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跳舞?”
“嗯!我们现在就去让她教我们跳舞好不好?”
“嘿嘿嘿……好好!我喜 欢'炫。书。网'跳舞!”艾思语欢天喜地拍起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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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氏别墅,那道古铜色的雕花铁门紧闭,让人感到沉重而压抑。
书房里,季鹏泽一如既往地挥毫写着大字。
都说字如其人,他的字,保守而刻板。
木清芳脚步匆忙地走了进来,“鹏泽,你到底要把羽墨关到什么时候?他已经几天没吃东西了,他是你的儿子,难道你一点也不心疼?!”
“心疼?哼!那是他自己赌气不吃,饿死也是活该!为了一个下贱女人,你看他那副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的德行,我季鹏泽就没有这样的不孝子!”季鹏泽怒不可遏地说。
自从那晚季羽墨被江俊衡从西华岛上强行带回,季鹏泽就对他实施了软禁,对外则宣称他出差去了国外。
“鹏泽,你为什么总是这样蛮不讲理?难道你就不希望儿子得到幸福吗?”
“我现在所做的一切就是为了让他幸福!”
“是这样吗?”木清芳反问道。
“你这个女人怎么回事?不和我唱唱反调不舒服是不是?”季鹏泽重重地撂下毛笔,怒气腾腾地问。
此时,房门被叩响,“干爹,你找我?”江俊衡站在房门口问。
“嗯,进来吧!”季鹏泽颔首道,然后冷声对木清芳说:“你先出去!”
木清芳先是一愣,接着扭头走出了房间。
“干爹,找我什么事?”江俊衡问。
季鹏泽抬眸扫了他一眼,拿起毛笔继续写着他的大字,“你现在似乎学会了自作主张?!”
“干爹我不是很明白你的意思。”
“我让你解决掉那个女人,你竟然擅自把她带回龙苍社,不要以为我不在社里就什么都不知道!”
“干爹,你误会了,并不是我自作主张,只是费逸寒对那个女人似乎非同一般,如果我们冒然杀了她,势必惹来不必要的麻烦。”
“哦?听你的口气,似乎另有打算?”季鹏泽停下手中的毛笔看向江俊衡问。
“很简单,把她变成我的女人!”
“什么时候你对那个女人也有了兴趣?而且你认为这样做就不会惹来麻烦?”季鹏泽的语气中夹杂着一丝嘲讽。
“所有女人对我来说都一样
!不过我喜 欢'炫。书。网'挑战,越是费逸寒紧盯不放的东西,我越是要想方设法弄到手,然后毁掉!”
语气,挑衅而狂妄。
一直以来,他都把费逸寒视作劲敌,挑衅的目标只有一个——让那个冷傲的男人一败涂地!
“我不管你用什么方法,只要让羽墨和那个贱女人划清界限,另外不要给龙苍社惹上麻烦就好!”季鹏泽说。
“当然!”邪魅的桃花眼里闪着自信满满的精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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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国华盛顿市的豪华别墅里,费逸寒正穿着一袭黑色的睡袍斜倚着客厅的沙发上吐着烟圈。
《cruciy
my
love》骤然响起,他拿过手机按下了接听键。
“夜叉,找到‘她’的下落了。”电话那端传来了齐飞的声音。
“在哪里?”幽森的黑眸里出现难得一见的波动,甚至连那冷然的嗓音也有些轻颤。
“在一个叫离山教堂的地方。”
“你现在马上带人过去,我随后就到!”
。。
第二百零二章 墓地枪声
在离山教堂的后园,有一块被封禁起来的神秘墓地。
墓地里有一座用纯汉白玉修砌的双人墓,但墓碑上面却没有刻上名字。曾经因为一时好奇,宋怡洁带着艾思语偷偷翻墙进去窥探过,除了那座奢华精致的双人墓以外,并没有什么特别之处。
“亲爱的,不要靠太近,否则容易被发现!”出于刑警的警慎,肖河小心翼翼地提醒道。
说好听点,他们这叫好奇,说直白点,就叫窥听。而他若不是宠溺这个大大咧咧的女友,又怎会知法犯法?
“嘘……别说话,听听他们在说些什么?”宋怡洁转头对肖河做了个噤声的动作。
双人墓前,一个围着宝蓝色披肩的长发女人趴在墓碑上伤心地哭泣。由于是背对着的,所以宋怡洁看不清她的脸。“
外面风大,快跟我回礼堂去吧!”慈祥的louis神父说,语气里充满关切。
“不!不!我不要回去!我要留在这里陪他!”女人情绪激动地摇着头,并且将面前的墓碑抱得更紧,仿佛只要稍微一松手,就会立刻消失不见。
“为什么?为什么你要骗我?明明很爱我却要装作对我很坏?你说呀,你回答我究竟这是为什么?!”
“他也是迫不得已才会那样做的!目的只有一个:那就是为了保护你!”看着面前这个哭得声嘶力竭的女人,louis神父纠结着眉头一脸沉重地说。
“你总是这样,什么事情都不肯对我说。那我算什么?嗯?要是他和我一样知道了所有的真相,你让他如何面对亲手杀了你的事实?你告诉我?你现在躺在这里面,可我怎么办?他又该怎么办?你好自私,你真的好自私!”女人用手不停拍打着墓碑,带着深深地怨,恨,还有那割舍不掉的爱!
爱恨交织,才最令人痛彻心扉。
“好了,回去吧!他知道你已经清醒过来,并且依然爱着他,就已经足够了。”louis神父俯下身去搀扶那个伤心欲绝的女人。
“不!我不走!他的旁边不是已经为我留好位置了吗?从今以后,我就在这里陪他,哪里也不会去!”女人摇着头挣开神父的手低吼道。
louis神父无可奈何地长叹了一口气。
这两个人,明明相知相许,却偏偏无法相守,是命中注定的悲剧还是造化过于弄人?
“你们是谁?闯进墓地来干什么?”不远处传来神父那两个年轻助手的大声呵斥。
接着听见砰砰两声枪响,伴随着助手的痛苦哀嚎,四五个体格健壮的男人闯了进来。
“抓住那个女的!”为首的一个男人指挥道。
“你们要干什么?”louis神父用身体挡在女人前面问。
“老家伙,不想死就让开!”为首男人伸出一只脚狠狠地将神父踹倒在地上。
“我是警察,不许动,把手举起来!”肖河从墓地的灌木丛中闪身而出,用枪指着前面那一群凶神恶煞的男人。
为首男人冷笑一声,出其不备地朝肖河连开了几枪。
幸得肖河身手敏捷,纵身一跃,成功地避开了呼啸而来的子弹。
接下来,双方之间展开了激战,弹如雨林,惊心动魄!
然而,即使身手再好,一个人的力量毕竟有限,根本无法与四五个持枪歹徒长时抗衡,不得已,肖河只能以守为攻,以退为进。
很快,势单力薄的肖河陷入了苦战。
这种状况如果持续下去,那么他必死无疑。
躲在灌木丛中的宋怡洁,整颗心紧紧地揪了起来,该怎么办?
正在这时,来 自'霸*气*书*库'另一方的枪声响起,领头的是一个有着刚毅五官的男人。
毫无疑问,这个男人正是齐飞。
又一轮激烈的混战下来,双方局势发生扭转。
为首男人见势不妙,大喝一声:“带上那个女人,撤!”
肖河奋勇直追,跟了上去。
宋怡洁按捺不住,从灌木丛中跑了出来,“肖河,我要和你一起!”
然而此时,一只冰冷的枪口正瞄准这个担心男友的女人,准备扣下扳机。
“怡洁,快趴下!”
说时迟,那时快,肖河一个纵身扑向宋怡洁,然而子弹却不偏不倚地贯穿了他的胸膛,鲜红的热血喷洒在宋怡洁脸上。
“肖河!”宋怡洁嘶声裂肺地大喊出声。
离他们不远的齐飞,一个漂亮的回转,神速开枪,轻而易举地击毙了偷袭的那个男人。
“快撤!”为首男人惊慌地指挥道,带着几个手下仓惶地撤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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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山教堂的侧门外,此刻正停着一辆银灰色的Toyota。
那群落败的歹徒硬拽着一个惊慌失措的女人挤进了汽车里面。
“暴哥,你说的女人我们把她抓来了!”为首的那个男人说。
坐在车里的阿暴斜瞅了一眼,一阵暴怒:“TMD,谁让你们抓一个老女人来啊?!我明明给你交代过是一个长头发的瘦小女人!”
“不是这个女人吗?”
“你TM真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老子真想一枪绷了你!”
这时,另一队人马拖了个女人行色匆匆地朝汽车这面奔来,“暴哥,是这个女人吗?”
“
没错,衡哥要的就是她!愣着干嘛?还不赶紧上车!”阿暴大声喝道。
“唔……唔……唔……”被封住嘴的艾思语死命地挣扎。
“你给老子进去!”
反扣着她手的那个男人,狠狠一推,只听见“嘭”的一声闷响,艾思语的头重重地磕在了车沿上,她整个人便失去了知觉……
“你TM居然把她碰晕了,回去看衡哥怎么收拾你!”阿暴怒斥道。
“衡哥,那这个老女人怎么办?”
眼看齐飞的人马就要追过来了,阿暴顾不上许多了,“一起带回去再说!”
。。
第二百零三章 新的身份
混战后的墓地,断瓦残垣,一片狼藉。
“肖河;你跟我说说话,你不可以睡,求求你,不要睡着!”宋怡洁紧拥着满身是血的肖河哀求道。
而他,胸膛的伤口血如泉涌,没有收势,一路奔流。宋怡洁除了笨拙地用手摁住伤口之外,别无他法。
急救电话已经打出去好一阵了,可是这里地势偏僻,救护车根本无法在短时间内赶到。
虚弱的肖河,脸色一片灰白,宛如秋风中的一片脆弱的落叶,摇摇欲坠。
他吃力地抬起右手,轻轻地拭去宋怡洁脸上的眼水,弯起嘴唇笑了:“知道吗?这是我第一次看见你哭泣的样子,而且是为我而哭,我好高兴,真的好高兴!”
“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都是我不好,我不该让你来这里的,不然你就不会出事了!都是我不好,都是我的错!”宋怡洁自责不已地捶打着自己的脑袋。
肖河心疼地拦住她的手,“傻瓜,那是我心甘情愿要跟来的,与你无关,而且……咳咳咳……”
一阵剧烈的咳嗽,肖河喷出一大口鲜血来。
“肖河,你不要再说话了,救护车……救护车怎么还没有到?!肖河,你坚持住。”宋怡洁手足无措的掏着手机,“手机在哪里?刚刚明明有在用的。放到哪里去了?肖河,你不可以睡着哦,否则我一辈子都不会原谅你的!在哪里?手机到底在哪里?!”
“不要哭,我不会有事的。你还没答应嫁给我,我怎么舍得就这样死掉?”肖河轻声安慰道。
“那我就一辈子都不答应嫁给你!”
“咳咳咳……”又是一阵剧烈的咳嗽,刺目的鲜血顺着嘴角淌下,肖河变得越发虚弱。“奇 怪{炫;书;网},怎么突然觉得好冷呢?呵呵……看来回去之后要加强锻炼了!”苍白的肖河硬撑着、玩笑着。
“你答应过我要陪我去拉斯维加斯旅行的,你要是敢食言,我这辈子、下辈子、下下辈子都不会原谅你的!”宋怡洁紧紧搂住肖河的身体,哭泣着威胁道。
“嗯……不会!”肖河的声音变得低不可闻,失血过多的他,已开始意识模糊起来。
“肖河!肖河!你不可以睡!不要睡!快睁开眼睛来呀!我答应你,我答应嫁给你,好不好?!”宋怡洁拍着肖河的脸颊试图唤醒他。“来人啊,救救他啊,救救他啊……”无力的低呼,伴着深深地绝望。
这个偌大的墓地,除了昏过去的神父,以及那具被齐飞击毙的歹徒尸体之外,别无他人。
泪水模糊了双眼,然而在朦胧之中她却看到了一道晃动的身影,宋怡洁赶紧用手擦掉眼泪。
的确,有人进来了。
来人正是刚刚那个五官刚毅的男人。
“救命啊!求求你,救救他,他流了好多血,就快死了!我求求你,帮我把他送到医院,求求你了,求求你了!”宋怡洁哭泣着、哀求着,语无伦次。
重返墓地的齐飞微微一愣,然后停下了脚步。
暗夜会的人,从不多管闲事,别人的生死,与他无关。何况之前他已经救过他们一次。
救死扶伤,不是他该做的事!
“求求你,我把我身上最珍贵的东西给你,求求你,救救他吧!”说着,宋怡洁解开衣领,取下一条挂有琥珀石眼泪吊坠的链子,摊在手心,让齐飞收下。
齐飞转眸淡淡地扫了一眼,却下一刻,他怔住了,这条项链……
琥珀色的眸子快速转向面前这个满脸泪痕,苦苦哀求着他的女人。
岁月在墙上剥落,一扇小窗烙印心中。
你,还是那么爱哭吗?
齐飞掏出手机,按下了按键:“十三,是我,现在立即来墓地这边来!”
********************
这,是一个漫无边际的梦。
梦中,秋天的夜风带着丝丝的凉意,带来了一个漫长的黑夜。星星孤零零地挂在天空,注视着这个孤独的世界。
活在一个混沌的世界,爱着、感受着、思想着,记忆中那些熟悉的面孔还会依然清晰吗?
谁还会记得我?
我还能记得谁?
悠悠地,艾思语睁开了眼睛,等到眼睛适应了光线,映入眼帘的是一张载满邪气的俊脸。
“你终于肯醒过来了?!”一双狭长的桃花眼一顺不顺地紧盯着她,男人的声音充满磁性。
艾思语攸地翻身坐了起来,拉过被子裹住身体,蹑蹑地看向男人问:“你……是谁?我怎么会在这里?”
男人邪魅的脸上闪过一丝质疑:她,怎么回事?
“那个……请问你认识我吗?”艾思语试探性地问道,语气小心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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