对方要开口,他又补充到,“我叫艾真,我弟弟艾祥,其他的都是家仆与护卫。”
“哦,”以为我不知道?哼,懒得揭穿而已,“我叫聂风。”
“聂风?”胤禛与胤祥对视了下,“姑娘的名字很,很,”胤祥不知道该如何说下去,怕伤了姑娘的心。
“很什么?男人?”
“对!”直爽的姑娘,胤祥对她的印象很好。
“我又没说我不是。”
如青天霹雳,震得所有的人都张大了嘴望着聂风,
“你,你,你是男人?”胤祥用颤抖的食指指着聂风说到。
“是啊!”聂风摸了摸自己胸口,自己没有胸啊。
“过来。”胤禛沉下眼睛,对着聂风命令到。
不自觉聂风被胤禛的冷冽给骇住了,自觉地走到了胤禛跟前,看着胤禛伸出手往自己身下探去,
“啊,”聂风捂住身子,眼中含着泪珠瞪着胤禛,“做什么那么用力,我这也是肉做的。”
“果然。”
“四哥,他真的是男人?”这么美的一个人,竟然是男人?
“恩。”胤禛点了点头,突然又指着聂风叫到,“大胆,男子不落发,难道是天地会的反贼?”
“我不是。”聂风谨慎地望了眼年羹尧,怕他又一下扑了上来。
“那你说为什么不落发。”
“我是道士,道士是不落发的。”
“可你没有穿道袍?”胤禛眯着眼看着聂风露出手臂的白色衣衫,
“昨晚,昨晚我与一个圣□战,所以才这样的。”知道自己的衣着在他们眼中是很不道德,但目前聂风只能找到这个借口。
“圣兽?”
“对!”
对于聂风的说辞,胤禛与胤祥并没有发表任何言论,但胤禛不能手完全相信,但他刚才那一手却又不得不让自己相信,很是矛盾,最后他让胤祥拿了套衣衫给他换上,又送了顶帽子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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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换了胤祥的白色长衫,聂风用宽的衣带做为腰带围在腰间,自己比胤祥要矮些,看到有些拖地的衣摆,聂风皱了皱眉头。收叠好自己的短袖T袖和休闲裤,还有鞋子,他刚买的限量版版鞋,用包裹单裹好,默默地再看了一眼,也不知道这身衣服还有没有机会再穿了。起身,想不到自己竟然会流落到三百年前的大清朝,真是……。
看到聂风从树林后走出来,众人想笑又不敢笑,怕伤了美人的心,原本还以为是个俏佳人,谁知竟是个男儿身。看着像小孩偷穿大人的衣衫的聂风,长至到地的摆边,真是让人忍俊不禁,不过,他穿白色倒是显得更加地飘逸,也越加得明媚动人,让人移不开眼,
“咳咳,”聂风提醒着他们,毕竟被一群男人盯着看还是觉得很不'炫'舒'书'服'网'。
“聂风,过来啊,这生了伙,护卫已经去打猎物了,一会就有的吃了。”胤祥倒是很热情地招呼着聂风过去坐。
“哦,好啊!”聂风直接就走到了胤祥的身边坐下,“你哥哥睡着了吗?”
聂风的话刚问完,就见到胤禛睁开眼睛望向他,聂风有点受不住地对着胤祥顽皮地吐了吐舌头,样子十分地俏皮,
“喂,艾,恩,祥,”聂风觉得很别扭,自己明明知道他们的还要装做什么都不清楚的样子,真是,当他是聂蕾那个无情无肺地冷女人啊!
“什么事?”
“你可知道这附近可有什么道观吗?”聂风想着自己怕是因为昆仑镜中的那道光才穿越时空来到大清,想回去,想是也不简单,自己要找个安静又不被人打扰的地方好好想想,也许再遇见一个什么真人人物的,自己就能回去了也说不定。
“你不是道士吗?自己还不清楚?”问话的人是已经睁开了眼的胤禛,他斜着身子靠在一棵树旁问着。
“是,我是道士,但谁规定道士就知道所有的道观的啊!”聂风撇了撇嘴角说到。
“那你以前是在哪里,跟谁学道的?”
“清虚师傅。”说了你们也不知道,
“哪个道观的?”
“杭州的。”
“杭州那么多道观,你说的是哪一家啊?”
“你们是什么意思?难道还是打听我祖宗八代不成?”既然你们不表明身份,他又何必说得那么清楚。
“是我们言过了。”胤禛对着聂风笑了笑,愣是让聂风给看傻了,这个人竟然会对自己笑?
“可是,这是河北境内,聂风你怎么到这来的?”胤祥问到
“我追着一个圣兽追来的,不知不觉,嘿嘿!”
“真的有圣兽吗?”胤祥好奇地问到。
“有啊,不过,一般人见不到,我也是头一回到遇到,它们都是有灵性的,一般不会在人前出现。”
“哦,那就是想见也不一定见得着喽了。”
“可以这么说。”聂风点了点头,
“就你一个人追这圣兽,你师傅好真放心。”胤禛打量起聂风,他可没忘记这个聂风的记性可不好。
“还有我师妹,不过,今天我没发现她了,怕是回杭州了吧!”
“你师妹,漂亮吗?”胤祥开始打探着,
“恩,很有个性 吧!”
“哦,那就是不漂亮啊!”胤祥有些失望,还以为聂风的师妹会与他一般都是出尘之人,看来要失望了。
“也不是不漂亮,聂蕾的个性很强,五官也很分明,是一种中性的美。”聂风想着对古人也说不清楚什么叫做中性美,干脆就闭嘴不谈了。
“我们那倒有一个道观,听说挺灵验的,不如你去看看吧!”胤禛刚才还在听着聂风与胤祥的谈话,却有突然冒出了这么一句。
“真的吗?远不远?”聂风想着皇子介绍的总该不错吧。
“也不是很远,骑马也就几天的事,不过,你愿意跟我们一道走吗?”
“愿意,我真的愿意。”高兴坏了的聂风跑到胤禛的身边,扯住他的衣袖就对着他谄媚地笑了起来,“你人也挺好的嘛!”
“这么说起来之前你以为我不好吗?”胤禛倒是兴趣上来了跟他开始聊了起来,
“也不是那样了,就是你太谨慎了,很累的,”聂风说着,而后又像是想到什么又补充到,“不过,看起来你们是家大业大之人,怕不谨慎也不行的,哪像我一个普通人,不害人也没人害咱,自在多了。”
“呵呵,聂风说得是。”
“四哥,别说弟弟还真羡慕聂风如此开朗的性格,活得自在多好!”胤祥也用羡慕与赞许的目光看着聂风,话却是对着胤禛说着。
“恩,这人的际遇不同,(炫)经(书)历(网)也不同,所谓的人个有命,富贵在天就是这个意思。”虽然胤禛也向往悠闲自然的生活,但身份与责任却不允许他有任何放松的念头,
“爷,奴才们打了几只野鸡!”年羹尧带着他的人马回来,
聂风往后看去却是有人提着几只野鸡,都是一箭穿过,
“野鸡,你会弄吗?”胤祥问着,偏头看着眼胤禛,
“可有人会收拾?”胤禛沉着声音问到。
“你们可有人会弄?”年羹尧转过头问着后面的人,
几个护卫你看我,我看你的,平时就只会提剑杀人,保护主子,这杀鸡做饭之事没人做过,都摇着头望着统领,
“没用的东西。”年羹尧暗骂了一句,“主子,您看?”
“我会做。”聂风实在看不下去了,他对着胤禛说着。
“你会做?小兄弟你会做饭?”年羹尧想着终于有人能收拾这些个吃食了。
“恩,不过没有作料,怕是味道不好。”
“我们身上有带盐,可以吗?”年羹尧想了想说到。
“有盐,可以啊!还有其他的吗?”
“那就没了。”
“哦,有盐也好啊!不过,这杀鸡总会吧?”聂风不想把自己刚换的新衣裳给弄葬了,问到。
“这奴才会,”提着鸡的护卫急忙说到。
“好,你去溪边把鸡给宰了,内脏可别丢了。”有些内脏对胤禛的失血有帮助。
“奴才这就去。”
“还真看不出来,聂风你还会做饭。”胤祥打趣地说着。
“人谗,就是这样的。”总不能说因为师妹不愿意动手,师傅就更别提了,做饭一事就只能降临在他的头上。
“呵呵……”
对于聂风无辜又委屈的神色胤禛和胤祥都觉得听有意思的,从来没有遇过如此这般的一个人,在他们面前能毫无拘束地畅所欲言,又有表情又做动作的,很是吸引人。
“怎么把袍子给脱了?”胤祥问着,
“我要做饭,怕弄脏了。”仅此一件当然要爱惜些。
“不就是件衣裳,回京,恩,回家后你要多少我给你就是了。”胤祥大方地说到。
“真的,你会送给我?”聂风笑得毫无保留,阳光照在他的脸上很是耀眼,
“那还有假啊!”胤祥突然觉得自己口干舌燥起来,盯着聂风的脸却没有转移。
“恩…。。哼,”胤禛也看到了聂风的笑容,还有那因为兴奋而绯红了脸,他可真容易满足,自己带着宠腻的味道也开口说到,“我也可以送你的。”
“咦,你也要送我吗?”转过头看向胤禛,他没听错吧,他也要送自己东西?
“不可以吗?十三弟能送你,我当然也可以。”
“那你能不能换别的送我?”聂风打着商量地对胤禛说到,
“你要别的,说出来听听?”难道他是一个贪得无厌之人,自己看错了?
“艾祥送我衣裳,你能不能换成裤子,我怕我只有衣裳没裤子,那怎么出门啊?”
“哈哈哈哈哈。……。。”震天的笑声回荡在林子里,胤祥笑得在地上打着滚,而胤禛怕扯到伤口,只敢忍着笑,却又在看到聂风傻傻的面孔时又“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有那么好笑吗?真是的,不理你们了,我去烤鸡。”看见护卫把宰杀好了的野鸡拎了过来,聂风起身就往前迎了上去,
“聂公子,还需要我们做什么吗?”看着比女人还漂亮的年轻公子,护卫们还是暗暗地心生爱慕地,年纪小一点的护卫竟然都会脸红地看着聂风。
“恩,你们捡点枯树枝回来,好生火,对了,看看有没有像锅一样的东西,能盛东西最好。”聂风想了想要是能给胤禛熬锅鸡汤是最好的了,
“我们刚才去打猎时看见有一个荒废的人家,估计有锅之类的,不如我去看看吧!”一个护卫说到,
“那辛苦你了,要多跑一趟,顺便再看看有没有什么还能用的,一齐带过来吧!”
“好的。”
拣柴的拣柴,生火的生火,很快几只野鸡就搁在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