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一天一天过去,我除了跟师父打坐念经就是打扫寺院。怎么也是大学毕业呀,师父常常夸我领悟的快。由于是住持的弟子,其他的师兄们从来不难为我。
东北的天气渐渐凉爽起来,原来还觉得穿上僧衣浑身都不自在,现在也习惯了。
寺里的香客着实不少,只要是开放就络绎不绝的。也不知道是因为我长得帅气还是带着头发的原因,来往的香客总是多看我一眼,偶尔也能碰到几个漂亮MM主动跟我搭话,我只是双手合十,眼观鼻、鼻观口、口观心打着佛号“阿弥陀佛”不理会她们的窃窃议论。
一天,寺里来了个老尼,说是邀请师父去开坛讲法,师父居然让我跟着去。好久以前的疑问终于解开了,原来师父是得道高僧,到处去讲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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尼姑庵叫净心庵,坐落在一个县城的边上,周围没有别的什么建筑物,也没有居民房,前面有一片林子,林子边上还有几棵大柳树,其他的就都是绿油油的庄稼了。寺院不大,但很干净,院里还有一棵果树,树叶被虫子嗑得千疮百孔的。
殿堂里,我坐在师父旁边,前面坐了十几个尼姑,其中一个小尼姑搅得我心神不宁的,因为她长得很像丽丽,白净的脸庞,眉目清秀,宽松的僧衣也遮不住她坚挺的胸部。尘封在心底的牵挂和思念带着丝丝的痛楚不住涌上心头,师父讲了什么我根本就没听见,我的脑海里不停地闪耀“八+ 一= 九”这可爱的称呼,也不知丽丽现在怎么样了,是不是陷入了想我的痛苦中?或是和琳琳、胖子在四处找我,找不到我是否会出家作尼姑?也许和那“眼镜”已经…?琳琳是否听我的话在慢慢将我忘记?胖子是不是在恨我骂我?我脑子已经乱作一团了。
我不时地把目光移到那美女尼姑的脸上,总想以此找到丽丽的影子。偶尔目光相对,却都快速的避开。
也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师父好像讲完了。尼姑们也都站起身,打了个佛号“阿弥陀佛”朝殿外走去。我注视着那个背影,身材竟也跟丽丽差不多。
可能我的异常被师父发觉了,佛音从师父嘴里传了出来:“心不动,不妄动,不动则不伤;心动则妄动,伤其身痛其骨;尘缘既了,自当空明,皈依我佛,无色无欲,目空则清心,阿弥陀佛。”我的心渐渐地平静了下来,转身跪在师父面前说:“弟子知错,请师父惩戒。”师父站了起来,把我也拉了起来,说:“起来吧,错不在你。事有前因而生后果,此为业。缘起而不熄,是为苦。为师赐你法名了缘,是希望你能了却尘缘,潜心佛法而成正果。”
用斋的时候,我发现那个美女尼姑的眼睛红红的,好像哭过,我不免有些心疼,但马上想起师父的教诲,赶紧默念了几句“阿弥陀佛”,不再敢看她。
用完斋饭,我和师父就乘车回来了。
正文第三十一章风音师妹
时间总是无情地流逝,我入佛门已经两个月左右了。我曾经问过师父,能否为我剃度,可师父说,尘缘未尽,时机未到,还不能剃度。看来见习期还有一段日子。没有办法,我只能用心修行,烧香、敲木鱼、念经、打坐、清扫,每件事情我做得都非常认真。由于每天吃的都是素斋,初期还感觉很难吃,总觉得身体里需要些什么?但后来也就习惯了,倒感觉浑身上下都特别轻松。
已经是深秋了,可近几天天气特别热。明天是九月十九日,观世音菩萨出家的日子,在佛界也算是重要的一个节日。快晚上的时候,附近几个寺院的僧人差不多都来,也包括县城边上的那个尼姑庵。也不知道那个美女尼姑来了没有?我刚有这一丝闪念,就被心里的“阿弥陀佛”给熄灭了。
僧众们聚会跟普通人也没什么大的区别,有说有笑的,但很讲究礼节,不相识的就根据所穿衣服的颜色不同决定谁先行礼。有披袈裟的、有穿黄色僧袍的、大多都穿紫色的,还有些跟我一样有头发的俗家弟子。当然我见谁都要先行礼的。
我忙前忙后,点头合十行礼的,累得我腿都直了。我来到大雄宝殿,就是上早课的地方,上了柱香,刚想打坐休息一会儿,一个师兄跑来说师父叫我。我赶紧来到师父的偏殿,一进门,只见师父跟前站着两个尼姑,一老一小我都见过,小的正是那个长得象丽丽的美女尼姑,我担心我还是六根未净,没敢正眼看,走上前单手合十施了个礼“师叔、师兄(但我心里还是叫师姐甚至想叫师妹)”,然后给师傅行个礼说:“不知师父找弟子何事?”师父说:“了缘,本来不想你去的,但你师兄了尘在戒律堂思过(因在外边偷吃酒肉,还经常勾引我),你跟风音(原来美女尼姑叫法名这么好听)去把《佛说天地八阳神咒经》取回来,切忌在路上要小心。”我知道那本经书很重要,还是唐朝的原本呢,我都没碰过一下,借给了那师太已经半个月了。我也知道师父话里存在着担心,怕我尘缘未了,但我自己心里有数,就算未了又能对风音师妹怎么样呢?我应了声:“请师父放心,弟子会谨遵佛法的。”
老尼姑跟风音交待了几句,从兜里掏出一把钥匙交给了她。幸亏离火车站比较近,我们刚上车车就开了。做和尚真好,坐车居然不用买票,上次跟师父去还以为师父面子大呢。
车上人不算太多,我俩找了个座挨着坐下了。我总觉得浑身不自在,再加上无数双眼睛不住地盯着我俩,还偶尔有小声的“私奔”两字和窃笑声传来,弄得我有些心虚。我斜眼看了风音师妹一眼,发现她的脸有些发红,可能是害羞了吧?
总不能一路上都不说话吧,我没话找话地问了声:“师兄,你修行多长时间了?”风音师妹小声地说:“半年了,你呢?”我说:“见习期,两个月。”没想到我这几个字说完,风音师妹竟扑嗤一乐还斜了我一眼。既然说了是见习期,我假装不懂规矩的说:“风音师兄,我以后叫你风音师妹吧,总觉得叫师兄有些别扭。”这话颇有调侃的意味,也许是因为她长得象丽丽吧,我有一种说不出来的亲切感。我以为她听了这话会不理我或教训我几句,没想到他却说:“叫师姐才对,咋说我也比你入门早呀。”气氛一下子变得轻松了,我的不自在感也消失了。其实我心里一直有个疑问,就是这样一个美女怎么竟出家了呢?想办法问一问才行。还没等我设计话题问她,她到先问我了,她趴在我耳边小声说:“了缘师弟,你为啥看破红尘了呀?”我一下子就被他给问住了,虽然心里的伤痛和牵挂已被压住,但毕竟也难以启齿阿,不是我不想说,出于无奈我小声反问了一句:“那师姐你呢?”我发现她脸上露出了一丝忧郁,不会是跟我差不多的遭遇吧?气氛一下子变得沉闷了,她没有回答我,闭上了眼,拿起了手中的念珠默念起经来。也许我们不该牵扯到这个话题吧?后悔也没用,还是念经吧,我也拿起念珠一个一个地数了起来。
两个小时的路程很快就到站了,这时天已经黑了。我们出了火车站,打了一辆三轮车奔净心庵去了。离庵还有很长一段距离,风音师妹就叫司机停车了,我以为她可能有什么事儿,没想到她拽着我让我下车,并付了车钱把车打发走了。我还没等问她咋回事儿,她先开口说话了:“我们走一段吧,顺便聊聊天。”几个月来一直处在郁闷和佛法当中,聊聊天也好,我心里说不出的乐意(怪不得师父说我尘缘未了呢)。
晴朗的天空悬着椭圆的月亮,零星的几颗星星在不停地闪烁。我们借着月光走的很慢。
她先开口说话了:“了缘师弟,你长得特别象他。”我总算松了一口气,想了半天也没想好聊什么话题,听她这么一说,我诧异地问:“像谁呀?”师妹好像没听见我问,继续说道:“你不是问我为啥看破红尘吗?其实也无所谓看不看破的,我上大学的时候,喜欢上一个同学,他爱我,我也爱他,可没想到相处了不到一年,他就出车祸没了。我那时特别痛苦,一直想随他而去,于是我去了吉林跳了松花江,没想到却被人救了上来,救我的那个人叫何封,跟你长得特别象,死了一次没死成,我不再想去死了。一年多的时间,我们俩建立了长期的友谊。我毕业了,他也调到了长春工作。长时间的接触,我们的感情越来越深,后来我发现我爱上了他,他也爱我却始终没对我表白,他可能是怕我存有感恩之心吧?我知道她爱我,我就故意说我要离开长春到外地去工作,再找个老公过生活,可能我们见面的机会就不多了。他听了之后难过了好些天,但表面还是高高兴兴的,我心里也难过,为了气气他,我真就买了一张去北京的车票,当他送我去火车站,我刚要上车的时候,他把我抱住了,他哭了,终于说出了他爱我,舍不得我走。我当然也就不走了。那天晚上我们特别开心,柔柔的灯光,热烈的缠绵,他说他要要我,我说等到结婚吧。没想到第二天,噩耗传来,他也被车撞了,昏迷了好几天,终于救了过来,却变成了下半身终生残废,我不会抛弃他,绝对不会。可是没几天,他就割脉自杀了。”她说到这儿,早已经泣不成声了。我的伤心事也被他勾起,丽丽还有琳琳会不会因我而做出什么傻事儿啊?我也难过的陪她一起哭了起来。
正文第三十二章菩萨垂怜
我们正好走到了庵前的那片小树林,我拉着她在大树底下坐了下来。为了安慰她,我搂着她的肩膀。过了好半天,她才停止了哭泣继续说道:“我当时万籁俱灰,一个人漫无目的的乱走,在人民广场,我晕倒了,等我醒来的时候已经在般若寺了,是师父救的我。在我强烈的恳求下,师父收下了我,我就来到了净心庵里出了家。几个月过去了,师父一直给我讲经说法,正当我快要心如止水的时候,你这个臭师弟就出现了,你的长样重新勾起了我的伤心往事,唉!净心难啊!”我怕再勾起她的伤心,没敢问她父母的情况,也许跟我是同样的命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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静静的过了好一会儿,我把我的悲惨经历给她讲了,可谓是同命相怜,她也陪我一起流泪。我还告诉她,长的很象丽丽。真不知道是不是上天专门对我们这样长相的人下黑手?让我们承受生离死别的痛苦?
也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本来白天就很累了。我们仰面躺在了地上,静静地看着天上的星星。
一阵凉风吹来,感觉有些发冷。师妹坐了起来,我也跟着坐了起来,她往我身边靠了靠说:“师弟,我好冷,抱抱我行吗?”我毫不犹豫地伸手把她搂了过来,心里还叨咕了一句“佛祖,饶恕我们吧,她太可怜了。”
我把腿伸直,一只胳膊让她枕着,一只搂着他的腰,她的身体很软,斜躺在我怀里,双手紧紧地抱着我的腰。不知道是出于怜悯还是把她当成丽丽了,我感觉很温暖,很惬意。过了一会儿,她抽出一只手搂在我的脖子上,把头枕到了我的肩膀上,轻轻地说:“让我亲亲你好吗?”我没有说话,只是把她抱的更紧一些,也把头一歪,脸就贴到了她的脸上,她的脸很细腻,软软的富有弹性,还有凉凉的似乎是未干的泪水。她把头动了一动,然后我的脸就感觉到她热热的双唇在移动,移动到我嘴角的时候,她停下了,说了声:“我后悔没给你,封哥,让我给你吧”。我心里知道她是把我当成他了。我正想安慰她几句,却忽然间被她热热的双唇给堵住了,饶是我已皈依佛门,但也不免心里一阵震颤,这可是我的初吻呀,也可能是最后的吻吧?我的唇被她吻的麻酥酥的,脑海里出现了丽丽,我日思夜想的丽丽,她紧紧地搂着我,狠狠地亲着我,我的嘴唇被她咬得很疼,后背也被她的手指抠得火辣辣的,这就是痛并快乐着的感觉吧。我的头有些发晕,心里说不出的欢愉,我也主动起来,抱着她的双手加了些力气,让身体贴得更紧些。双唇也用力地吮吸着她的唇,时间仿佛静止了一般,慢慢地她松了松吸着我的唇,把舌尖送到了我的嘴里,湿漉漉的凉凉的,我的舌把她勾起,紧紧地和她缠绕起来,偶尔她把舌收了回去,我就感觉空牢牢的,就赶紧把舌伸到她嘴里去找,来来回回的紧密绞缠。她的唇越来越烫,不时地吞咽着我们的唾液。他的呼吸很急促,被我紧紧贴着的胸部,不停地起伏着。她突然搂着我向后倒去。我一只手往下移了移,把她的身体抱了起来,然后侧了侧身,把她放到了地上,虽然做了一系列的动作,但四片唇却始终没有分开过。她用颤抖的手抓着我的手,快速地将我的手按在了她坚挺的mimi上,然后把手拿开了。我的感觉就像是在飞,风雨交融一起飞。我的手胡乱地在找她衣服的缝隙,一层一层地不停探索,终于抓住了那软软而又硬硬的mimi,心里的振颤更加猛烈了。她的手也伸到了我衣服里边,滑腻腻的玉手不停地上下游动,偶尔还狠狠地掐着我,没有疼痛只有快感。所有的禅语、所有的伤痛被丽丽的狂吻和爱抚消灭了,我尽情地感受着风雨交融。我握着她mimi的手加了加力度,她浑身一阵颤动,嘴里发出的“嗯”声从我嘴里传到耳里,我一会儿揉揉这边的一会儿揉揉那边的,她的“嗯嗯”声胜过这世间所有的乐曲,听得我不停地颤抖。她的mimi变得越来越大越来越硬,甚至要把我的手弹开,我抓得更紧了,她的“嗯嗯”声也更频繁了。她的手更加用力了。她把搂我脖子的手放开,拽着我让我压在她的身上,然后用两只手使劲儿地抓我。长长的吻还在继续,似乎将永不停歇。不一会儿(也许时间很长),她又用手搂着我的脖子,示意要翻过身来。我配合地用力把她放到我身上,现在轮到她搂着我的脖子,护卫着不让热吻中断,我的两只手都获得了自由,我解开了他的衣服,两只手从下往上爱抚着她滑软的身体,由于她压着我,不能完全地握住她的mimi,她身体配合地侧了侧,终于没有了障碍,我两只手疯狂地揉搓着,“嗯嗯嗯”的声音在加剧,我的手也在加力,本来她的一只手正狠狠地到处抓我的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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